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根據事實我們可以分析出,
作為群體中的一員,
群體中個人的行動理由
和這個群體的集體心理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另外,孤立的個人在作為群體的一員時,
他們的智商會降低。
智力這種東西在群體中毫無功用,
只有無意識情緒才能高度支配群體的行為。
種族是影響群體的一個基本性因素,
它會使得各種異質性群體幾乎毫無共同點。
我們已經反覆強調過種族
是群體各項特徵的決定性因素。
它的強大影響不僅表現在群體行動上,
還表現在群體的性格中。
2.
因為像英國這種議員對其民眾保持著最大獨立性的國家,
在通行的議會體制下也沒有逃脫這種危險。
《人與國家》的作者赫伯特.斯賓塞
在他之前的一本書中提出“真正自由的減少,
是因為表面上的自由的增加而造成的"的觀點。
同時,在這次的《人與國家)一書中,
在對於英國議會的問題上,
他表達了這樣的觀點:
在這個時期,獨裁政策的不斷膨脹,
個人的自由不斷被限制,
一直都按照我所指的那樣在進行著。
公民過去的、完整的自由,
被每年制定的大量法律限制、剝奪,
過去可做可不做的事被強制添加到了他們身上。
曾經按自己喜歡花銷的那一部分,
被增加的公共權利給代替。
自由可支配的收益在日益增加的公共負擔下減少,
特別是地方公共負擔的增加。
自由在這個基礎上,被進一步限制。
3.
若是到了這個地步,
個人註定要去尋求那種他自己身上已經找不到的外在力量。
政府各部門必然與公民的麻木和無望同步增長,
所以它們必須表現出私人所沒有的主動性、首
創性和指導精神。
這迫使它們要承擔一切,
領導一切,把一切都納入自己的保護之下。
於是國家變成了全能的上帝。
而經驗告訴我們,
這種上帝既難以持久,
也不十分強大。
在某些民族中,
一切自由受到了越來越多的限制,
儘管表面上的許可使它們產生種幻覺,
以為自己還擁有這些自由。
它們的衰老在造成這種情況上所起的作用,
至少和任何具體的制度一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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