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珠澳大橋》架起溝通之橋

  • 初識大橋,驚喜又充滿未知

“紀錄片《港珠澳大橋》策劃、拍攝的一年半以來,這已經是我第8次來到珠海。”6月27日,總導演閆東在大型紀錄片《港珠澳大橋》的新聞發佈會暨首映式上說。

就在一年半之前,2015年12月,在中國(廣州)國際紀錄片節這一紀錄片的年度盛會上,閆東意外收到了他的老同學、時任珠海廣播電視臺臺長郭琳的邀請,想要和他一起討論一個“很棒的選題”——港珠澳大橋。

《港珠澳大橋》架起溝通之橋

港珠澳大橋車牌辦理:謝先生:188 2331 0212

在珠海的一個小島上,閆東“閉關”看完了珠海廣播電視臺多年來拍攝的所有有關港珠澳大橋的視頻資料,“緊接著,我請他們安排我看了整整一天的大橋。”儘管那時候看到的大橋還只是在建的局部,卻仍然給閆東留下了深刻印象。“宏大、雄偉,在海上看尤其震撼。聽了工程師、專家們講述建橋的故事、海底沉管的安放……更加震撼。真正想做這樣一個片子,又驚喜,又感覺充滿未知。”

從《大魯藝》、《國脈》、《孔子》到《1937南京記憶》、《東方主戰場》、《長征》……閆東對文化類、歷史類大型紀錄片的駕馭能力,已經經由許多出色作品得到證明,然而,以工程為主要表現對象的作品,在他的紀錄片履歷中卻十分鮮見。閆東也坦言,這是他介入的首個當下的、開放式的選題,對他來說算是“零的突破”,“要拍好,非常不容易,而且首先要做足夠的功課。”

  • 大橋的偉大,把我們吸引到一塊兒

2016年11月,閆東帶領紀錄片《港珠澳大橋》的核心主創首次赴珠海調研。在位於中山的集料工廠車間,閆東驚訝地看到,“這裡最細小的石頭顆粒,比你們女士磨砂洗面奶裡的顆粒還要細……我們看到的龐然大物的大橋,就是用這麼細小的東西拼出來的,這種極致的細節,簡直就是藝術!”

在閆東看來,哪怕不是一線的導演、攝像,後期工種的主要負責人只要有可能,也都應該親臨建設現場,親眼看看大橋。“親眼看看,會對大橋更有感情。喜歡才會有激情,沒有愛,乾的也就是一行活兒,不是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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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港珠澳大橋這樣的建築奇觀,總是讓人內心由衷震撼!”探索頻道亞太區製作與開發副總裁魏克然(Vikram Channa)在參觀完港珠澳大橋後感慨。

最初吸引外籍導演Kenny PNG的,是大橋的美。“我走過世界各地的很多大橋,但是港珠澳大橋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張大橋的航拍照片,它就像中國古畫中的巨龍一樣,臥在碧波之中,它的一部分身體隱藏在海里,那是6.7公里的沉管隧道。我們乘坐車子走在橋上,感覺它的彎,它的起伏都是那麼舒服。就好像中國明代的傢俱,簡單的線條裡,能感受到整個朝代的威儀。”

珠海廣播電視臺的李凱是團隊裡跟蹤拍攝港珠澳大橋最久的導演,從大橋成功打下第一樁一直到今天。8年,從無到有,一橋飛架橫跨伶仃洋,讓李凱由衷感嘆:“這些造橋的人真是了不起!”探索頻道中國區發行總監白麗說:“是大橋的偉大,把我們吸引到了一塊兒。”

  • 與探索頻道一拍即合

調研期間,閆東帶領創作團隊拜訪了大橋各個環節的建設者,真誠地請他們分享與大橋之間的故事。當聽到一位女工程師講述與外國團隊合作的經歷時,閆東感慨:“你們造大橋和我們做片子很像,我們都是在做中國故事國際表達的探索和實踐。”

