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歷中國支付從無到有繼而繁榮的過程

這是最好的時代,不在於你佔有什麼,而是心中裝有什麼。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從事的事業就得益於改革開放的大業。
他親歷中國支付從無到有繼而繁榮的過程


在我記憶中,相比於其他人的家庭,我的家族可謂龐大。我父親那一輩有兄弟姐妹7人,所以等到了我這一輩,人丁更是興旺。我們家有在運營商工作的,有在學校工作的,也有在電力系統工作的,各行各業都有,同樣也為我帶來了四面八方的聲音。

青年成長史

當時的杭州,相對於上海和廣州,顯得沒有那麼“潮”。但我家是很“與時俱進”的家庭,記得上世紀90年代初,小霸王學習機剛上市不久,我就擁有了第一臺學習機。

作為孩子,我最喜歡去的地方首先是少年宮,其次是省科協。在少年宮,總有很多朋友一起相聚,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在省科協,經常會辦一些在當時看來特別有未來感、特別炫酷的展覽。我記得第一次見到靜電球就是在那裡,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現在想起來,那是我最早接受科技啟蒙的地方之一。

或許正是因為從小聽得多、見得多,父母除了嚴格管束我的學習以外,並不拘束我接受新鮮事物,所以我從小就特別“不安分”。從高中開始,我就琢磨要做點什麼。暑假,我都會到電腦市場找工作,幫忙賣電腦,也有一早起來送牛奶、給初中生做家教之類的工作。相較於同齡人,我這些接地的工作還算多。

做得多了,也就會有更多想法,互聯網是一個很好實現想法的地方,就搗鼓出了一些動靜。早在高中時我就被幾大媒體做了整版專訪,也讓我在杭州的IT圈小有名氣,從而成為阿里巴巴的第一批實習生。我記得當時去的時候,整個阿里巴巴在職的不過2000人,而現在,阿里巴巴已有4萬餘人。


他親歷中國支付從無到有繼而繁榮的過程

《浙商》雜誌致敬改革特別報道



支付“情懷”

從實習開始,我在阿里巴巴一待就是7年。印象最深刻的是2007年。那年的一個週三晚上和當時支付寶總裁陸兆禧吃飯,他說,未來支付寶要更國際化,上海的金融優勢明顯,總部會放到上海,你們7個人就是支付寶新總部的founder。週五我們就開始在上海找房了。

這對當時的我而言,是莫大的挑戰,同樣也是莫大的激勵。說幹就幹,不到半周,我們就踏上了去上海的路。

在連續拿了幾年支付寶的年度大獎後,最高時支付寶一半以上的外部商戶流水都在我名下,我發現業務的戰略結構要進行變革,支付寶不能再只是一個服務B端(企業)的支付工具,而要成為C端(消費者)用戶有感知的用戶端產品,但是怎麼切入呢?

當時阿里還是大淘寶戰略,所有C端產品都在淘寶這個流量入口。我想到了生活繳費,因為支付需要有穩定的頻次,而水電燃氣每月都要繳費,不過業務開展初期很艱難,和第一個合作伙伴的談判就談了大半年,是後面開拓客戶時間的10倍。

而後由我發起負責的首個C端戰略產品“生活助手”正式升級成為公司戰略,“聚生活,散支付”。“生活助手”(當時也是最早提供在線火車票代購的)為支付寶打開了局面,很快,這一服務席捲全國。團隊後來成為支付寶的用戶事業部,很多銀行和公共事業單位回顧這行業的變革時,都還能想起軒轅(我在阿里時的花名)。

2013年,我轉戰百度,著手建設百度的金融業務。當時我的團隊是“三新團隊”:新業務、新管理班子、新團隊,團隊總共不到十人。不過,隨著團隊的努力,百度金融板塊很快就打開了局面,用2年時間把行業10年的能力追平。及至2017年我離開百度創立UNPay(優付全球),基於百度錢包發展而來的百度金融生態已初顯端倪。

UNPay的總部位於新加坡,成立以來已迅速佈局全球市場,已經在中國、印度尼西亞、印度、新西蘭、英國和中國香港設立公司,積極開拓與當地各大機構合作。同時,馬來西亞、阿聯酋、西班牙、美國、加拿大等地區的公司也在同步籌建中,短短時間內已成為全球覆蓋最廣泛、最深入的新型支付間服務網絡之一,被多家國際頂級機構評價為近幾十年來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代超級Visa的新型支付巨頭。

轉過頭來看,從我進入阿里巴巴,到創立UNPay,中國支付產業經歷了從無到有再到繁榮的進階。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加速更多國家的支付現代化進程,培養更多的本地支付寶、Paypal等支付業態,同時把各國各地的數字支付聯結起來,成為一個全球化的支付服務網絡平臺,實現支付間的全球互通。要做成這件事,中國支付的強大以及對外開放都是必不可少的條件。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從事的事業就得益於改革開放的大業,以及當年中國把信息化人才作為重點人才培養的戰略,中國有豐富的場景和互聯網研發資源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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