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浪到搜索大數據裡的新青年,誰更真實?


從後浪到搜索大數據裡的新青年,誰更真實?

歷來大的思想碰撞,多由演講作導火索,從五四運動到今年的五四青年節,大抵如此。


青年節前夕,一則由B站發佈的青春宣言片《後浪——獻給新一代的演講》在央視播出後又在朋友圈迅速刷屏。一時間,後浪成了五四青年節的“顯學”,正所謂承受多大讚美,就要能承受多大詆譭。盛名之下,亦有不少難副之聲:


“年輕人根本不需要一個老頭站在那裡說‘你們年輕真好’‘你們勇敢真好’——老頭們才喜歡這麼幹——因為這是一種授銜儀式”;“青春的美好,未來的光明是屬於他們的,我們可能不是年輕人,至少不是何冰演講中的那群年輕人,我們什麼也沒有”。


後浪們的“照相師傅”——B站,是技術不到位嗎?對後浪們美圖太嚴重還是PS的太狠?正如餘秋雨所言“遠年的古銅器需要拋光,出土的斷戟需要鍍鎳,宋版圖書需要上塑,馬王堆的漢代老太需要植皮豐胸、重施濃妝。

假飾天真是最殘酷的自我糟蹋,沒有皺紋的祖母是可怕的,沒有白髮的老者是讓人遺憾的,沒有瑕疵的後浪是不接地氣的”。


何冰演講中的後浪,是60年代生人眼中的後浪,後浪們自己都沒有認可的底氣,優點是有的但是瑕疵也是不可避免的,最典型的莫過於身無半畝,心憂財富——百度搜索大數據顯示,近90天,00後對於創業、財務自由表現出更高的搜索積極性,位居各年齡段首位。可另一方面,00後對於各類食譜的搜索熱度均有不同程度的上漲。其中,他們對蛋炒飯有更高的興趣,遠超宮保雞丁和紅燒肉,看似再家常不過的蛋炒飯,對於00後卻是難度不小。


褒貶不一的背後,在互聯網江湖看來,是典型的信息投餵與主動搜索之間的博弈錯位。B站投餵給後浪們的只是他們以為的、心目中完美的後浪們,後浪們自行搜索的自畫像或許更為準成,畢竟真實最有說服人的力量。


認識後浪們:要“德先生”,更要“賽先生”


思潮之辯,向來如此。


從後浪到搜索大數據裡的新青年,誰更真實?


一百多年前,五四運動不斷深化,提出了邀請“德先生”(民主)和“賽先生”(科學)兩位客座教授前來中國的建議。可一山難容二虎,德先生和賽先生,我們該如何處理他們的關係?一時眾說紛紜,與當年的探討相比,今天的前浪與後浪論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夏蟲不足以語冰。


程度雖不同,但相同的是,都沒處理好“德先生”(民主)和“賽先生”(科學)之間的關係。以此次B站演講為例,上來咔咔咔的一頓猛誇,後浪們過度“民主”了,太“德先生”了,馬屁拍過了,搞得後浪們也是一臉羞澀不堪......


其實,拍馬屁是一門很深的學問,要拍的有理有據、要拍的來者不拒、要拍的滴水不漏........


“因為你們,這世上的小說、音樂、電影所表現的青春就不再是憂傷迷茫,而是善良、勇敢、無私、無所畏懼。是心裡有火,眼裡有光。”何冰在演講中表述道。


這些話,部分後浪們聽著蠻受用,但是前浪們打心眼並不認同,為什麼?太虛了,得有翔實的事實依據。此時光靠“德先生”不行,還要有“賽先生”,用科學的數據說話。搜索作為用戶的主動自發行為,天然的具備收集到海量信息的能力,最關鍵的是後浪們的搜索是自發行為,這意味著對此信息做處理,便能見微知著,還原後浪們最真實的精神面貌。


從後浪到搜索大數據裡的新青年,誰更真實?


百度搜索大數據顯示,近90天,90後搜索“馳援國際抗疫”佔比達40%,遠高於其他年齡段人群。真真兒的“善良、勇敢、無私、無所畏懼”。


再比如,何冰演講中提及:“你們有幸,遇見這樣的時代,但是時代更有幸,遇見這樣的你們”


時代怎麼就更有幸遇見了這樣的你們?這句話雖然聽著虛頭巴腦的,現實還真就是這樣的,最起碼疫情期間就是這樣的。


從後浪到搜索大數據裡的新青年,誰更真實?


百度搜索大數據顯示,近90天,90後對“志願者服務”的搜索熱度最高,00後次之;同樣的,從百度知道關注“志願者招募”相關問題的年齡分佈來看,90後佔比47%,幾乎佔據半壁江山,00後佔比25%,排名次席;


疫情發生以來,相比熱門的金融專業,00後對於醫學專業更為關注。百度搜索大數據顯示,近90天,00後對於“醫學專業大學排名”的搜索度同比上漲182%.


從後浪到搜索大數據裡的新青年,誰更真實?


五四新文化運動核心人物的胡適,在1960年的《五四運動是青年愛國的運動》講話中指出,“五四本身絕不是文藝復興運動,而五四本身是愛國運動。”誠如斯言,不論是百年前還是當下,後浪們愛國之心,有過之而無不及,儘管心比天高,蛋炒飯都搞不定的同時卻在關心著財富自由,但大事面前,從不含糊。


“德先生”與“賽先生”,一個感情渲染、一個數據說話,還原了更為真實、可信的後浪們。


“德先生”這碗雞湯雖然膩味了點,但有“賽先生”在,根據後浪們平時的“飲食”搜索習慣烹製而成,後浪們下單之後再端到他們面前,這還只是後浪們的點的“部分菜單”,前浪們看到了,是不是該發自肺腑的感喟後生可“喂”,何冰這碗雞湯喂得值?


