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永远不会老去
只要心中还有想去的世界和远方
如今已经年过60的“老跨 ”
就是这样一位好像永远不老的骑士
作为从80年代就开始玩摩托的老票友
老跨在杭州摩友圈几乎是无人不知
即使如今还是只抽9块的中南海
可任谁见了他 都要礼貌地称呼一声
老跨
回溯故事的开端 我不得不感叹
有些事或许真是冥冥中早已注定
如今的摩友圈名人 老跨
30多年前还在海军服役的时候
就是天天和机械打交道的舰船维修兵
脏吗?脏!每天都是满身机油
累吗?累!冬夏都会全身湿透
可只要能听到机器恢复运转的轰隆声
就是他那段时光里最快乐的事
一次心动 一次邂逅
可惜这段时间并不长
不久他就退役回到了杭州
到轻工业局做了个最普通的销售员
按寻常思维的逻辑
一个穷小子这下还能怎么样呢?
老老实实地捧着饭碗
别再想那些“玩具”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老跨就不是老跨了
而今天世上可能也不过是多了一个
在大树底下陪人下棋的老人而已
在一次去造纸厂谈业务的路上
老跨看到了一辆轻骑
就像是在十字路口遇到了可心的姑娘
仅惊鸿一瞥就好像被她微笑着攥住了心脏
眼中、脑中全是她的模样
不断幻想着陪她走过无数的地方
可是……在80年代的600块
可不是笔小数目
而一个小销售员又能有多少钱呢?
工作多年的老跨手里还不到四百
他无数次告诫自己:
算了 太贵了 你玩不起
可不甘的念头转瞬间又涌上心头
来来回回 反反复复……
终于老跨还是狠下心 豁出去了!
咬牙卖掉唯一值钱的东西——
在当时非常时髦的海军呢子大衣和皮靴
凑齐了最后的200多块钱
之后那段光对于老跨来说
想必非常快乐 哪怕节衣缩食
也无碍于来自的骑行自由自在的快乐
可能这就是骑士对人生意义的定义
既在身体 更在灵魂
老跨绰号的由来
老跨的这个绰号
一辆寻觅自湖州乡间修理店的跨子
为什么总说摩托才是骑士最爱的情人?
因为老跨的经历正如那句话:缘妙不可言
偶然路过时的邂逅 却恰似久别后的重逢
面对老板的反悔和拒绝
“热恋”中的老跨几番权衡 再次狠下决心
辗转各地 好不容易才收了辆跨子和老板换
不换?好我加钱!
加多少?2000!
在90年代末这差不多是
工薪阶层三个月的工资
后悔吗?绝不后悔!
在2000年的杭州街头
经常会有一辆军绿色的跨子
牵着路上所有人艳羡的目光
轰隆隆地慢慢驶过
而这个从出现到消失都被重重围观的焦点
就是当时已年过40却仍无比拉风的老跨
老跨的哈雷梦
正如骑士的前方
永远是还没去过的地方
或许刚50的老跨只是在偶然间
看到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
那骑着哈雷纵横驰骋 大杀四方的霸气模样
可不管怎么样 他又一次被吸引了
哈雷 美国朋克文化的代表之一
特点除了狂野拉风霸气 帅得一塌糊涂外
还有就 一是贵 二是贵 三还是贵
30万的价格的压力远非前两次可比
放弃吗?当然不 老跨说:
“我要成为杭州第一个玩哈雷的人”
而最终他确实做到了
在2010年的整个杭州
都只有他才有一辆正品哈雷
可是 买车其实才只是刚刚开始
哈雷的装备种类繁多 玩车可少不得这些
可这些装备在国内的价格都极其昂贵
老跨又开始头疼了 这样不行!得想办法
几番打听后 他瞄上了国外的二手市场
于是这些年里老跨真是挖空了心思
见缝插针地从国外带装备回来
还曾借着好不容易出国的机会
专程去法国的跳蚤市场淘货
……
就这样 老跨这样一个略带传奇色彩的名字
在圈里几乎是无人不知
经常会有人邀请他参加哈雷车友的聚会
可和不少人想象里的飞车党不同
虽然老跨他们也穿着标志性的
拉链黑夹克 铆钉牛仔裤 绿纹尖头鞋
脖围骷髅面巾 头戴瓜皮黑头盔
可他们始终对每一位新人说:
“不能妨碍别人 要遵守交通规则
玩哈雷是有件品位的事情”
其实只要和他们接触就会发现
这是一群真诚 豁达的人
他们虽然骑着狂野且价格不菲的哈雷
但活动地点始终都在人烟稀少的郊区
大家排好队 戴好头盔 遵守交通规则
一路上相互帮助 相互鼓励
其中有身价不菲的老板
也有寻常的工薪一族
可在这里他们都没有地位高低
只剩一个共同的名字——摩友
错的是人 不是车
可有很多人不理解
为何在汽车如此普及的如今
仍有那么多人对摩托爱得如痴如醉
或许这是因为 他们还不明白:
那种擦过耳旁的凌风
是男人与生俱来 融入了血液的豪迈
那种马达低沉的嘶吼
是男人深藏心底的力量 汹涌澎湃
那种迎着夕阳冲向远方的冲动
是男人游历人间 满身疲惫创伤后
却依然最为向往的自由与畅快
可是
我们遵守着与你们一样的世间规则
我们坚持着和你们一样的道德底线
只是我们更向往不羁的信马由缰
你们便说 骑摩托是没素质的表现
不想辩解 不想争吵
因为在路上的风雨早已教会我们
什么是从容 自由与忍耐
人间本无高低贵贱之分 只在修养高低
一如座驾:汽车如钢 摩托如剑
而我们这些青春期和生命等长的骑士
恰好只是想做一丛 炽烈的锻剑之火
划破平凡 剑指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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