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董事長的女人,居然在背後做出這種不可告人的苟且之事

小說:董事長的女人,居然在背後做出這種不可告人的苟且之事

翌日晚上,輝煌飯店裡,葉勁鋒和陳少和坐在大堂的一張飯桌邊上,面對著面,兩人一邊吃著飯菜,一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

“說真的,你讓我查的那個朱訓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少和問道。

“我們想收購他兄弟名下的一個爛尾樓項目,但找不到他大哥,知道他在七年多前進去了,所以想打聽一下是否屬實。”

“真是這樣?我知道你做事從來不會這麼簡單的。”陳少和一臉的狐疑。

“就是這麼簡單,我能對一個在監獄裡的人做什麼?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他們兄弟名下這個爛尾樓項目的具體情況。”葉勁鋒劍眉挑了一下,對陳少和的職業習慣有點煩。

“問題是這個人根本沒有在監獄,根據S市公安局的資料顯示,這個朱訓鳴在當年進去監獄半年左右,因為提出有效的證據證明,對他撤銷了所有的控罪釋放了。”陳少和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他一眼。

“釋放了?”葉勁鋒驚訝地看著他。

“那你以為他怎麼了?還在監獄嗎?別把我們的法治看得這麼灰好不好?”

“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他怎麼釋放了沒有人知道,而且連他的妻子都不知道,這說明他根本沒有回過家,那他究竟去哪了!?”

“他的妻子?你怎麼知道他的妻子不知道他釋放了?你認識他妻子?”陳少和緊盯著他問道。

他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我認識他的妻子,是無意之間認識的,從她妻子的口中得知,他無罪釋放的消息家裡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妻子甚至在幾年前還去各個監獄打聽過他的消息,但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是不是外面找到了第二春,拋棄妻子了?”

葉勁鋒白了他一眼:“我真懷疑你這警服是不是真的。”

“警察天生就要抱有強烈的懷疑態度,這難道不對嗎?”陳少和反駁道。

“你在公安系統裡有沒有按照身份信息幫我查過他出獄後的行蹤?”他懶得和陳少和扯的太遠,繼續追問道。

“你以為警察局是我開的?你說查就查啊?我每查一個人的資料,都有我的警員編號登陸信息的。”

葉勁鋒瞪著他說:“你這幾年是不是白活了?以前你遇到一件事哪次不是一定要弄明白才死心的,怎麼了?現在做警察將原則了?”

“嘿嘿!我又沒有說我自己沒查,並不代表沒讓別人幫我去查。”陳少和給他說中了自己的性格,知道自己瞞不過他。

葉勁鋒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亮,緊問道:“那查到有什麼信息沒有?”

“看看你這傢伙,太現實了不是?”

“少扯犢子了,快說。”

陳少和臉色一正,有點嚴肅又帶著一絲的謹慎說道:“我讓刑偵技術組的同事調出了這個朱訓鳴的檔案,發現這個人在出獄以後的三年時間裡,行動都是空白的,直到三年多前,居然在Y省G市有出境的紀錄,目的地是香港轉往布達佩斯,後來又經由香港轉回了S市,從此就再也沒有他任何消息了;這還是個小事,最重要的,他出獄前有幾個人前往監獄裡探望過他,除了兩個是後來提出證據幫他洗脫罪名的律師之外,還有兩個是......”

說到此處,陳少和向葉勁鋒招了招手,示意他將耳朵附過來。

葉勁鋒起身將身體湊了過去,陳少和也站了起來,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另外兩個人是Y省的公安局局長梁谷城和檢察院副院長張豐平。”

“什麼?”葉勁鋒驚訝地叫了一聲,可能是聲音比較大,周邊的人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

“鬼叫什麼?”陳少和低聲罵了一句。

“因為涉及到系統體制內的人員,這個朱訓鳴的資料我這個一毛三還真調不出來,幸好,嘿嘿!我留了一手,誰叫你是我戰友呢!”說完,他往自己的胸脯上拍了一下,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葉勁鋒對著他筆劃了一個“噓”的手勢,放低聲音說道:“今天的事當我們沒有說過,我們只是戰友見面一起吃飯。”

陳少和知道這事的敏感性,衝著他點了點頭,但出於警察的天性,他忍不住又問道:“你究竟是要幹什麼?如果涉及到非法的事情,我跟你說,只要你犯了事,我一定抓你。”他的表情很是嚴肅和認真。

“放心,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頭緒了,這個朱訓鳴如果真如你所說,那他應該一直在S市,但為什麼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我又搞不清楚了,還有,這個人在幾年前居然從香港轉道去了布達佩斯,更加讓我猜不透了,我想都想不明白的事情,能幹出什麼非法活動出來?”葉勁鋒現在確實是已經亂了頭緒,他想不到一個朱訓鳴居然牽出了這麼多的分叉線,而且隱約中,他似乎和天際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本來比較清晰的一個人,現在變得朦朧起來。

