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哪些明明就要輸,但一番騷操作後局勢逆轉的戰爭?

首席鏟史官


皮旅:“經扶先生,向您請教一個問題。我家一頭老母豬呀,大清早的起來一開門以每小時八十邁的速度向前跑(中原圍剿),Duang的一聲撞樹上死了,您說為何?”

經扶:“皮將軍呀,這頭豬是不是視力有問題或者心理有疾病呀?怎麼會撞死呢?”

皮旅:“那頭豬不會腦筋急轉彎唄……”

經扶:“你太皮啦,怪不得人家送你“三皮將軍”,不按套路出牌呀(中原突圍)……”

皮旅:“要不經扶先生,您的豬將之名怎麼會不脛而走呢,哈哈……”

一九四六年六月二十六日爆發的中原武裝突圍戰,對於當時已經處於國民黨重兵合圍之勢下的中原軍區六萬餘人來說,實屬無奈之舉,必須趁劉峙(字經扶)的三十萬大軍包圍圈還沒徹底封死前強行突圍,否則將重演皖南之劇情。

此時敵我兵力高達五比一,要想在被敵人壓縮在以宣化店為中心,東西一百公里、南北二十五公里的狹長地帶順利突圍並非易事,況且蔣介石為了儘早完成戡匪大計,雙方在重慶討價還價時早已經修建了裡三層外三層的防禦工事,害怕煮熟的鴨子飛了。

對於處境積極險惡的中原軍區來說,最好的方案就是以少量的部隊調動起劉峙主力的注意力,並且要將其兜住爭取為主力突圍爭取足夠的時間,而主力則出其不意從另一側隱蔽突圍。

為了使得中原軍區主力和機關神不知鬼不覺安全地撤出宣化店,軍區司令等人決定以皮定均第一旅(簡稱皮旅)六千餘人擔任掩護主力突圍任務,以假亂真偽裝成主力從宣化店東面突圍,並且要拖住劉峙大軍三天時間,使其摸不清主力的行動方向,待主力越過平漢路後,皮旅再視具體情況自行突圍。

軍區主力和機關人員則兵分兩路,分別從宣化店西南兩面突圍。而軍區首腦機關並沒有給皮定均明確指定主力突圍後的任務或者突圍方向,因為六千餘人在完全沒有友軍打掩護的情況下,要想在十幾倍於己的敵人合圍下成功突圍幾乎不可能,在絕境下做出的“棄卒保帥”的決定實屬無奈之舉。

因此,為了防止機要人員被俘,軍區首腦曾給皮定均等人準備了便衣,以防不測,顯而易見就是對皮旅的突圍之戰基本上不抱有任何希望,這是一場已經輸了的突圍戰。但是,皮定均接受了這一項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後,硬是通過一系列的騷操作,上演了一場千里突圍之旅,將一盤死局給活活逆轉了,把劉峙十幾萬大軍玩得團團轉。

當時的劉峙和蔣介石一致認為中原主力從宣化店以東方向突圍的可能性很大,因此佈置了大量的重兵集團。而皮定均“明知山有豬偏向豬山行”,率領的皮旅在突圍的路上來回遊走,偽裝成千軍萬馬並且擺出一頭向劉峙重點佈防區域猛扎的勢頭。

沒想到劉經扶這頭豬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來,被皮旅的騷操作給繞暈了,認為中原主力有意從東面突圍因此調來了大量的兵力佈防,但由於摸不清“中原主力”的真實意圖,劉峙並不敢對佯攻的皮旅發起大規模進攻,皮旅的這一騷操作大大減輕了西南兩面主力和機關突圍的壓力。

皮定均勝利完成了軍區交給的掩護任務後,自己的部隊六千餘人徹底陷入了劉峙的四面包圍。而劉峙發現中原軍區主力已經向西南兩方向突圍後,眼看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不得不調集重兵一路窮追猛打,同時抽調出一個整編師在包圍圈內搜剿甘當“過河卒子”的皮旅,企圖將皮旅在大別山東麓一網打盡。但是,經過皮旅的一系列騷操作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不僅避開了劉峙的追兵而且還突破了劉峙的層層圍堵,全旅六千餘人,經過二十餘天的浴血奮戰,最終有五千餘人在敵人的重兵合圍下成功突圍,創下了戰爭史上的奇蹟。


