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旭:科索沃戰爭中的《革命藍圖》:走狗的走狗遍地“走”


戴旭:科索沃戰爭中的《革命藍圖》:走狗的走狗遍地“走”


科索沃戰爭中的《革命藍圖》:走狗的走狗遍地“走”

1991年蘇聯解體之後,美國立即開始全面征服世界的進程。

一邊,美國第一戰略軍種(常備軍)出動,開始海灣戰爭,奪佔世界性戰略要地;另一邊,第二戰略軍種(中情局)出動,對中東、中亞各國進行戰略滲透,實施大面積西化。兩大軍種一明一暗,或席捲或橫掃。於是,世界看到一場接一場高科技戰爭的同時,也看到一場又一場顏色革命。有時則是二者一起上演。

在考察了蘇聯解體之後,1993年吉恩.夏普推出《從獨裁到民主——解放的思想基礎》,同時開始接納、培訓世界各地的顏色革命旗手。其所在的哈佛愛因斯坦研究所,也逐步成為顏色革命國際聯盟總部。

1998年10月,美國中情局進入了南聯盟科索沃地區。當時,在歐安會的名目下組建了一個停火觀察員小組前往科索沃,進行所謂的和平調查。實際上其中美國使團的很多成員是中情局成員,或與中情局關係密切的人員。他們利用了這次機會,成功的和科索沃的阿族非法武裝建立了聯繫,並秘密向後者轉交了有關南聯盟軍隊和警察的戰略情報。

反對派的煽動和顛覆舉動引發南聯盟動用國家力量予以平息,但美國立即召集新八國聯軍,對南聯盟政府和軍隊連續進行兩個多月的戰略轟炸。美國準備幹掉歐洲最後一個社會主義據點的意圖暴露。一種裡應外合,謀殺別國的戰爭樣式,鮮血淋漓地展現在21世紀“門前”。

1999年的這場歐洲大戰,中國戰略界主要關注的是還是其軍事特點,因為此時中國軍隊正在提出跨越式發展的口號,信息化戰爭的概念響徹雲霄。包括筆者在內的大多數人關注的還是這場戰爭呈現的“零傷亡”和空中力量的決定性作用等特點。

俄羅斯軍事理論家斯利普琴科來華講學,提出的一些新見解基本上也是侷限於技術性的純軍事領域。美國隱藏在這場戰爭背後的另一隻手,過了幾年才被發現。

但是,讀讀塞爾維亞人斯爾加.波波維奇和美國人馬修.米勒合寫的《革命藍圖》,就會看到吉恩.夏普的影子。斯爾加.波波維奇曾在紐約大學、哈佛肯尼迪學院等大學任教。是塞爾維亞的“政治活動家”,“應用非暴力行動和策略中心”執行理事,以推翻南聯盟總統米洛舍維奇為目標的學生運動組織“奧特波!”的領導人。

盡人皆知,南聯盟和米洛舍維奇沒有敗於美國和北約的轟炸,但卻被“奧特波!”們擊敗了。在單靠“第五縱隊”無法顛覆該政權的情況下,美國於1999年的3月23日,在北約的框架下,以科索沃發生人道主義危機為理由發起了科索沃戰爭。而前述歐安會的停火觀察員小組則直到戰爭爆發前一週才離開科索沃。中情局的相關人員臨行前又將衛星電話和全球衛星定位系統等重要通訊設備給了阿族武裝部隊,為日後聯軍的空襲提供了地面引導。

戰爭結束後,當各方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而放鬆警惕的時候,好戲其實才剛剛開場。美國及西方情報機構花費鉅額資金收買了大量的南聯盟軍隊、反對黨和媒體,通過美國第二中情局——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美國在1999年和2000年兩年時間裡資助塞爾維亞反對派4100萬美元,反對派趁機迅速發展壯大。南斯拉夫發生顏色革命的條件已經成熟。在2000年大選中,米洛舍維奇和反對派爭執不下,都宣佈自己獲勝。西方主流媒體一邊倒地指責米洛舍維奇選舉舞弊。

最後,在中情局的協調組織下,反對派於10月5日發動政變,他們佔領了議會大樓和電視臺,關鍵時刻米洛舍維奇的安全特種部隊“紅色貝雷帽”也倒戈。第二天,米氏被迫宣佈辭職,由一群烏合之眾組成的反對派中的各派系隨之瓜分了國家政權裡的各個要職。第二年的4月1日,米洛舍維奇被逮捕,隨後移交給受美國操縱的海牙國際法庭。四年後,米洛舍維奇離奇死亡。

美國人評價他說“1998年斯爾加.波波維奇在貝爾格萊德所產生的夢想……變成了全世界的非暴力革命藍圖:斯爾加規則”。

開宗明義,本書前言第一句話,斯爾加.波波維奇說:“這是一本關於革命的書。本書中的革命是指非暴力革命……通常不讓無辜之人捲入血腥之中…如果人民聚集在一起,創造性地思考,就可以推翻獨裁者和糾正不公正”。

然後,他介紹了自己“從漠不關心到滿腔熱忱的革命旅程”,從一個貝爾格萊德的低音吉他手,到如何成為“奧特波!”運動領導人之一,以及後來“以一個朋友和顧問的身份為在世界任何大大小小的運動而工作,希望把非暴力行動的原則應用於反對壓迫、帶來自由、民主和快樂……那是關於戰略和戰術的強大力量……”

如果說吉恩.夏普已成美國中情局戰略走狗的話,斯爾加.波波維奇又亦步亦趨地跟在了吉恩.夏普的身後,開始在世界各地煽風點火。

而且,走狗的走狗越來越多,以至於後來的世界到處充滿有著英語口音的狂吠喧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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