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歲的鐘南山,有院士的專業,有戰士的勇猛,更有國士的擔當”

17年前,一場非典,讓鍾南山一戰成名;

17年後,一場病毒,讓他再次成為“國民”偶像。

這一次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也因為鍾南山院士的及時出現,給群眾指明瞭方向,吃了一顆定心丸。

《人民日報》曾這樣評價鍾南山先生:“84歲的鐘南山,有院士的專業,有戰士的勇猛,更有國士的擔當”。

“84歲的鐘南山,有院士的專業,有戰士的勇猛,更有國士的擔當”

危險面前,他語重心長的告訴所有人“宅在家裡,不要串門”,“儘量不要前往武漢”,自己卻連夜隻身前往武漢一線瞭解疫情的最新進展。

他才是真正的“國民偶像”、“民族脊樑”

他知道所有人都在密切關注疫情的發展,他和自己的團隊趕往一個又一個的地方調研、研究,在車上明明可以休息一下,但他卻把時間留給記者,就為了告訴大家準確的消息:

1月18日,84歲鍾南山趕赴武漢最前線;

1月20日:武漢肺炎病毒很可能來自野味,存在人傳人。同時建議大家,原則上不出不進武漢。一定要戴口罩,但不一定是N95。他還給大家示範如何正確的佩戴口罩。

1月21日,他參加廣東省首場疫情發佈會,要防止出現超級傳播者。

1月24日,他上任疫情應急科研攻關組長,除夕那天依舊堅守在疫情的最前線。

1月25日:已有幾種藥物準備用於新冠肺炎臨床治療。

1月28日:10到14天的潛伏期過去了,發病的及時治療,沒發病也就沒病,不會因為春運返程出現大傳染,但排查的措施不能停。他眼含淚光,稱武漢原本就是一個英雄的城市,一定能攻克難關。

1月29日,他參加廣東省危重患者的遠程會診;

1月30日,他在廣州會見“病毒獵手”利普金教授;

1月31日,他再赴北京參加疫情座談會;

2月1日,他為廣州馳援武漢的醫療隊松行

“84歲的鐘南山,有院士的專業,有戰士的勇猛,更有國士的擔當”

在疫情發生的10多天裡,當我們宅在家裡吃著瓜子,追著劇的時候,84歲的鐘南山馬不停蹄的奔波著。

在這娛樂至死的時代,我們應該正確認識到,這才是真正值得我們欽佩的人啊。

他知道他的話能讓很多人安心,所以他的每一句鏗鏘有力,堅定不移。

當年非典時期,很多人都說他一戰成名,但他卻說,“我不需要這樣的成名方式”。是從小的家庭教育,深深的融入到他的血液裡,他敢說,是因為他知道,那是真話,公眾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他只要問心無愧

當年的“非典”時期,如果沒有鍾南山院士的話,可能後果不敢想象。當年關於“非典”的治療,出現過兩種聲音:北京的專家表示,“非典”的病原基本可以確定是衣原體;但鍾南山卻認為,“非典”的根源是一種病毒。

在以信譽為重的醫學界,以一己之力對抗多數專家,堅持自己的觀點,有幾個人能有這樣的膽量和氣魄呢?

因為一旦失敗,他會成為眾矢之的。

但當時已經66歲的鐘南山,極其勇敢地否定了這個觀點。

“當事實和權威不一樣的時候,我們當然首先尊重事實,而不是尊重權威。”當時他站在父親墳前很久,下定決心說真話。

“隨後,在國家的支持幫助下,鍾南山及其工作夥伴,提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救治方法,大大降低了死亡率,明顯縮短了病人的治療時間。

“84歲的鐘南山,有院士的專業,有戰士的勇猛,更有國士的擔當”

在抗擊“非典”的戰場上,院士還曾經連續38小時救治患者。這長達38小時的工作,讓他第一次高燒帶病。

但他並沒有因此停止工作或是對外宣佈病情,而是選擇自己在家中的門口盯了顆釘子掛水。“如果這時候群眾知道鍾南山病了,大家會慌亂的“。

8天后,身體虛弱的鐘南山回到研究所,看到主心骨回來了,大家都很振奮。儘管他連東西都拿不穩,還是讓同事幫他穿戴好口罩、大褂、帽子,就往病房衝。

等著他的病人立刻就認出來:“儘管我意識模糊,我知道那是他,我的心在他面前,踏實了下來。”

其實,“行勝於言”。在非典時期的時候,他說,“把最嚴重的病人送到我這裡來”。

講老實話、做老實人

鍾南山從小出生在醫學世家。

母親是廣東省腫瘤醫院的創始人之一,一輩子待人也溫和善良。父親鍾世藩是有名的兒科專家,性子比鍾南山更剛烈。

小時候的鐘南山很調皮,把午餐費偷偷用來買零食,後來母親發現了事情的不對,非要到學校問個清楚,無奈之下,他向母親說出了實情,回到家本來一位父親會大發雷霆,甚至有可能會打他一頓,父親卻很平靜,“南山,你仔細想想,你這麼騙我們對嗎?”

