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爲了母親的性命,毫不猶豫,跪在搶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她為了母親的性命,毫不猶豫,跪在搶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男人用力捏住她的肩膀,眼中沒有半點憐憫,只有報復的快意!

江芸咬咬牙,忍痛挪動起身體。

他是故意的,他的所作所為,只是想看著她痛苦而已。

可是江芸卻沒有選擇,母親身患重病,她需要錢,更需要楚離!

他是心臟手術最權威的醫生,只有他才能治母親的心臟病!

江芸咬著牙,滿頭冷汗。

隨著她的動作,疼痛漸漸麻木,身體深處竟然有了一絲奇異的酥癢。

她忍不住的輕哼出聲。

“賤人!”楚離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神迸出戾氣:“把懷孕的親妹妹撞到流產,你還有臉爽?!”

江芸被掐得無法呼吸,脖子‘格格’劇痛。

“你最好一次就給我懷孕,像你這麼賤的女人,我不想再碰第二次。”

楚離鬆開手,掐住她的腰,變被動為主動,狠狠的衝撞起來。

江芸剛喘勻氣,身體又再次被貫穿,一下子皺起眉。

“楚離,求你輕一點……”

男人停住動作,抓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扯,迫使她仰起頭。

“那你要,還是不要?”

江芸的嘴唇顫抖了一下,心臟猶如被無數根小針扎過。

在他面前,她的自尊被踐踏成泥。

“我要……”

“要什麼?”

“要你……上我……”

江芸低聲說,只要母親的手術成功,她這不值錢的自尊又算什麼!

母親需要錢做手術,而且身為醫院院長的楚離還答應她,在她懷孕後,會親自給母親做心臟手術。

“犯賤!”

楚離諷刺的冷笑一聲,用力挺身。

他喘息聲漸大,噬血的眼神漸漸氳氤出一片情慾。

良久,他終於發洩完畢,一把將身上的女人拖開,站起身。

江芸摔倒在地,兩腿之間一片狼藉。

楚離整理了一下衣服,扔下一張支票,從她身上邁過去,大步向門外走去。

就在要出門的時候,他頓住腳步。

“江芸,你害死了我和芊芊的孩子,這筆血債,很快就會人替你償還!”

“你馬上就會得到報應!”

房門重重摔上,又恢復了寂靜。

江芸艱難的從地毯上撐起,渾身像散了架,連站都站不起。

她撿起支票,忍不住苦笑。

自從七年前,父親把私生女領進家門,江家的家產、父親的疼愛,還有未婚夫楚離,全都變成了別人的東西!

明明是聯姻的未婚夫,卻從來就沒有愛過自己,究竟是命運弄人,還是自己太沒用?

桌上傳來手機的振動。

江芸連忙撐起身體,拿過手機。

“芸芸,你媽出車禍了!”

手機裡傳來父親的聲音。

“什麼!”江芸一下子臉色煞白:“我媽怎麼樣,她在哪裡?”

“送到楚離的醫院了。你媽需要輸血,可是血庫告急,怎麼他沒有告訴你嗎?”

江芸怔了一下,像觸電那樣站起來.

她的臉色由白轉青,嘴唇情不自禁的哆嗦。

他剛才說,你馬上就會得到報應!

“她為了母親的性命,毫不猶豫,跪在搶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江芸心裡浮起一個可怕的念頭,眼前一黑。

楚離明知出車禍的人是誰,剛才卻不告訴自己.

他究竟想做什麼!

她撐著發軟的膝蓋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衝去。

全是她的錯,她不該開車撞了懷孕的柳芊芊!不該拒絕柳芊芊的要求!更不該威脅柳芊芊,要把她見不光的秘密全說出去!

如果媽媽出事,她情願死的是自己!

江芸坐出租車來到醫院,心急如焚,三兩步衝到樓上。

走出電梯,她迎面看見江父就站在走廊裡,頓時焦急的撲出去。

“爸,我媽呢?”

“你媽在搶救。”江父眼神閃爍,乾咳一聲:“你帶錢了吧,手術費還沒交呢。”

“好!”

江芸顧不得別的,從提包裡翻出一張支票,毫不猶豫的遞過去。

父母離婚後,她和媽媽相依為命,還好今天父親來找她要贍養費,發現了母親的病情。

否則她出去找楚離,媽媽一個人在家,後果不堪設想。

“四百萬?!”江父接過支票,看見支票底下剛勁有力的簽名,眼神驚訝:“你去找楚離要錢了,他居然給你這麼多?”

