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者列傳》——西漢王莽傳 第一彈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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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彈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王政君的上位之路

客觀地看待評價一個人就不能不深挖分析他的成長環境,原生家庭,童年經歷。提起王莽,就不得不從王氏外戚集團說起。

那麼外戚是什麼呢?聽起來很神秘,但其實很簡單。在古代,外戚專指皇帝的親戚,也就是皇帝母族和妻族的親戚成員。外戚在當時漢朝的歷史背景下可是個新興事物。它發源於漢朝初期,漢高祖劉邦的妻子呂雉用自己的實際行動開了外戚專權的歷史先河,臨朝稱制八年之久,而後在中華民族的悠久歷史中可謂“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在漢朝短暫的歷史舞臺上,呂氏外戚是第一個登場演出的,但絕不是最後一個。呂氏、竇氏、衛氏、李氏、霍氏等外戚集團相繼如隕星般閃亮登場,又很快消失在歷史的雲煙中。外戚的命運亦如《桃花扇》裡的一句詞所述:

“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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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來到西漢末期,一個新的外戚集團——王氏正如彗星般迅速崛起。我們的故事也要從這裡開始。公元前,王莽的祖父王禁抱著“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想法將自己“命硬”的女兒——大齡文藝女青年王政君獻入皇宮。誰成想,這樣送不要緊。實踐告訴我們,文藝女青年王政君果然“頭鐵”。在沒有廣大親友團支持,沒有微信qq投票海選的情況下,王政君竟然先是機緣巧合在茫茫宮女之中被太后選中,然後被剛剛失戀的太子劉奭召幸了一回,緊接著就懷上了龍種,火箭般速度成了太子妃,年限一到,自動晉升為皇后。這運氣,這速度,簡直堪稱皇后界“錦鯉本鯉”。王禁這哪是“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分明是“單車變勞斯萊斯”啊!估計這下子,老爺子做夢都能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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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女兒成了太子妃,但接下來王氏外戚的崛起就是一片坦途了呢?然而並不是。剛剛說過,漢元帝劉奭是在剛剛失戀的情況下召幸的王政君,但他並不喜歡這個“頭鐵”的大齡文藝女青年。繼承大統之後,很快他移情別戀,找到了自己的司馬良娣第二——傅昭儀,並和她生下了子嗣——定陶王劉康。眼看著定陶王劉康長大成人,變成一個和自己一樣的文藝範青年,劉奭是越看越對眼,整天“坐則側席,行則同輦”,再看看太子劉驁一天天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活活一個大種馬,漢元帝心裡慢慢動了念頭,言語中開始在廢長立幼的邊緣瘋狂試探。這下子,王政君彷彿運氣用光了一般,這還沒來得及享受皇帝的萬般恩寵,就被一朝打入了“冷宮”,整日茶飯不思,憂慮重重,太子劉驁的地位也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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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位雙排隊友的強力助攻,手把手幫帶劉驁通關了“困難模式”,推上了皇帝的寶座。他就是漢元帝劉奭的寵臣,位列駙馬都尉、侍中的史丹。據《漢書》記載:“史丹為人知足,樂於愛人,貌若放蕩不檢點,然內心卻謹慎周密。”一次,漢元帝劉奭突發奇想,把軍用戰鼓擺在大殿下,自己憑欄而立,擺了個帥氣的pose之後,丟銅丸擊鼓,演奏出沙場進攻時的急促擂鼓聲。後宮嬪妃和各位音樂大家一下子傻了眼。誰會這個啊!眼看無人迎合,氣氛就要陷入尷尬。這時,文藝青年劉康心領神會,果斷開始了他的救場表演。事後果不其然,元帝對他的這手絕活大加讚歎,“數稱其才”。心思縝密的史丹敏銳地察覺到漢元帝“醉翁之意不在酒”,主動出擊,正面剛了回去:“皇太子‘敏而好學,溫故知新’,才能真正稱為‘有才’;如果用音樂才藝作為衡量人才的標準,那麼後宮樂伎都在丞相匡衡之上,完全可以取代他做丞相了。”一句話便把元帝噎的半死,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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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3年,漢元帝駕崩。同年5月,太子劉驁在史丹的保駕護航下順利繼位,史稱漢成帝。王政君被尊為皇太后。這下子,王氏母子可謂“多年的媳婦熬成婆”,終於苦盡甘來,再也不用裝孫子了。同樣也是從這時開始,王氏外戚集團才算正式登上西漢的政治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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