從接觸這一選題伊始,閆東就憑藉自己的職業敏感意識到,這是一個向世界講好中國故事的絕佳題材。近幾年,閆東一直孜孜不倦致力於中國電視紀錄片走向世界,此前中英合作的《孔子》、中澳合作的《改變世界的戰爭》均在國際主流電視媒體播出並取得巨大反響。而與前作相比,“大橋先天就帶有國際化屬性”,工程本身就是世界語言,當下的故事,也能夠讓外國觀眾看到一個行進中的中國。

“港珠澳大橋的建設本身就有許多國家的專家參與進來,一橋飛架三地,將連接起世界上最具活力的經濟區,三地融合將不斷加深,形成一個跨越50公里海面的特大都市圈粵港澳大灣區,這必將聚攏世界目光。”

閆東開始在世界範圍內尋找合作伙伴。BBC首先表現出對這個選題的濃厚興趣,但因為在時間上無法對接,雙方只能握手惜別。很快,Discovery探索頻道也向閆東拋來了橄欖枝,這一次,雙方一拍即合。

這是探索頻道首次在紀錄片創作上與央視實現深度合作。探索頻道亞太區製作與開發副總裁魏克然說:“港珠澳大橋是目前世界上最長的跨海大橋,而滿足人類的好奇心是探索頻道的使命。所以,我們非常好奇並迫切地想了解到,中國的建築工人和工程師們是如何完成這一驚人壯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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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餐會的“傑出貢獻”

因為要在國內國外同版播出,最關鍵的就是中外雙方的思想和創作理念要保持一致。儘管閆東一開始就把片子的播出時間預定在“七一”前後——因為這是港珠澳大橋主體工程建設即將收官和喜迎香港迴歸20週年的重要時刻,而團隊開始組建時,距離“七一”滿打滿算也只剩下9個月。時間緊張,早一點開機,素材量就會豐富一些,但是閆東仍然花了近4個月時間來調研、充電以及進行團隊磨合。

“運作週期確實不寬裕,但越不寬裕前期的反覆磨合就越重要。”電話、視頻連線、面對面討論……抓住一切可以溝通的機會進行廣泛深入的溝通,所有共識都能成為合作的基礎。“老魏對中國國情十分了解,他也是一個非常有經驗的職業策劃人,我們倆交流起來非常融洽,還經常‘心有靈犀’。Kenny是華裔新加坡人,血液裡天然帶著溝通感,同時受西方教育長大,年輕、聰明,對中國充滿興趣。”

老魏幽默地說,“為合作做出傑出貢獻的是每天的晚餐會。晚上收工後,我們會一起共進晚餐。這樣我們可以有更多的機會交流對紀錄片內容編輯和方向上的獨特見解。每當我們的想法產生碰撞,擦出奇妙的火花,我們就開始真正深入地瞭解彼此的文化了。當然,中國的美食也給我們提供了強大的能量來源,幫助大家輕鬆克服挑戰。這樣珍貴的回憶我們永生難忘。”

  • 融合的團隊是一個整體

很多人問過閆東,為什麼能和外國團隊合作默契:“兩個字:耐心。觀念上‘和而不同’,所有事情都落實在細節上。”出去調研,到了集合時間,閆東一定會早早站在車旁。“讓外國朋友知道,第一,我尊重你們,我們來共同做一件事情。第二,中國人做事情也都是非常嚴謹的。我們都有夢想,有幹勁兒,都有職業精神。說到做到,有困難,敢於承擔。”

閆東的開放和包容讓白麗印象深刻,“他的觀點和觀念,從未侷限在某種模式或套路之中。”Kenny則坦言:“閆導看東西不是平面的,他知道自己的定位和目標,但他的思維也可以很開放,手法可以很靈活。跟他合作你會覺得,哎,他給你的創作空間還蠻大的。”

在閆東看來,在完成“全身心的智慧的融合”之後,團隊就是一個整體。“沒有說這是中方的意見,這是外方的意見,最後拿出來的都是團隊的意見。”他對每一個團隊成員都表現出充分的信任,因此他可以放手讓Kenny去挖掘他想要表達的故事,選擇他進入故事的角度。

