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聽過孟德斯鳩,但你認識他嗎?

認識托克維爾(Alexis.De.Tocqueville)

或許你聽過孟德斯鳩,但你認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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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紀到二十世紀初,各種科學理論迅速發展,尤其是基礎科學進步日新月異。在此基礎上,理論被快速轉化為技術,使得交通更為便利,也使日常生活更加快捷方便,由此,人們的精神文化也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要想認識托克維爾,就要先了解當時的政治時代背景。

或許你聽過孟德斯鳩,但你認識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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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革時期,各種新鮮的主義被提出,但往往是知識分子提出的,不適用於本階層的思想。自由主義到社會主義、民族主義成為發展的主要動力。當時的自由主義並無一個明確的政治願景,我認為,它更像變革本身,沒有提出我們要變成什麼樣,而只是說,我們要改變。十九世紀大部分自由主義者所渴望的是一個模糊的幻景,即智者引導國家前進,國家保護市民。他們主張經濟自由、責任政府,但又懷疑民主制度,尤其恐懼工人階級,並且反對教會。與其說他們恐懼那些具體的階層,不如說他們恐懼一切高度集中的、具有巨大力量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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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背景下,托克維爾成了這個時代中不可忽視的一份子。托克維爾對各種思想取其精華、深入思考,構建了屬於自己的民主體系。

須知,在直到當時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民主一直是作為一個負面詞彙出現的。民主(指雅典民主)=秩序混亂=落後於時代=只適於小國寡民=暴政。在沒有先例時,人們很難去想象,民主如何能擔起穩定國內秩序或者建立一個龐大國際帝國的重任。歐洲大多數人都是這麼想的,一直到拿破崙時期,還有以Edmund.Burke為代表的保守主義,批判現代民主,甚至密謀反共和國。(當然不可否認他們雖然是保守主義,但其批判現代民主的觀點還是很具進步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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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獨具慧眼的主角托克維爾出現了,他敏銳地發現了民主的閃光點。國內傳統勢力太強,他根本無法驗證自己的想法,於是他把目光投向還不那麼發達的美國。那時的美國也剛剛決定要民主,一切都是從新開始。托克維爾來到這片試驗田,試圖重審民主的優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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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於美國得天獨厚的政治和自然環境,托克維爾對民主制度有既有深刻的思考,又有充分的實踐經驗。他完成了《論美國民主》一書。書中率先提出了“民主、選舉”等詞並加以定義,一直沿用至今。

將視線轉移回歐洲,保守主義的勢力依舊強大。或許是為了說服保守主義,或許是被保守主義所影響,托克維爾關於宗教和民主的論述以保守主義為前提,也即以種種手段證明平等和民主是上帝的旨意(可能有人會聯想到加爾文,沒錯後面幾篇會提及)他試圖證明宗教和民主是可以相融的,宗教對民主有調和作用。

托克維爾還將新舊兩種愛國主義進行對比。

他認為,舊的愛國主義是直覺式的,其本身就是一種宗教,不做推理,只憑借信仰與感情。正所謂因愛而信,這種愛國主義也是現在很多國民所有的。

新的愛國主義則要求在政治參與中產生公民美德、愛國主義和公共精神。就是說,人民均能參與政治、國家對人民透明,由此國家人民利益高度統一,做到家國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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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利用宗教,限制對個人利益的過度追求。宗教的觀點是基於歐洲和美國國情出現的,可以是任何一種能產生道德束縛的崇高之物。

對於當時的時代,他的分析總結一下就是:變革時期,昔日已逝,民智未開,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看法,人人排斥過去之偏見,卻又還達不到理性認知,混亂和痛苦自此產生。

在他之前,人們往往認為民主的弱點是軟弱和混亂,而他則是看到“多數人的暴政”的第一人,(蘇格拉底之死被從故紙堆裡翻了出來)即民主專制(劃重點,中國是民主專政,不能搞混)

托克維爾焦慮於立法、官僚主義、以及強勢領導人的專制,他更焦慮於多數人的暴政往往以公共意見的平靜渠道釋放進而左右政府結構。這種暴政根植於民主環境下人們的社會生活,是對平等的渴望壓倒對自由的政治渴望。

對於這些民主的弊病,托克維爾苦惱了很久,他最終給予了民主政治領域的解決措施:在國家和個人之間,以私人組織做緩衝。以民主多元主義對抗專制。讓大型私人利益集團彼此牽制。

而在民主的更多層面上,托克維爾無能為力。他意識到自由與平等之間的深刻矛盾性,而民主問題是政治需求與社會需求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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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美國民主的奠基者,提到托克維爾,不能不提孟德斯鳩。本來他倆都同意氣候和地理對政治來說是基本的決定性因素,來到美國後,托克維爾看到人類生產力的進步、改造自然能力的強大,他開始反駁這種觀點。此外,他倆都同意自由可以通過結構實現,比如平衡或者混合政體。但托克維爾堅決反對Polybius的理論,他說“我在每個社會都能發現一個占主導地位的行動理念。”對此我深以為然,畢竟一個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塊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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