聽到布達佩斯這個城市的名字,他想起了張士東臨終前和他說的話,讓他一定要留意天際集團資金渠道進入S市的四個城市中的其中一個,這個朱訓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角色,為什麼他在監獄的時候會有兩個Y省身份不低的公職人員去探望他?出來後的三年時間裡沒有任何的消息,跟著又從Y省出境,目的地還是張士東特別交代要留意的布達佩斯,後來重新回到了S市,卻像人間蒸發一樣,再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這個朱訓鳴身上藏著多少的謎團,沒有人知道。

飯後,葉勁鋒將陳少和送了回去,自己一個人駕著車行走在略顯空蕩的馬路上,腦海裡一直思考著朱訓鳴的事情,車子不知不覺行駛到了創鼎集團的總部大樓下的門口。

葉勁鋒緩緩停下了車子,抬起頭看看這座幾十層高的樓宇,樓頂處“創鼎集團”四個由紅色燈光渲染的大字尤其顯眼,一種威嚴的霸氣依舊可見,經歷數十年商場的風霜吹打磨礪,這家公司在S市已是人盡皆知的企業了,也不知道郭正年是怎麼想的,臨了還拉著天際集團玩了出同生共死的遊戲,這究竟是想再創高峰還是自甘墮落,或許只有他郭正年自己才知道了。

他重新啟動車子,就要慢慢駛開這裡,突然,車頭方向出現了一個妖豔女人的身影,儘管晚上燈光有點昏暗,但他銳利的目光還是看出了這個正是蔣麗娜,她穿著一身黃色的長裙,臉上濃妝豔抹,笑意盈盈地朝著創鼎集團大廈的大門口走去。

葉勁鋒看到她的樣子,心裡低哼一聲,忖道:這女人大半夜來這地方,肯定是約了郭正年了,這個郭正年也真夠大膽的,居然敢約情人來自己的集團公司總部,也不怕惹來別人的閒言碎語,唉!臨老入花叢,百年修為毀於一旦。

正在思索感慨間,剛要加速離開這裡,只見一個男人衝出大廈的大門口,拐了個彎,向蔣麗娜迎了上去,在路邊昏暗的燈光下和蔣麗娜擁抱在了一起,葉勁鋒定睛一看,愣了,怎麼是他?

和蔣麗娜擁抱在一起的居然不是郭正年,而是出人意料的新財富董事長李文興,李文印的弟弟。

這兩個人一起出現在創鼎大廈的樓底,還無所顧忌表現出這麼親暱的舉動,難道他們已經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李文興怎麼會從創鼎集團大廈裡走出來?蔣麗娜不是給郭正年包養了嗎?怎麼現在又在集團大廈和李文興摟摟抱抱了?

這關係真是夠亂的,但是很明顯,蔣麗娜已經對郭正年無所顧忌了,或許蔣麗娜利用手中的籌碼,讓郭正年對她無可奈何。

他開著車子離開了創鼎大廈,朝著回家的方向駛去,他一邊駕駛一邊思索著,心裡始終覺得李文興出現在創鼎集團有點蹊蹺,而且他還無所顧忌地蔣麗娜在一起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扭動方向盤,掉了個頭,重新往創鼎集團大廈開去,進大門口的時候,他對保安說了一句:“李文興李總叫我過來的!”保安見他開著一輛高級商務車,打扮又莊重大方,心想可能是李文興的朋友也說不準,便對他放行了。

“誒!請問一下李總在幾樓?我剛才在電話裡沒有問清楚。”

“頂樓!”保安回答說。

“謝謝啊!”葉勁鋒衝著保安揮了揮手。

“頂樓不是郭正年的辦公室嗎?怎麼李文興也在上面辦公了?難不成李文興現在在創鼎的地位已經和郭正年平起平坐了?”帶著許多的疑問,他將車停好,走進了電梯,直往頂樓衝去。

走出電梯,在玻璃門外看到裡面有個房間亮著燈,他估計李文興和蔣麗娜就是在裡面。他看了看玻璃門,幸好,沒有鎖上,看了他們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了。

他輕輕推開玻璃門,放輕腳步走了進去。這一層樓主要是董事長辦公室,會客室,會議室,董秘辦公室所組成,剛才他看到的那間亮著燈的房間,是董秘辦公室,那也就是說現在李文興在創鼎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董秘。

他靠近辦公室的門口,身體站直靠在牆上,豎起耳朵聽著裡面的談話。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能夠讓郭正年這麼快就妥協了。”說話的聲音是李文興的。

“哼!這老不死的自以為有多了不起,我伺候了他八年,什麼也沒有得到,要不是我手上握著他的把柄,估計他也不會這麼好對付。”蔣麗娜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屑。

“你究竟握了他什麼把柄啊?居然可以讓他給你安排一個總裁的職位。”

