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達開擁兵三十萬,為何卻打不過只有兩萬雜牌軍的左宗棠?

縱橫國史


左宗棠自咸豐四年三月初八日(公元1853年4月5日)起就參駱秉章幕府,咸豐六年被保封兵部郎中,算是有了個官銜,雖然“贊畫無不從”,但畢竟是個參謀,從沒帶兵打仗。直到咸豐九年臘月(公元1860年1月)因為“京控”離開駱秉章幕府,咸豐十年四月二十日(1860年6月9日)以四品京堂候補入曾國藩幕府,進入湘軍系統,八月初八日(9月20日)才第一次帶領自己招募的楚勇(後來左系湘軍或稱楚軍的雛形)加入湘軍序列,成為帶兵將領,1859年的左宗棠上哪裡去大戰石達開?樓下某些回答都在扯什麼蛋呢?

1859年石達開的確吃了個大虧,就是寶慶戰役,但他的對手是駱秉章的勇營和曾國藩的湘軍,而不是左宗棠——前面說了這時候左宗棠還在長沙和駱秉章在一起,扮演”無名幕後英雄“的角色。

太平軍是從福建進入贛南,然後自瑞金西趨安遠、信豐,於1859年1月3日攻佔南安府城,休整近兩個月後決策入湖南的,原因則是判斷湘軍主力都在江西、湖北,湖南空虛的。3月2日,石達開軍攻佔湖南桂陽縣,此後相繼攻克宜章、興寧,進取郴州和桂陽州,打算假道入川,但被駱秉章新募的勇營阻擊于衡州一線,只得繞過衡州,直取寶慶。

攻寶慶的太平軍分為兩路,一路由名將賴裕新、傅忠信、餘子安率領,自東安、武岡繞道,5月底抵達寶慶城西,另一路由石達開、張遂謀率領,自永州、祁陽取捷徑,5月24日抵達寶慶城南,“由南路蔓延東西兩路,佔地廣袤百數十里……人數當不止十數萬之多”(駱秉章奏)。石達開抵達後兵分三路,賴裕新駐城西五里神灘渡,傅忠信駐城東十二里泥灣,這兩路人馬都不多,他親率主力駐城南十里澄水橋。6月3日起石達開持續打援,至17日擊潰多路湘軍援軍,合圍城池。但石達開圍殲援軍主力劉長佑部的企圖因援軍李續宜部(湘軍一萬人)的及時抵達功虧一簣,此後李、劉兩軍“明守東南、暗攻西北”,於7月27日奪取城北田家渡一線營壘七座,關卡30多座,打通城內外聯繫,次日石達開、賴裕新部西渡資水決戰,被湘軍側擊慘敗,從此戰局逆轉,8月10日李續宜部東渡資水進駐賀家坳,對石達開部構成反包圍。見局勢不利,石達開於13日佯攻李續宜,趁夜解圍南撤,24日全軍進入廣西。

即便按照駱秉章的奏報太平軍也只有十幾萬人,太平軍習慣“二千五做一萬”誇大兵力至四倍,因此即便號稱十六萬,實際兵力也只有四萬左右,且其中還夾雜家屬和老弱,湘軍和駱秉章募勇至5月底已實有三萬多人,待7月李續宜部抵達時已近5萬,雙方實際兵力是基本相當的,正因如此太平軍的合圍才弱不禁風,而李續宜、劉長佑也才敢渡河反包圍太平軍,否則劉長佑部不過七八千人,加上李續宜還不到兩萬,怎麼敢敵前渡河,去包圍三十萬敵軍?

