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9 《山海經》何人所著?

福尓摩斯


《山海經》是誰寫的?

長期以來,世界各地、各民族都認為文明並非是線性的,而是週期性的產生和毀滅,人類歷史並非直線,而是螺旋式上升。那麼《山海經》所記述的天馬行空的原始幻想,到底是誰的文明呢?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裡說其為“蓋古之巫書”,以巫的世界看這本書,有多少真實?我們能否像證明聖經的真實性那樣也證明山海經故事的真實性呢?根據人類文明螺旋上升的理論,人類或許存在史前的高度文明。《山海經》中眾多不被理解的事物,有可能就是上個文明的印記。

大陸漂移學說,讓各國專家提出《山海經》並非僅僅中國的地理,可能涉及到世界地理,中國東部原本是一片平原,因此東山經在中國一直找不到對應的山系,美國學者默茨博士發現美洲大陸和東山經記載的四個山系一一對應。她還發現射日的故事最早發源於印第安人的部落,是印第安人講給中國人聽,中國人將印第安人關於峽谷怎樣形成的神話,作為大壑(大峽谷)的神話帶回來。

有一種說法認為《山海經》可能是美洲人所寫。西方學者根據《山海經》記載的內容,和古希臘神話傳說相比較,認為書中的很多奇人、異獸都來源於古希臘,所以認為《山海經》是古希臘人所寫。也有一些西方學者認為,《山海經》是古巴比人所寫,書中描述的是阿拉伯半島的地理。中國戰國時期,才由波斯人帶到中國。不過後兩種說法並沒有什麼實際證據。

《山海經》中的神話人物,並非和現在的小說一樣為消遣而虛構,他們的存在能幫助我們梳理華夏始祖-華胥氏世系譜,探究中華文明的源頭。據推測整部書由多人多個時期相互接力而作,其中包括各種聯姻證明。書中大量出現的“三首、六目、六足、三翼”,“九尾四耳”、“九頭鳥”、“兩頭蛇”,如果不是曾發生過核爆導致基因突變或行星撞擊地球改變環境等客觀因素,那麼最有可能的是華夏族與其他族通婚,這些所記述的是當時各部族的圖騰、服飾或者對他們象形文字的描述。

黃帝時期,人們為了生存,四處遷徙,在山川河流之上繪有當地代表性的出產,以方便人們尋找資源,這些寶貴的資料以簡單的圖片和文字形式被記錄下來,所以《山海經》中隱含了華夏民族自7000多年前的太古時期至4200年前的堯舜禹時期一部浩浩蕩蕩的遷徙和發展史,《五藏山經》記載的是皇帝到堯、舜、禹時期,以中原為中心的山川河流以及風土人情等。

大聖伏羲始創時八節太陽曆和獨體象形文符,讓中華拓荒先民具備了文化傳承的基本條件。6500年前,軒轅黃帝召集萬國盟會,“執繩而治天下”,黃帝首設史官,推動華夏酋邦社會進入了記史年代。“黃帝史官”倉頡,作為有史記載的第一位史官,不僅能夠以其創制的象形文字記錄史篇,還發明瞭“標音文字”,讓人類社會擁有了最初的語言文字。

以此推論,堯舜時期的史書四部《山經》和大禹時期的史書《中山經》為秦人祖先伯益所著,這兩部史書中諸多內容有所重疊。《山海經》的海內海外經最早出於古倉頡之手,其後主要有少昊玄鳥氏的商人先祖續書,故《周書》雲:唯殷先人,有冊有典。

《海外經》記錄了少數民族及異域的情況,以道聽途說為多,因而顯得離奇。《海內經》可能來自於《海外經》和《五藏山經》,條目上多有重合衝突之處。

就概念而論,海內即指中原,《大荒經》中的大荒,甚至比海外還遠,但據其中的說法,華夏族的祖先就來自於大荒之處。若板塊漂移說是真的,中國人也有可能是最早到達美洲的民族。