葉勁鋒聽到李文興的話,心中一怔,他沒有想到蔣麗娜竟然利用自己手中的籌碼,硬是讓郭正年安排了這個總裁一職。

“幹嘛?你很想知道我手中握著他什麼把柄嗎?”蔣麗娜帶著懷疑的口吻問道。

“哦,不不不,這是你的王牌,我怎麼能隨便知道呢!再說了,現在我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們誰控制住郭正年這個傀儡都是一樣,嘿嘿!”李文興似乎怕引起蔣麗娜的誤會,向她解釋了一通。

“告訴你一些也沒有所謂,七年前,當時我剛剛跟郭正年在一起,有一天晚上他來我住的地方,我去洗澡去了,他沒有留意到我的電腦攝像頭是開啟的,本來我是想防盜用的攝像頭,結果我錄下了他和別人在談電話,他和一個神秘人聊到了怎麼陷害他的一個朋友,聽他的意思就是說那個朋友阻礙了他們的合作,其他的內容我就不方便透露了。”蔣麗娜說一半不說一半,讓李文興和葉勁鋒聽得都有點敗興。

葉勁鋒心想,七年多前郭正年和人合謀陷害自己的朋友,王雪顏的父親也是在七年多前遇害的,難道指的就是王雪顏的父親不成?這個神秘人又是什麼人?被他們謀害的朋友究竟為什麼要阻礙他們的合作計劃?疑問真是一浪接一浪,朱訓鳴的事情還在自己的腦海裡晃著一串的問號,現在又冒出來這麼一個事情。

“嘿嘿!我沒有想到這個表面一臉正氣的郭正年,居然還是個這麼陰毒小人,和別人一起謀害自己的朋友,這要傳出去,他可就身敗名裂了,甚至可能隨時會蹲大牢。”李文興那“嘿嘿”兩聲,顯得很是陰險。

“對了,你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怎麼會進來創鼎擔任董秘一職啊?”蔣麗娜好奇地問道。

李文興給她這麼一問,臉上有點尷尬,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說道:“其實我只是來監督郭正年這老小子的,天際集團怕他耍什麼滑頭,便安排我進來擔任他的秘書,他這個集團公司現在幾乎廢了,最值錢的兩個板塊都給我們公司瓜分出去上市了。”

蔣麗娜冷笑一聲,有點不忿說道:“我擔任創鼎的總裁一職,你們卻來掏空創鼎,那我不是變成了擺設一般?”

“難道你在乎的是這個虛職?如果是的話,相信你有能力可以自創一家公司,成為公司的董事長。我們的目的,還不是一樣為了利益嗎?”

蔣麗娜聽了他的話,似乎沉默了一會陷入思考,好一會兒才開聲說道:“當然是為了利益了,那請問我親愛的董秘先生,我能夠有什麼利益啊?”她的口吻變得嬌媚嗲聲起來。

“嘿嘿嘿!當然有好處了,只要我們能夠配合的好,創鼎旗下還是有幾個業務板塊值點錢的,我手上也有一些資源可以利用起來,到時我們完全可以瓜分掉創鼎集團產生的利潤。”李文興似乎很是胸有成竹一般。

“哦?說說我們怎麼配合。”蔣麗娜對於李文興的話很感興趣。

“這段時間我瞭解了一下創鼎的基本情況,這家公司旗下有一個製藥公司一直是產生盈利的,而且佔集團總收益很大一個比例,我在想,我們要用什麼辦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這個製藥企業轉移到我們的名下,如果我們擁有了這家制藥公司,一年最少可以給我們創造幾千萬的收益,別說其他的了,單單這家公司的專利技術,賣出去也值不少錢。”李文興自己心裡清楚,要想吞掉這個製藥企業,就必須要這個身居總裁一職的蔣麗娜配合,否則,他想再多也只是空談。

“是嗎?我倒是還真沒有怎麼留意這家制藥公司的財務情況,我出任這個總裁也是匆匆忙忙的,很多業務上的東西我都還沒有摸透,你要我怎麼配合你呢?”

“這個嘛!嘿嘿......,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眼前最重要的是把握我們美好的時光,你說呢?嘿嘿嘿......”李文興的笑聲充滿了淫邪之氣。

蔣麗娜媚笑一聲,嬌聲罵道:“死相!”

站在門外的葉勁鋒聽到這裡,知道里面的兩個人不會再聊什麼重要的話題了,心裡暗罵一聲:姦夫淫婦。

他輕輕地離開了創鼎大廈的頂樓,走到地下停車場取車,慢慢地開了出去。

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會合謀一起瓜分和吞併創鼎的產業,這兩個人就像埋在創鼎集團的兩個劊子手一樣,在利益的驅使之下,像抽筋剝骨一般,慢慢地將創鼎推向死亡的邊緣,郭正年或許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當初的一個行差踏錯,竟然會演變成慢慢將自己一手創建的企業王國,推向了滅亡的境地,這也許就叫咎由自取吧!

葉勁鋒沒有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跟王雪顏說起,因為連他自己現在都是一頭的霧水,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找蔣麗娜問問清楚她所說的,郭正年和那個神秘人謀害的究竟是不是王雪顏的父親,這事沒有搞清楚之前,說給王雪顏聽,只怕會挑起她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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