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躬耕地的幾點看法,大家有更好的答案嗎(最好引經據典)?

工程師老陳


關於躬耕地的爭論,襄陽和南陽曾經各自組織專家論證躬耕地在自己的地盤上,其中襄陽請的是譚其驤先生,譚其驤先生旗幟鮮明的認為躬耕地就在襄陽附近的隆中;南陽對應的請了史念海先生,但史念海先生比較中立,並沒有表態,只是負責彙編了南陽說的論文集。從此之後學術界不再爭論這個問題,因為爭論已經沒有必要,文獻就那麼多,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沒有新資料的情況下,沒必要再爭。梳理一下爭論雙說的論文:

主張襄陽說的直接證據有三個:

第一:裴松之注三國志: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漢晉春秋曰: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

第二:酈道元《水經注》。沔水又東逕隆中,歷孔明舊宅北。亮語劉禪雲:先帝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即此宅也。車騎沛國劉季和之鎮襄陽也,與犍為人李安,共觀此宅,命安作《宅銘》雲: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鞞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

第三:《荊州圖幅》:“鄧城舊縣西南一(十)裡,隔沔有諸葛亮宅,是劉備三顧處。

這三部書不僅直接說明了躬耕(三顧)地就是襄陽附近的鄧縣隆中,而且三部作品沒有明顯的引用關係,屬於不同的角度談論了同一個問題,相互證明,基本上算是鐵案。在這三部作品之後,無數作品引用了這三條史料,也均無疑問。

加上一個旁證唐代《元和郡縣誌》:古諺襄陽無西,言其界促近。這與前三個證明相互應證,襄陽城西二十里的地方不歸襄陽管轄,自古有之。

襄陽說對南陽說的反駁很少,但有一些,比如唐代人到了當時的南陽郡,就緬懷下諸葛亮,那是因為躬耕於南陽這句話,他們並沒有提到躬耕地具體在哪裡。真正明確提到諸葛亮在現在的南陽市臥龍崗躬耕的資料很晚才出現,如大元一統志,大明一統志之類的書,這些資料不足以推翻之前的史料。

南陽說的證據主要有兩條:

第一:諸葛亮自己說的: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

第二:習鑿齒《襄陽耆舊記》卷三《山川·漢水》:秦兼天下,自漢以北,為南陽郡;自漢以南為南郡。

南陽說能找到直接說躬耕地在現在南陽市的史料很晚,如大元一統志,大明一統志之類的書,效力並不高,真正有效力的還是這兩條,尤其是第二條,南陽說據此認為漢江以南沒有南陽郡的地盤。

所以在漢江以南的隆中,肯定不歸南陽郡管轄,根據排除法,襄陽隆中被排除了,就只有南陽臥龍岡。不管是荊州圖幅,還是習鑿齒的書,都是錯的。

他們還提出:習鑿齒是襄陽人,他把諸葛亮的躬耕地寫到襄陽,是為了給襄陽貼金,不可信;如酈道元的水經注確實明確寫了三顧地就在襄陽隆中,但是那段話同樣提到了天子命我於沔之陽,這與襄陽隆中在沔陰有矛盾,所以酈道元的書有誤。

南陽說在學術界不能爭論之後,民間出了一位石姓學者,自費出了一本書,曾經在南陽和襄陽之間引起一點爭論,但是那本書有點荒誕,算不上學術著作,在這裡就不討論了。

個人觀點:襄陽說有直接的證據,更可靠一些。南陽說的主要力量還是在質疑襄陽說,但是僅僅是質疑不能否定史料。

比如:酈道元的水經注寫的很清楚,三顧地就在襄陽附近的隆中。而那句天子命我於沔陽,歷史記載也很清楚,當時的皇帝命劉弘去平叛,駐地在南陽(沔之陽),臨走前天子讓他多思考問題,多追隨聖賢,但隨著戰事推進,劉弘到了襄陽,並長期在襄陽守,期間去緬懷諸葛亮,並無不妥。總不能不讓劉弘過漢江吧。