駱秉章募勇雖然是臨時募集,但大多數是經過曾國藩、羅澤南、王錱、江忠源等人訓練過的團練骨幹,以及從湘軍中退伍的老兵,委任的將領劉長佑、江忠義、魏喻義等都有戰鬥經驗,而湘軍援兵中的李續宜、田興恕、劉培元、王明山更多是湘軍宿將,所帶是正規精銳湘軍,湖南是其故鄉,不論新兵、老兵都有“保衛桑梓”、避免被“長毛賊”蹂躪的敵愾之心,地理熟悉,後勤也有堅實保障,且湘軍最早抵達的正規援軍主要是水師,不但通餉道,而且避免了城池和營壘被完全合圍,還為日後的側擊、反包圍埋下伏筆。

反觀太平軍,在福建水土不服遭遇瘟疫,原本就是“臨時湊合”的楊輔清部分道揚鑣(後來被洪秀全以高官厚祿拉走),本是自家侄子且十分精銳的石鎮吉部也獨樹一幟,此後一直和石達開若即若離(這讓石達開在進入廣西后基本喪失了在太平天國核心區時最有力的宗族部隊),也並未參加寶慶之戰。自1855年在江西起就和石達開合作的前天地會眾、被編為“花旗”的林彩新等部,以及更早加入石達開的天地會何名彪等部,自進入江西起也各說各話,愛去哪去哪,以上這幾支有戰鬥力的部隊均未參與寶慶之戰。實際上投入寶慶之戰的,只有石達開本部、張遂謀兄弟(這些是他從天京、安慶和江北一路帶過來的)、賴裕新-傅忠信-餘子安-朱衣點等部(這些都是原來江西守軍),實力大打折扣。這些大打折扣的人馬在福建遭受瘟疫,減員、逃亡嚴重,在重入江西后也一路坎坷,抵達寶慶後士氣低落,後勤補給也不暢,戰鬥力是十分可疑的。

石達開偷襲湖南,據清方截獲其文書,是“誤聽奸細”,以為湖南空虛,卻低估了在籍團練和退伍湘軍老兵的動員力,加上基本沒有水師,臨戰進攻時不能完全合圍,不能徹底切斷對方援兵和糧餉補給通道,防守時反屢屢被敵軍借水師之力包抄後路,無法攻下寶慶是不奇怪的。

由於石達開既不肯回天京,又不願自立為帝王,只是頂著“太平天國聖神電通軍主將翼王石”的旗號“遠征”,手下有野心的將領覺得升官無望,無野心的將領又很容易被石達開自己也含糊承認的“上級”天王以封官許願或“號召勤王”的方式拉走(石達開部最高爵位是燕爵,直到覆滅有這個爵位的似乎也不到十人,而此時太平軍已經在燕爵上設立了義、安、福三等爵,義爵上更設立了理論上和石達開本人官職平級(爵位還低一級)的主將,和理論上職位比石達開還高的掌率,此前在福建拆夥的楊輔清雖然和洪秀全有殺兄之仇,歸附後立即被封為中軍主將木天義,後來從廣西“萬里回朝”的童容海、朱衣點、吉慶元等還沒見到洪秀全,只是遇到李秀成,就被立即分別從燕爵(童容海,其實還是自封的)、豫爵(吉慶元朱衣點等)提拔為安爵大佐將和福爵,“回朝”後更迅速分別升為義爵兼主將和安爵,其中童容海、吉慶元后來還封了王,這種“散力”加上湖南經略的步步艱難,也足以讓已在外漂流多年的石達開部四分五裂,最終石達開只能南下廣西老家,力圖用“回鄉”的號召力勉強團結“廣西老弟兄”了。


陶短房


翼王石達開是太平天國少有的帥才,若說擁兵30萬的石達開敗於左宗棠之手,不如說石達開敗於時運不濟,無力迴天。看官們待我一一道來。

1、天平天國中後期的兵員素質已經嚴重降低,降低到什麼程度呢?也就是放下鋤頭、拿起大刀的農民水準。太平天國上層的腐化,嚴重傳染到基層官兵,基層沒了鬥志,將熊熊一窩,普通士兵就是一群綿羊。不只是石達開在人數優勢的情況下吃敗仗,君不見湘軍四萬多人就能兵圍南京城,要知道南京城可是有天國守軍50多萬。

2、石達開的軍隊號稱30萬,其實是烏合之眾,真正精銳部隊不足十分之一,更多的是非戰鬥人員,反而是拖累。而左宗棠雖說是2萬多人,但真不能說是雜牌軍,當時的湘軍代表了中國最強的戰鬥力和戰鬥意志。更關鍵的是,當時左宗棠還並不是湘軍核心高層,他只是帶了湘軍的一小部分。曾國藩、駱秉章、胡林翼的湘軍精銳在周邊進行了有力的牽制,並且隨時可以支援左宗棠。