“爸,快交費吧。”江芸不想多說。

這是她向楚離出賣子宮,他給的酬金。

“我就說嘛,你到處找人借你媽的醫療費,還不如找楚離要。你們雖說分手了,你不能吃虧呀,得找他要錢!”

江父緊攥著支票,喜形於色:“過兩個月,他就要跟芊芊舉行婚禮,楚家給江家的彩禮也一定不會少!”

江芸愣住了:“他們要結婚?”

“是呀。”江父壓根沒發覺她臉色,向電梯走去:“你柳姨看上了一套房,打算給芊芊當嫁妝,有了這支票,下午就能交房款。”

“爸!”江芸回過神,追上去抓住父親:“這錢是給我媽交手術費的!”

“交什麼手術費。”江父兇相畢露,一把推開她:“你媽本來就有心臟病,活不了多久!”

“爸,這是我媽的救命錢!”

江芸拽著江父,眼淚都快急出來。

“我跟你媽早就離婚了!”江父被她拽得惱了,一耳光扇過去:“我養你那麼大,贍養費你還沒給夠!楚離能給你四百萬,就還能再給,找他要去!”

“啪!”

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江芸被打得摔倒在地,牙齒磕破了嘴角。

“吃裡扒外的東西,就是不如芊芊!”

江父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拿著支票躥進電梯。

“爸!”

江芸掙扎著爬起來,可眼前哪有父親的影子。

四周的人群圍過來,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絕望的跪坐在地面,眼淚順著臉頰滴落。

母親危在旦夕,父親卻連手術費都要搶走。

江芸抬起頭,看見人群中的一條身影。

“楚離!”

江芸眼前一亮,就像看見救命稻草,擠開人群追過去:“求求你,救救我媽!”

楚離就站在不遠處,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漠然看著這一切,然後轉身就走。

江芸要追過去,卻被幾名保安攔住。

“楚院長需要休息,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我是他的未婚妻!”

“小姐,楚院長的未婚妻正在VIP病房休養。”

保安口吻諷刺,似乎在說‘憑你也配’?

江芸拼命掙扎,卻拗不過身強力壯的保安,被拖到大廳推出去。

“照照鏡子,楚院長會要你這樣的瘋子?”

江芸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無聲嗚咽,手指用力的掐著掌心,掐得滲出血痕。

她痛恨自己的沒用!

一個柳芊芊,她就失去了江家,失去楚離,更失去原本屬於自己一切!

現在就連媽媽的性命也保不住!

江芸整顆心都要碎了,絕望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壓得她痛苦窒息。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江芸咬緊牙齒,強迫自己站起來,再次向醫院大樓走去。

……

江芸站在一間病房間,推開門,迎面灑來一片陽光。

病床上,坐著一個抱著白玫瑰的年輕女人,身穿一件純白長裙。

她長得不漂亮,可她有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輕易就能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女人聽見動靜,扭頭看來。

江芸強撐著走進病房,她聲音嘶啞,語無倫次的開口。

“芊芊,我媽出了車禍……楚離不肯見我……求你去跟楚離說一聲,讓他救救我媽。”

她頭髮蓬亂,灰頭土臉的狼狽模樣,和眼前這個優雅纖細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

柳芊芊盯了她幾秒,然後微笑起來。

“關我什麼事,再說,這不是報應嗎?”

江芸低聲下氣:“芊芊,自從你來了江家,我媽從沒虧待過你。我從沒想過要撞你。”

“對,是我故意跑出來撞到車上,那又怎樣?楚離不會相信你,他相信我就夠了。”

柳芊芊側頭一笑,透著惡意。

江芸心臟一顫,強忍了下來。

那天是柳芊芊故意設的一個局,她躲在一旁,趁自己開車的時候忽然衝出來,但楚離不相信自己。

柳芊芊冷笑:“江芸,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一點嗎?我和你同樣都流著江家的血,你卻能姓江,我只隨我媽姓柳,連族譜都入不了,憑什麼!”

“要我幫忙可以,你跪下!”

柳芊芊坐在床上,雙腿優雅的交疊。

給小三的女兒下跪,江芸只覺得一股屈辱衝上胸口。

“只要我跪,你就能救我母親?”

柳芊芊挑挑眉,帶著勝利者的姿態。

“好,我跪。”

江芸毫不猶豫,跪在搶走她未婚夫的女人面前。

比起母親的性命,不值錢的尊嚴又算什麼!