再比如自漢以北,為南陽郡;自漢以南為南郡。這句話沒有問題,這是南郡與南陽郡的大致界線,總有例外。除了隆中之外,水經注還提到了八處地名,都在沔南的南陽郡地盤。南陽說一直堅守的漢江以南絕對沒有南陽郡地盤,一直都是他們自創的理論,並無什麼價值。

還是那句話,古人的記載並非絕對可信,但想推翻一個歷史記載,需要的是更多的實證,僅憑自己的各種質疑,就推翻歷史記載,那不是學術應該有的態度。


襄陽賈芸


現在的南陽東漢時不叫南陽,叫宛城,直到唐代以後才改名南陽縣。”呵呵,看到這些我就笑了,說的好像東漢末年隆中叫“南陽”似的!“襄陽說”者有個極其奇怪的現象:一說到臥龍崗,他們就說那是宛,不是南陽;可一說到隆中,就說那不是襄陽,是南陽。宛自古就是南陽的首府,也是南陽的簡稱,宛曾是南陽的郡治、府治的所在地。臥龍崗就在宛城西邊7裡,可是不能算是南陽;隆中隔漢水離南陽260裡,卻能算是南陽。隆中離襄陽20裡也不能算是襄陽?請問:諸葛亮《後出師表》說的“困於南陽”是哪裡?《襄陽耆舊記》卷第三《山川》載:“樂宅戍,南陽城南九十里”是哪裡?《後漢書》記載的光武帝“俱攻破南陽……四年六月,漢兵起南陽,至昆陽。”是哪裡?都是隆中嗎?有哪本書把“隆中”說成是“南陽”了?難道“襄陽說”的思維襄州區不是“襄陽”,老河口西北的丁店村才是襄陽嗎?傻瓜才會這麼說吧?這種“襄陽說”的道理能說得通嗎?合乎邏輯嗎?宛就不是南陽嗎?隆中就是南陽嗎?南陽就是指隆中嗎?奇了怪啦!荒唐可笑!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2



諸葛武候去世後,降魏蜀將黃權,感念諸葛亮相知恩德,即在臥龍崗建祠紀念武候,又在三顧茅廬原址恢復躬耕地原貌。同一時期,蜀國百姓感念丞相恩德,紛紛前來臥龍崗祭拜孔明,這是最接近事實的真相,諸葛亮親筆躬耕於南陽,大眾又到南陽臥龍崗祭祀武候,足以說明諸葛亮躬耕於南陽臥龍崗。晉時劉弘奉天子之命祭祀武候,祭文曰於沔之陽,登隆山遠望,軾諸葛之故鄉。意思是在漢水以北,登隆山(今南陽市唐河縣湖陽鎮)遠望,是諸葛亮躬耕的地方。祭文是要呈給天子閱覽的,誰都不會拿身家性命開玩笑,稍有差池,是要誅其九族的,所以諸葛亮躬耕於南陽臥龍崗是絕對真實。




反觀襄陽只是僅憑襄陽人自己將位於漢水之陰阿頭山指為隆中,在此之前是沒有任何關於隆中的記載,唯一隻有《雅爾》裡記有宛中——隆,自從襄陽人自認一個假諸葛躬耕地後,做賊心虛,襄陽曆代官府及普通百姓,為維護虛榮心,明知是自己偽造,還是千方百計的歪曲事實,上下其手,篡改歷史,全然不顧南陽郡與南郡以漢水為界的事實,腆著臉皮說南陽郡與南郡是以萬山為界,將偽隆中塞給南陽當兒。將歷代記載諸葛躬耕地南陽臥龍崗事例篡改,張冠李戴給了偽隆中,對於偽造諸葛躬耕地,襄陽草木皆兵,只因為做賊必心虛,於是便賊喊捉賊,把水攪渾,矇蔽世人罷了。