3、太平天國內亂之後,石達開出走,猶如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後勤補給、後方基地都沒有了。說得好聽叫轉戰別處,說的不好聽就是大逃亡。石達開與左宗棠之戰,一方是毫無鬥志一心想著趕緊撤到別的地方,一方是士氣高漲被曾國藩軍功榮譽洗腦的湘軍。不用開戰,勝負已定。

總結:石達開與左宗棠的對決,石達開輸在了從上到下將士沒有強烈勝利慾望和一味轉戰逃亡的戰略,而左宗棠則贏在了天時地利人和與強烈的建功立業慾望。

人數從來不是決定戰爭的唯一因素,歷史上以少勝多的戰例還少嗎?


爾朱少帥


這個問題很有意思。

簡單說來,以洪秀全為代表的天平天國是註定要失敗的,即使人數再多,石達開走得再遠也不會改變!

從1851年金田起義到1864年天京陷落,在長達14年的時間裡,太平天國轉戰18個省,席捲大半個神州,人數達數百萬眾,但最後還是歸於失敗。而天京事變後的石達開,在猜忌中率領10萬精銳出走,在沿途中一度發展到30萬眾,然而還是在清軍的圍剿下歸於失敗。

那麼,為什麼石達開必敗?為什麼30萬大軍一度打不過左宗棠的2萬軍隊?靜夜史認為有以下原因:

1、地主階級自發性鎮壓

天平天國是一場農民起義,廣大農民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選擇揭竿而起,他們對抗的,不是清朝皇帝,而是以皇帝為代表的地主階級。

所以,農民起義必然演變成農民階級和地主階級全面的對抗。在這種社會對立狀態下,所有社會成員都要站隊,要麼站隊地主(清朝),要麼站隊農民(太平天國)。

石達開作為曾經的太平天國翼王,是太平天國中的重要人物,特別是天京之變後更是主持大局的核心人物之一。

有這樣的背景,即使石達開不想跟著天王洪秀全乾了,也不可能金盆洗手,解甲歸田。因為這樣的前科,石達開不可能站隊地主,所以石達開必須在太平天國的道路上一條道走到黑。

況且,清朝地主陣營一直認為石達開是敵人。所以,石達開與洪秀全絕不決裂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走到哪裡,就會遭受到當地地主階級的阻擊。

由於八旗和綠營的廢弛,清朝後期不得不倚仗地方團練,地方官僚紛紛組織自己的武裝,成為治安的重要力量,石達開的數十萬大軍,面對的就是這些人。

由於太平天國不僅要搶地搶糧食,還要革地主階級的命,所以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地主團練自然要和路過這裡的太平軍玩命!左宗棠的“楚軍”,就屬於團練!

由於腳下就是自己的土地,所以地方團練對天平天國的對抗幾乎是自發的,先前的李自成被湖北鄉紳用鋤頭打死就是地主階級自發性的典型表現。歷朝歷代,地主階級對付農民起義軍和農民起義軍對付地主一樣,都有著強烈的自發性,這決定了石達開一旦離開太平天國,即步步是坑,寸寸是雷。

在這種情況下,人越多,受到的地主階級的反彈越大。在這樣的情況下,石達開註定越走越艱難。

2、優柔寡斷成失敗主因

從石達開的前途來看,離開洪秀全是正確的選擇,然而離開天京後,石達開能去哪呢?

此時擺在石達開面前的有兩條路:回到天京或者自立門戶。

由於帶走了天平天國的10萬精銳部隊,這幾乎就是天平天國的家當,石達開註定和洪秀全要說拜拜了。因為事實上已經決裂,所以此時石達開最好的辦法就是另立門戶,徹底和太平天國決裂。

但是,石達開深知這支隊伍就是靠拜上帝教聚合在一起的,如果拋棄拜上帝教,意味著數典忘祖,凝聚力自然不復存在。而如果繼續打著天平太過的旗號,則更加名不正言不順,畢竟統軍數十萬又不聽天王調遣,這樣的將領是在打太平天國的臉呢還是打天平天國的臉呢?

