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一些小时候,或者从前,带着泥土气息的故事?

看起来挺有趣的灵魂


上初一的那年,改革的春风吹遍了中国大地,家乡也实行了分田到户。

记得那天是星期六,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下田干活。作为家中的老么,父母唯一的希望就是让我好好读书。就算是油瓶子倒了,也是哥哥和姐姐的事,根本就轮不到我。

春耕在江南,原本并不忙碌。那一年是第一次包产到户,饿怕了的村民们,家家户户都忙起了春耕,育起了早稻秧苗。当年袁隆平的杂交水稻还没有研制成功,水稻在中国的产量并不高。村民们只能通过栽双季稻的办法来提高收成。

因为在村里请不到人帮忙,又要及时将秧苗栽到田里。在城里工作的父亲,虽是种田的能手,也只得硬着头皮将我们姐弟三人赶下了田去栽秧。

父亲将长长的细尼龙绳绑在两个木桩上,将木桩钉在田间的两头,用尼龙绳拉出了一条笔直的标线。

经过的村民看了直摇头,他们从未见过栽秧还要拉标线。

父亲只是笑笑,并不解释,带头脱了解放鞋,卷起裤脚,下田给我们姐弟做起了示范。

我被夹在父亲和那条标线之间,父亲手把手教会了我握秧把,分秧苗,用右手的两指插秧苗,怎样往后退步走,才不至于在田里踩出较大的坑。

最让我难以理解的是,父亲对我的要求,比哥哥姐姐都要严格的多。父亲栽的秧苗横平竖直,深浅适中,行距和间距就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我可是第一次下田栽秧,那样的标准对我来说过于严苛。栽偏了的,我必须拔起来重栽。飘起来的,必须重新栽好。

一开始父亲并不要求我有多快的速度,只是在我栽完一把秧苗后,刚想直起腰歇一会儿,就悄无声息地将一把理好的秧苗扔到我脚边。我无数次想过,爬到田埂上赖着再也不下来。父亲总是一次次的鼓励着我。

日上三竿的时候,那块田里已经栽好了一大半秧苗。经过的村民,总会停下脚步,驻足观望,个个口中啧啧称奇。

田里栽的秧苗,无论横着看,竖着看,还是斜着看,都是一条条笔直的绿线。就像是整齐划一的军人站在那里,雄赳赳,气昂昂。

若干年后,我踏上了工作岗位,才渐渐的明白了,父亲为何对我的要求格外严格。

认真仔细的对待每一项工作,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虽然我换过很多工作岗位,但每一次,都会有同事抢着进我的班组,和我搭档。


宁远智慧


年纪越大,就越怀念小时候。

村西有条小河,很浅,水清凉清凉的,里面有不少的小河虾,每到星期天,我和哥哥就去捕河虾。

先找一个窄的地方,用泥巴垒起一道小堤,哥哥在这等着,我跑去上游十多米处,使劲跺脚,使劲扑腾的往下游走,把小虾都慢慢赶到小堤处,哥哥用家里带的柳条小筐,在水里一捞,筐里就有不少小虾。

看到活蹦乱跳的小河虾,我哥俩乐的嘴都合不上,嘿嘿,有好吃的了。那时根本吃不饱,没有零食,一年到头吃不几次肉,见到这些小虾,能不乐嘛。

每次大约能捕一饭碗左右的小河虾,拿回去妈妈洗一下,在锅里加一点花生油,把河虾倒进去,“兹啦兹啦”那香味往鼻孔使劲的钻啊!

哈喇子不由自主的流啊!(写到这,我已经流口水了)

河虾全身通红了,妈妈再撒上点盐,就把河虾铲了出来,每人分了半碗。

拿着碗,我哥俩看着碗中那红油油的小河虾,油汪汪,红亮亮,快吃吧,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鲜啊! 香啊!