柳芊芊掩嘴輕笑兩聲,諷刺開口。

“江芸,我真想讓你媽看看,她女兒現在犯賤的樣子,一定會氣到心臟病發作吧,哈哈哈……”

“撞你的人是我,和我媽無關。”江芸把屈辱忍了又忍:“請你先救我媽。”

“我為什麼要救她,讓她死掉好了。”

江芸不可置信的抬頭:“你剛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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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歸玩笑,說完了笑話,也要談正事了,袁兆龍看一眼陳林的胳膊,已經去掉了吊在脖子的吊帶,胳膊只是纏著兩層薄薄的繃帶,看來傷勢恢復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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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的意思應該還有警告咱們的成分,給你的,才是屬於你,不給你的,搶也搶不去”

“司令遠見卓識,我等真心佩服,我們還在納悶呢,好端端的怎麼會送錢來呢,這其隱藏的深意也司令這等大智慧人看的出來。”陳林敬佩道。

袁兆龍搖搖頭:“我寧可做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瓜,死都不知道怎麼死,整天裡迷迷糊糊的,這樣活的舒服一些。”

陳林道:“那怎麼行,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民主大業的旗幟還需要您來扛旗呢。”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尤其是當袁兆龍知道了這幾年自己能在湖北蹦噠的這麼歡實,原來是袁世凱一直欣賞自己的緣故,北洋諸將們才對湖北收起征伐之心,不然以湖北一家之力怎敵得過數十萬的北洋大軍。

袁兆龍感覺心很累,自己的發展一直在袁世凱的控制之下,和他鬥,袁兆龍沒有信心,不知道能不能鬥得過他。

袁世凱太能沉得住氣,道行太高深了,袁兆龍感覺到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和戴若彤成婚之後,每天睡覺的夜裡,袁兆龍摟著懷的美人,心裡也曾想過,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人這一輩子到這個程度不也知足了嗎?

知足常樂,還需要再奮鬥嗎?還有必要嗎?

每當產生放棄這個念頭的時候,總是會有一幕幕的場景在他的腦海閃過:

荒郊野外,飢腸轆轆的難民們在野地裡刨野菜,吃樹皮充飢。

尚未斷奶的孩子在襁褓餓的哇哇直哭,同樣是腹飢渴的母親卻沒有奶水餵給孩子,只能割破手指,用血液來給孩子餵食。

戰爭打起來之時,漢口的難民們紛紛湧向租界避難,面臨的卻是洋人一支支冰冷的槍口,在國人的土地,卻感覺不到國人的尊嚴。

漢陽槍炮廠,工人們要拼命工作,在火藥等易燃易爆物生產槍支,加班加點,夜以繼日,只為換取微薄的薪水養家餬口,卻被貪婪的廠長壓榨,被逼無奈,鋌而走險……

袁兆龍是一個善良的人,胸腔蹦噠的是一顆紅色的良心,看不得這一幕幕悲慘的人間故事,可他又深知,僅憑一個人的能力,改變不了什麼,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無數次不停的演,卻又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不管。

眼不見心為靜,什麼看不見,眼睛裡是乾淨了,但是心裡會在不停的反覆折磨自己。

可閉其眼,難安其心。圖個心安罷了。“安排一下最近的行程,我要去北京。”

“真的要去?”鄭少成擔心道。

“去,肯定要去,國會正式通過了袁世凱大總統選舉儀式,袁世凱的合法地位從此得到保障,依我看,袁世凱的動作不會僅限於此,他還要搞更大的動作,我去一趟,或者能探明究竟。”

熟知歷史的袁兆龍敏銳察覺,野心即將控制這位大權獨攬,站在權力巔峰的男人。

躲過了二次革命,湖北鄂軍穩固了實力,而這一次,袁兆龍不想再做一個旁觀者。

“司令,外面來了一位從雲南來的將軍。”衛兵站在門口通報道。

“將軍?什麼將軍,雲南來的?”

袁兆龍不記得在北洋有幾個熟人,而且還是從雲南遠道而來,更是沒有一個。

鄭少成懷疑道:“了怪了,會有從雲南來的將軍到湖北,咱們熟人不多,而且大多是敵人,忽然間來個將軍造訪,真是稀,他沒說名字嗎?”

衛兵回話道:“哦,說了,那人他說他姓蔡”

“姓蔡?什麼菜?司令你認識嗎?”鄭少成看向袁兆龍。

袁兆龍心裡也在思索是誰,一聽衛兵說姓蔡,腦海頓時閃過一個人的名字,興奮道:“當然,我知道他是誰了,快快有請這位將軍進來,備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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