石達開選擇了掛羊頭賣狗肉,即繼續打著太平天國旗號,但是另立門戶。

決斷最怕的就是所謂的“完美”。

對於拜上帝教的本質,石達開清楚,但是屬下不清楚,你既然是太平天國,卻越走越遠,下屬自然就懷有二心了。而宗教聚合在一起的勢力最怕的就是信仰的崩塌,而戰敗就是最好的催化劑。因為石達開深入不熟悉的敵境作戰,導致幾次重大的失敗,這直接導致部隊的分裂,很多部眾甚至離開部隊返回天京!

好不容易從10萬擴張到30多萬規模的石達開軍,再次遭遇到分裂的威脅。

離開天京後,石達開一直在路上。1858年入浙,受阻,入閩,又敗,後入贛;1859年入湘,攻鄂,失敗後入桂;1861年從桂入湘鄂邊界,欲入川;1862年入黔;1863年於大渡河被俘,英勇就義。

路在何方,其實石達開心裡也沒底,這種可怕的迷茫直接導致了數十萬大軍的懵逼。沒有目標的軍隊是可悲的,因為註定不會成功!

而且,沒有目標意味著沒有根據地,流動作戰歷來是兵家大忌,這是石達開無法進行政權建設和軍隊建設的根本原因。所以石達開的失敗成為必然!縱然有30萬也之能是流動的烏合之眾。

多有疏漏,煩請斧正!

我是“靜夜史”,期待您的關注!


靜夜史


題主你確定石達開是左宗棠的對手?確定石達開這三十萬兵是精銳之師?確定左宗棠這三萬人是烏合之眾?我想,弄清楚這三個問題,這道題就很好理解了。


首先,我本人是很肯定石達開的個人帶兵的能力和搞文學藝術的本事,甚至對他正氣凜然的個人品質表示敬佩。但是他這回遇到的對手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更不是為了混口飯吃鬧事的農民,而是清王朝的中流砥柱、治軍有方、大名鼎鼎的左宗棠。左宗棠連偌大個新疆叛亂都能擺平,可謂是當世名臣,其帶兵能力不下於滅掉太平天國的湘軍大佬曾國藩,被落魄的石達開遇上也真是不夠運氣的。



其次,石達開是落魄逃亡,在天京事變後,他自知天國朝不保夕,所以帶著十萬兵馬離開天京,準備南下割據當一方土皇帝。雖然說鼎盛期間石達開擴軍至三十萬之眾,但其中一部分是混飯吃的娃娃和中年人,戰鬥力不強,還包括捻軍殘部、白蓮教教徒,只要是能抗得動傢伙的男人都要,典型的追求數量而不是質量。而且沒有根據地到處亂竄,“石家軍”才可謂是一幫烏合之眾。

最後,左宗棠的這兩萬人可不是雜牌軍,而是曾國藩苦心經營的湘軍精銳,還配備了洋槍洋炮。除了左宗棠外,還有胡林翼、李續賓等人都在,很明顯石達開遇到的是湘軍主力,再加上湘軍提前接到情報,在城關上以逸待勞,所以石達開的失敗並不奇怪。

(配圖來自網絡)我是納蘭談史,歡迎關注互動。


納蘭談史


這問題實在是有意思。作為一代名將的石達開,還擁有三十多萬軍隊,為何卻被左宗棠兩萬不到的雜牌軍打得落花流水,狼狽逃竄廣西。其原因主要有這幾點:石達開指揮水平不如左宗棠;軍隊多為烏合之眾;戰術死板,不靈活。

其一、石達開指揮水平遠不如左宗棠。晚清唯一堪稱名將和戰神的,只有左宗棠一人,其他人連邊都沾不上。他還是幕僚之時,巡撫張亮基,駱秉章都對他言聽計從,行軍打仗,無不用其計謀。後來他遠征陝西和新疆,以區區六萬軍隊就橫掃擁軍一百多萬的叛軍和阿古柏,堪稱奇蹟。石達開自從單幹之後連地方武裝都打不過,何談對陣左宗棠呢!