現在多數認為,該書大體是戰國中後期到漢代初中期的楚國或巴蜀人所作;歷史究竟如何,還等待更多的資料來證明。






宇宙圓盤


《山海經》是《山海圖》的解說詞。最初的《山海圖》已經失傳。《山海經》的文字作者,大約是先秦戰國時期的佚名人士。並且,整部《山海經》絕非一人所作。



先有圖,後有文。就像先有八卦卦象,再有相應的卦辭一樣,《山海經》是《山海圖》的解說詞。我們現在常說的圖書,乃是圖與文字的結合,就反映了最初的圖與書的相互關係。


相傳,中華始祖伏羲上觀天,下察地,中間審視自己,從而創造了八卦。可以想象,由於《山海圖》比八卦的圖形複雜得多,因此,《山海圖》必是繼伏羲之後若干世紀的先人們繪製的。



憑藉親眼目睹,憑藉道聽途說,憑藉口耳相傳,甚至再憑藉恣意的想象,就這樣,在古人的心中,逐漸形成了一個五彩斑斕、光怪陸離的世界。


把它隨手畫下來,甚至刻在牆壁上、崖壁上還有金石、磚塊之上,就可以長久保留這美好的記憶了。為了便於當時的人們的理解,再增加一些文字的解釋,顯然也是必要的。這一推論,與圖形和文字起源的先後順序,也是不謀而合的。



圖已佚,文留存。很遺憾,到了魏晉時期,《山海圖》就基本上散失殆盡了。現今出土的漢代畫像磚上,還有部分反映各地風物以及奇珍異獸的內容。這些內容,除了殘存在青銅器上的古老紋飾以外,是最接近最初的《山海圖》的描述的。


在《漢書·藝文志》中,有關於《山海經》13篇的記載,而現存的《山海經》共有15篇。如何多出這兩篇?現在學界普遍認為,是沒有將漢代以後才編撰的《大荒經》和《海內經》計算在內的緣故。可見,《山海經》13篇出自漢代以前,另外2篇,可能出自漢代以後的文人之手。



那麼,《山海經》到底是什麼年代寫成的呢?東漢學者王充認為,起始於大禹的時代。他在《論衡》中說:


禹、益並治洪水,禹主治水,益主記異物,海外山表,無遠不至,以所聞見作《山海經》。非禹、益不能行遠,《山海》不造。


他的說法是有道理的。沒有大禹時代的大規模的山河治理,我們的先人,就不可能那麼見多識廣,也就描繪不出《山海圖》了。



戰國時期的浪漫主義詩人屈原,寫出了《離騷》、《九歌》和《天問》等等膾炙人口的詩篇。在屈原的筆下,描繪了許多的珍禽異獸和其他各種奇異的想象。他完全是憑藉想象創作的嗎?肯定不是。他的創作,應深受當時還部分可見的《山海圖》的影響。


總之,最初的《山海圖》很有可能出現於大禹時代;而《山海經》的出現,不晚於屈原所處的戰國時代。


魏晉時期,名士郭璞對《山海經》和《山海圖》做了詳盡的註釋。郭璞的註釋,是我們正確理解《山海經》的最重要的文字資料之一。也許,在那時,《山海圖》與《山海經》就已經合二為一了。



東晉詩人陶淵明,除了採菊東籬下之外,也十分喜歡《山海圖》。他在詩中雲:


泛覽周王傳,流觀山海圖。俯仰終宇宙,不樂復何如。


到了宋代,又有人根據《山海經》的記述,重新繪製了《山海圖》10卷。不過,經過與郭璞註釋的文字進行比對,我們發現,宋代的《山海圖》與郭璞和陶淵明看到的《山海圖》,已經具有明顯的差異了。



我們現在看到的《山海經》中的配圖,大多是明清時期的畫師補畫的。那麼,與前人的描繪相比,哪一個時期的繪畫,更接近最初的《山海圖》呢?