賽門之略


石牌戰鬥,以“勇將”著稱的國軍十一師師長鬍璉一方面表示“與陣地共存亡”,另一方面又在江邊暗備小船,準備必要時逃命。

打到最艱苦的第五天,國軍十八軍軍長認為難以支撐,已經下令撤退,突然接到後衛部隊報告,說入夜後日軍陣地槍炮聲沉寂,已經悄悄撤退了,這才下令立即向部隊追回撤退的命令,同時向重慶報告“石牌大捷”。


李揚


1946年,四平保衛戰失利,林彪指揮的東北民主聯軍被杜聿明指揮的國軍攔腰斬斷。

民主聯軍主力撤退到松花江以北,而三縱、四縱以及三個獨立師六萬多人,被阻斷在只有臨江、長白、撫松、靖宇四個縣的南滿根據地裡。

當時南滿根據地總人口只有22萬,無力養活這麼多兵,而杜聿明手下的兵力已經有七個軍,加上地方治安部隊,總兵力達到31萬人,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兵力,都遠遠超過了東北民主聯軍。



而且杜聿明制定的戰術,先解決南滿,然後集中兵力進攻北滿,杜聿明指揮十萬大軍進攻南滿。

當時南滿軍區已經達成一致,放棄南滿根據地,幸虧民主聯軍副政委陳雲力排眾議,堅持留在南滿根據地和敵人進行作戰。

1946年12月27日,國民黨軍組織5個師十萬兵力進攻臨江,三縱正面兒迎敵,四縱深入敵後,雙方殺的難解難分。

為了減輕南滿的壓力,1月5日東北民主聯軍在1縱、2縱、6縱和三個獨立師一下江南,圍點打援,對駐守南岸的新一軍大打出手。

北滿形勢危急,杜聿明不得不從進攻南滿的部隊中抽調三個師回援,臨江轉危為安。北滿主力也撤回江北。

1月30日,杜聿明指揮三個師再犯臨江,由於兵力不足,結果鎩羽而歸。

半個月後,杜聿明組織五個師進攻臨江,戰鬥又進入到焦灼狀態。

民主聯軍主力12個師突然再下江南,奔襲德惠,杜聿明無奈,不得不從進攻南滿的部隊中抽調4個師回援,並打開小豐滿水電站,試圖把民主聯軍主力阻在松花江南岸進行決戰。

北滿主力拼死渡過鬆花江,杜聿明的部隊撲了空,臨江又一次轉危為安。

3月29日,松花江解凍,杜聿明組織7個師的兵力,企圖一舉解決南滿,戰鬥剛一開始,林彪就指揮12個師三下江南,全殲敵軍兩個師。


杜聿明不為所動,堅持首先解決南滿,兵分三路進攻臨江,卻被4縱副司令韓先楚指揮三縱主力和四縱10師,在三源浦西紅石砬子設伏,全殲中路冒進的一個師又一個團。

其他兩路敵軍擔心中埋伏,不戰自退,四保臨江戰役大獲全勝。

三下江南和四保臨江戰役後,國民黨軍損失了大量機動部隊,兵力上沒有了優勢,黑土地上的戰略主動權轉移到民主聯軍手中。

交戰雙方攻防易手,東北民主聯軍掌握了戰場主動權,率先開始了對國民黨軍的戰略反攻。


花近高樓1



解放戰爭進入第二年,也就是1947年下半年之後,國軍雖然損兵折將,甚至連五大主力之一的整編七十四師都在孟良崮之戰種被華野全殲,全面進攻已經因為兵力不足,無力繼續,只能改為重點進攻,但從戰略上看,國軍前面兩年也並不是一無所得。

首先是國軍在解放戰爭之初就實現了中心突破,也就是一舉迫使原本兵力最強的中原軍區不得不突圍而去,放棄了大別山根據地。因為大別山根據地的失守,國軍在中原戰場上佔據了優勢,而且將幾個戰區的解放軍完全割裂開來,無法進行戰役性的協同,只能各自為戰。

