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西黄姚古镇拍亲吻
金刀
那场景我记忆犹新。
2005年的5月黄金周我们外出采风。前一晚到达黄姚古镇,这天上午我们防城港市摄影家协会采风团十人在那不大的以八卦形式布局的黄姚古镇转来转去拍个不停。中午大家便退出古镇到外面的“新镇”,昭平县政府委派黄兄接待我们吃午饭——吃,本来对我们是很简单的事,但县政府派黄兄热情接待我们,而且是连续两天几个“大餐”,我们总不能不领情啊。
午饭后下起大雨,我不禁一阵窃喜——正中下怀!我一直想的是如何拍雨中的黄姚……
大家在等待雨停。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出——雨中的黄姚古镇应该就象眼前这两位小姑娘一样俊美——“人出物样”她们就是黄姚古镇的精灵啊!
我再也按奈不住,一头冲进倾盆大雨之中……
我赶到前一晚预选好的两个摄影地点的第一个——石桥处。
雨,已变得温柔、收敛了一些——变成中雨了,我心想这次“你还不识识错?——我独食了!”
我一边继续撑着雨伞,一边架三角架装相机拍片,心中的高兴劲甭提多么高兴了!
“嘿!”
一声断喝使我成个人跳起来——一郎勾着身子为他怀抱着中的相机遮风挡雨,落汤鸡似在我旁边冒出来!
“你想独食?我比你早!拍了好多张了——只是我无雨伞一切全湿了!”
我心想,怪不得易某人叫他做日本仔——这个鬼子真狡滑!
我只注意眼前打伞从石桥急匆匆走去走来的人们,高兴得手也颤抖了——不停地按快门!那还管一郎的生死?他湿就湿吧,我不愿让伞给一郎,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不愿做雷锋,更不愿意做董存瑞——让一郎去做先,我拍完再做也不迟啊!
一郎也在一旁冒雨拍片——我真有点于心不忍啊——但忍住了……
我又转到第二个地点——石桥旁边、老屋旁边小河的对面架机拍老屋。
这时更有意思的天气出现了——只见一边下着雨一边射出了彩色的太阳,有意思极了!三三两两的行人冒着太阳雨打着冷色的雨伞,在太阳照出暖调的土黄色的老屋前走过……
我疯一样地按快门——心已醉了……
雨过天晴停。
一郎又闪到我的前面,指着老屋的门洞:“那边有两个后生男女正在叭嘴,我想拍他们又不叭了……”。
嘿,这个精明的鬼子!
老屋与时髦年青男女的亲呢——多好的题材!我心痒痒的。
“一郎,可惜!可惜啊!出滴钱也要他们继续进行啊!”
一郎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过去,与门洞里的那对青年男女指指划划什么……好事情——青年男女就着门洞靠在摩托车上叭嘴了——一郎成功了!
一郎用他那支隹能短炮在门洞外拍个不停——我在屋外小江对面的几十米远处用我那支老掉牙的业余尼康“七九娜”瞄准、沉住气,象那优秀的狙击手一样,子弹一发发射出,弹无虚发……
这不是摆拍,而是请他们重新“叭”一次嘴,所以一切都很自然,不用导演(讨厌导演)两人的头、手的摆放和亲嘴的位置都很恰当。
开心啊,真开心——那对青年开心是当然的了,但我和一郎何尚不是更开心呢?
过去与现在、古老与年青、门洞与亲呢一切是那么和谐、自然、相互相成。老屋——门洞——阳光——摩托车——叭嘴……
一郎真有办法!,
一郎满脸笑容向我走来,好象他刚得叭完嘴一样高兴,看来这个鬼子拍得好片了。我呢,好不好不想去管它,因为自已拍得很尽兴了——摄影的快乐已缭绕了我的身体和内心。
呵,醉人的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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