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自信的时代,其气魄与胸襟,都有唐太宗李世民的影子

这是一个自信的时代,其气魄与胸襟,都有唐太宗李世民的影子

这是一个自信的时代,其气魄与胸襟,都有唐太宗李世民的影子

从建国之初,大唐就具备了征讨四方的实力。贞观年间,大唐帝国四面出击,征服了一个个强大的对手,降吐谷浑、平高昌、讨焉耆、征龟兹,西域震骇,中西商路复通。

法国史学家勒内·格鲁塞在《草原帝国》一书中写道:“一个受到震惊的亚洲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史诗般的中国。决不向蛮族求和,也不以重金去收买他们撤兵,唐太宗扭转形势,战胜他们,使他们害怕中国。”

太宗皇帝并非一味穷兵黩武,而是采取了“偃武修文,中国即安,四夷自服”的民族政策,唐帝国的威震八方,与其说是武力征服,不如说是文明宣威。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在这个意气风发、“大有胡气”的朝代中,豪言壮语之下是居高临下的自信与从容。

贞观四年,李靖率兵擒获了当年曾逼得高祖李渊俯首称臣的颉利可汗。唐灭东突厥以后,大唐军功盛极一时,国威远播四方。

这是一个自信的时代,其气魄与胸襟,都有唐太宗李世民的影子

慑于大唐天威,“西北诸蕃,咸请上(指唐太宗)尊号为天可汗”。这便是历史上著名的“天可汗”称号的来历。

当时身为太上皇的李渊颇感扬眉吐气。《资治通鉴·唐纪九》中写道:“上皇闻擒颉利,叹曰:‘汉高祖困白登,不能报;今我子能灭突厥,吾托付得人,复何忧哉?’上皇召上与贵臣十余人及诸王、妃、主置酒凌烟阁,酒酣,上皇自弹琵琶,上起舞,公卿迭起为寿,逮夜而罢。”

胡旋舞,立于毯上,旋转如风,音乐狂放,动作粗犷,异域豪情挥洒得淋漓尽致。汤因比曾说,如果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可以在华夏五千年的漫长历史中选择一个朝代生活,那他一定会选择唐朝。

从南北朝至隋唐的数百年间,中原的汉民族与边外的少数民族,在争战中融合渗透、血脉交融。鲁迅先生曾说:“古人告诉我们唐如何盛,明如何佳,其实唐室大有胡气,明则无赖儿郎”。

从上层来说,皇室李家自称为中国贵族后裔,可是在魏晋南北朝时代,他们的先祖历仕异族,也经常与少数民族的家庭通婚,而且这种通婚的习惯直到后世登九五之尊犹未终止。

因此,唐人既不是魏晋以前中原汉人的简单延续,也不是胡族单向地融入汉族,而是汉胡互化产生的民族融合体。

这是一个自信的时代,其气魄与胸襟,都有唐太宗李世民的影子

黄仁宇在《中国大历史》一书中说:“ 7世纪的初唐,是中国专制时代历史上最为灿烂光辉的一页。当帝国对外威信蒸蒸日上之际,其内部组织,按照当时的标准看来,也近于至善,是以其自信心也日积月深。”

大唐的自信不仅仅是对内的,也是对外的。大唐盛世,国富民强,政治开明,唐文化体现出来的是一种无所畏惧、无所顾忌的兼容并包的大气派。

一切因素、一切形式、一切风格,在唐代文化中都可以恰得其所。当中国皇帝威望最高的时候,恒河边上的印度王子接受了他的宗主权:一个阿萨密的篡位者被押赴西安受审;来自高句丽和日本有称臣朝拜的使节;中国的都城有叙利亚人、阿拉伯人、波斯人、吐蕃人与安南人来定居。

唐朝是一个透露和包含着多种因素的朝代:它是盛极而衰的王朝,它的开国和守国的逻辑是复杂而多变的,它同时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正是它的这些丰富和矛盾才构成了它永久和持续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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