只能說,由圖而經,再由經而圖,經猶存而圖已經被描摹了無數次了。從這個出發點來看,肯定是越畫越不像那麼回事兒了。



不過,越往後,人們的見識越多,想象力也越豐富。所以,後人甚至當代的人描繪的《山海圖》,有可能超越前人的水平。這一說法,也不應當做是天方夜譚吧?


從這個意義上說,《山海經》這本千年奇書,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寫完呢。


俚言雜談


看來,《山海經》真的有點火啊。從電視劇、遊戲,再到市場上各種解讀《山海經》的論著。本人由於研究三星堆的原因,對《山海經》也著力比較多。究竟《山海經》的作者是什麼人?我也來談一談,以供題主參考。

這個問題,其實我在悟空已經回答過。在隋唐以前,無論是對《山海經》有所質疑的《史記》,還是其他沒有質疑的,如劉歆《上山海經表》、王充的《論衡·別通篇》、趙曄的《吳越春秋·越王無餘外傳》以及顏之推的《顏世家訓·書證篇》等文獻都明確記載,《山海經》的作者就是禹、益,其最初寫作背景,就跟大禹治水有關。筆者認為,這種說法是有歷史依據的。

但是,自從唐以後,許多人開始懷疑禹、益說。根本原因,還是因為受《史記》體系的影響,以及《禹貢》本身存在問題。因此,要肯定禹、益說,首先應該對這個問題進行解決。筆者在研究三星堆的過程中,發現《史記》的夏史體系並不可靠,《禹貢》也存在較大問題(具體可以看我頭條號內文章),因此,我把夏史體系進行了調整。經調整後,大禹是處於三星堆文明末期的人物,也就是《蜀王本紀》裡講到的杜宇。同時,呂方子、蒙文通都肯定了《山海經》大多數篇章出自蜀地。同時,象三星堆出土的神樹用《山海經》來解釋也是比較有說服力的。因此,從這個角度來說,《山海經》的底本創作於三星堆文明末期,作者與禹、益有關的可信度應該說是非常高的。

當然,這並不是說全部就是禹、益寫定的。因為三星堆人並沒有文字。在三星堆文明毀滅後,有金沙文明繼承了其政權。所以,《山海經》後面還有補充是肯定的。從其成書來看,應該是類似於納西族用東巴文記事的方法,即採用圖畫為主,兼以口傳為輔。直到後來寫定為漢語文本。象四川的先秦遺存中是經常發現巴蜀圖語的,最初的文本記錄方式,應該就是這類圖形類文字。

以上回答,供您參考。若有任何問題,可以繼續討論。


古史微


文本《山海經》的作者應是既識華夏文字又懂巴蜀圖語移居蜀地的楚人——楚國貴族鬥氏、楊氏、樊氏、昭氏等家族的後裔。


口頭流傳

西漢劉向給皇帝上表, 絕不能信口雌黃:

“《山海經》者, 出於唐虞之際, ⋯⋯禹別九州, 任土作貢, 而益等類物善惡, 著《山海經》。”

夏禹出生於西羌(蜀) , 他治水從西到東走遍了大半個中國,,而伯益可能是他的隨從。所以,在《山經》之後有大禹的結語, 這應該是伯益講完之後,大禹作的總結。不過伯益的 《山經》仍然是口頭文學,因為是口頭文學, 所以隨意性極強,後世一代一代的又補充了新的內容。



巴蜀圖語

上古文獻《尚書·堯典》有“蹶民析"、“蹶民因"、“厥民夷”幾個表示天文歲差的上古才有的詞,而這幾個古詞恰恰在《山海經》中出現了,而戰國其他文獻中卻找不到,所以最早《山海經》成文時間應該是在戰國以前。


而後來,三星堆遺址出土過鳥首、獸首等數十種青銅、玉石像。青銅鳥首正是魚鳧蜀王的圖騰像,它印合了《山海經》中約23種動物的1種——魚鳧。



從三星堆出土的青銅器上得知古蜀國已經有了圖語,巴蜀圖語大多數是實物圖像,既沒有動詞、形容詞和連接詞,也沒有數目字,這還不能構成文句,只是看圖解寓意的符號。所以在魚鳧氏時期,《山海經》已經由口頭文學刻畫為簡單的圖語寓言了。


