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讀“天狼”

記得在部隊的時候,曾經就這支部隊為何以“天狼突擊隊”而命名和部隊領導進行過交流,當時一位朋友認為之所以命名是因為和天文學上“天狼星”有某種關聯,我的理解不是,覺得之所以選擇“狼”是因為這支部隊身處西北,雄壯、深沉、激昂、神勇、血性,和典型的“西北狼”的習性特種有諸多相似之處,這支部隊的每一位戰士都有鮮明的“狼性”,獨立善戰,衝鋒陷陣,血性十足,之所以稱之為“天狼”,自然有了一種更為強大而深廣的意義,如同“飛虎”、“神鷹”、“雪豹”等,用部隊領導的話說淺顯易懂,“那就是給狼插上翅膀”,讓無敵的戰狼能夠上天入地,傲視群雄,戰無不勝。一句話,樸實,實戰,言簡意賅,給“天狼”做出了極其精闢的註解。看過《狼圖騰》的人都知道狼是生活在草原和大漠上的一種動物,矯健、神勇、兇猛甚至殘忍,而這種品行和狼群所處的自然環境有著必然的聯繫,從而讓這種在極其艱苦的自然環境中的動物“狼性十足”。我們的這支部隊也正是駐紮在大漠戈壁深處,夏天是烈日高照,冬天是烈風相依,大漠的風沙和乾燥、貧瘠、惡劣的生存環境鍛造了一批又一批鐵血男兒,讓他們在大漠的風沙中變得堅韌,硬的如岩石,變得冷峻,冷得如戈壁,甚至他們的臉上缺乏了這個青春中應有的生動,眼神中是一

解讀“天狼”

解讀“天狼”種和大漠相融的寒意,而唯有這種寒意方能與那鋼槍、刺刀搭配成“天狼”最佳的視角組合。生活在南方的人習慣了綠樹成蔭和色彩絢麗的世界,到了北方的寧夏和青海,尤其是冬日會大發感慨,面對千里的光禿和土色,內心甚至會在瞬間陷入深深的絕望,覺得如此貧瘠而險惡的環境怎樣會有人在生存,尤其是到了冬天,零下20多度的嚴冬需要怎樣的身體和意志才能熬過?然而,千百年來,西北人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繁衍和生存,陪伴他們的是大漠的烈風,飛沙走石,如刀斧般凌厲,亦有烈酒,五六十度的燒酒暖著身子,點燃著西北人的心,讓西北人的品性中多了剛烈、粗糲和豪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發明讓南方人敬而遠之的“手抓”,而且一個人能吃兩三斤,說話嗓門也大,行事耿直,硬扎,更讓很多人歎為觀止的是西北人能夠把一根棍子在手中變出無限的花樣,勇猛潑辣,倏忽縱橫,成了武藝中的珍品,被譽為“西棍”。依我和“天狼”相處的日子而感言,“天狼”其實是一種對孤獨的深度體驗,而只有在至深至遠的孤獨中,人才會克服自身的恐懼和軟弱,在一天天的晨曦和落日中變得強大,如腳下的土地一般堅硬,如戈壁一樣雄渾,品性之中會有一種王者歸來的傲然和視死如歸的淡然,而一旦接到指令,便能爆發出令人震撼的能量,血性在驟然間噴發,如岩漿巨石,風雷驚電,這便是“天狼”的品性與精神,也是我所感受到一種力量。長期在西北生活,習慣和迷戀那種大漠行走的孤然與悲壯,烈酒西風,西棍羊肉,喜歡那揮舞間的高昂與粗糲,喜歡那擊刺中塵沙的飛揚,喜歡那醉臥胡楊深處的酣然,喜歡那棍如瘋魔的不羈,也就因此而愛上了這支大漠戈壁深處的“天狼”,成為他們的一員,笑傲賀蘭,與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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