又見麥梢黃



襄陽朋友提出了問題,強調引經據典很好。諸葛亮躬耕地之爭,實為襄陽隆中與南陽臥龍崗之爭,沒有第三方介入,我就以反證法進行一次梳理,以供網友辯析解讀。

最早記載諸葛亮居住地的是《蜀記》。距諸葛亮約70年。其內容中的主人翁劉弘,奉天子之命公祭武侯的典禮,發生在《蜀記》前10年,二者基本同步。因此其記載的真實性不容質疑。

《蜀記》載:“天子命我於沔之陽,登隆山遠望,軾諸葛之故鄉″。也就是說諸葛亮的故鄉,在沔水(漢水)以北名字叫隆山的地方。但是170年後,有位襄陽人習鑿齒在他私人書本中寫道:“亮家於南陽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很明顯這個隆中位置在沔水南邊,與《蜀記》所載不是同一個地方。不可釆信。南陽有古詞典《爾雅》記:“宛中→隆(山)”。與《蜀記》記載相吻合。

《晉書》載:魏文帝曹丕初登帝位(公元220一226年),曹仁駐襄陽,恐遭吳、蜀襲擊,欲撤離襄陽。曹仁軍隊縱火焚燬襄陽和樊城兩座城池。這個記載可信度極高。由現代考古發現,今天的襄陽與樊城,缺乏三國之前遺蹟。最早遺蹟為晉代。同時襄陽周圍發掘出兩座城廓遺址,皆為三國之前的遺蹟。這兩處遺址分別是歐廟遺址和鄧城遺址。

歐廟遺址的定性懸而未決。襄陽不敢定性(因為如定性為古襄陽城,那麼城西二十里就沒有叫隆中的地名。隆中故居不保;如以晉代政區劃分。隆中在襄陽城(新城)西二十里處。但晉代南陽不是郡,而是南陽國,轄14縣,不轄鄧縣)。而鄧城遺址卻被定性為古鄧國和鄧縣原址。其目的不言而喻。巴掌大的地方,古樊城憑空消失,讓人生疑。

實際上,三國時期被焚燬的兩座城池(襄陽城、樊城)的鑑別很簡單,積炭和焦土是肉眼都能分辯出來。寫到這裡,累了。不說了。諸葛亮的躬耕地到底在哪裡?由大家分辯吧。


千萬千千萬


我不知道襄陽說怎麼會有那麼多腦殘觀點:南陽郡好大,所以可以管隆中,而襄陽只是一個縣,所以管不了隆中。我靠,南陽郡是郡守直接管村子嗎?襄陽上邊沒有南郡嗎?再說了,襄陽當時是荊州州治,管著南陽郡呢,州和郡誰大?

“襄陽說”還有一種觀點:比較兩地環境,南陽臥龍崗在鬧市之中,而襄陽隆中則山清水秀,風光宜人,所以,襄陽古隆中更像諸葛亮的躬耕隱居之地。呵呵,腦洞又大了,“像與不像”和“是與不是”完全是兩碼事,難道東漢時隆中就是4A級風景區?諸葛躬耕的臥龍崗周邊都是高樓大廈嗎?別的不說,隆中風景區在那個風景秀麗的山窩裡好不容易平整了20畝地,說這就是諸葛亮的“躬耕田”。一家四口20畝地現在看起來是不少了,但在漢晉時期夠嗎?文革時期河南山區一畝地只收十幾斤糧食的農田比比皆是。另外,當時的土地制度是“屯田制”、“佔田制”以及“授田制”,史書記載,當時男子15歲以上,授種粟谷的露田40畝,婦人20畝。奴婢同樣授田。耕牛1頭授30畝,限4頭牛。授田視輪休需要加倍或再加倍,即“所授之田率倍之,三易之田再倍之,以供耕休及還受之盈縮”。地方官吏按官職高低授給數額不等的職分田,刺史15頃,太守10頃,治中、別駕各8頃,縣令、郡丞各6頃。可見,這個時期“男子一人佔田七十畝,女子三十畝”,這應該是漢晉時期保障躬耕生活的最低標準,如果使生活稍微富足些,還要有丁牛和桑田,再考慮土地輪休,還要兩倍、三倍的土地。我們想想看,諸葛亮一家如果窩在隆中那個小山溝裡,就那20畝地,夠養活誰?在那個時期,這點地能過衣食無憂的“隱居”生活嗎?孤零零的一家人生活在那個偏僻的小山衝裡,能知曉天下大事嗎?何況劉表還要關照好友諸葛玄,就給20畝地?一個縣令還有6頃地呢,劉表給諸葛玄一家20畝地,別寒磣人啦!再說了,隆中村難道只有諸葛亮一家人嗎?你諸葛亮一家把這20畝地都佔了別人還怎麼活?所以,拿隆中風景秀麗來糊弄人純粹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啊,二十畝地在東漢末年養活一家四口東漢就是一個天方夜譚。而南陽臥龍崗,位於宛城外七里的淯水岸邊宛襄大道旁的高崗上,良田阡陌,土肥水美,交通便利,文化厚重,躬耕是什麼?就是種地呀!相比之下,稍微有點腦子就知道諸葛亮應該在哪裡躬耕。“襄陽說”之所以把諸葛亮的躬耕編造成“隱居”,可能也和隆中這個小山溝根本不適合躬耕有關係吧!