其三、石達開三十萬烏合之眾而已。石達開離開洪家王朝搞單幹之後,便大規模擴充軍隊,天地會,哥老會,亂民,市井之人,無所不招。這樣的軍民擾民有餘,打仗就是垃圾!再則,這幫人還浪費大量珍貴的糧食,堪稱累贅!例如,石達開一旦後路被包抄,這幫傢伙就立馬做鳥獸散,極大的影響軍心!但每天消耗糧食多達兩千噸!



其三、戰術太死板,不會變通!石達開三十萬大軍優勢很大,至少在人數上是如此。所以,他要麼不惜一切代價,攻下寶慶,活捉駱秉章、左宗棠;要麼就繞道北上,從湖北進入四川,這本是他的戰略企圖。但是,石達開攻堅遇到挫折後便屯兵堅城之下,這在缺少後勤基地的情況下就是找死!


娛樂小嘰裡咕嚕


看到這個,我還是要表示一下內心小小的懷疑,題主這個問題應該是指寶慶會戰。但是寶慶會在中石達開面對的並不是左宗棠一個人,應該還有駱秉章和胡林翼等人。而且左宗棠的部隊可不是什麼雜牌部隊,是訓練有素的湘軍。

再來說一下石達開為什麼敗吧。

第一原因,石達開沒有根據地,沒有糧草。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足以說明糧草的重要性。石達開自南京離開時,四處轉戰,奪一城丟一城,連根據地都沒有。沒有根據地糧草就沒有保障,30萬大軍(還不包括隨軍家屬)總得要吃東西啊。沒得吃還能還能啥戰鬥力。



第二個原因,石達開的部隊素質太差。石達開從南京離開時,只帶走了10萬精兵。短短的兩年時間,部隊人數已經激增到了30萬之眾。這些人員包括農民,白蓮教徒等,根本就沒有經過訓練,純粹烏合之眾。

再者,軍隊素質太差,還是要扯到根據地上。沒有根據地,不僅沒有糧草,部隊也沒有訓練場所。左宗棠帶領的雖然是雜牌軍,但是這些雜牌軍原本就是地方團練,地主個人武裝,訓練有素,戰鬥力不是烏合之眾能比的。



第三,石達開犯了戰略錯誤。一支沒有根據地的軍隊,竟然屯兵城外,妄圖圍困寶慶成。這裡就有很大的問題,一方面石達開的30萬大軍沒有糧草,另一方不能一鼓作氣的強攻安慶,給了曾國藩增援的時間。時間一長,還沒等敵方增援到來,石達開的軍心就已經先亂了。軍心一亂,戰鬥力自然下降。

綜上,這是石達開兵敗安慶的幾個主要原因。


胡史亂翔


呵呵,這有什麼,後來的包村之戰更是讓人瞠目結舌呢:數十萬浙江太平軍竟然打不下一個村子;而天京保衛戰的前哨戰——雨花臺之戰,李秀成的數十萬大軍也同樣被人數遠遠低於自己的湘軍給擋住了。

事實上,1853年攻佔天京之後,太平軍的素質開始了斷崖式的下跌(類似於歷史上金兵和八旗),這也難怪,一幫泥腿子嘛,打下來小半壁河山了,能過安穩日子了誰還想刀口舔血呀。

反倒是清軍!由於太平天國之亂給了舊的統治秩序極大的破壞,使得清廷被迫重用曾左彭等漢族幹吏,在他們的主持下,清朝的統治得到一定更新和進步,這時的清軍可不再像之前剛起義時一樣,打起來像砍瓜切菜一樣了,這時候的清軍可以有實戰經驗的,悍勇又訓練有素的團練。

當然,題目也不對,石達開哪裡來的三十萬大軍?他帶走的也就幾萬人(官方史料),主力戰兵大概也就三萬,人數不比守軍多多少,還是客場作戰,邵陽城易守難攻,太平軍又缺乏攻堅能力,打不下來也正常。