其次是不斷壓縮華東解放區,迫使解放軍先是放棄了蘇北和蘇中根據地,退入山東,接著是在重點進攻中迫使華野不斷縮小根據地,大幅壓縮華東解放區的面積,解放軍方面無論是兵源,還是糧食,戰爭資源都在減少。而國軍還有能力在山東繼續對殘餘解放區施壓。


這個局面如果發展下去,那麼就很有可能實現國軍統帥部的戰略目標,也就是將華東解放軍繼續向北壓迫,迫使華東解放軍最終不得不退過黃河,放棄山東,從而將整個華東解放區都完全消滅。在華野分兵之後,國軍仍然能夠追著解放軍打,內線作戰的壓力也沒有減輕多少。

這個局面現在一般戰史上都認為是雙方處於戰略相持階段的膠著狀態,實際上並不完全是,而是一個很危險的時期。只要解放軍一著不慎,整個關內戰局就有可能出現崩潰性的失敗局面。華北解放軍並不佔優勢,如果被迫退過黃河以北,國軍再全線壓上去,關內解放軍就不得不在華北被動與國軍進行戰略決戰。

正是在這個局面下,中央經過反覆考慮後,下決心主動求變,改變戰略上的不利態勢。這就是陳粟,中野和陳謝大軍兵出中原的基本背景。中央正是因為意識到了全軍退過黃河的危險所在,才決心進行戰略反攻,以進攻對進攻,把戰爭推進到中原去,逐鹿中原,打亂國軍的戰略部署。


三路大軍兵出中原之初,確實並沒有馬上改變被動局面,而且,中野進入大別山地區後,也沒有站住腳,在千里轉進過程中,又損失嚴重,部隊減員,重武器幾乎全部丟掉,差不多已經喪失了圍殲敵人一個整編師的能力。華野分兵後也是被敵人攆著走,局面也很被動,山東解放區的壓力依然山大。

但僅過了半年,到1948年初,這個戰略佈局的調整就開始展現出其重要意義了。正是因為三路大軍逐鹿中原,迫使國軍在中原戰場無法集結兵力進行有利條件下的決戰,而只能被迫分點防禦,在中原戰場上反而變成了被動防禦的態勢。尤其是中野在中原大地上兜圈子,為華野尋找有利戰機提供了機會。


沙土集戰役中華野扭轉頹勢,開始嘗試進行反攻,到豫東戰役一舉殲敵九萬多人,戰略反攻的紅利開始完全顯現出來了。之後,華野又以圍點打援的態勢打了濟南戰役,山東全部解放,國軍華北和華東戰場反而被分割開來了,迫使國軍最後不得不戰略性的放棄了鄭州,開封等重要據點,將兵力向華東集結,準備進行戰略決戰。

很多人都覺得解放戰爭進入第三年之後,國軍的崩潰似乎很突然,其實在軍事上看,並不突然,三路大軍挺進中原,中原戰場和華東戰場的局面就完全被扭轉了,國軍從主動進攻變成了被動防禦,解放軍則從被動轉變成了主動。沒有中野的戰略性付出和犧牲,解放戰爭也不會這樣快就結束。

在這個意義上,在被動局面下解放軍突然三路大軍挺進中原,堪稱解放戰爭中的一次神操作,徹底改變了戰爭的基本走勢。


蕭武


葉飛率新四軍挺進縱隊在郭村休整時,被敵人攻擊,在敵眾我寡,實力懸殊情況下,漸感不支,就在我軍將要撤退之時,葉飛派出去的一支隊伍插入敵後亂其軍心,同時敵人內部的地下黨組織舉行戰場起義,使戰局突然發生戲劇般的逆轉,讓敵人損兵折將,敗退而逃。

1939年,新四軍成立江南指揮部與國軍共同抗日,陳毅任總指揮,粟裕任副總指揮,可是“防區”卻被國軍設定為最長距離不過30餘公里的一小塊狹長地帶,陳、粟自然不肯屈居於這一彈丸之地,所以隨時準備擴充地盤。他們一面同日仂軍作戰,一面還要同“友軍”鬥智鬥勇。