奔流到海不停留


怕河南朋友沒有耐心或者不想看襄陽列出的史料證據,我給大家找到了2013年央視製作的中華歷史紀錄片《中國通史》三國部分的內容截圖,我們來看看社科院專家是怎麼講的:








好了,河南朋友們,我們辛苦列出的史料你們不認可,說襄陽造假,說隆中造假,說襄陽曾經賄賂專家,那好,請問襄陽有能耐在《中國通史》這種嚴肅題材的節目中請央視站臺嗎?何況為節目背書的還是中國社科院歷史研究所。

麻煩各位南陽朋友能尊重歷史事實,“躬耕於南陽”真的不能忽悠稍有歷史常識的全國各省朋友。


風騷的天蠍


全地球最不要臉的地方就是男羊,真是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自信的城市,偷襄陽的諸葛亮躬耕地,劉秀,張繼,龐統,孟浩然,偷宜昌的昭君丶屈原,偷十堰的南水北調水源地,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更可笑的是現在還搞出個讓人笑掉大牙的哪吒老家,一個神話人物從鳥裡飛出來的老家?要點臉嗎?讓人笑掉大牙!


襄合高鐵


諸葛亮在哪裡讀書耕地,從大頭菜的來歷就明白了。大頭菜產於湖北襄陽,是諸葛亮行軍打仗必備的老幹菜。大頭菜是諸葛亮老婆黃月英發明的,大頭菜也是醃菜,為的是長年行軍打仗乾菜不會發黴變壞。黃月英被軍中稱為老乾媽,當時的大頭菜也被稱為”老乾媽”商業標籤的。黃月英很聰明的,木牛流馬就是老乾媽黃月英幫諸葛亮設計製造的。

如果諸葛亮在宛城耕地,襄陽的黃月英是不會嫁給諸葛亮的。如果諸葛亮真在宛城耕地,那諸葛亮註定一輩子就是一農夫了。生在襄陽南漳山區的司馬徽就根本就不知道有個諸葛亮,更談不上舉薦劉備了。

宛城有諸葛亮紀念館,是因為諸葛亮火燒博望坡、火燒新野,在宛城一帶打過一仗。隋朝開始興建諸葛亮紀念館,臥龍崗才有於在宛城一帶流行開來。

諸葛亮在襄陽隆中,龐統楊儀馬良兄弟才會成為諸葛亮軍中朋友的。








襄陽論語


你提問,你的看法本來就有問題,諸葛亮在山上種地,不可跑那麼遠,是你自己的看法,諸葛亮為什麼跑那麼遠蓋草廬,種地出師表敘述有。岳飛在臥龍崗寫出師表不說明什麼,那襄陽還複製放隆中,你說襄陽小,荊州首府,後又是襄陽郡小嗎,諸葛亮敘述躬耕南陽是南陽郡,南陽郡不能稱南陽嗎,那襄陽郡能稱襄陽嗎,諸葛亮躬耕南陽把大家代進坑裡,真是麼明奇妙諸葛亮上書給皇帝與大家何干,是有些人為爭躬耕地故意把大家往坑裡代,整天拿南陽說事,怎麼不提南郡,襄陽屬南郡怎不說,你說的幾個地方棗陽,老河口等縣被南陽郡管過,南陽郡管三十多個縣是有據可查的,襄陽縣什麼時候被南陽郡管過。