導演李凱說:“Kenny第一稿的大綱就讓我眼前一亮。不僅是粵港澳三地,他一下跳到美國,一下跳到孟加拉國,一下又跳到文萊……放眼全球來討論一個工程,視野特別開闊。”港珠澳大橋需要穿過中華白海豚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對白海豚的保護是紀錄片不容錯過的話題。討論大綱的時候,Kenny提出,要把這一話題放到上集靠前比較重要的位置。有人疑惑,港珠澳大橋有這麼多“世界第一”,這麼多技術突破,為什麼要先講白海豚保護?Kenny說,西方觀眾會比較關注環保的話題。閆東支持Kenny的想法,“近些年中國人的環保意識日益增強,對可持續發展的重視是我們共同的認知。”

2017年春節後,紀錄片《港珠澳大橋》正式開機。在一直以來的討論中,中外雙方都認同一個觀點,就是要讓這部片子能夠立得住,有生命力,而不是把它僅僅做成一個超級工程的紀錄片。閆東還清楚地記得,2015年12月,當他在珠海的小島上“閉關”看素材時,“可能是因為剛參加完多個活動,太累了,看到一半我睡著了。但這也可能是最直觀的感受,科技的東西實在是太深奧,也太枯燥了。”如何將這樣剛性的題材,巧妙地轉化為柔性的表達,春風細雨般潤物無聲地浸入觀眾心裡?這是閆東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挑戰。對把握工程題材很有經驗的探索頻道的介入,又會帶來什麼樣的助力呢?

  • 冰冷的鋼橋有了溫度

在紀錄片《港珠澳大橋》的收官階段,閆東做了一個統計,“純粹講述大橋內容的,佔近七成,思維跳躍出去,講述大橋相關甚至表面看與大橋無關內容的,佔近三成。我想試試分出近三成的筆墨,以另外的方式解讀大橋,會不會把大橋的故事講得更好。”

“這一二十年,對美國人或歐洲人來說,中國人幹出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他們都不會再感到奇怪了。我們更關注的是,在這超級工程背後的人是什麼樣子的。”Kenny說,“我和西方朋友聊起中國人,經常會對他們說,嘿,中國人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為什麼會有偏見?是因為了解得不夠。我想告訴西方朋友,大橋背後這些工程師和工人們,也和你們一樣,有個性,有夢想,有血有肉,有思想。”

“可以這麼說,是探索頻道用戲劇化的敘事方式,讓工程類紀錄片在全世界流行起來,並讓全世界觀眾所喜愛。”這讓老魏感到很自豪。在紀錄片《港珠澳大橋》裡,探索頻道的這種優勢被嫁接進來。Kenny說,“如果是單純的工程片,開篇5分鐘,看到的都會是大鏡頭。但是在上集,簡單介紹大橋之後,首先聽到的卻是景強的聲音,他說‘前人沒有這樣做過’。我們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鏡頭,是一對小夫妻在橋上拍婚紗照,一件很小的事,但我覺得這個鏡頭非常重要,這說明他們對橋有感情,橋對他們來說不止是一項工作。”

生活化消解了陌生感,浸潤了人文色彩的鋼橋,也有了溫度。閆東說,看過片子,你記住的可能是景強的故事,是林鳴的故事,是溫華的故事,是孫洪春的故事,但是這些故事合起來,就是大橋的故事,也是中國故事。紀錄片力圖去破解這樣一個謎團:中國人,怎麼就能建成世界最長的跨海大橋?閆東說,“橋的背後,是整個民族的創新能力,是整個國家的綜合國力。”老魏也認同,港珠澳大橋的故事不是普通的橋樑故事,“它標誌著中國人40年來在解決本國基礎設施建設問題上驚人的進取心。勇敢的中國工人們和工程師們,幾乎奉獻了一生的青春年華使大橋成為現實。”