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当时的感觉了!只知道吃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时候。(又流哈喇子了)

现在经常吃大海虾,可是怎么也吃不出小时候的味道了…………


野岭


有的。

是我小时候放牛羊的事。儿时,我特别的喜欢放羊。就放一只羊,特别的是我的羊妈担心我放不住还用绳子像套牛一样套住了的。放学一回来吃过饭我就牵着羊出门了。屋里刨洋芋、洗红苕、打猪草、扫地等等好多的活都不用做,就只放一只羊。你想那是多么高兴的事啊。

倒霉的事来得我猝不及防,我放的羊得病死了。羊是我上学去后死的。我放学回来时,羊早被砍成了几大块挂在堂屋门前的柱子上。

“羊今天得疾病死的,我们请人给剖啦!”

妈对我说道。我的泪水突地涌起,我飞快跑进我二楼的木板楼屋,关上门嚎啕大哭起来。

我没有吃花羖羊的肉,妈端来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久,我们家有了牛。甭想我多高兴呀。牛牵回来的当天,妈对我说。

“这以后就是你的活路啦!”

那一天正是星期天,我牵着我的小黄牯牛,在门前堰塘包和兵哥平哥还有最护着我的朱轩哥一起放的。记得那天我把自己会唱的歌都唱了一遍,虽然好些句子也记不清,但是望着我的小黄牯,我是唱得个摇头晃脑的。我的歌喉简直不能恭维,说出来你可能会笑。我考起师范时,家里请教我的一班老师吃饭,老师们说我这一年努力了,成绩都上来了,就是不能唱歌,我妈回答,我们家叶子连唤狗子都不会,哪唱得来歌!引得老师们哈哈大笑。


石头吧


小时候我的体质很差,经常生病,特别是13岁那年,我的手脚被感染一种真菌病毒,腐烂的地方流出的水,流到那里那里就要烂,去医院治疗花了很多钱,一直没有完全治好,后来主治医生建议我的父母去看中医。

父母带着我去看中医,一个老中医仔细的看了我的病况,结果就开了消炎药,然后让我父母在家用厨房的食醋泡柏树,每日三次把手脚泡在那里面,每次三十分钟。父母用这个方法一个月没有到我就痊愈了,后来父母带我复诊,老中医建议父母让我补充维生素。

如今,我已经四十岁了,这病也没有复发过。



嗨瑞8


可以说小时候的我们,就像那时候的平板车轮一样,就是在泥土中滚大的。恐怕最难忘的就是乡村的亲切气息了,不平坦的土路,河边的野花小草,还有随处可见的参天大树,总在冒着让人难忘,清新的味道……

放学写完作业,干完农活,娇俏的女孩子们跳绳,跳皮筋,丢沙包,踢毽子。相对简单的多 ,顽皮的小伙子们就不一样了,扳着个腿斗鸡,上学的书都撕了叠摔泡,逗弹珠,捣蛋鬼们有时候还会拿着弹弓满村溜达打鸟,爬树上掏鸟窝,想想真是欠揍,可是我们又打不过他们,所以还是算了吧。热天下河抓鱼,捉泥鳅螃蟹,天上地下几乎无所不能,哎,谁让他们是男孩子呢!还是女孩子更可爱呢!

那时候的土路晴天还好,只要下雨就没法喜欢它了。一脚下去就是一个坑。不过什么样的环境都难不倒见多识广的农村娃娃们!泥泞不堪的泥土竟然成了天赐的宝,这个也是为数不多男孩女孩都喜欢的游戏,所以一般都是聚一大群小不点们,路上被雨淋的刚刚好的泥土就是游戏装备,而且应有尽有,取之不尽。找个干净点的地方直接下手挖,灵巧的小手不一会就做成一个碗型的泥胚,然后碗口向下使劲摔,尽量摔个大裂口,让对方用泥补上 ,当然裂口越大补的泥就越多,然后再重新做了摔,就这样摔摔补补,最后谁得到的泥土最多 ,就是赢家,虽然游戏达不到卫生标准,不过那个时候玩的真是不亦乐乎。

当然泥土游戏还不只这一个项目,它还能尽情展现我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拿来做个小汽车,捏个小花篮,厉害的甚至能搭个城堡出来,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小时候的我们虽然不像现在的小孩要啥有啥,玩具多的一大堆,不过那时候可以无所顾忌地放纵在天地之间,却正是难能可贵的。那种放任的自由自在,嬉嬉闹闹的美好时光,再也找不到了,只能把它放在记忆深处,偶尔拿出来体会一番……我小时候的玩伴们,你们都好吗!幸运的是此刻我们都在看着同一片天空呢……