用戶wgq1212



在諸葛亮躬耕地之爭中“襄陽隆中”說要站住腳,就必須解決一個諸葛亮自述“躬耕於南陽”而襄陽隆中又不屬於今天南陽的矛盾問題。有學者認為,諸葛亮所說之“南陽”為郡名,在東漢時期,襄陽隆中屬於南陽郡的鄧縣。針對這種觀點已有不少質疑與批判的文章,如任崇嶽研究員認為:“至遲在建安十三年曹操平定劉表之前,南陽郡鄧縣不管轄隆中,可知劉備三顧茅廬不在此處。”王大良教授提出:“‘襄陽說’所依據的資料,不僅無一記載諸葛亮躬耕於隆中,況且後面的資料有明顯地抄襲以前資料的痕跡,其多出的部分顯然是作者所妄加,不足為憑。《三國志·諸葛亮傳》的正文未提到隆中一地,鄧縣之名亦屬晚出。把襄陽隆中說成諸葛亮躬耕地和三顧茅廬處,很大程度上是後人的附會。至於諸葛亮躬耕地在哪裡?我們可以從以下幾點來看:

①從諸葛玄南下來看諸葛亮的躬耕地

諸葛亮祖上是琅琊大族,由於東漢末年的社會動亂,少年諸葛亮隨叔父諸葛玄流亡南方。從諸葛亮隨叔父諸葛玄離開琅琊到諸葛玄去世這段歷史,由於史料記載的分歧,我們需進行必要的考證。據《三國志·諸葛亮傳》載:“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從中可知諸葛亮的父親諸葛珪去世後,他便跟著叔父諸葛玄生活。諸葛玄後來投奔荊州劉表,諸葛亮一行也隨之來到了荊州。諸葛玄投奔劉表時,史書只是說“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諸葛玄與劉表有老關係,諸葛玄初見劉表一定是在荊州的治所襄陽。但劉表是否會最終把諸葛玄安置在襄陽則是有疑問的,我們可以把諸葛玄同後來投奔劉表的劉備作一個比較。論與劉表的親近程度,諸葛玄比不過身為皇族後裔的劉備,但劉表為人外寬內忌,把投奔他的劉備派往新野抵禦曹軍。諸葛玄既然不如劉備那樣受劉表信任,又有曾被袁術任命的汙點,劉表是不會讓他安穩地呆在襄陽的。參考劉備的境遇,諸葛玄應是投奔劉表不久即被派往南陽。東漢末年的南陽郡是兵家交鋒之地,新野和鄧縣等地更是劉表抵禦北軍的屏障,把政治流亡者安置在這裡作為擋箭牌最合適不過。建安二年(197),降而復叛的張繡被曹操擊敗後,“繡奔穰,與劉表合”,說明穰(今南陽鄧州)在諸葛玄去世的建安二年及此前是受劉表控制的。有學者認為諸葛玄到荊州投奔劉表就一定被安置在襄陽,這是沒有根據的。諸葛玄在世時,諸葛亮等幾個孩子的生活還能有所保障,但諸葛玄去世後,諸葛亮兄弟便不得不自謀生路了。諸葛亮躬耕於隴畝,絕不是故意隱逸之舉,而是為了維持自身的生存。事實證明,劉表對故人的孩子沒有給予任何照顧,說明諸葛玄同劉表不過是一般認識罷了。劉表為人“外貌儒雅,而心多疑忌”,且諸葛玄作為袁術的人,劉表不能不有所顧忌。諸葛亮對劉表也沒有什麼好印象,這也可以解釋諸葛亮為什麼勸劉備奪取荊州。鑑於此,諸葛亮的躬耕生活自諸葛玄去世的建安二年就開始了,直到他出山輔助劉備的建安十二年,一直過著耕讀的生活。

