黃土高原上，一群孩子玩著“掐架”的遊戲，輸了被對方親一嘴。烏梅被當歸逮住，當歸罰烏梅唱歌。烏梅唱出了渴望“過黃河”的童謠。為此，守寡的童養媳烏梅捱了婆婆的毒打，又罰她為亡夫招魂。當歸同情烏梅，兩人一起渡黃河，在渡船上被抓回，烏梅繼續守活寡。當歸吊在曬架上示眾。趕牲靈的防風大叔救了當歸，當歸跟隨牲靈隊上了腳戶。
在途中，紅花的父母為躲債將她託牲靈隊捎帶到外地的表叔家。他們遇上了個會唱歌的土匪黑骨頭。黑骨頭剛好贏了個好模樣的婆姨柳蘭，只要了幾張年畫，沒有搶東西。經過一路同行，當歸與紅花產生了愛情，但紅花到了表叔家，被騙嫁給鐵匠營棉線板柴胡。
防風等出主意把紅花藏在棺材裡逃離鐵匠營，但被黑骨頭搶回。婚筵上，當歸痴狂地吹起哨吶，紅花淚如泉湧。當歸已步入壯年，他和防風在廢墟中發現瀕於絕境的柳蘭母女，以騾血救活了她們。
原來，柳蘭與黑骨頭生了三個女兒，頭兩個都被被扔進了沙井，為救三女兒，柳蘭逃了出來。後來遇到瘟疫，防風死了。當歸重新找到柳蘭母女，與她們組成了一個家庭。一年一度闖社火，當歸打算闖罷社火，全家過黃河，在社火上，遇上黑骨頭。柳頭重落入黑骨頭手中。
黑骨頭在當歸的鎖骨上釘上了個鐵環。已年邁的當歸仍走在黃河古道上，這次是他送柳蘭的女兒過黃河成親。黃河渡口，遇見已成囚犯的黑骨頭。從已說不出話來的黑骨頭的手勢看，當歸知道柳蘭已死。他斟給黑骨頭一碗酒，黑骨頭一飲而盡。
櫻子大喊一聲：“大大！”當歸和黑骨頭同時轉過頭去。黑骨頭被帶走，當歸目視他離去，臉上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的苦笑。經歷了人生滄桑的當歸，在高亢而回腸蕩氣的歌聲中，繼續走在黃河古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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