橋,歷來承載著天塹變通途的使命,被港珠澳大橋聯繫起來的,不僅是人群和地域,還有中國的昨天、今天和明天。港珠澳大橋,呈現了通向“中國夢”的最新最美的道路。閆東說,“希望通過這部作品,讓外國朋友瞭解中國、理解中國。”

  • 紮根文化,才能更懂中國

剛入行的時候,閆東曾經對中國橋產生過濃厚興趣,他還想過拍一部有關橋的紀錄片,甚至“請朋友幫忙聯繫過著名橋樑專家茅以升,可遺憾無緣得見。”閆東的創作一直紮根文化,比如他堅持12年,鍥而不捨地做文化遺產保護題材的《中國記憶》,對文化底蘊的堅守,也讓他能更從容地從文化土壤中抽絲剝繭,追根溯源。在閆東的處女作《中國民居》裡,他就曾拍過橋,風雨橋,是村寨集落的中心。“橋是中國文化裡很重要的內容”,閆東說,古代先人造過很多美麗的橋,裡面融入了中華民族的聰明智慧、挑戰精神和浪漫情懷,沒有這些文化積累,就沒有今天的港珠澳大橋。

從中國文化的角度來解讀港珠澳大橋,也是Kenny的興趣。近10年來,Kenny的作品關注對象一直是中國,他拍過美國國家地理的《鳥瞰中國》,拍過美國曆史頻道有關曹操墓、南越王墓的紀錄片,以及探索頻道一系列有關中國的作品。採訪的時候,他會有意識地和採訪對象聊起中國的文化,在他看來,從中國古老文化的思維印跡去發掘,“西方人才能瞭解,中國人為什麼會這樣子說話,這樣子做事。比如片中說到‘港珠澳大橋是珠聯璧合的文化’,是‘用銀線串起一串珍珠’。橋為什麼要建出彎?有許多實用性的解答,比如船駛過時要與那片水域的水流垂直,比如長時間開車不會悶不會累,但是中國人會在這上面賦予很多文化藝術和情感寄託的東西,這就是中國性格。”Kenny說,他選擇故事的標準,是“能夠更多地幫助瞭解中國人的思想和思維。”

  • 連通世界,我們也是橋

大年初四,春節假期尚未結束,閆東就帶領創作團隊緊鑼密鼓投入創作討論。導演李凱回憶:“思路一度走入困境,當大家重新梳理線索時,突然想到,最早中國人為什麼要修橋?聽說雲南有兩個村子,中間有一條河,卻不好架橋,人們就在村口種兩棵樹,想辦法讓它們往一塊兒長,長了幾十年,連上了,就成了橋。”由此,原本朦朧的感覺凝結出一條清晰的線索,串起一連串思考。

溝通,是橋之所以存在最原始的意義,如今這種溝通又被注入了更豐富的內涵。這裡是伶仃洋,但“伶仃洋裡嘆伶仃”的情景早已不復見,如今這裡是世界上最繁忙的航道之一,港珠澳大橋將連通世界上最活躍的經濟區,改變著許多人的生活。經由港珠澳大橋建立的“中國標準”,也讓中國企業在國際上越來越有競爭力。“片中我們引用了港珠澳大橋管理局總工程師蘇權科的話,‘我們建的是link,是連接。’”閆東說。港珠澳大橋,是一張“連通世界”的中國名片。

如今,即將播出的紀錄片《港珠澳大橋》,也將成為另一種意義的橋。“我爺爺的爺爺,是中國人,姓彭,祖籍徐州,後來到了汕頭,做木材生意,我母親的家族姓李,清末民初的時候為躲避戰亂,到了南洋。”Kenny一直努力用作品表達他對中國歷史、中國文化的理解,在他看來,中國這麼大,需要慢慢挖掘,慢慢了解。“通過我們拍的片子,讓西方朋友更多地瞭解中國,這是我們的夢想。我覺得,我們也是橋。”