时归子


小时候在农村并没有什么玩具,所以我跟小伙伴几乎都是在泥土里面长大的。经常和稀泥做成小房子和邻居的小女孩一起玩过家家。小时候滚铁圈,就是一个最好的玩具了,铁圈滚动起来,尘土飞杨。再长大就玩摔纸。作业本都被撕掉叠成了摔纸。到写作业的时候往往都找不到作业本。那个时候天黑的很早,人们也没有熬夜的习惯。那个时候物质生活不富裕,但是精神生活是富足的。那时候的生活是快乐纯粹的。

我记得最深的事就是每年到收获红薯的时候,大人忙着在地里起获红薯。我们几个伙伴就在地头上顺着田埂挖一个倾斜的长坑烤红薯。坑倾斜向上有利于火势。新鲜还带有泥土的红薯就简单的放在烤坑的上方。通常像我这样的就去四处找柴火。年纪大的就在那专门负责掌握火候。大人在忙碌,我们也在忙碌。不多久,红薯表面就变黑了。这个时候就熄火,把红薯埋在还很热的灰烬里再焖一会。我们往往都会吃得满脸是黑的,尤其是嘴巴那里。这时候往往少不了大人的训斥。

红薯收获以后就要打粉—做淀粉。这都是大人的活,但是当淀粉沉淀下来,那就是我们的玩具了。这玩意别看像水却又坚不可破。我们小小的好奇心就这样激发出来了。

农村有趣的故事很多,我们小时候摸鱼抓虾,捉知了,掏鸟窝。农村的夜空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民间故事选


说实话,提到泥土,我们会想到很多东西。

而我只想到这几个记忆深刻的东西:土地、家乡、乡村、蝉鸣、猫头鹰、夜晚、离别

看看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但是对泥土,对家乡有种特殊是情怀。



这算不算是一种对泥土的贪恋?

我没办法回答。

依稀记得,我对泥土的记忆是在小时候。

那时候,我是小乡镇的孩子。

却总向往泥土的家乡。

而看到泥土堆成的城市郊区,我感觉是那么的亲切,因为它像极了我曾经走过,曾经路过的家乡。

家乡是美好而让人难忘的,也是难舍难分的。

我对泥土记忆深刻的第二个回忆是,夜晚。



是的,我怕夜晚,因为夜晚了,我就知道妈妈要接我回家了,我就不能呆在泥土的家乡了。

那个时候猫头鹰总在“咕咕”的叫,像催我回那个“家”似的。我不愿意极了,心中烦恼极了。

后来,那种烦恼的感觉被称之为“离别”

而如今看着去过的城市熟悉泥土堆成的地方,我仍然会看的出神。


小说世界里的你


泥土气,也可能是青草的味道呢。

乡下长大的孩子,泥土的故事太多了,一驴车一驴车的。

我小时候有时候跟着姥姥在村里住,姥姥家一头白色的毛驴,很老了,很温顺,到了麦收的季节,毛驴拉着石头滚子在麦场上压麦子,我站在一圈麦子的中央,牵着毛驴的缰绳,一圈一圈地拉着它转。

有一年毛驴车从地里拉麦子回来,我被拖到麦子垛上边,没趴稳当滑下去了,直接掉泥沟里,真的是泥土气息。一身泥汤走回家。

小时候找了一个保姆看我,我也跟她叫姥姥。我有时候去姥姥家住,记得临近中秋的下雨天,姥姥打发她儿子去地里拔花生,带着厚厚的泥巴直接扔灶堂里烤,我眼巴巴守着灶堂,摔去泥巴烤的鲜花生是绵软的,超级清香的泥土气息。

舅舅们夏天带我去水坑找鸭蛋,摸上来的鸭蛋沾着臭渍泥,姥姥回家给鸭蛋洗干净了,磕个小口给鸭蛋液控出来,放上蒜苔炒,夹馒头里吃真是美味。

鸭蛋壳里外洗干净了,控干。姥姥用筷子夹着小纸片一点点给蛋壳里面糊好,然后给蛋壳涂色,剪纸花贴上,好多只彩蛋穿起来做的像风铃一样挂起来。舅舅家生小宝宝,蛋壳风铃就挂在炕头上,逗宝宝玩。