這次,葉飛指揮部所屬挺進縱隊在吳家橋同掃蕩的日偽軍打了一天一夜,殲滅了大批敵人,這也是抗戰以來在該地區打的最激烈的一仗。新四軍也憑此戰揚名蘇北,當地的百姓都稱他們為“四老爺”、“四將軍”。

戰後,為了防止日軍前來報復,葉飛率部到泰州附近的郭村休整,但這一舉動,惹毛了地方武裝魯蘇皖遊擊總部副總指揮李長江,他認為葉飛侵佔了他的地盤,限葉飛三天內離開。

新四軍早就有擴充到蘇北地區的打算,既然來了,又豈能讓李長江嚇走。

在此前高層已找過葉飛談過,讓他尋機在蘇北“引敵圍攻,孤守待援”,從而使我軍調兵增援,然後一舉在蘇北紮根。現在天賜良機,葉飛順勢可以完成這個任務。

雖然陳毅認為過於危險,並不很贊成這個計劃,但他也一面準備親自到郭村去坐鎮。一面命令陶勇火速增援郭村。

但不等陳毅到來,雙方在郭村的戰鬥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葉飛所部只有一個團多一點的人馬,而李長江卻動用了十三個團的兵力來攻打,經過三天激戰,挺進縱隊在百姓的支持下,毫無懼色,與敵人頑強對抗, 但由於兵力太過懸殊,也漸漸感到不支,處境十分危險。

就在這關鍵時刻,陶勇率蘇皖支隊一部經過急行軍,日夜兼程二百餘里及時趕到。兩軍合力奮力把敵軍趕出數里,使局勢稍有緩和。

但此時葉飛又收到電報。得知原計劃來增援的大部隊因遇日偽軍掃蕩,已不能按時趕到。

這樣一來,戰局還是極度危險,因為陶勇並沒有帶來多少人馬,現在兩軍合併兵力也不過是三個團多點,與敵人的力量相差甚遠。

第四天,李長江部開始用重炮轟擊,再次對郭村發動猛攻,我軍在孤立無援之下,葉飛等也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李長江洋洋得意,眼看勝利在望。

然而就在這時,又有一隻人馬及時趕到,加入我軍的隊伍。

原來。隱藏在李長江部隊的兩支我地下黨組織,在關鍵時刻各自舉行戰場起義。他們分別在吳家橋和港口打掉了李長江的部隊,並 有部分起義隊伍趕到郭村,參加保衛戰。

與此同時,葉飛事先派出的一支小分隊,也插入了敵人的空虛的後方,興風作浪,干擾郭村進攻之敵。

郭村之外的三面開花和郭村內生力軍的加入,使戰場局勢陡然發生改變。眼看勝利就要到手的李長江惱羞成怒,孤注一擲親自指揮進攻,但三次攻擊都被我軍打退,不但損失了三個團,還有700餘人被俘虜了。

攻守形勢發生了意料之外的逆轉,我軍順勢發起衝鋒,李長江再也頂不住了,兵敗如山倒,只能狼狽的逃回了泰州。葉飛率隊一口氣打到泰州城下。

郭村保衛戰,一波三折,最後經過幾番操作,我軍神奇的以少勝多,新四軍也從此在蘇北站穩了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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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微點


國軍頭號王牌折戟孟良崮,張靈甫居功至偉,三大神操作自取滅亡

按照國軍的魯中作戰計劃,國軍各部齊頭並進泰山壓頂,以華野的兵力,根本無法抵擋,可是就在這臨門一腳的時刻,張靈甫出么蛾子了。

不過分地說,要不是張靈甫的神操作,74師不會全軍覆沒,甚至魯中作戰計劃極有可能去的戰果,全殲華野不一定,但擠壓山東野戰軍生存空間,逼著華野打消耗戰陣地戰是大概率事件。

張靈甫究竟做了什麼,讓國軍對山東的魯中作戰計劃功虧一簣?