文字記載

屈原的《楚辭》中所寫的神話故事與《山海經》裡所寫的相同者又極多,屈原作品裡和《山海經》裡所描繪的有這麼多融合之處應當說是決非偶然。可以猜測:在屈原之時,巴蜀人用圖文寫成的《山經》後流傳於楚地,直接給屈原的創作產生影響。



發展過程

《山海經》一書是由口頭流傳了漫長的時間,又經過伯益的口頭整理和加工後,在巴蜀得到了進一步的傳播。當巴蜀圖語產生後,《山海經》大約由巴蜀人在西周完成了故事梗概。


直到戰國中期,也就是開明王朝最強盛時期。文本《山海經》由巴蜀圖語和口頭傳述,再加入楚地神話以及中原、海外歷史地理知識進行綜合而編寫成。

因而,文本《山海經》的作者應是既識華夏文字又懂巴蜀圖語移居蜀地的楚人——楚國貴族鬥氏、楊氏、樊氏、昭氏等家族的後裔。


九溪夜話


西漢劉向(歆)《上表》裡說:“《山海經》者,出於唐虞之際,......禹別九州,任土作貢,而益(伯益)等類物善惡,著《山海經》。”

這是劉向在給皇帝的上表中說的,既然是給皇帝看的,絕對不會毫無根據地胡說八道,畢竟一旦被拆穿就是欺君之罪要死人的。

夏禹(大禹)出生於西羌(蜀),他治水從西到東走遍了大半個中國,而伯益可能是他的隨從。所以在《山經》之後有大禹的結語,這應該是伯益講完之後,大禹作的總結。

不過伯益的《山經》仍然是口頭文學(夏朝乃至夏之前基本都沒有什麼文字流傳下來),因為是口頭文學,所以隨意性極強,後世一代一代的又補充了新的內容,為《山海經》成書時的作者留下了一個難解之謎。

20世紀80年底啊,著名學者袁珂先生明確提出了《山海經》的作者是戰國初中期楚地楚國人。他在《寫作的時地及篇目考》中說:
“關於《山海經》的寫作時代及其產生抵禦,蒙文通先生在《中華文史論叢》第一輯上有過一篇論文,曾經論到。大意說:《大荒經》以下五篇的寫作時代最早,大約在西周前期;《海內經》四篇較遲,但也在西周中葉;《五藏山經》和《海外經》四篇最遲,是春秋戰國之交的作品。至於產生地域,則《海內經》四篇可能是古蜀國的作品,《大荒經》以下五篇可能是巴國的作品。《五藏山經》和《海外經》四篇可能是接受了巴蜀文化以後的楚國作品。”

袁珂先生在蒙文通先生的基礎上提出了不同的看法,認為《山海經》大致可以分為三個部分:

一、《大荒經》四篇和《海內經》一篇;二、《五藏山經》五篇和《海外經》四篇;三、《海內經》四篇。三個部分以《大荒經》四篇和《海內經》一篇成書最早,大約在戰國初年或中年;《五藏山經》和《海外經》四篇稍遲,是戰國中年以後的作品;《海內經》四篇最遲,當成與漢代初年。至於它的作者都是楚國或楚地的人。

所以,《山海經》的作者,也就是最終把這些編纂成一本書籍的作者,至今還是個謎!不過根據《山海經》的內容裡判斷,是楚人的可能性極高。

《山海經》一蜀是由口頭流傳了漫長的時間,大禹時代又晉國伯益的口頭整理和加工後,在巴蜀得到了進一步的傳播。當巴蜀地區的圖語產生後,《大荒經》大約由巴人在鄂西巫山下完成(即蒙文通先生推論的西周初期,亦即魚鳧王朝時期),便刻下了故事梗概。

