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向,羞澀,不善言談,這樣的我極有可能成爲藝術家!

春節假期結束,

“如何應對親戚們的尬問尬聊”這個一年一度的重大議題終於又可以擱置一邊。

但重返工作崗位,那些不得不進行的社交、溝通任務迅速又將捲土重來。

畢竟人是社會性動物,交流永遠是不可或缺的。

溝通、說話,對於很多人來說,是最自然、輕鬆的行為;

但對於另一部分人來說,卻是相當沉重的負擔、總要伴隨複雜的糾結。

這一部分人,通常會被描述為“性格內向”、“靦腆害羞”、“不合群”,在工作和生活中,似乎很容易遇到更多障礙,更可能因自己的膽怯、難以融入他人的談話和圈子而沮喪。

你有過類似的經歷嗎?為什麼害羞會在社交中成為一種問題?“羞怯”“窘迫”這一或許為人類所獨有的心理現象,是從何而來?容易害羞的人,擁有所謂外向性格很難擁有的什麼特殊稟賦嗎?

內向,羞澀,不善言談,這樣的我極有可能成為藝術家!

作為一個容易害羞的人

我在整個人生中,一直在試圖琢磨一些在別人看來很自然的事情。

如果我不把談話內容寫下來的話,就不會去撥打一個新的電話號碼,

就像是電話客服中心的工作人員拿著一本公司裡的腳本一樣,當對方接起電話時,我就照著寫下來的話說。

我會把我要對人們說的事情記在一個筆記本上,

以防自己耗在閒聊上——不過,雖然筆記本都記滿了,它看上去卻從未阻止我跑題。

參加聚會的時候,我不再總像過去那樣,盯著書架或冰箱貼看個沒完,而是面帶神秘的微笑。

我希望這微笑可以告訴別人,

我對眼前的歡樂場景感到滿意,並不擔心自己置身事外。

當交談從偶然邂逅期走向放鬆階段時,真正的問題也伴隨著不拘禮節而來,彷彿無中生有一樣。

在工作中,這種情形時常發生在

如複印室這樣的地方,

辦公室生活相當於教區中心,

人們在這裡交換著流言蜚語,鞏固著各自的同盟;

或者在走廊裡,從正式的層面來講,走廊是直接通向其他地方的通道,但是從非正式的層面來講,它意味著偶然的相遇和逗留。

正是在這些有限的空間裡,

我碰到了困難,我從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停下來、打招呼,

或者是停留多長時間。

我可能要路過兩名正在深談的同事的身旁,

停下來想問候他們,

而他們繼續在交談,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插話才好。

最後,

我只是簡單地笑笑、點點頭,就溜走了,

讓他們繼續交談。

作者 | 【英】喬·莫蘭

內向,羞澀,不善言談,這樣的我極有可能成為藝術家!

斯科特認為,

害羞者的行為相似,都是令人不快的。

他們的身體語言表達出不適,他們的沉默卻顯得沒有勇氣。

他們缺乏瞬間把握時機的能力,這種能力可以讓正在深入討論的人們表現得像是重複演奏某個片段的音樂家;

相反,當害羞者的心智在所有不同的方式上都過一遍,思考哪種方式可能會讓談話失敗時,他們早已錯過了插話的時機,討論已時過境遷了。

因此,他們介入到談話中的情形既少又古怪,話題常太過沉重,或者會破壞談話的節奏。

害羞者會讓其他人不安,因為他們擾亂了社交生活中那些心照不宣的慣例。

內向,羞澀,不善言談,這樣的我極有可能成為藝術家!

窘迫感從何而來?

戈夫曼認為,窘迫產生於“未得到滿足的期望”。

任何社會接觸都由人組成,人們都要求自己去塑造一個易為人接受的公共自我形象——適度的禮貌、行為前後一致、體面,而且明白社會禮儀,這些要求還需要經過他人的檢驗。

當這些自我要求受到了懷疑,作為交往基礎的假設便不再存在,社會接觸擱淺了,人們就會覺得窘迫。

戈夫曼寫道,當一個人總是這樣不能讓他的同伴信服時,“不被別人接納的警鐘就真的敲響了”。

內向,羞澀,不善言談,這樣的我極有可能成為藝術家!

容易害羞的人,擁有所謂外向性格很難擁有的什麼特殊稟賦嗎?

藝術本身是否起源於這種內向性的能力,即從社交生活中作出策略性的退隱,以理解我們經驗的意義?

在某種程度上,我們都具有這種品質。

正如我們的大腦必須睡眠、做夢才能復原一樣,我們需要經過一段時期的醞釀或休憩,才能萌生出新思想。

正如卡爾·榮格(Carl Jung)所指出的,

內向者比外向者要花更長的時間去集中思想、處理意義,需要獨處去將這些思想組織成有意義的形式。

當他們與太多的人接觸、接觸時間太長時,他們的大腦就會受到過度刺激。

處在一群喧鬧的人之中,一個內向者的大腦皮層將會超負荷運轉並僵硬起來,就像一臺電腦的內存被用完了一樣。

這些表現出內向思維的異質性的人,可以幫助我們所有人以新的方式去打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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