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語言,它很神秘,
曾經爆紅網絡的歌曲《中國話》
讓眾多外國友人們聽得震撼。
有一種語言,它很古老,
古老到那刻骨心頭字典裡
都找不到它的起源
而最早的字體卻已有近4000年的歷史。
有一種語言,它很豐富 ,
既可以慷慨激昂,悲壯雄渾,
也可以如詩如畫、溫婉纏綿。
它就是作為世界七大語種之一的,
我們的母語——中國話。
而中國話之美,美不勝收。
口說無憑,中國話究竟有多美?
從音律到文字,從寓意到內涵,
可豪放,可含蓄,
讀之朗朗上口,意韻無窮。
中國話之美,美在意境,亦美在風骨。
中國話之美,美在顏色。
桃紅柳綠,硃砂丹青,
靛藍煙色、黛綠月牙……
每一個顏色,
都在中文裡擁有專屬的名稱。
中國話之美,美在年齡。
呱呱墜地時喚襁褓,
天真無忌時叫垂髫,
豆蔻年華後及笄,
年少有為方弱冠,
走花甲,過古稀,知天命……
中國人的每一個年齡階段,
都在漢語中充滿著詩情畫意。
中國話之美,美在藥名。
辛夷、杜若、白蔻、白薇,
龍葵、白芷、合歡、蟬衣,
六月雪、天南星、半邊蓮,
淡竹葉、蔓荊子、西河柳……
這些包含了天南地北,
涵蓋著天文地理的名詞,
給一眼望過去幹枯的草藥,
增添了數不盡的美麗。
中國話之美,美在音律。
風竹綠竹,風翻綠竹竹翻風,
雪裡白梅,雪映白梅梅映雪。
仄仄平平,平平仄仄對成的對子裡,
不僅包含著對聯人的學問,
更是對中國美景的歌頌。
中國話之美,美在詩句。
還記得曾經在網上有一首英文詩,
英語原文是這樣:
You say that you love rain,
but you open your umbrella when it rains...
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sun,
but you find a shadow spot when the sun shines...
You say that you love the wind,
but you close your windows when wind blows...
This is why I am afraid;
You say that you love me too...
待用漢語翻譯了一遍,
才發現了中文的美妙。
普通翻譯版:
你說你喜歡雨,
但是下雨的時候你卻撐開了傘;
你說你喜歡陽光,
但當陽光播撒的時候,
你卻躲在陰涼之地;
你說你喜歡風,
但清風撲面的時候,
你卻關上了窗戶。
我害怕你對我也是如此之愛。
文藝版:
你說煙雨微芒,蘭亭遠望;
後來輕攬婆娑,深遮霓裳。
你說春光爛漫,綠袖紅香;
後來內掩西樓,靜立卿旁。
你說軟風輕拂,醉臥思量;
後來緊掩門窗,漫帳成殤。
你說情絲柔腸,如何相忘;
我卻眼波微轉,兀自成霜。
詩經版:
子言慕雨,啟傘避之。
子言好陽,尋蔭拒之。
子言喜風,闔戶離之。
子言偕老,吾所畏之。
離騷版:
君樂雨兮啟傘枝,
君樂晝兮林蔽日,
君樂風兮欄帳起,
君樂吾兮吾心噬。
五言詩版:
戀雨偏打傘,愛陽卻遮涼。
風來掩窗扉,葉公驚龍王。
片言隻語短,相思繾倦長。
郎君說愛我,不敢細思量。
七言絕句版:
微茫煙雨傘輕移,
喜日偏來樹底棲。
一任風吹窗緊掩,
付君心事總猶疑。
七律壓軸版:
江南三月雨微茫,羅傘輕撐細細香。
日送微醺如夢寐,身依濃翠趁蔭涼。
忽聞風籟傳朱閣,輕蹙蛾眉鎖碧窗。
一片相思君莫解,錦池只恐散鴛鴦。
“天涯”是怎樣的一種距離?
“斷腸”是怎樣的一種相思?
“醉臥”是怎麼的一種生態?
這種意境,
大概只有熟讀漢語的中國人才能體會。
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種語言能像中文一樣,
變幻出如此多的美麗。
而隨著時代的發展,
“全世界都在講中國話”,
已經不僅僅是一句歌詞,
更是一種全球化現象。
華爾街金融巨鱷羅傑斯,
曾經播放了女兒朗讀中國古詩的視頻。
“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
亭臺六七座,八九十枝花”的古詩,
從稚嫩的外國小姑娘嘴裡說出來,
倒是讓中國話多了一種異域風情。
《牛津英語詞典》,
更是正式將“add oil”收錄其中,
中式英語也走上了逆襲之路。
納爾遜·曼德拉曾經說過:
“若你用一個人能夠理解的語言與他交談,
可以言之以理;
若你用一個人的母語與他交談,
可以動之以情。”
從字體結構,到書法藝術,
從音韻格律,到朗讀吟誦,
從單字含義,到組詞成語,
從市井俚語,到官樣文章,
從語錄散文,到詩詞歌賦,
每一個漢字,
都蘊藏著不尋常的美,
每一句中國話,
都像是夜空中那一片冰月,清淡而豔麗。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枯葉之靜美,
中文的美,早已融入春夏秋冬,
浸潤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此刻,為自己身為中國人而驕傲,
更為自己能夠講一嘴流利的中國話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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