其實,不止這代後浪們很“可喂”,每一屆都很值得信賴。


1958年,中國大力發展鋼鐵工業,鞍山鋼鐵廠從全國抽調上千名技術人員,遠在團山湖農場的“後浪”雷正興,時年18歲,報名前往鞍鋼,填表的時候,他正式改名為雷鋒,金字旁的鋒字,讓他覺得自己有了鋼鐵般的力量。


一百多年前的中國,被稱之為“東亞病夫”,病人又多被庸醫所誤。1904年,後浪魯迅,時年23歲,“無窮的遠方,無數的人們,都和我有關”,為了在以後能救更多像他父親那樣患病的國民,毅然遠赴日本仙台學醫。


不氣盛還叫什麼年輕人?


誰要是沒有他那個年齡的意氣精神,就必然有這一年齡的種種不幸。——伏爾泰。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你想要體會“政治的五四”、“思想的五四”,以及“文學的五四”是何感受,你得進入其中,透過“德先生”B站演講、“賽先生”百度的搜索數據,讓我們重燃激盪歲月,讓我們觸摸著歷史的那些皺褶,體會著質感走進“五四精神”——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出師不利的後浪們,為何總被冠以“垮掉的一代”?


B站演講受人抨擊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顛覆了前浪們對後浪們的固有認知——年輕人不靠譜、佛系、喪 .......


也確實如此,中國文化向來是“前喻文化”——晚輩從長輩處習得的文化,老一代必須也能夠向年輕一代傳授生存技能、價值觀等。


評價一個年輕作家最好的稱讚莫過於文風老練;評價一個年輕人成就最好的語言莫過於少有老成;即使是誇讚前浪們也能再翻出來前前浪們做類比,稱其:頗有魏晉遺風.....


中國人辦事尤其是辦大事,講究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喜歡用老幹部,比如愛神月老,眉毛鬍子白花花一大把,國外就是丘比特,小孩子乾的事。


而如今,隨著科技發展,信息差沒了,以百度為首的搜索引擎提供的知識與信息;資訊平臺提供及時的新聞動態等;短視頻平臺提供的日常見聞等。


正如何冰在演講中所說的那樣:“ 很多人,從小就在自由探索自己的興趣;很多人,在童年就進入了不惑之年;不惑於自己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不惑”的後浪們甚至開始反向輸出,“後喻文化”風靡——“有一天我終於發現,不只是我們在教你們如何生活,你們也在啟發我們,怎樣去更好的生活”。


在互聯網江湖看來,B站演講視頻遭部分差評,本質上是這種“後喻文化”與“前喻文化”之間的碰撞中“擰巴”了,”前喻文化“的佈道者們一時間並未適應新的身份,“後喻文化”的施道者也未能按序入座。如今我們更是處於“並喻文化”,教學相長,大家需要時間去適應新的“教喻秩序”。


另一方面,這是一種思維慣性。在我們很多人的成長過程中,都會聽到一些前輩的“冷嘲熱諷”。比如當年80後就會被前輩稱為“垮掉的一代”,而90後又會被80後稱為“垮掉的一代”,到了現在,不斷有人說Generation Z是“垮掉的一代”。


流水的“後浪們”,鐵打的“垮掉的一代”。


從後浪到搜索大數據裡的新青年,誰更真實?


而最終掌握社會話語權的人,未來一定是Generation Z年輕一代,“亞文化”最終也會變為“主流文化”。這就像當年周星馳、周杰倫最開始也是“亞文化”的典型代表,被各種老幹部們諷刺無厘頭、唱歌吐字不清晰等,但是隨著80、90後長大,周星馳和周杰倫這些“亞文化”也逐漸成為了“主流文化”。


從後浪到搜索大數據裡的新青年,誰更真實?


商界更是如此。2006年夏天,《中國企業家》的一名記者採訪時,偶遇80後創業者戴志康,發現他年少老成堪比70後,完全顛覆了他對80後的印象。隨後,該記者見到積極上進的李想,腦子裡瞬間把兩人聯繫到一起,並冒出一個“80後創業者”的標籤,高燃、茅侃侃也被拉入陣營,2006年的創業大潮還沒有那麼猛烈,但作為新一代創業者,以如此鮮明的面貌登上《中國企業家》,不少前浪們對此嗤之以鼻。


在前浪們的吐槽聲中,李想一騎紅塵,汽車之家功成名就之後,毅然殺入新能源汽車市場;高燃2005年,參與創辦中國第一家視頻網站之後,如今的身份為風雲資本創始合夥人.......不止他們。趣店羅敏、滴滴程維、美團王興等如今活躍在各行業一線的企業家們,不少都當年被前浪們稱之為“垮掉的一代”。


主動接受並喻文化,給後浪們點時間,誠如李大釗所言:“青年者,人生之王,人生之春,人生之華也。”


何冰也曾是青年,以成功中年人的身份如同薪火相傳般對後浪族釋放飽和的善意。前浪們在批評的那個後浪的時候,何嘗不是以躬身之態入局,指導那個曾經的自己?薪火相傳不正是科技不斷進步、文化持續綿延的根源所在嗎?


如今,已略顯油膩的前浪,願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