1,越過縱隊,兵團和陸總,試圖改變整體作戰計劃。

作為軍人,第一要義便是令行禁止,堅決完成作戰任務。可是張靈甫74師是跋扈的頭號主力師,必須在戰鬥中起到決定性作用。張靈甫這一想法,是他兵敗身死的根本原因。

張靈甫是整編74師師長,上面是第一縱隊司令李天霞,李天霞上面是第一兵團司令湯恩伯,湯恩伯上面還有陸軍總司令徐州指揮所的顧祝同。張靈甫的理解是,我上面只有委座,沒有別人。這一點,讓委座很受用。

張靈甫急於建功立業,對於原定計劃中“爛葡萄夾硬核桃”的戰術很不屑,他認為,必須快速找到華野主力進行決戰,因此就有了他一個師獨立行動,並且要求其他各部做配合的奇葩行為。

令人奇怪的是,委座竟然認同了這種打亂原計劃的擅作主張。並且要求全軍拋棄原計劃,一起配合張靈甫打一場“中間開花”的戰役。

後來的淮海戰役,國軍也有徐蚌會戰計劃,說白了就是放棄徐州轉進蚌埠依託淮河進行抵抗。可是,因為黃百韜顧祝同等人的不同意見,這個計劃基本就沒有實行過。至於徐州集團30萬人南下的路線,也是多次變更。

國軍戰術上的死搬硬套是改不了的,因為沒有一支部隊能做到靈活指揮。按照原定計劃擠壓解放軍活動空間,靠著實力去碾壓對方,還有一線勝利可能。可是,這一切都因為張靈甫的擅作主張而改變了。

2,孤軍冒進,反而告黑狀說友軍畏縮不前。

張靈甫的孤軍冒進,給國軍45萬大軍都帶來了很大風險,可是對於張靈甫來說,這是出風頭立大功的好機會。所以,當頂頭上司李天霞意識到風險,好心勸他時,張靈甫直接狀告委座,說李天霞貪生怕死,並且請求調撥到黃百韜第四縱隊去。

李天霞在抗日戰場上,從來沒有慫過,抗日戰功也比張靈甫大得多。平白無故被告了黑狀,無處伸冤。現在換成了黃百韜,黃百韜讓他不要大張旗鼓修路,可是張靈甫一句話懟回來“就怕八路,不來,來了讓他們有來無回。”

黃百韜的25師是日械部隊,本來就在張靈甫面前低人一等,被懟了以後,更不敢說啥了。

黃百韜的第四縱隊和李天霞的第二縱隊,都屬於湯恩伯的第一兵團的指揮序列。第一兵團有9個整編師,湯恩伯唯獨指揮不動這個張靈甫。張靈甫在坦埠的行動有風險,湯恩伯派兵團副司令李延年去幫忙,李延年愣是不敢去!

3,被包圍後,死守孤山,坐以待斃。

張靈甫固執己見,改變作戰計劃,把自己變成了放在了風暴中心。可是他被解放軍包圍後,一點擔當都沒有,既沒有組織積極突圍,也沒有保持機動性在孟良崮山底平原佈置防線,更沒有按照友軍要求向他們靠近。張靈甫只會給委座拍電報“友軍不給力啊,這是要我死啊。我死了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張靈甫的戰術是“中間開花”,完成這一設想的先決條件是,必須有裡應外合。如果張靈甫在孟良崮周邊保持機動性,或者展開部隊大幹一場,華野極有可能無法對他完成合圍,甚至有可能一部被擊潰。即便不能順利實現中間開花,突圍出去保持74師基本建制也是好的。

張靈甫在交戰前覺得自己天下無敵,被包圍後有畏首畏尾不敢果斷行動。這樣情緒化的將領,很難帶領萬人以上的部隊進行作戰。

張靈甫的失敗,不僅僅是74師被殲滅,更是讓國軍的山東戰場繼續糜爛,經過孟良崮戰役,國軍很少敢和華野硬碰硬來打仗了。

單純軍事上說,張靈甫在孟良崮戰役,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要不是張靈甫的一系列神操作,國軍真的是穩操勝券的。


