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里黑娃爲什麼要把白嘉軒的腰打斷?一起走進人心深處看真相

《白鹿原》確實是一部比較好的文學作品,但凡好的作品,我覺得這個時代是需要有關於人性和思考的元素,當然這僅限於相對而言,畢竟每個時代的優秀作品都有著不一樣的特徵,但當下這個時代,我們欠缺的是對人性的思考和對萬物理性客觀的判斷,退回幾十年前,我們還沒有接觸到更多元化的思想,因此這些可能對我們來說並不認為是值得看或值得思考的東西,但如今已經大不一樣了!

黑娃在《白鹿原》這本書裡面,作者給他設計了這樣一個情節,就是打斷了白嘉軒的腰桿子,按常理,白嘉軒對這兩代長工鹿三,是很尊敬並且是真心把他當家人看,然而鹿三的兒子黑娃卻懂事以來就認為白嘉軒腰桿子太硬,這裡面有沒有什麼深層的原因?是黑娃的反叛?還是白嘉軒的無情?

也許這些都是表面,優秀的作家應該是看到了我們不曾看到的,更深層的原因吧,或者是他本就是有原型人物而直接套用的故事情節,但這兩種情況都殊途同歸,都會帶領我們去思考這個本來就存在而被我們忽視的一個問題。

白鹿原裡黑娃為什麼要把白嘉軒的腰打斷?一起走進人心深處看真相

黑娃在我的眼裡,似乎是那種有責任有擔當,具有一定的反叛心裡,但也有諸多缺點的人,白嘉軒也是出於自己不做虧心事的做人原則,牢牢的豎立著自己族長的威嚴,但是在當時,白嘉軒對鹿三的感情,難道黑娃看不見?我想不是看不見,而是感受深刻。

可以說鹿三這個人是書中唯一描寫那個時代獨有身份特徵的角色,朱先生曾經給白嘉軒暗示在解放前把長工推掉,意思是把地主身份給抹掉,以保自身,因此作為鹿三這樣的身份是封建社會的一種包含著奴與主的那種特殊關係的人物。

恰恰是這種特殊的關係,與白嘉軒的那種對鹿三的尊重和愛戴,其實是加劇了鹿三的奴性,從而對具有反叛精神的黑娃是有一定的情感傷害,或者是情感偏見,因此白嘉軒的腰桿子太硬的這個印象,就這樣深深的刻在了黑娃心裡,仁義在白嘉軒與鹿三之間完全變成了一種奴性催化劑,這其實是一種很深層的哲學思考,很多人都沒有以這種,跳出人群把自己放在觀眾客觀的視角去看待黑娃這個問題,任何人物的形成必然有客觀的因素被柔進了人性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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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鹿三的一句心裡描寫記憶很深刻,就是在百靈小時候,有一次問一些關於騾子的一些生殖器的問題,鹿三想如果不是自己的乾女兒,自己一定要扇他一耳刮子的感覺,其實這種心裡描寫是很微妙的,其實就是折射這種特殊的奴性心裡。

在這種仁義之間,鹿三完全無法抗拒,就像被俘虜一般,但作為新時代的黑娃,卻會走向另一個極端,白嘉軒對鹿三家的好,恰恰是強化了這種主僕身份識別,鹿三的小心翼翼的回報恰恰加劇了這種卑微。

我記得有人說,好的文學家一定是一個具有哲學思想的人,這一點我很認同,我本身也喜歡哲學書籍,我認為如果作家沒有一個可以站在夠高的哲學高度,是很難寫出多元化的文學內容,只會滿足一部分人的情感需求,但不會引發更多人的理性思考。

這件事為什麼會發生在黑娃身上,其實這與他從小的生活環境有關,他的周圍就是鹿家和白家的這些主子身份的公子,鹿兆鵬的一塊冰糖,其實就是對黑娃心中的那種,強烈自尊心的重新碰撞,他如果繼續再給白家當長工,那他這一輩子就永遠就是要接受這種施捨,這就是為什麼黑娃在接受鹿兆鵬的冰糖,卻有那種讓人感覺反常的行為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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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說這些,其實也不是為了來掩蓋黑娃身上的毛病,只是抽絲剝繭的分析為什麼黑娃作為一個受人恩的人,卻要打斷恩人腰桿子的原因,並不是完全出於白嘉軒對待田小娥的事,這種怨恨其實早就在黑娃心裡種下了種子,值得我們思考。

黑娃最後拜了朱先生為師,我想他是活明白了的一個人,白鹿原活的最通透的就是朱先生,從中我們要明白,老祖宗留下的一些東西是好的,有些東西就需要我們辯證的去看待,用質疑的、理性的思維去接受或者是選擇性拋棄,就像白嘉軒引以為豪的那個祖傳的木匣子,這就是他與朱先生的最大差距。

文: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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