我有故事,我也有酒,我只是没有毛驴。


白小白的菜园子


我是石家庄郊县的,大概98年那会,还在上小学。

每天放学之后说不清去谁家玩,有意思的是星期天。星期天一般都跟着家里大人去地里干活。(说是去干活,其实就是去玩了)因为邻家或者同学们的地都离得不远。所以,有时候即使跑到地里,也要和那几个不错的同学在一起。

在地里玩的东西多了,就说一下烤红薯吧。我们那有梨树、苹果、杏树、桃树,也有红薯啊,西红柿什么的(都是当零食吃)。

秋天的时候,地里的果实差不多都收完了,我们就会去捡漏。尤其是红薯,人家都收完之后,总会有漏网之鱼,我们几个人就在红薯地里鼓捣,没一会,肯定会找出几块。因为正值秋季,地里的落叶就比较多,大家就捡一堆树叶。

然后就开始烤红薯了,首先就挖个坑,把红薯都放进去,上面埋上大土块,再撒点土,下一步就是在上面生火,开始烧了,这段时间就是一边捡树叶一边烧火。大概半个多小时,停止烧火,用烧剩下的余火再焖十来分钟,等火熄得差不多了,烤红薯就出炉了,哈哈。

当时记得,扒开外边的焦皮,里面有时候是红壤也有黄壤的,吃得倍儿香。





哈喽菜鸟


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稻屯粘泥巴。

如果老天下大雨,

不淹村庄也搬家。

上世纪的一九七四年秋天,我们村遇上百年不遇的涝雨天气。那一年我刚九岁正在上小学三年级。由于暴雨连天,村内村外到处都是水的世界,就连吃水的水井都被河水淹没了,住在地势较低的住户水己到了家门口,就连吃水都要从邻居家借來水桶,放在小船的船头上,然后撑着小船到村北的大洼里去伐水。学校也给小学生放了假。那时我和小伙伴们光着脚丫,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村中心的大队部,那时我们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公社和管区的干部来我们村里,和我们村里干部一块商量防洪救灾的办法和措施。

有一天早上我们在村办公室的门外听到村干部在给上级领导打电话:“现在水己淹了锅台了,社员喝的是四个眼的照人汤”。不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就见来了好几个公社和管区的干部,就像电影《渡江侦察记》中的战士一样穿着雨衣,挽着裤腿光着脚丫,踩着粘泥走着來到了我们村里。

这些干部来到我们村后,和我们村里的老支书一块带领生产队的社员加固河堤,防洪抢险。用柴油机带动12寸的自流水泵把村里水向大洼里排,在他们的带领下全村社员积极主动,有的挖自家宅基地土用船运到河堤上,有的卸下了自家的门板,有的砍自家的树,加固河堤防止决口。当时村里最流行的口号是“送儿参军、保家卫国。”一遇到险情就想说的是:“老北门开口子了,赶紧唤刘方魁来打桩”!。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天早晨,天灰晨晨的,怱然有人发现村东头大河的水,从主席台下函洞口往村里河道里冒水。

我和小伙伴们像看热闹似的来到村东头的河堤上,这时我们看到村外的大河里那几位前几天来的公社和管区的的领导和村支书带着一帮村里的青年,一块在河里扎着猛子从河里河底上捞淤泥装在莆包里,然后采着水把一包包装淤泥的莆包袋运到涵洞口堆堵漏洞。当时的天气己转凉,尤其是阴雨天,又是早上,他们嘴唇都冻紫了。但没见有一个人往岸上爬,都在水中拼着命里一个接一个的扎 着猛子捞深水的淤泥。全村社员正是在他们和村支书的带领下战胜了那场百年不遇的大洪水。讯期过后他们又帮村里建起了排灌站,用四台12马力的柴油机日夜不停里把我村东北洼庄稼地里水向外排。秋后三千多亩地种上了麦子。那年种的麦子被社员们称为是在水底下种出来的麦子。

我村的老支书虽然逝世多年,但每当我村村民提到他时,不免对他产生深深的敬意与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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