歷史知事


1941年9月27日傍晚,大約六時三十分,日寇第13師團早淵支隊侵入長沙,這是抗日戰爭爆發四年多來,鬼子兵的鐵蹄第一次踏進長沙城,遠在岳陽的第11軍司令官阿南惟幾聞報,高興的手舞足蹈。長沙失陷,則標誌著薛嶽的作戰計劃瀕於破產,第二次長沙會戰即將以失敗告終。



當時的戰局是,在戰場的東路,李玉堂第10軍、蕭之楚第26軍和陳沛第37軍已被日軍主力第3和第6師團擊潰,基本喪失了戰鬥力。而薛嶽又錯誤地使用了最後的預備隊第74軍,添油式的增兵使這支“抗日鐵軍”遭到了建軍以來的首次慘敗,餘程萬57師傷亡達到40%、廖齡奇58師則高達50%。

更要命的是,王耀武的軍部也被鬼子第3師團的騎兵部隊奔襲,在倉促的抵抗中,軍部特務營被打散,軍長的衛士排幾乎全體犧牲,衛士排長被俘後拒不說出軍長下落也被砍殺,王耀武僅以身免,這也是他抗戰時期最危險的一次遭遇,也足見戰局糟糕到什麼程度。因為戰區主力都被打垮,則西路日軍的第4師團(大阪師團)和早淵支隊便如入無人之境。



第九戰區司令長官薛嶽試圖調用從六戰區剛剛趕到的夏楚中第79軍攔截西路日軍,結果王甲本第98師在城外的阻擊陣地很塊就被突破,夏楚中再令暫編第6師尾隨日軍進城大打巷戰,戰至深夜亦被逐出,中日軍隊的單兵作戰能力差距還是蠻大的。打紅了眼的日寇第3師團,甚至要求繞過長沙直撲株州,徹底圍殲第九戰區的所有部隊。

薛嶽一下子鬱悶了,他手中已無兵可用,照此下去,第二次長沙會戰就得以慘敗收場。不過“老虎仔”也算是久經戰陣,隨即調整部署以求挽回敗局,他命令留在敵後的川軍(第20軍)和滇軍(第58軍)全力襲擊日軍交通線,破壞其糧彈運輸。同時考慮到密碼可能已被日軍破譯,又發佈了一連串電令,其中的內容真真假假,甚至包括調動不存在的部隊和根本失去戰鬥力的部隊進行反擊。



最重要的一項,是直接向老長官陳誠求援,請求第六戰區出動主力部隊反攻宜昌,以迫使日寇第11軍主力回援,收“圍魏救趙”之效。9月28日,陳誠調用五個軍正式打響了宜昌反擊戰,守敵第13師團因已調出一個早淵支隊南下,因此戰力減弱了三分之一,防禦陣地一塊塊接連丟失,殘餘日軍全部縮回城區負隅頑抗。

在六戰區的堅決攻擊下第13師團叫苦不迭,拼命向阿南惟幾求援。鑑於南進日軍糧彈兩缺,許多部隊因缺乏子彈不敢繼續接戰,以及宜昌內山英太郎師團長就要剖腹的絕境,阿南惟幾不得不於9月30日下達了全軍返轉的命令。剛剛侵入長沙和株洲的鬼子進城轉了一圈掉頭北撤,薛嶽則馬上派暫6師等部隊“收復”長沙城。



不僅如此,薛嶽還發布了全戰區對北撤之敵展開追擊的命令,其實這波操作已經勉為其難,因為大多數部隊已經沒有能力追殲敵人了。表現較好的是尚有戰力的第79軍、第99軍和第20軍等部隊,給北撤的日軍造成許多麻煩,但終究是擋不住鬼子主力的,至10月7日,日軍全部退回新牆河北岸出發陣地,第二次長沙會戰落幕。