而《海內經》部分大約在杜宇氏之前,完成與岷江流域的都廣之野。這樣,便開始了文本與口頭同時傳播,又互相影響的時期。直到戰國中期,華文本《山海經》便由巴蜀圖語和口頭問些,再加入楚地神話以及中原、海外歷史地理知識進行綜合而編寫成。因此,華文本《山海經》作者,應是既識華夏文字又懂得巴蜀圖語移居蜀地的楚人。


江畔初見月


《山海經》具有神話、歷史、地理、自然科學等的巫祝之書 是戰國以前歷代巫師、方士、祠官等的集體創作

在西漢劉向、劉韻父子編著為《山海經》之前,《山海經》是分為《山經》、《海經》二部分,是兩本獨立不同的書籍,最後在才合併為一本書,即《山海經》。

這就是為什麼司馬遷在《史記 大宛列傳》中稱呼為“山海經”,而班固在《漢書 張謇李廣利列傳》卻稱呼為“山經”的原因。

《五藏山經》、《山經》是春秋戰國之前對《山海經》的稱呼。《海外經》《海內經》的附加到《五藏山經》可能是秦朝時期的事情。

很古樸的女媧——女媧(明蔣應鎬《山海經圖繪全像》)

個人觀點:

1、《五藏山經》(即《山海經》的南西北東中五山)是從堯舜禹時代的巫師、方士和負有祭山職責的祠官集體創作,目的在於記錄山川位置、神話、祭祀等具體內容——主要是以圖畫來記錄,而非文字。文字更多是後人加上。

因為地理位置是靠地圖來標記的,而不是文字。

2、《海外經》四篇,應該是燕、齊、吳越、百越等地沿海巫師、方士等的集體創作,是對海洋探險的地理記載,更多的是探險記錄,當然目的在於尋找長生不老藥,或神仙島。

秦始皇派遣徐福、韓眾等去海外尋求長生不老藥,就是以《海外經》四篇為地圖指引。

3、《海內四經》四篇,有可能是秦始皇一統六國和百越之後,命令巫師、方士們對秦朝四周邊境所做的山川地理探索標記。

海內南經,說的是兩廣的百越之地,桂林、番禺、蒼梧即是證據;

海內西經,說得是西域,流沙、崑崙、大夏、月氏即是證據;

海內北經,說的是匈奴、東漢、夷人、貊人等蒙古草原和東北地區,匈奴、犬戎、雁門山、東胡、夷人、貊國等均是證據;

海內東經,說的是西太平洋和區域和中國東部主要河流流向,朝鮮、倭北、淮水、湘水、渭水、洛水、汾水等即是證據。

4、《大荒經》四篇,很可能是晉朝人郭璞等東漢末到西晉人所寫,是五胡等外來民族所帶來的文化和神話的補充,所以顯得非常雜亂,毫無地理方位概念。

5、《海內經》1篇,基本可以確認是漢晉時人所寫,基本上就是對山海經的一個總括和補充說明。

6、《山海經》形成時間:秦始皇在統一六國和百越後,將堯舜禹商周時期流傳下來的《山經》,和散落在燕、齊、吳、越、百越等地的方士探險記錄編著而成的《海外經》,派遣方士對百越、西域、蒙古草原、東北、東海、東部河流等進行地理勘察而成的《海內經》,共同合編為《山海經》

頭有羊角的西王母

為什麼《山海經》合編時間是秦朝而非西漢

司馬遷時已經存在《山海經》,這在《史記》中得到證實;而春秋戰國時只有《五藏山經》或《山經》的稱呼,並無《山海經》的稱呼。因此,《山海經》的形成只能是秦始皇、秦二世、漢高祖、呂后、漢文帝、漢景帝這幾位皇帝時期。

秦二世時間太短,加上戰爭,不太有著閒工夫弄這種東西;

漢高祖、呂后、漢文帝、漢景帝都是以道家治國、清靜無為,不會主動攬活做。

說是秦始皇時期編著的依據:

