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身份暴露,被人團團圍住,殊不知與其頭領是故人

故事:他身份暴露,被人團團圍住,殊不知與其頭領是故人

“山貓!你還想跑嗎”許正陽對著張子午大喊道。

 張子午聽到‘山貓’這個詞,突然的一愣,竟然有人知道自己在部隊時的代號?難道警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底細?向自己的部隊求援了?怪不得自己被追上的這麼快,就憑那些武警是不可能這麼快追上自己的,又一想,不對啊,地方警察向特種部隊求援竟辦手續得差不多一個上午的時間,自己才剛逃到山裡沒多久,上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派下來人了?張子午停下了腳步,把王麗按下,迅速的隱藏在王麗身後,隨即道:“你是誰?”

 “山貓!你不覺得你在給你們利劍特種大隊丟臉嗎?身為一個退伍軍人,你居然幹出這種事來?我都替你覺得丟人!”許正陽道。

 “你到底是誰?”

 “山鷹特種大隊,狐狸”許正陽回答道。

 張子午聽到後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從王麗身後站立起來,對著許正陽嘆氣道:“沒想到來的竟然會是你……”

 看到張子午站了起來,其他人迅速對準張子午舉起了槍,嘩啦嘩啦的打開了保險。

“別開槍!”許正陽趕忙制止道。

 

聽到了許正陽的停止命令,武警士兵們都慢慢的放下了槍,但食指一直都放在扳機上。

“你的出現註定我是逃不掉的,沒想到送我最後一程的會是你狐狸!”張子午道。

 許正陽身後的武警士兵們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都吃了一驚,兩人居然認識,還都是特種部隊的,難怪張子午看到許正陽後就放棄了抵抗。一個特種部隊的二級士官就敢對少尉排長吆五喝六的,不服氣真就不行。

 許正陽把95自動步槍甩在了身後,慢慢的走向張子午。

 “你走吧!”張子午對著腳下的王麗說道。王麗蹲在地上不動,依舊是間歇性的抽泣,顯然已經被嚇的有些傻了。

 “王麗!過來,我是許正陽!別怕”許正陽慢慢的走向王麗。王麗一聽到許正陽的名字,猛的一下站起來,飛奔過來,抱住許正陽放生大哭,淒厲的哭聲在夜晚的叢林裡顯得格外的尖銳刺耳。

 “別哭,別哭,沒事了”許正陽輕輕的拍著王麗的後背。

 張子午依舊站在樹下沒有動。對面的武警沒有許正陽的命令誰也不敢開槍。

 許久,許正陽放開了王麗對著身後的少尉喊道:“少尉!”

 那名武警少尉立刻跑過來。

 “你們先帶著人質下山,後面的事情我來處理”許正陽道。

 “隊長,你一個人太危險了,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留下,我留下來陪你!”少尉道。一路追擊的過程中,他對許正陽的手段和洞察力已經完全折服了。

 “執行命令!”許正陽簡單的四個字,卻令這名少尉欲言又止。

 少尉接過許正陽身邊的王麗,對著手下的士兵一揮手“下山!”

 “等等!”許正陽喊道。

 “隊長”

 “一會下山後給我送兩瓶酒上來,要高度的。再來包蠶豆!”許正陽對著少尉道。

 “是!”少尉沒敢問為啥要這些東西轉身走了。

 看到這些人走了以後,許正陽對著無線電喊道:“0101收到請回話!”

 “01收到!請講”

 “我是狐狸,任務結束,收隊,帶著你的人下山!”

 “01明白”

 隨後許正陽直接關閉了無線電。慢慢的走向了一直站在那裡的張子午。兩個男人就這樣互相注視著。

 “沒想到你我兄弟竟然以這樣的一種方式 見面”張子午率先打破了沉靜。

 “我也沒想到,山貓會去觸碰法律這道不可逾越的鴻溝”許正陽坐在了地上,張子午也坐了下來。

 “看到你,我就想起了三年前的那次集訓,那會把我們折磨的真是苦不堪言啊……”張子午道。

 “那次留給我們的回憶太多了,那批隊員中,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山貓!”

 “得了吧,差點被個長蟲要了性命……”

 …………

 此時的兩個人,不像是一個匪,一個兵,完全像是久未見面的一對兄弟。

 一行人護著王麗下了山,遠遠地 馮譯和武警上尉就看見一群小亮點下了山。

來到山下,武警少尉趕緊把人質交給張霞,張霞一看女兒平安的回來了,開始抱著女兒哇哇大哭起來,身邊的王喜貴在一邊不住的安慰。農村的婦女哪裡經受多如此驚險的事,尤其是王麗,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子,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像警匪片裡的情節一樣,被人綁架。母女倆哭了好一會,此時的王麗漸漸的從驚嚇中恢復過來,突然對著張霞道:“媽,是許正陽救了我!”