鍾南山回憶道,當時的那幾句話,比打他一頓還讓他難受和愧疚,這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他明白,這是父親在告訴他,“要講老實話、做老實人”。

父親話雖少,但是卻一直用行動影響著他,直到生命盡頭之日,他都在為工作鞠躬盡瘁。

75歲高齡,還患有嚴重的眼疾,為了保護僅剩的一點視力,更好完成工作,硬是輪流捂著一隻眼睛寫作,最終著成40萬字的《兒科疾病鑑別診斷》。

也正是因為父親的言傳身教,讓他敢在2003年,錯綜錯雜的情況下,敢於說出真相。

“84歲的鐘南山,有院士的專業,有戰士的勇猛,更有國士的擔當”

除了是一名醫生之外,他原本是一個運動員。

上世紀60年代,鍾南山在當時的全運會中打破400米欄記錄,成為全國冠軍。當時體隊希望他留下,但經過慎重的思考,鍾南山認為他的身材不夠好,自己的體質達不到世界水平,考慮再三,就這樣他放棄了體育生涯,重返醫學領域,成為一介醫學泰斗。

由於鍾老一直堅持鍛鍊,當許久未在大眾面前的他出現後,很多人難以想象,今天的他已經有83歲的高齡了。

鮮為人知的是,1996年,鍾南山就已經成為廣東省首位中國工程院院士了。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正是因為多年兢兢業業的深入研究,才能在非典時期堅持自己的判斷,才能有足夠的底氣,說出事情的真相。

非典之後,他還說過很多話,是吐槽、是糾正,都大快人心!因為他說出了多少人不敢說的話!

敢醫敢言

心臟問題不大卻被放5個支架

“某醫院的一個心臟導管大夫為病人做冠狀動脈照影,本來問題不大,但是最後給放了5個支架!”此前,據新華社報道,在全國兩會期間,全國人大代表、中國工程院院士鍾南山痛批當前一些醫院醫生不講醫德、違規創收的惡劣行為。鍾南山院士的發言無疑是對“過度醫療”的一次深刻揭露。

“以前都是講需求,現在就發現醫改搞了這麼多年,看病問題依然沒有解決?如果公立醫院不姓公,再多的醫保,都會被它吸過去,因為它沒有來源。”鍾南山繼續說道,“為什麼現在過度醫療這麼多?有些過度醫療的情況,我看了以後都寒心,但有些實際情況是,過度醫療你不做的話,醫院怎麼活?”

醫生只顧埋頭開方,絕不抬頭看藥

鍾南山所批評的現象,在全國各地都存在,不僅具有普通性,而且成為明規則。比如患者感冒,查一個血項、開點藥就行,但很多醫生卻讓做胸透、拍片子、輸液,幾塊十幾錢就治好的病,少則數百元,多則上千元,更駭人的是,有家醫院竟收費2萬元!最典型的例子是治過敏,河南一位醫生只開4片撲爾敏,四分錢就治癒,但一些醫生卻開一堆新藥貴藥,動輒幾十元上百元。

這樣奇葩的例子還很多,據某醫院內部人士爆料,有病人便秘,醫生開瀉藥,吃的腹瀉了又開止瀉藥,更要命的是瀉藥沒停又吃上止瀉藥;還有的藥一藥兩名或多名,醫生只顧埋頭開方,絕不抬頭看藥,結果一起下到醫囑裡……這樣的醫生“坐堂”,豈不是活活要把好人弄病,病人弄殘?

鍾南山說,公立醫院應該是公益性的,但現在我國公立醫院醫護人員的收入80%以上是靠醫院創收。一些公立醫院過度追求利潤,跟開超市一樣,不斷增加連鎖機構。一些公立醫院院長之間互相攀比營業額,而不是比發展了什麼新技術;彼此以創收高低論英雄,而不是看攻克了什麼疑難雜症。

“84歲的鐘南山,有院士的專業,有戰士的勇猛,更有國士的擔當”

“當公立醫院對醫生的激勵來自對病人的收益,當醫生與病人之間的關係純粹變成商家與消費者的關係,那麼這種市場化導向必然會對醫德形成挑戰,一些亂開藥、亂檢查現象也就不足為奇了。”鍾南山說。

“當公立醫院對醫生的激勵來自對病人的收益,當醫生與病人之間的關係純粹變成商家與消費者的關係,那麼這種市場化導向必然會對醫德形成挑戰,一些亂開藥、亂檢查現象也就不足為奇了。”鍾南山說。

靠賣藥創收必然導致醫院的逐利行為,也必然導致過度醫療,最終必然導致醫德缺失或淪喪。這是一個傳導效應,一個質變鏈環,現在的醫患糾紛如此之多,其中很大原因與此有關。如果說一味逐利是市場行徑,那麼過度醫療就是謀財害命。

鍾南山還犀利的指出,在目前的機制下,醫院希望病人越多越好,越重越有經濟效益,出現過度用藥過度醫療。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鍾南山認為出現了全國住院量從2005年的7000多萬元猛增到了2015年的2.1億!

鍾南山還認為,醫院創收還影響到醫療創新。舉個例子,某醫院胸外科進行麻醉及手術的創新,與傳統方法比較起來便宜了許多。但這樣醫院的收入一下就減少了,醫院用於機理醫生創新的獎勵、工資都隨之減少,創新喪失了激勵性舉措。所以,鼓勵醫務人員創新,還是需要打破醫院、醫生需靠創收才能生存的桎梏。

10塊錢的藥,賣給病人115塊錢

對於目前公立醫院取消藥品加成的改革,鍾南山表示,這是降低患者負擔的一個手段,但降低藥價不能只依靠取消醫院加成。

他介紹說,實際上在醫院環節,頂多只加15%。他以自己調查過的一款治療消化系統潰瘍的仿製藥為例,出廠價格僅僅為10塊錢,但經過多級分銷之後,賣給病人已經變成了115塊錢。他認為,這才是藥價虛高的重要因素,應該減少中間環節。

這次疫情,我們應該向鍾南山院士致敬,向所有奮戰在一線的醫護人員致敬!

因為你們大公無私、沒日沒夜的付出,拯救了那麼多命懸一線感染的病人。

我們敬畏生命,我們相信科學的力量!

我們相信在春暖花開之際,病毒終將被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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