1、秦始皇時豢養大量方士,這是事實,而《山海經》和巫祝、方士密切相關。

2、秦始皇五次出巡必定祭拜名山、循河而下或入海,需要類似《山海經》的山川河流海洋地理書籍作為指引。

3、秦始皇構建大一統框架,統一文字、度量衡、車軌等,因此編著四散的《海外》經、派人探索成果的《海內》經,統一合編為《山海經》十三篇(《漢書 藝文志》記錄山海經為十三篇):《山經》5篇,《海外經》4篇,《海內經》4篇,合計13篇。

至於《大荒經》排序是東南西北,和《山經》、《海外經》、《海內經》的南西北東中排序不同,因此確認為後人所寫。

山經和海經合編,更符合秦始皇大一統的時代需求,戰國人沒有合併山經和海經的需求。

4、西漢時豢養方士、追求長生不老的皇帝是漢武帝,但司馬遷時已經有《山海經》,因此被排除。

乘坐雙頭雙尾龍的祝融

綜述

《山海經》是一部以祭拜山神、追求長生不老為目的的地理歷史書籍,《山經》是對名山簡介的祭祀書,《海外經》是方士追求長生不老的探險記錄,《海內經》是對新開拓疆土和周邊的地理記載,《大荒經》是漢晉後人對遷入民族傳說的記錄。

十三篇《山海經》是秦始皇時為更方便派遣方士尋求神仙和長生不老藥而編著的大秦帝國地理指引,以免方士們偷懶或者不懂去哪裡找。

西漢劉向父子校勘的是秦始皇時期編著的十三篇《山海經》。今天的18篇《山海經》是漢晉時人所添加。

最後要說的是:作為地理指引的《山海經》最重要的不是文字,而是圖,即西晉郭璞蒐集到的山海經圖而作的《山海經圖贊》——這才是《山海經》作為地圖指引的根本和精髓,而非幾行文字。

山海經古圖早已失傳。六朝張僧繇繪製、宋朝十卷本二百四十二幅《山海經圖》也沒有能夠流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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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哨聲


《詩》古人(從至少從周朝開始,下同)的語文教材。

《書》古人的政治教材。

《禮》古人的法律教材。

《易》古人的數學教材。

《春秋》古人的歷史教材。

《黃帝內經》古人的醫學教材。

《山海經》古人的地理教材。

因五經被儒家列為必修課而不讓修改,所以一直沒什麼改變,成了死書而害人不淺。

幸好另兩部逃過了他們的魔爪,所以不同朝代都會有牛人根據自己的成果修正或增補,這也是《黃》《山》兩經難以判斷真正作者的原因。

但也造成了個問題,書的前後不連慣,特別是《山海經》感覺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

可以想象一下,在科技不發達的古代,先是大禹草草畫個大致方位,後人勘察發現又好像不太對便在其基礎上修正一下但又不敢全推翻以前的作品,於是長此累積之下便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虛實難證主客唯心



現存版本的《山海經》是由傳說中帝禹時代的《五藏山經》、夏啟之後的《海外四經》、商代王亥之後的《大荒四經》、周代穆王之後的《海內五經》合輯而成的, 經漢代劉向、劉歆父子校理題名《山海經》。按清代畢沅考證其“作於禹益,述於周秦,行於漢,明於晉”。