 許正陽從請求參加任務,到換衣服回來,張霞都看在眼裡,她這麼會不知道是許正陽救了自己的女兒呢。“嗯,媽知道,改天咱們好好的謝謝人家”

 “嗯”

 不一會,身邊的民警看到王麗的情緒明顯好轉,就讓她過去做一下筆錄。做完筆錄之後,就讓張霞帶著王麗回家了。王麗想要在這等許正陽下山,可最後被張霞勸了回去。

 “老許,這些當兵的都回來了,王麗也救回來了,這陽陽怎麼還沒回來啊?會不會出啥事?”陳瑛擔心道。

 “別瞎說,也許陽陽還有別的事,等等看吧”許志友安慰道,其實他心裡也沒底。

 “許正陽呢?”馮譯問那名少尉。

 “他還在山裡,和張子午在一塊,還讓我送兩瓶高度酒和一包蠶豆上去!”少尉回答道。

 “這個許正陽!”馮譯一笑,隨即道:“把我車裡的酒拿上去兩瓶,還有個燒雞,一塊拿上去吧,我外甥今天剛給我買的!便宜那小子了,告訴他,蠶豆沒有!”

 少尉趕緊拿上兩瓶酒和燒雞,帶上一名戰士順著原路飛奔上了山。

 少尉飛奔道許正陽身邊,發現兩個人坐在原地,都呆呆的望著天上的那輪明月。趕緊遞上酒和燒雞,道:“隊長,你要的東西拿來了,不過沒有蠶豆,是隻燒雞,馮局給的!”

 “謝謝,你回去吧”許正陽道。

 “是!”少尉領著士兵轉身快速離去。

 許正陽拿起了酒,一看樂了:“茅臺!馮隊真捨得啊”打開一瓶遞給了張子午。自己又把另一瓶打開。“山貓,為了我們的重逢,喝一個!”說著一仰脖子,火辣的茅臺酒被灌進了嗓子眼,是的,是灌進去的,這一下就灌了少半瓶。五十度的茅臺酒,一口喝下去這麼多,頓時覺得從嗓子到胃裡,一陣火辣。

 張子午一笑,也一口灌了小半瓶。許正陽打開燒雞,掰開,撕了一個大腿遞給張子午。張子午接過來就咬了一大口,跑了一天,一點東西都沒吃,餓壞了。

 “山貓,你怎麼復原了呢?”許正陽問道。

 “我父親沒了,母親又重病在床,沒辦法,我只好復原回家,照看母親”張子午搖頭嘆氣道。

 “就憑你完全可以找一份像樣的工作,為什麼要去搶劫殺人!”許正陽語氣變了,隨即又猛喝了一口酒。

 “哼!我回來沒多久,母親也去了,剩下我一個人,可我突然發現回到社會的我竟然什麼都不會,我當了快二十年的兵,部隊教會了我打仗,教會了我殺人,讓我成為了一個優秀的軍人,可沒教我怎麼在社會上生活,你知道嗎?我找了好多工作,可他們都不用我,說我沒學歷,沒經驗,沒辦法我去給人洗車,打短工,我去過工地,兩個月不給我發工資,我去找工頭要錢,工頭不給還要打我。我不明白,曾經我們整天喊著口號‘忠於祖國忠於人民’我一直忠於人民,保衛人民,可為什麼我回到了社會,人民卻這樣對待我?在部隊我立過大大小小無數次功勳,可回到社會,我發現那些什麼都不是!”說完猛的灌了了一大口酒。

 許正陽聽到張子午的話沉默了。是啊,部隊教會了我們很多的技能,讓我們成為了一名出色的特戰軍人,一把國家的利刃,可是終究沒有教會我們回到社會如何去生存,如何去做一個老百姓。

 “無論如何你都不該去觸犯法律,因為你曾經是個優秀的軍人”許正陽淡淡的道。‘唰’許正陽撕下了右肩上閃電與利劍的臂章遞給張子午。“還認得這個吧?這個臂章,是共和國每一個軍人的夢想,想帶上它卻不是每個軍人都能做到的,可是你和我卻戴上了,它是我們特種兵的榮譽。我們是閃電,我們是利劍!我們默默的為國家為人民付出了我們的青春,甚至是生命,我們需要有人理解嗎?需要有人安慰嗎?”

 “祖國知道我!”張子午站起身肅然回答道。

 “幹!”

 兩人一口氣幹掉了瓶子裡剩下的酒。燒雞許正陽一口沒吃,張子午吃掉了大半。張子午道:“兄弟,謝了,走吧,我跟你下山,既然我觸犯了法律,就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就算我死在自己人的槍口下,我也是共和國的一個兵!”說著邁步率先走在前面。

 “砰!”樹林裡傳來一聲槍響。

 夜晚的森林十分寂靜,這一聲槍響山下的所有人都聽見了。

 “怎麼回事?一排長!趕緊帶人上山!”武警上尉喊道。

 許志友和陳瑛也聽見了這聲槍響,頓時心糾到了嗓子眼。

 一排長帶著戰士迅速的衝進了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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