  • 精誠合作,總能找到融合方式

儘管Kenny的中文非常好,但從大綱到腳本,每一稿閆東還是讓Kenny先用英文書寫,然後再翻譯成中文。在閆東看來,一些中國作品在西方有接受障礙,不是中國導演的英文不好,而是思維的差異。“語言是思維的外化,用他最熟悉的語言,才能寫出最易於被西方觀眾看懂、接受的故事。”

拍攝沉管安放時,Kenny帶領外國攝製組跟蹤林鳴團隊拍攝30多小時。“在‘國外’這可是‘非法’的”,Kenny幽默地說,“遇到這種情況通常我們會有兩隊人,一隊拍完12到14個小時就換另一隊,但這次情況特殊,船隊出海後就不會回港,我問我的夥伴,你們願不願意去,他們說沒問題。辛苦不是問題,他們都是‘老將’。最重要的是,像林鳴、蘇總、景強、溫華,他們的故事值得說。”

作為總導演,閆東承受的壓力不小,但他仍然經常鼓勵大家,要“相信團隊的力量,所有問題都能解決。”因為外國攝製組不方便頻繁往返,中國攝製組一力擔下耗時長、跑路多的拍攝。珠海天氣變幻莫測,片中“美哭了”的大橋日出,是導演李凱和張藝宰帶著中國攝製組熬了好幾個晚上拍到的。“橋邊有幾個小荒島,在那裡拍大橋特別漂亮,就租了一艘船把我們送過去,在那兒待了一晚上。機器拍延時,人鋪了墊子坐下來喘口氣,沒想到小島看著平,其實是斜坡,一點點差點沒滑進海里去。”

拍攝白海豚最難,李凱去過幾次都撲了空。不料一次租船的經歷,李凱意外結識了船老大阿強,他可謂“找海豚最強嚮導”,“雖然沒有理論知識,但經驗絕對豐富。出海拍攝一次花銷不菲,我問他,究竟有多大把握,他說九成。帶我們去了兩次,次次都拍到了白海豚。”

老魏說,因為把片子做好的共同目標,因為精誠合作的精神,最終雙方總能找到融合的方式。閆東說,有了前期紮實深入的融合,所有可能產生的“矛盾點”,最後都變成了“愉快點”。

  • 創作必須“瘋狂”

2017年5月,閆東帶領創作團隊進駐五棵松影視之家,開始最後的精編衝刺。但他強調,只要節目還在生產,就不停機,有好鏡頭隨時拍,找到好素材隨時加進來。

閆東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創作必須瘋狂。”在白麗印象裡,閆東“經常工作到凌晨一兩點,6點多就又開始工作了,感覺他晚上都不用睡覺似的,而且始終保持精力充沛。”不僅如此,在運作《港珠澳大橋》期間,他還同時運作著清明特別節目《戰地黃花》、文化遺產日特別節目《中國記憶》以及紀錄片《長征》國際版。

如何駕馭如此高強度的工作模式?儘管閆東承認,他每天睡五六個小時就可以“充電完畢”,但他也表示,“熬夜是最笨的”,方法才是高效工作的有力保障。比如他從立項開始就精算出以天為單位的嚴謹工作計劃,當天的問題必須當天落實;比如所有“在路上”的時間都被有效利用,在前往桂山島考察的途中,他在船上就開起了創作討論會;一輪輪的看片會,他讓每一個參與者分享自己的觀後感,包括音樂、配音、翻譯等後期人員,因為他們就是片子的第一批忠實觀眾。作為團隊的“領跑者”,閆東的幹勁也帶動了整個團隊的高效運轉。李凱說:“開始還以為跟不上他的節奏,結果一路跟著跑,也跑下來了。”

如今紀錄片《港珠澳大橋》的電視版即將播出,同名電影版也在穩步推進。用心去感受、用鏡頭去記錄港珠澳大橋的成長,“我覺得我們也非常幸福地融入它的建設者之中,感覺很溫暖”,閆東說。“但我們的紀錄片只是為大橋的精彩亮相開了一個場,大橋的故事永遠是多元的、開放的,期待未來去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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