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1 在廣西黃洮古鎮拍親吻

在廣西黃洮古鎮拍親吻

在廣西黃姚古鎮拍親吻

金刀

那場景我記憶猶新。

2005年的5月黃金週我們外出採風。前一晚到達黃姚古鎮,這天上午我們防城港市攝影家協會採風團十人在那不大的以八卦形式佈局的黃姚古鎮轉來轉去拍個不停。中午大家便退出古鎮到外面的“新鎮”,昭平縣政府委派黃兄接待我們吃午飯——吃,本來對我們是很簡單的事,但縣政府派黃兄熱情接待我們,而且是連續兩天幾個“大餐”,我們總不能不領情啊。

午飯後下起大雨,我不禁一陣竊喜——正中下懷!我一直想的是如何拍雨中的黃姚……

大家在等待雨停。

突然一個念頭在我腦海裡閃出——雨中的黃姚古鎮應該就象眼前這兩位小姑娘一樣俊美——“人出物樣”她們就是黃姚古鎮的精靈啊!

我再也按奈不住,一頭衝進傾盆大雨之中……

我趕到前一晚預選好的兩個攝影地點的第一個——石橋處。

雨,已變得溫柔、收斂了一些——變成中雨了,我心想這次“你還不識識錯?——我獨食了!”

我一邊繼續撐著雨傘,一邊架三角架裝相機拍片,心中的高興勁甭提多麼高興了!

“嘿!”

一聲斷喝使我成個人跳起來——一郎勾著身子為他懷抱著中的相機遮風擋雨,落湯雞似在我旁邊冒出來!

“你想獨食?我比你早!拍了好多張了——只是我無雨傘一切全溼了!”

我心想,怪不得易某人叫他做日本仔——這個鬼子真狡滑!

我只注意眼前打傘從石橋急匆匆走去走來的人們,高興得手也顫抖了——不停地按快門!那還管一郎的生死?他溼就溼吧,我不願讓傘給一郎,在目前的情況下我不願做雷鋒,更不願意做董存瑞——讓一郎去做先,我拍完再做也不遲啊!

一郎也在一旁冒雨拍片——我真有點於心不忍啊——但忍住了……

我又轉到第二個地點——石橋旁邊、老屋旁邊小河的對面架機拍老屋。

這時更有意思的天氣出現了——只見一邊下著雨一邊射出了彩色的太陽,有意思極了!三三兩兩的行人冒著太陽雨打著冷色的雨傘,在太陽照出暖調的土黃色的老屋前走過……

我瘋一樣地按快門——心已醉了……

雨過天晴停。

一郎又閃到我的前面,指著老屋的門洞:“那邊有兩個後生男女正在叭嘴,我想拍他們又不叭了……”。

嘿,這個精明的鬼子!

老屋與時髦年青男女的親呢——多好的題材!我心癢癢的。

“一郎,可惜!可惜啊!出滴錢也要他們繼續進行啊!”

一郎應了一聲,一溜煙的跑過去,與門洞裡的那對青年男女指指劃劃什麼……好事情——青年男女就著門洞靠在摩托車上叭嘴了——一郎成功了!

一郎用他那支隹能短炮在門洞外拍個不停——我在屋外小江對面的幾十米遠處用我那支老掉牙的業餘尼康“七九娜”瞄準、沉住氣,象那優秀的狙擊手一樣,子彈一發發射出,彈無虛發……

這不是擺拍,而是請他們重新“叭”一次嘴,所以一切都很自然,不用導演(討厭導演)兩人的頭、手的擺放和親嘴的位置都很恰當。

開心啊,真開心——那對青年開心是當然的了,但我和一郎何尚不是更開心呢?

過去與現在、古老與年青、門洞與親呢一切是那麼和諧、自然、相互相成。老屋——門洞——陽光——摩托車——叭嘴……

一郎真有辦法!,

一郎滿臉笑容向我走來,好象他剛得叭完嘴一樣高興,看來這個鬼子拍得好片了。我呢,好不好不想去管它,因為自已拍得很盡興了——攝影的快樂已繚繞了我的身體和內心。

呵,醉人的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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