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歲月,沉封的回憶

封城、宅家,這就是目前你我面對的現實。在家待著也是響應政府號召,也算是對抗疫的最具體的支!繼續從記憶的亂麻中抽出一根根舊絲,與大們共饗。


過去的歲月,沉封的回憶


在地質隊時還經歷過一次很緊急的醫療事件。

每年春季我們經過在大隊部的集訓赴礦區之前,每個人都會分發一顆蛇藥,其外形就和以前的那種牛黃解毒丸一樣。在野外工作沒誰敢保證不出意外,遇上蛇只是各種意外之一。有顆藥丸在身算是一道保險,在心理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安慰。當然誰都不希望它被用上。一旦出事它就起作用了。

那還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我正在當時屬安江(現屬洪江)的群峰一小錳礦點作找礦工作。我們地質組就三四個人,另有一個鑽機組,攜一臺30米小鑽機與我們一起。出事的是鑽機組,他們住的地方更偏僻,離公路都有好幾公里。也就是在晚上,一年輕工友休息串門的時候在村裡的小路上,被蛇咬了。經過同組有經驗的老師傅的現場緊急處理,清水沖洗、止血、喂蛇藥(蛇藥此時派上了用場),控制了傷勢。然後用一把竹靠椅挷了把擔架,花了幾個小時將他抬到了公路邊。

然後我們派人步行幾公里去鄉政府打電話通知懷化大隊部。

第二天天亮後隊上的車才到,接著趕緊往城裡醫院送。當時看到那被蛇咬,腫得有小水桶粗的傷腿,我真有點嚇壞了。萬幸的是現場處理恰當,那顆蛇藥也起了作用,還算送醫及時,最後在醫院診治了個把月時間痊癒了。

至於我的那顆蛇藥如我希望的一般,從沒派上用場,一直在地質包中睡大覺。

過去的歲月,沉封的回憶

說到蛇,隨便也聊幾句我與動物有關的趣事。我生長在城裡,並沒有對小動物的偏好。小時候家裡曾經養過一隻貓,在我們家養了十來年,伴隨了我的整個童年。我不是那種喜歡小貓小狗的,所以家裡養的這隻貓我並沒有表現出對它的特殊喜好,也就是偶而逗逗而也。養它的原因是因為我們那老屋(船舶廠宿舍)老鼠太猖獗,家裡存放的啥東西都有被它咬爛的危險。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晚上睡覺被老鼠吵醒。忘了是誰從哪裡弄來了一隻小花貓。別看只是一隻不大的小貓,可防鼠效果還真不錯,從此我們那個宿舍後來這十幾年老鼠就絕了跡。那可沒有現在網上流傳的貓被老鼠趕著跑的奇葩事。

過去的歲月,沉封的回憶

這隻貓還勾起我更多的有關它的記憶。

一:為了貓在家裡的出入方便,老爹專門在我們臥室的前後門上都鋸了一個小洞。這樣小貓就可以在家和宿舍內通行無阻了,履行它的捕鼠防鼠工作。不至於晚上被關在門外叫門了。

二:此貓有個讓人討厭的愛好,喜歡給人突然襲擊——每旦我們在家裡走動時,它喜歡突然從床下竄出來,以捕捉到我們的腳為能事,尤其是你穿拖鞋時更甚。我們家人到還習以為常,為難的是偶而來家的客人,經常被它弄得一嚇一大跳。隨著歲月的流逝,小貓變老貓它好象也就沒有那份玩心,安靜了下了,這惡習也就漸漸地沒了。

三個就與本人稍有點關聯。有段時候它老喜歡上床,一旦上床,自然是被娭毑或母親連打帶罵攆下來。連著被如此懲罰後,它學乖了,再也不上床討打討罵了。後來每旦我惹事時,娭毑常會如此這般的罵我:貓都告變噠(教過改正了),你禾解連告不變羅(屢教不改)。好悲哀,我連貓都不如?!

我對小動物無特別喜好,也沒有特別害怕什麼小動物。

過去的歲月,沉封的回憶

到地質隊後長期在野外,遇上蛇的機會很多。對蛇我似乎天生就不怎麼畏懼。也不記得是從書上看到的還是誰教的,我遇到蛇時並沒去遵循什麼打蛇打七寸的講法,而是直接抓住蛇的尾巴,提起來猛抖幾下——蛇就變成了一根繩子一樣,它的骨節全脫了。

記得的捉蛇經歷有兩次:一次是在野外的山路上,按上述方法抓到了一條蛇。那蛇應該有小碗粗細,反正我一把握不住。大夥都說這蛇這麼大,扔掉了可惜,把它弄回家煮噠吃。所以由我把它拖著帶回了駐地。沒想到房東不准我們在他的灶屋裡用他的鍋灶搞蛇吃,說蛇會嗅到味道來報復的。我們只好在遠離住房的禾塘邊上把鍋架起來,點上柴火,煮了那條蛇。除了鹽,也沒放什麼作料,在味蕾的記憶中只留下了一個字——鮮!

那種鮮的濃郁無法言表,在後來的生活中再也沒遇到過了,真正的成了記憶。

另外一次也就是同一個地方,就在雪峰山的那個林場宿舍裡。晚上出來方便,就在宿舍那長長的昏暗的走廊裡,一條二三尺長的蛇被我手電照到,我彎腰就用手一把抓住它尾巴,又是一頓猛抖。再用手電一照,耶,怎麼蛇腦殼沒了?用手電一照,兩側木板牆上濺了不少血跡。原來那走廊窄了點,我抖的動作有點大,蛇腦袋應該是抖的時候被兩側的木板牆打掉了。宿舍的同事聽到走廊的響聲,出來一看打死了條蛇,見蛇也不大,也沒誰有興趣,更無人感到驚訝。我然後把那死蛇拎出宿舍,扔到了外面山坡上的草叢中。

文中圖片均為二十五年後重返雪峰山所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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