由於其成書年代過早,且奇聞怪事、神怪傳說等夾雜,難於考證,故二千多年來,懷疑者不斷。譬如, 郭璞 《<山海經>序》稱:“世之覽《山海經》者,皆以其閎誕迂誇,多奇怪俶儻之言,莫不疑焉。”司馬遷《史記•大宛列傳》稱:” 太史公曰:《禹本紀》言‘河出崑崙。崑崙其高兩千五百餘里,日月所相避隱為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瑤池。’今自張騫使大夏之後也,窮河源,惡睹本紀所謂崑崙者乎?故言九州山川,《尚書》近之矣。至《禹本紀》、《山海經》所有怪物,餘不敢言之也。“ 王充《論衡》稱:” 禹主行水,益主記異物,海外山表,無所不至,以所記聞作《山海經》。 《山經》、《禹紀》,虛妄之言。“到了清代紀曉嵐編《四庫全書》,將《山海經》歸於志怪小說一類。 王國維說:“夫《山海經》一書,其文不雅馴,其中人物,世亦以子虛烏有視之。” 魯迅因該書記載了很多巫師祀神的宗教活動,而認為《山海經》“蓋古之巫書”。 疑古大師顧頡剛則予以全盤否定。“《山海經》之具雛形,當較《禹貢》為早,故其荒誕不經亦過之(今本多後人增添,已非初形)。”

但我們不妨看看西漢劉向、劉秀(歆)父子校訂該書時,給漢成帝作《上山海經表》:

“內別五方之山,外分八方之海,紀其珍寶奇物,異方之所生,水土草木禽獸昆蟲麟鳳之所止,禎祥之所隱,及四海之外,絕域之國,殊類之人。……皆聖賢之遺事,古文之著明者也。其事質

明有信。 ……臣秀昧死謹上。 ”

從”昧死謹上“ 來看,劉向父子應該是認真的,至少是仔細分辨過的。

《海內經》和《海內南經》、《海內北經》、《海內西經》、《海內東經》諸篇中,已可以大致看到一個“海內”的輪廓,這個輪廓的東南角已達“會稽”,西北角已達“兇奴”、“東胡”,西南角甚至達到“天毒”(晉郭璞注:天毒即天竺,按指今印度),而東北角則明確記為“朝鮮”與“倭”。

  “蓋國在鉅燕南,倭北。倭屬燕。”“朝鮮在列陽東,海北山南。列陽屬燕”。晉郭璞為此注曰:“倭國在帶方東大海內……”“朝鮮今樂浪縣,箕子所封也”

  既然古時已將日本和朝鮮列於“海內”,那麼,《海外東經》、《大荒東經》所到達的地方,必然遠於日本和朝鮮。而在日本、朝鮮以東會是哪裡呢?答案不言自明,當然應是美洲。

建議有空讀讀美國學者(Henrietta Mertz)墨茲博士研究《山海經》後所作的《幾近退色的記錄》一書,有翻譯為《淡淡的墨痕》。 書尾墨茲稱: “過去2000多年一向被中國人認為是神話的《山海經》,不是神話,而是真實的文字記錄。珍藏在中國書庫中的這部文獻提供了充分的證據表明,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中國人便已到達美洲探險,而這些材料迄今為止一向是很缺乏的。” 值得我們思考。

題中你疑”很難想象古人是怎麼到達那麼遠的地方記錄下這些山川河流植被異獸“ ,其實我們知道的歷史僅僅是裸露在地表的那麼一點東西而已,或者剛好是流傳至今的那麼一點東西而已。譬如,大家一提”九州“,幾乎所有的中國人都以為是中國境內的”九州“,(日本國的山寨名除外)然而看《史記·孟子荀卿列傳》,我們卻讀到了戰國時陰陽家代表人物騶衍的一個說法,”(騶衍)以為儒者所謂中國者,於天下乃八十一分居其一分耳。中國名曰赤縣神州。赤縣神州內自有九州,禹之序九州是也,不得為州數。中國外如赤縣神州者九,乃所謂九州也。於是有裨海環之,人民禽獸莫能相通者,如一區中者,乃為一州。“舉這個例子只是想說明,至少戰國時期,騶衍是知道整個地球有多大、多廣的。當時他看過什麼書,聽誰談起這個話題的,今天的我們無從得知。順著這個話題往下說,或許鄒衍讀到過的那本書裡,記錄著天下有”九州“,到了今天,地理老師告訴我們是”七大洲“,少了兩個洲了。聯想柏拉圖書裡提到的”亞特蘭提斯大陸“,還有相傳太平洋上的”姆大陸“,印度洋上的”雷姆利亞大陸“,我們似乎很容易猜測,或許是發生了一次特別大的事件,導致大西洋上的亞特蘭提斯大陸消失了,印度洋上的雷姆利亞大陸消失了,太平洋上的姆大陸被擊得粉碎。那個事件是什麼?我們或許又會聯想到《淮南子》中記錄的那個故事,即女媧補天的故事,”四往古之時,四極廢,九州裂“ ,正是九大洲板塊在短時間內分崩離析,導致了上述的情況。


