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鄉村,日漸凋零的漢中高山村莊


隨著城市化進程加速,越來越多的農村人口外流,使得一些鄉村越來越破敗,在漢中高山村莊更是如此。由於部分住戶搬到交通、醫療、教育條件更好的地方居住,沒有搬離的農戶家也是大量年輕人外出,一些本來人口眾多、產業發展壯大的村莊也日漸凋零,平時顯得格外冷清。

不論是在寧強、略陽還是鎮巴的一些海拔較高的村莊裡,走在山村小道上,最大的感受是安靜,除了偶爾出現的老人和散落在家門口的雞鴨,很難看到一些年輕的臉龐。

在這些村莊裡,雖然有的房子平常很少有人住,但房前屋後仍然收拾的很乾淨。這家人在農曆2月份都外出打工去了,離開時把過年回家需要用的柴火碼放的整整齊齊。

村子裡很多房屋大門緊閉,從門前的灰塵和雜草看得出,平時已經沒有什麼人居住。

在村子裡走了好久,終於看到一座房屋前有一名穿著厚厚棉服的村民。據她介紹,她的兩個兒子前幾年已經利用移民搬遷的機會把房子搬到了山下,自己在山上住習慣了,現在身體還可以就一人住在老房子裡,除了種點蔬菜,還種的有油菜。老人說,別看她房子周圍也還有幾戶農戶,但平常也沒人住,白天還好過,晚上自己也有些害怕。

這座房子看起來有些年代了,房子旁邊凌亂地堆了一些木柴,一座用來烘乾香菇的鐵皮烤房傾斜在牆角。門前一輛藍色的農用車駕駛室玻璃都沒有搖上來,裡邊佈滿了塵土,看來廢棄已久。

在一座打掃很乾淨的房前,一條小狗的叫聲打破了山村的寧靜。一位60多歲的老人迎出來,熱情地邀請大家進屋烤火。火塘裡燃燒著廢棄的香菇袋料,茶壺裡的開水磁磁冒著熱氣,讓人覺得很溫暖。老人說,老伴和兒子都在外面打工掙錢,過年了才回來。

這是一座沒有拆完的半邊房子,旁邊還堆著一小堆紅磚。據說這家人本來想在原址修建新房,但權衡很久,還是搬離了居住了一輩子的大山,去了醫療、教育條件更好的山下居住。

這位老人在清掃房前小路上的積雪,路下是幾個袋料香菇大棚。這幾天香菇長勢很好,要抓緊採摘。

在一些農戶的房前屋後,很多粗壯的柿子樹上掛滿了火紅的柿子,在白雪的覆蓋下晶瑩剔透。村民介紹說,這些老柿子樹結的柿子味道很好,摘下來做柿餅再好不過了,但年輕人都不在家,老人沒有辦法把柿子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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