國史拾遺


石達開確實能算是太平天國的名將之一,也取得不少的勝利,但都是在楊秀清主政時期取得;單幹之後就幾乎沒有打贏過,反而經常被地方雜牌軍吊打。在寶慶會戰之前,中興名臣曾文正公已經斷定石達開必然會敗在堅城之下。曾國藩在給胡林翼的書信中說到:“既鈍於浙,鈍於閩,入湘後又鈍於永祁,鈍於寶慶,裹脅著人,願從者漸少,且無老巢以為糧臺,糧米須擄,子藥須搬,行且自疲於山谷之間。”這封信透露出石達開幾十萬大軍必然敗在寶慶城下的真正原因,現總結如下。

其一、石達開用兵巧妙,善於出騎兵偷襲與包抄,但不擅長攻防戰。石達開用兵注重的是“巧”,而不是“猛”,所以在遇到對方頑抗時往往立刻改變作戰對象,缺乏與敵人血戰到底,不攻克城池誓不罷休的必勝精神,這使得他屢次被幾千地方團練和地主武裝阻止在堅城之下而無可奈何。寶慶會戰時,石達開親自帶領三十萬大軍從東、西、南三面將小小寶慶城團團圍住,名將張遂謀、傅忠信、賴裕新等又緊緊團結在他的周圍,此時最好的作戰方針是全軍強行攻城,在湘軍援軍趕到之前拿下寶慶,活捉駱秉章和左宗棠。令人不解的是,石達開不但不強攻由新兵駐守的城池,反而熱衷於與城外的清軍交戰,進攻受挫後就乾脆採取“圍而不打”的方針,妄想長期圍困寶慶城。石達開孤軍在外,後勤全無,退無可退;既不強攻城池又不立即解圍直奔湖北,而是屯兵在堅城之下,不失敗才怪。

其三、石達開瘋狂擴兵,不注重部隊訓練,烏合之眾而已。石達開單幹之後便瘋狂地擴軍,天地會起義軍、散兵遊勇、無業遊民等等,只要願意參加太平軍就一概接納,兵員最多時達到五六十萬。石達開兵雖然多,但不注重訓練,部隊素質極為低下,在與清軍作戰時一旦後路被抄襲便可立刻鳥獸散,根本就沒有血戰到底的勇氣。進軍湖南時,石達開處處搶佔左宗棠先機,無奈自己的部隊素質低下,機動性太差,所有制定的戰略計劃很快就被左宗棠窺視瞭然,同時也給左宗棠從容佈置兵力的時間。此外,在寶慶城外激戰時,一旦遇到李續宜、劉長佑率領的湘軍往往一觸即潰;幾十萬大軍對陣城外一萬多清軍依然落下風。

其四、戰術過於呆板,缺少靈活應變的能力。既然是想攻打寶慶,石達開就應該血戰到底,不破城池活捉駱秉章和左宗棠誓不罷休。石達開部雖然是雜牌軍,但兵員佔有絕對優勢,只要強攻,必然能夠在劉長佑和李續宜趕到之前破城而入,然後直奔湖北進入四川,打個湘軍措手不及。石達開在會戰中並沒有強攻城池,而是與城外的清軍激戰,遇到挫折後便學習湘軍圍攻九江時所使用的“圍城打援”戰術,妄想長期圍困城池,不攻自破。石達開這種作戰方針正中湘軍下懷,因為石達開沒有根據地,長期作戰對湘軍有利。

其五、沒有根據地,卻還屯兵于堅城之下,此乃大錯。石達開帶走精銳部隊離開天京搞單幹之後所犯下的最大錯誤就是沒有用盡全力去奪取一個比較大的城市,然後創建根據地,這對他的影響是致命的。其一,沒有根據地就沒有比較可靠的給養來源;士兵糧餉得不到及時補充,士氣自然就低落。其二,沒有根據地就沒有辦法給士兵提供長期休整和訓練的可靠場所,一旦在堅城之下遇到阻止將無法進退自如,失敗也就不可避免了。

總而言之,石達開親自率領的三十多萬大軍圍攻寶慶城,卻被左宗棠、李續宜、劉長佑所率領的三四萬雜牌軍打得只能帶著七百騎兵逃命廣西,這對翼王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不但兵力損失慘重,個人的威望更是降到了冰點。


縱橫國史


看到這個問題,我們就又回到了軍事題材的討論上面!即人多勢眾VS精兵猛將那個更厲害?


首先,咱們分析分析石達開的軍事實力!

