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教徒说:大秦才是埃及,当今世界史中的“古埃及”是假的

自唐代到明初,中国大地曾经有一个景教。国内学者们坚称:景教是早期基督教的一个分支。

据《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唐太宗贞观九年,西域景教僧人阿罗本抵达长安,唐太宗安排宰相房玄龄接入城内,唐太宗还亲自接见了他,并为阿罗本译经、传教提供了较好的条件。

《唐会要》卷49,三年后的贞观十二年七月,估计是阿罗本译经、传教均有所成就,朝廷专门下诏,为这位“大秦国大德”在长安“义宁坊建寺一所,度僧廿一人。”景教就此在中国站稳了脚跟。到了“天宝四载九月,诏曰:波斯经教,出自大秦,传习而来,久行中国。爰初建寺,因以为名,将欲示人,必修其本。其两京波斯寺,宜改为大秦寺。天下诸府郡置者,亦准此。”

这其中有一个信息,景教的寺院,起初被称为波斯寺;到了唐玄宗天宝年间,考虑到景教诞生于大秦,故专门下诏,为其更名为:大秦寺。

在“大秦寺僧景净书”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中,有几条宝贵的信息:

1、最早到中国来传教的阿罗本,是大秦国的僧人(“大秦国有上德曰阿罗本”、“ 大秦国大德”);

2、景教的教主,诞生于大秦时,惊动了波斯国(“于是我三一分身,景尊弥施诃,戢隐真威,同人出代。神天宣庆,室女诞圣于大秦。景宿告祥,波斯睹耀以来贡。”)。

据《大秦景教宣元至本经》,景教的传教重心,也是在大秦国( “时景通法王,在大秦国那萨罗城和明宫宝法云座, 将与二见, 了决真源。”)。

那么,在这些景教僧人心目中,大秦国的地理位置,又是怎样的呢?

在《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中,大秦国疆域的四至是这样的:“案《西域图记》及汉魏史策,大秦国南统珊瑚之海,北极众宝之山,西望仙境花林,东接长风弱水。”

景教徒说:大秦才是埃及,当今世界史中的“古埃及”是假的

这里的东、西二至,我们已经无法知晓,最多也就是猜测一番,所以搁下不论。

至于大秦国的北边邻国,无疑就是波斯。正因为大秦与波斯相邻,所以教主诞生时,才引得波斯前往朝贡。事实上,这些大秦僧人也是穿过波斯,才抵达中国的。

最重要的,是“南统珊瑚之海”。在那一带,唯有红海,是大量出产珊瑚的“海”,拥有“珊瑚之海”的美誉。这就是说,整个红海,为大秦国所拥有

无论是在古印度佛经中,还是在中国史籍中,大秦都是一个专门出产宝贝的地方,珊瑚之类便是其中之一。如《后汉书•西域传》:“土多金银奇宝,有夜光璧、明月珠、骇鸡犀、珊瑚、虎魄、琉璃、琅玕、朱丹、青碧。”

显然,大秦,即真实的古埃及,所统治的疆域,比西方“世界史”中罗马帝国控制的埃及,范围要大得多。在苏丹等地,也有许多的“金字塔”,便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

景教徒说:大秦才是埃及,当今世界史中的“古埃及”是假的

大秦僧人是否知道拂林呢?答案是:知道。

仅仅在《一神论》中,便一再提到拂林,比如:“喻如从此至波斯,亦如从波斯至拂林……”

可见,在景教经典中,把从这里(大秦)到波斯,与从波斯到拂林进行类比。

拂林所处的位置,便是我们今天所谓的“东罗马”。这一点,唐代人是很清楚的。《旧唐书•西戎传》:“波斯国,在京师西一万五千三百里,东与吐火罗、康国接,北邻突厥之可萨部,西北拒拂菻,正西及南俱临大海。”《新唐书•西域传下》:“波斯,居达遏水西,距京师万五千里而赢。东与吐火罗、康接,北邻突厥可萨部,西南皆濒海,西北赢四千里,拂菻也。”波斯的西至,是大海,这个“海”,只能是地中海。因此,“东罗马”,不可能跨过波斯,来统治红海一带地区。

正因为大秦控制着红海,才有了“安息、天竺人与之交市于海中”,才有了与中国的海上通道。

也因此,当大食(阿拉伯帝国)灭大秦之后,大批的大秦遗民和景教僧人聚集于“王舍之城”,即《大唐西域记》中的“小王舍城”。那位捐款修缮扩建大秦寺的“僧伊斯”,便是来自于小王舍城。

顺带说说。大秦景教徒宣称,景教乃“老子化胡”的结果。《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宗周德丧,青驾西升。巨唐道光,景风东扇。”意思是:东周时,因为朝政紊乱人心不古,老子西去化胡。如今大唐承继并光大道教,我景教回归故里。对于景教教义与道家的一致性,贞观十二年诏书也予以充分肯定:“详其教旨,玄妙无为,观其元宗,生成立要。词无繁说,理有忘筌。济物利人,宜行天下。”

所以,西汉文献中称大秦为“犁鞬”之类,而东汉以来的史籍认为大秦“其人端正长大,衣服、车旗,拟仪中国”,并改称为“大秦”,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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