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南京大屠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關係就是
我們這些沒有經受過戰亂的一代
現在站著的這片土地
距離那次大屠殺
只過去了80年”
今天,2017年12月13日
南京大屠殺死難者國家公祭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這裡,每天都有遊客參觀。
從入口處就能看到的冰冷冷的雕像、空曠而壓抑的廣場,狹窄卻露天的通道,這裡看得到天空卻能感覺到異常的擁擠。內場滿地的蠟燭,每一隻都代表著一條人命。牆上不停地變換著的,是當年遇難者的照片。
遇難者的名字佈滿了整片牆,這些名字大都來源於追憶。
由於大多數名字已無法具體獲得,所以牆上很多都是“xxx的爺爺”、“xxx的姑姑”這樣,全家人都不幸遇難
有很多老人帶著孩子來看,有一個老人邊看邊抹眼淚,手抖的非常厲害,但是她一直緊緊的拽著小孫子,指指點點努力的講給他聽。可能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會勾起她慘痛的記憶,但為什麼她不願忘記?為什麼還要告訴她的子孫?
“可以寬恕,但不可以忘卻。”
有一個角落,這裡立著的是張純如的雕像。
張純如(Iris Chang,1968年3月28日-2004年11月9日),美國華裔女作家、歷史學家,祖籍江蘇淮安。作為美國華裔的她原本可以過安逸的生活,在和平世界裡完成自己的夢想。但是,她選擇了研究這段慘痛的歷史,及1937年大洋彼岸被染紅的這個叫南京的城市。
張純如所從事的事業在美國,在西方世界,都是一項孤獨者的工作。她接觸到的是血淋淋的史實,在《南京大屠殺》一書的寫作過程中,張純如經常氣得發抖、失眠噩夢、體重減輕、頭髮掉落。
她面對的是盡顯人性惡劣、殘忍血腥的歷史,南京大屠殺是一部酷刑百科全書,這些她都要具體面對,還要敘述出來:砍頭、活焚、活埋、在糞池中溺淹、挖心、分屍……書成後,她又得面對日本右翼勢力的報復和騷擾。
她不斷接到威脅信件和電話,這使得她不斷變換電話號碼,不敢隨便透露丈夫和孩子的信息,她曾經對朋友說,這些年來她一直生活在恐懼之中。
由於她又開始準備寫美國二戰被俘軍人在菲律賓受日軍虐待的歷史,接觸到的殘酷史實又一次觸發她的病痛,引發了她的憂鬱病症,而且張純如還患有偏頭痛,這是憂鬱症的表徵,巨大的病痛揪割著她,她的憂鬱症不斷加深。
2004年11月9日,張純如在車內飲彈自殺。無法想象一個女人獨自面對血淋淋的歷史,又獨自把手槍對準自己。
她選擇去研究這一段歷史,讓更多人知道侵華日軍所犯下的罪行,因為她的研究,日本追求政治大國的步伐被打斷。
《南京大屠殺史檔案》已經正式列入《世界記憶名錄》,並從一個城市的傷痛記憶,成為國家公祭日。
南京大屠殺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有什麼關係?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可以寬恕,
但不可以忘卻。
要知道,
我們現在站著的這片土地,
距離那次大屠殺,
只過去了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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