文化明明


《山海經》的作者一直是學者們考證的一個熱點問題,各執己見,眾說不一。總括起來有這麼幾種說法:如"夷堅作說";"鄒衍作說";後人綜合炎黃兩族的傳說而成說;南方楚人作說;巴蜀人作說;早期方士作說等等。

古人認為該書是“戰國好奇之士取《穆王傳》,雜錄《莊》、《列》、《離騷》、《周書》、《晉乘》以成者” 。現代學者也均認為成書並非一時,作者亦非一人。當代學者袁珂認為,《山海經》實際上是無名氏的作品,而且不是一時期一人所作。

《山海經》中內容很豐富,包括地理,草木,古代神話,物產,怪獸,還有一些上古時代的歷史。其中內容的真實性一直有爭論。司馬遷編《史記》的時候,覺得它不可信而沒有作為參考。到了清朝,編寫《四庫全書》的時候,也認為不真實。而把它分類到小說一類中了。但據現代人研究,在地理方面部分不能驗證的地方,從世界範圍看有許多吻合。所以在地理及其他方面,很多人認為,很有研究價值。


陳海良書法藝術


古中國除話本.說書及文人文章外,其著作都是傳不下去了,才不得已寫記下來的。

怎樣傳?口傳身授的父子相傳,或師徒相傳,無文字時代幾百萬年都如此傳的。

有文字僅二或三千年左右。且絕大多數人不識字的,甚至如今仍無自族群文字的。

特別是中國,著作.制物由誰做出,幾乎都無名,從而冠名於名人.名家,甚至官人了;如越王自鑄用劍,乾隆制,李冰造都江郾,蔡倫造紙等等。這種當大官,又造物可能嗎。

所以三海經由無名氏寫著,但不是集體創作,僅是找不到傳承人了,才記錄下來,不然心裡愧對先輩了,求心安才寫記下來的。

啥都由孔子編修,也是其弟們吹出來的,所以《論語》不是孔子著作,僅是其弟子們各自在孔子逝世後,回憶拼湊出的孔子日常語錄。孔子生前卑微一生,無人待見,連農民都嘰笑他,所以周遊列國如喪家犬,到處受排斥,沒有漢朝以後奉為尊者那麼偉大。

秦始皇統一六國前,不以個人為主導,而是氏族部落整體兼職某一公共事務職司的,所以黃帝是軒轅部族內的一個氏族分支人群稱詞,當大禹為總盟主死後,其兒子殺死受禪人,繼承父職位,被述成家天下,就是有熊部族內大禹家族傳承總盟主職司的表述。其總盟主職位相當於現在阿拉伯聯合酋長國的大酋長,且幾個部族酋長輪流執政的一樣。

春秋後才出現真正的全代表男人的姓形式,戰國全部普及了,這就是姓族,而執政由家族整體進行。

秦始皇統一六國後,是家族分支的家庭整體執政。這一制式沿用於中華民國的蔣家父子執政,結束於中華人民共和國幾個非血緣的具體個人組成執政者。

也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以前,著作造制多由家庭整體.家族整體.姓族整體.氏族整體完成的,屬集體創作出的,甚至中華人民共和國後的1983年時仍用集體創作造制概念的,僅1985年後才真正標出具體創作造制者的。

因此古中國的一切莫究具體創作人造制人的。追究是無用無效的。

悟空問看後咱也在其上留上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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