石達開(1831—1863)

小名亞達,外號石敢當,出身於富裕的地主家庭,但是心懷大志,以改變普通老百姓的悲苦生活為自己的遠大理想,石達開是一位軍事人才,也是太平天國高級將領中,唯一的一名知識分子!

太平軍的成員,大多都是普通老百姓,武器也以發到長矛為主,並且軍隊建制不是很完善,特別是在後勤這一塊,比較混亂!

左宗棠(1812—1885),湖南湘陰人!

提到左宗棠,就不得不提兩點,一是湘軍,一是胡雪巖!

湘軍,主要指湖南湖北的軍隊,這些軍隊成員,又以本地人為主,而湖南湖北,對於宗族可是非常的重視的,小哥以前碰到的湖南朋友,有幾個姓的,他們根據各自的名字,都能排出大家的輩分,關鍵這輩分一出來,大家還都認可,那怕這年齡大的得叫這年齡小的爺爺,他也沒什麼不同意,當時小哥還比較好奇,但是經過人家一解釋,也就知道了,原來他們的名字,輩分區分主要在第二個字,根據中國人一甲子計算,也就是六十個字一輪,所以各位,左宗棠的湘軍,那可都是有宗族關係的親人,這和普通的軍隊又有區別!

胡雪巖:這個人可以說是左宗棠的左膀右臂,是左宗棠的軍事,在胡雪巖的幫助下,左宗棠的警衛隊,幾千人,那可都是全部配備當時最先進的火器,這個可是有史書記載的,再者,左宗棠的軍隊,哪怕是普通軍隊,也是配備有一些火器的,特別是大炮一類的!

所以這樣一對比,石達開輸了也就理所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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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達開與左宗棠都是力圖改革強國富民的英雄只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覺得石翼王想要制度變革強國富民,,左公在體制中則是走科技強國富民。石達開的失敗與湘軍(左宗棠只是湘軍的一員)成功,我覺得有人和與地利兩點。個人能力不好比,比下環境吧。

1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石達開自十九歲統軍起同清軍的戰鬥均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為太平天國的建制立下重大功勞。太平天國最能打的一王,五王中石達開最小。石達開文武雙全人顏值高品德好,好處是自然會吸引人。壞處是被人嫉妒重點還被頂頭上司視作絆腳石。與洪秀全分道楊標卻不自立門戶,導致中層將領不能依靠升官發財。可能會使石達開的一些命令不被有效實施,一些情況瞞報延誤軍機。在時間情報就是勝利的情況下是致命的。

中層將領往下就是士兵,且不說有沒有30萬那麼多,十幾萬總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敢圍城。吃穿用度就是個天文數字,當然了太平軍一直都是靠搶來維持軍需的,因為沒有根據地不事生產。吃不飽穿不暖,信仰也得打折扣。孤軍奮戰,行軍路途遠休整少,長期作戰碰壁士兵身心俱疲士氣低下。

寶慶之戰(1859)時石達開28歲年少有為同樣血氣方剛。石達開打的湘軍頭頭曾國藩落花流水戰場得意,要說翼王驕傲一些也正常。但最初的理想因洪秀全的決裂破滅,滿腔熱血夾雜著委屈。導致翼王因戰事不順,智商不在線死磕湘軍堅守的城池。

此時石達開的軍隊還有太平軍因為信仰變質.管理混亂.物資匱乏,導致將士上下離心,民對軍失心。得民心者得天下,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2三年不鳴

左宗棠在這場寶慶會戰(1859)是湘軍的一員不是主事者。左公曾多次應試均未及第,潛心鑽研充實自己,為湖南政通人和墊下了堅實的基礎。

1854年-1859左宗棠應湖南巡撫之邀入幕府出謀劃策。再此期間輔助巡撫內清起義,外援他省,同時革除弊政穩定經濟大力籌措軍備。縱然守城兵力不入石達開但卻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生活穩定自然人民擁戴,不缺情報和兵源。為抵禦太平天國的軍隊創造了良好的環境。

湘軍謹記歷史團結一心裝備精良,不給石達開機會。石達開久攻不下費時費力拖垮了自己。

以上純屬個人意見,如有錯誤還望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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