②從原始資料來看諸葛亮躬耕地,正史關於諸葛亮躬耕地最原始的材料只有三條,而這幾則材料都是在《三國志·諸葛亮傳》正文及其註釋中出現的:1.《三國志·諸葛亮傳》載諸葛亮在《出師表》中自述“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躬耕地在南陽無疑。2.《三國志·諸葛亮傳》注引東晉王隱《蜀記》雲:“晉永興中,鎮南將軍劉弘至隆中,觀亮故宅,立碣表閭,命太傅掾犍為李興為文曰:‘天子命我,於沔之陽,聽鼓鼙而永思,庶先哲之遺光,登隆山以遠望,軾諸葛之故鄉。’”這是提到“隆中”最早的文獻,西晉永興年間為公元304—306年。此據蜀國滅亡只有40來年的時間,李興又是蜀國人李密的兒子,劉弘是奉皇帝之命觀亮故宅,立碣表閭的,故這則材料的可信度值得重視。但李興在文中明確提到諸葛亮故宅是在“沔之陽”,即漢水的北岸。即便當時確有“隆中”一地,也絕不是現在的襄陽隆中。3.裴松之注引習鑿齒《漢晉春秋》說:“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此則材料是第一次把隆中與襄陽聯繫起來,李興所說漢水北岸的隆中,顯然不是習鑿齒所說的“襄陽城西二十里”之隆中。習鑿齒生活的東晉據三國已經100多年了,又是襄陽人,他的話肯定是要打折扣的。王隱也是東晉人,也就是說直到東晉時才有人提到“隆中”地名,若三國時真有諸葛亮躬耕“隆中”之說,為諸葛亮作傳的陳壽不會隻字不提。越是最原始的材料越可信,此為常理。至於南北朝的一些文獻,包括北魏酈道元《水經注》以及唐宋以來的文獻關於諸葛亮的記載,因年代久遠,均不能作為信史對待。上述材料中,諸葛亮的自述可以說是鐵證,任何人也撼動不了,但由於諸葛亮躬耕隴畝的事蹟在史書中沒有更多的記載,加之受現實利益的驅動,才引起人們千百年來的爭論。《三國志》關於劉備三顧的記載也有助於判斷諸葛亮的躬耕地。劉備見諸葛亮之前,軍隊駐於新野,當時複雜的軍事鬥爭形勢使得一軍主帥遠離軍隊去訪求人才是不現實的,何況是往返三次才得以相見。諸葛亮的躬耕地距劉備駐軍之地不會太遠。再結合相關史料以及前述諸葛玄在世時即有可能被劉表安置在南陽的分析,諸葛亮見劉備前的躬耕之地應始終在漢水以北的南陽。

③ 從其它方面來看,就算諸葛亮躬耕地不在今天的南陽臥龍崗,也極有可能在今天南陽新野、鄧州交界附近的地方或者新野、鄧州境內,否則根本就不夠劉備往返來回跑路。今天的襄陽隆中頂多算是諸葛亮之前遊學居住的地方,而非躬耕之處,況且如今的襄陽的隆山被人們普遍認為是之前的“阿頭山”,並不歸屬於東漢時的南陽,因為《後漢書 郡國四》中記載:“襄陽有阿頭山”。而且令人匪夷所思的的是,這個“阿頭山”在習鑿齒所謂的"亮家於南陽之鄧縣,在襄陽城西二十里,號曰隆中"之後神秘的消失了,至於它為何消失史書上也沒有詳細地記載,這不能不讓人產生聯想。也許會有人說襄陽山多了今天的襄陽隆山未必是“阿頭山”,但是不要忘了“襄陽說”所信奉為權威的並多次引用的《中國歷史地圖集》(第二冊,秦漢時期,譚其驤主編,1982年)在現襄陽“隆山”處並沒有標註“隆山”反而標註為阿頭山。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