此次戰役日軍傷亡7000餘人,然而第九戰區的損失高達60000餘人,堪稱大敗,蔣介石10月15日親赴衡山追究責任。要說薛嶽還是有兩下子的,立即開始了下一撥較騷的操作:第一,追究第10軍和第26軍的責任,稱李玉堂和蕭之楚作戰不力,從而減輕戰區司令部指揮失誤的責任;第二,拼命褒獎事實戰敗的第74軍,因為他知道蔣介石喜愛貌憨實際比猴都精的王耀武。



更騷的操作是,薛嶽對長沙曾被日軍短暫佔領的事實絕口不提,只說部隊如何如何頑強、日軍最終退去、並且遭到全面追擊的情況,到最後蔣介石都糊塗了,也搞不清楚長沙是否一度失守。軍事會議的結果是:第10軍軍長李玉堂被撤職、第74軍第58師師長廖齡奇“臨陣脫逃”著即槍決,而戰區司令長官薛嶽免於處分。

重慶中央社隨後發表廣播:第二次長沙會戰國軍再次取得勝利,殲滅日寇數萬,日軍在我軍追擊下狼狽逃竄云云,連阿南惟幾中將聽完也暈了,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勝了還是敗了。


度度狼gg


在歷史上偉大的轉折,要數毛澤東領導中央紅軍跳出蔣介石的圍剿包圍圈,順利完成長征的故事。

之所以這說這次轉折偉大,不光是他在當時取得了軍事上的勝利,而且也影響了後來的中國社會發展,直接到影響了中國革命的勝利!

1934年,由於毛澤東被剝奪了軍事指揮權,中共中央和中央紅軍在第5次反圍剿,戰爭中失利。中共中央和中央紅軍被迫離開瑞金,進行戰略轉移。

在湖南由於受到湖南軍閥河間的圍追堵截,中央紅軍在渡過湘江時遭遇重大犧牲,渡江之前8萬多人渡江之後,中央紅軍只剩下3萬多人。

此時的中央紅軍可謂人困馬乏,彈盡糧絕,士氣低落。一時之間,革命到了最危急的時刻。是按照共產國際的指示,北上湘西與賀龍指揮的二六軍團會合,還是向西進入貴州,中共中央內部出現爭執。

蔣介石早已帶湖南埋下重兵,如果按照既定方案北上湘西,中央紅軍必然全軍覆沒。

經過討論,中共中央採取了毛澤東同志的意見,向西進入貴州,由於貴州軍閥王家烈的實力比較弱,中央紅軍在貴州接連打了幾個勝仗,得以喘息。中共中央在遵義召開政治局擴大會議,確定了毛澤東同志的軍事領導地位。

在毛澤東同志的指揮下,紅軍四渡赤水強渡烏江,強度北盤江,巧渡金沙江,強渡大渡河,飛奪瀘定橋。在貴州四川雲南,湖南之間來回行軍。終於跳出了蔣介石的包圍圈。順利北上,完成了長征偉大的勝利。

這次長征的勝利,之所以偉大,是因為它直接導致了中國社會的走向,為中國革命保留了火種,導致了中國革命的勝利。

毛澤東同志是中國歷史上的偉人,毛澤東同志永垂不朽。


熱愛生活的男人


明朝末年的“車廂峽之戰”,就是這樣一個神奇逆轉的例子。

陷入絕境: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

1634年6月,農民起義軍首領李自成和張獻忠一起,和時任總兵的明朝將領陳奇瑜在陝西安康境內遭遇。當時陳奇瑜搶佔了先機,明朝官兵已在牛蹄嶺和狗脊關部下了重兵,只等農民軍前來。農民軍為避其鋒芒,由毛壩迂迴進攻安康老城。而這個時候,明軍其它部隊也重兵馳援,老城未克追兵又到,農民軍進退維谷,只好倉促從毛壩退入車廂峽。

農民軍沒有想到的是,車廂峽竟然是個天然的陷阱。被重兵圍困,戰局不利已經夠糟糕了,現在誤打誤撞自己進入陷阱,一下子“人和”、“地利”盡失。而更雪上加霜的是,農民軍進入車廂峽之後,老天也來湊熱鬧,連降陰雨,峽內到處積水,火炮徹底失去作用,雨水浸泡又讓弓箭鬆脫,人馬立足困難,峽谷內混亂不堪。

