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內閣首輔-嚴嵩

嚴嵩(1480年-1567年)字惟中,號勉庵、介溪、分宜等,漢族江右民系,江西新餘市分宜縣人,弘治十八年(1505年)乙丑科進士。他是明朝著名的權臣,擅專國政達20年之久,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63歲拜相入閣。嚴嵩書法造詣深,擅長寫青詞。

《明史》將嚴嵩列為明代六大奸臣之一,稱其"惟一意媚上,竊權罔利"。 透過戲曲和文藝作品、歷史典籍,嚴嵩的奸臣形象已深入民間。

人物簡介

嚴嵩成化十六年(1480年)生,明朝袁州府分宜縣人。弘治十一年鄉試中舉,明孝宗弘治十八年(1505年)會試考中二甲進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翰林院編修,旋丁憂歸裡,在其家鄉鈐山之麓建鈐山堂隱居讀書8載,著《鈐山堂集》,又總纂《正德袁卅府志》,詩文峻潔,聲名愈著.

正德十一年(1516年),還朝復官,執教過宮中內書堂。

正德十六年任南京翰林院侍讀,嘉靖四年調回北京,升任國子監祭酒。

嘉靖七年(1528年),奉命祭告顯陵,歸而極言祥瑞,明世宗喜。遷其為吏部左侍郎,進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後改任吏部尚書。

嘉靖十五年(1536年),以賀萬壽節至京師。時值廷議重修宋史,遂留京以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銜主持其事。他善伺帝意,以醮祀青詞,取得寵信,加為太子太保。

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拜武英殿大學士。入直文淵閣,仍掌禮部事。後解部事,專直西苑;士大夫側目屏息,不肖者奔走其門,行賄者絡繹不絕。戕害他人以成已私,並大力排除異已。

但是,不為人知的是,在他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是一個正直的人,在書法方面也有一番造詣。

出身

他出生於寒士家庭。自小學習聲律,少年聰慧,善於作對。如地方父母官口占一聯:“關山千里,鄉心一夜,雨絲絲。”他隨口應對:“帝闕九重,聖壽萬年,天蕩蕩。”對得很是工整。

弘治十一年(1498),中鄉試;

弘治十八年(1505),中進士,列二甲第二名,選為庶吉士,入翰林院就讀,初露才華,閣臣李東陽在內的不少士大夫“鹹偉其才”。

生活清貧

嚴嵩在鈐山過著相對平靜和清貧的生活。據他自己說,是“一官系籍逢多病,數口攜家食舊貧”。“近知理俗事,學種南山田”,這也是他當時生活境況的寫照。在鈐山時,李夢陽曾經拜訪過他,贈詩曰:“問奇頗類揚雄宅,醒酒真輕李相莊。”嚴嵩和詩為:“地僻柴門堪繫馬,家貧蕉葉可供書。鶯花對酒三春暮,風雅聞音百代餘。”過著這樣的田園式生活,“頗著清譽”也是自然的。

纂卅府志

正德七年(公元1512年)袁州府知府姚汀開局修志,請嚴嵩為總纂。不久姚汀又以事去。第二年,徐璉繼任知府。到職後,徐璉即飛函請嚴嵩繼續纂府志。經八個月的艱辛,到正德九年即公元一五一四年,嚴嵩任總纂,是年為甲戌年,故人們稱之為甲戌志。後世稱《正德袁州府志》。

還朝復官

正德十一年(1516),嚴嵩還朝復官。復官之初,嚴嵩對朝政多持批評之論,他多次提到,“正德間,天下所疾苦莫如逆豎妖僧”。對於武宗的其他許多做法,他也持批評態度。關於運楠木北上,他寫道:“今湖南運殿材巨楠數千株,聯筏曳旗,蔽流而上。楠最硬者圍丈餘,長可五十尺,誠天地間奇聲。然此木一株,山伐陸挽水運至此,費數百金矣。”