“峽四山巉立中亙四十里易入難出,諸渠魁李自成、張獻忠等鹹在焉。當是時官軍蹙之可盡殲。”《明史·陳奇瑜傳》

意外轉機:兵不厭詐

明朝軍隊在車廂峽周圍佈下嚴密的包圍圈,官軍居高臨下,壘石塞路,從山上投石襲擊或擲以炬火焚燒。義軍被困峽內躲無處躲,吃沒得吃,加之長途奔波又累又乏。偏偏這時又天降大雨,連綿20天未晴,山洪暴發,峽水大漲,兵士“弓矢盡脫”馬乏草料死亡過半,形勢十分危急。軍心渙散,鬥志喪失殆盡,危在旦夕。

就在這生死存亡的間隙,李自成的謀士顧君恩發現了明將陳奇瑜的一個弱點:明明可以直接開進軍隊,快速蕩平峽谷,但他去圍困70多天沒有任何行動!陳奇瑜這種優柔寡斷,患得患失的樣子,讓顧君恩看到了一絲希望,他找到李自成,獻上了他的“突圍妙計”:

向陳奇瑜行賄,詐降求生!

“及奇喻兵至,獻忠等奔商雒,自成等陷於興安之車廂峽。會大雨兩月,馬乏芻多死,弓矢皆脫,自成用 (顧)君恩計,賄奇瑜左右,詐降。奇喻意輕賊,許之”。《明史·李自成、張獻忠傳》

李自成張獻忠先用重金賄賂陳奇瑜周圍軍官,爭取到“詐降”的機會,然後大軍一起假裝放棄抵抗投降。看到形勢一片大好,陳奇瑜輕信了農民軍。天真的陳奇瑜把收編的李自成軍隊每百人編一隊,合計四萬餘人,每隊派安撫官一名,押送他們返鄉歸農。然而,剛剛走出南棧,四萬農民一起動手,殺了安撫官,重舉義旗,連破麟遊、永壽、白水各縣,轉收平涼、臨洮、鳳翔府,大敗明軍。

於是“奇喻坐削籍,而自成名始著矣。”(《明史》)車廂峽也因之成為中國歷史上有名的關隘。


點史成金


我認為是麥克阿瑟的仁川登陸。

1950年6月25日,朝鮮內戰爆發。朝鮮人民軍得到了中國朝鮮族三個師,加上蘇式裝備和蘇軍顧問,朝鮮人民軍勢如破竹。經過四次戰役時,美騎兵第1師和第25師阻擊失敗,朝鮮人民軍摧毀了美軍和南朝鮮軍的防線,相繼解放了金泉、晉州、安東等重鎮,並長期直入到達洛東江北岸。朝鮮人民軍已經把敵人壓縮在了一個及其有限的空間裡,到8月31日,朝鮮人民軍發動了“釜山戰役”,美軍和南朝鮮軍被趕下海指日可待。

就這這危急時刻,麥克阿瑟實施了仁川登陸。仁川是朝鮮中部西海岸的一個港口,距離漢城大約40公里。但是從軍事上來說,仁川並不適合登陸。原因在於仁川港有著巨大的海潮落差而形成的淤泥,是世界上最不適宜登陸作戰的港口之一。然而麥克阿瑟卻反其道而行之,1950年9月15日,7萬美軍在仁川港成功實施登陸。



仁川登陸實施之後,朝鮮局勢急轉日下。在兵力上朝鮮人民軍處於劣勢,此時聯合國軍的兵力已達15.1萬,朝鮮人民軍只剩下7萬左右的兵力,且有一半左右是補充進來的新兵。隨著朝鮮人民軍進攻的不斷受挫,在釜山防禦圈苦苦堅守兩個月、差點被趕下大海的美第八集團軍開始突破朝鮮人民軍的防線,金日成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朝鮮人民軍的撤退還是晚了。美軍第1軍已經與仁川登陸的美軍會師,朝鮮人民軍的退路已經被全線封鎖。美軍的仁川登陸徹底扭轉了朝鮮戰爭的局面,戰火反而燒到了中朝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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