正德十六年(1521),世宗即位幾個月之後,嚴嵩升南京翰林院侍讀,署掌院事。

嘉靖四年( 1525),升國子監祭酒,又由南京回到北京。至此為止,可以說,世宗對他並沒有特別注意,也沒有跡象表明,他積極參與了嘉靖初期圍繞議禮而展開的激烈鬥爭。儘管他也寫過“濮園儀禮伸輿論,代邸崇恩本聖情”,儘管他在南京任官,與同在南京的張璁、桂萼有接觸的機會,他與桂萼同是江西人,兒子與桂萼之子同延請一師等等。嚴嵩與桂萼有詩書往還,多所頌揚,這在士大夫中極為普遍,不能作為加入黨爭的憑證。當時反對內閣和部院大臣的安排,贊成皇帝尊崇興獻王的主張的,多是一些地位很低的官僚,即不但品秩低,而且是非清要部門的官員。議禮一案,給他們創造了改變地位的極好時機。嚴嵩在最顯貴的翰林院任職,沒有與張璁、桂萼等採取同樣的行動,是合乎邏輯的。另一方面,他也不像大多數翰林官,堅決擁護以楊廷和為首的舊官僚集團的主張,而取審慎的態度。與批評正德朝政相比,這時的嚴嵩在為官做人方面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將利祿看得重了,常說起“祿不逮養,學未有成”之類的話,也有人批評他,任祭酒時就不清白了。

外差

嘉靖七年(1528),嚴嵩以禮部右侍郎步入上層官僚的行列。他被世宗派往湖廣安陸(今湖北鍾祥)監立顯陵碑石。還朝後,嚴嵩上了兩道奏疏。一道奏疏敘述了河南災區的情況,稱“所在旱荒,盡食麻葉、樹皮,飢殍載路。市易餅餌則為人所攫取,子女鬻賣得錢不及一飽,孩稚至棄野中而去。聞洛陽、陝州、靈寶諸處尤甚,人相殘食,旬日之內報凍死二千餘人”。另一道奏疏敘述了途中所見祥瑞,稱“白石產棗陽,有群鸛集繞之祥”,“碑物入江漢,有河水驟長之異。”立碑時,“燠雲釀雨”,“靈風颯然”。他提出撰文立石以記之。一呈祥瑞、一報災異,反映了嚴嵩既有阿諛聖上的一面,又有關心民情的一面。兩篇奏疏都收到了好的結果。對於前一疏,世宗批道:“這地方既災傷重大,將該年勘過有收分數起運錢糧暫且停止,待次年收成之後帶徵,其餘災輕地方照例徵解。”對於後一事,世宗批道:“今嵩言出自忠赤,誠不可泯。依擬撰文為紀,立石垂後。”進獻符瑞,是世宗所樂於接受的,救災安民,是當年的世宗所關心的。可以說,這一次外差,使嚴嵩得到世宗的欣賞。

地位顯赫

後來的幾年裡,嚴嵩先後改任戶部、吏部侍郎。

嘉靖十一年(1532),升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後改南京吏部尚書。

嘉靖十五年(1536),嚴嵩赴京朝覲考察,被世宗留下,任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由於世宗對議禮的重視,禮部尚書在部院大臣中地位尤其顯赫,往往成為進入內閣的階梯。嚴嵩和世宗的接觸開始頻繁起來。據他自己說,當時世宗忙於同輔臣及禮部尚書等制定禮樂,有時一日召見兩三次,有時至夜分始退。他住在城西約四里,乘車驅隸弗及,往往是單騎疾馳。

嘉靖十七年(1538),有人上疏請獻皇帝廟號稱宗,以入太廟。朝中大臣,包括嚴嵩在內,欲加阻止。世宗怒,著《明堂或問》,嚴厲質問群臣。嚴嵩盡改前說,並且“條劃禮儀甚備”。獻皇帝入廟稱宗之爭,是大禮議的尾聲。嚴嵩在這件事上碰到了小小挫折,也學會了如何應付性情乖僻多變的世宗。

勤勉加上溫順,嚴嵩博得了世宗的好感。當時在西苑值宿並不時得到召見的官僚有:武定侯郭勳、成國公朱希忠、駙馬都尉崔元、閣臣夏言和顧鼎臣,以及禮部尚書嚴嵩,嚴嵩作為世宗親信的地位被確定下來。

角逐廟堂嘉靖二十一年(1542),首輔夏言革職閒住,嚴嵩加少保、太子太保、禮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入閣,仍掌禮部事。這是他經歷第一場重大斗爭所取得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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