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還未開始就宣告結束的狗血愛情故事


“他們分手了。”李穆對我說。

這是個好消息,也是個壞消息。“黃篁和龍素遲早要分手,不過沒想到這麼快。”我對李穆說著,驕傲中夾雜著不甘。內心一陣翻騰。

我、龍素、李穆初中同學,龍素、李穆、黃篁高一同班同學,李穆、黃篁高二同班同學。,李穆、黃篁高二繼續同班。只有我在關係之外,像不能和他們共存的離子一樣。。李穆像一條紐帶將我與他們聯繫。

幸好有李穆在,不然我可能也不會認識到他。

黃篁和龍素,高一同班同學一年曖昧不清,高二一分班,立馬進入熱戀階段。隔著一層樓板,就像你與名畫之間哪塊玻璃,讓人更加憐惜。能夠親密接觸時,就更讓人珍惜,想要緊緊抓住,別讓它跑了。憐惜。在收穫男朋友的同時,龍素還收穫了一個快遞員。早餐,黃篁送上去;書包,黃篁送上去;奶茶,黃篁送上去。就差送回家見父母了。

聽黃篁說,他是要送的。龍素不答應。龍素只肯黃篁和她在學校裡一起走出校門。出了校門要保持一定距離,不要太靠近。

放學回家,我和李穆走得遲,教學樓到校門的那段距離,他倆準在膩歪著。李穆似一把錐子,鑿壞龍素與黃篁的膩歪。李穆和,龍素一定要“打一架”,才願意罷手歸家。。我垂手旁觀。黃篁站在龍素邊上,不插手,注視著龍素,就像父親注視著沙坑裡的女兒一樣,不打擾她,保護著她。眼神,從未打到過我身上,一直沒有。嫉妒讓人顯出原始獸性。“李穆,走啦,趕著回家。”我大聲呵斥。

傍晚的晚餐時間,李穆跑來說“走走走,食堂有豆漿。”“你們玩潑水了?”眼角掃了眼李穆,牛仔褲上印著一攤一攤的水印。“我要去報仇,刷豆漿去。”李穆拽著我往食堂走。

黃篁和龍素在軋馬路,圍著籃球場轉。李穆迎面撞上去,挑釁:“等著,我去找裝備。”龍素哈哈大笑“怕你嗎?,我等著。”說完,龍素補了句:“幫我刷瓶牛奶,我想喝。”我上前插上一句“不,要喝你自己去刷。站在這裡曬幸福。”白她一眼,扮個鬼臉。受了這麼多年教育,多少學會了要隱藏好自己。

龍素李穆拉來著李穆龍素去排隊刷牛奶。我沒有卡拉著黃篁給我刷豆漿。排隊時,我請黃篁“幫忙”。“我們要潑龍素,你別告訴她,分撒她注意力,給她來個措手不及。”黃篁恩了一下。

黃篁是願意幫我的。,我朝他扮了個鬼臉。

端著豆漿,抿了幾喝上幾口,嘗一下今天豆漿的味道,不怎麼樣。潑吧,豆漿的顆粒感刺痛我的味蕾。我遞給李穆,對他使了個眼色。李穆會心一笑笑著點點頭。

我從校服抽出牛奶,插上吸管,狠狠的吸上幾口,沖淡豆漿留下的味道。黃篁貼著龍素走在前面,我推了推李穆讓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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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前面走著,有說有笑的。李穆衝到龍素面前,順勢一潑。龍素居然早有準備,順手一擋,濺在手上,一甩,沒一點事。黃篁被濺了一身。我顫抖了一下內心泛起漣漪,黃篁告訴了她。潑完,李穆立馬走開,黃篁朝他追去。,我拎著牛奶,抽出吸管,疾步朝跑到龍素走去身旁,對她一按。龍素啊呀一聲,牛奶噴在她褲子上。

他算是幫了我的吧。竊喜是有的,還夾雜著幾分失望。

黃篁陪著龍素,用水衝褲子上的牛奶。。他們逆著光,留給我背影。

夕陽是最不懂味的,他們逆著光,留給我背影。他們是合適的,我不是適合的。看來我們互相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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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他們分手後的數月,時光漸漸抹平了一切。黃篁才談起了這點事兒。和李穆走近。我才能和他走近。

“說實話,起來,我自己也想笑。我一直堅信一見鍾情的。龍素改變了我,我和她算是日久生情。高一的時候,挺聊的來的。聊著聊著,人就上癮了。暑假,熬到深夜,忽然就想找她,哪怕她發個表情,我也樂意看。最初的幾天,挺不不好意思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想找她又怕她煩,我自己又不確定到底對她到底是個什麼什麼個意思,自己胡亂想著。想探探她的口氣,自己就練習怎麼和她說對白才能不露破綻。可以說是因為有點害羞。她一回復,我整個人就激動,。有種荷爾蒙衝了腦的感覺。這種感覺日益濃烈,最後我淪陷了。或者說,我肯確定了自己是喜歡上了她,她也不反感我。我就跟她表白,說我喜歡她,能不能......”黃篁用手掃了下後腦勺的頭髮。回憶中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吸引人的。我抑制內心湧上的浪潮,聽他繼續描述。

“確定關係之後,夜幕吞噬我時,我不再覺得孤獨,內心被她填得滿滿的,被她填的。想要找她聊就直接找她,不再擔憂些什麼了。沒多久,開學,分班。不在一個班,內心還是有點小失落。不過沒關係,每天都可以見到她。不用盯著手機等待、猜測、自己yy了。每天回家路上,就想和她膩歪著,聽她說話。”黃篁像一個得意的說書人,這段故事只有他能說。

我微揚嘴角看著他,他的目光向我灑來。眼眸中的稚氣消退了不少,幾分憂傷藏在他的瞳孔中。嘴角微微冒起的鬍鬚,提醒著我,他在成長。避開,繼續聽。

我也應該長大。

“到了快分手的那幾天,我感覺到了不對勁。她在路上幾乎不說話。走在她身邊,兩人氣氛特別尷尬。尷尬了那麼幾天吧,我好像是黑夜的落水者,做著最後無畏的掙扎。忽然有天,她就說我們分手吧。”黃篁的聲音漸顯低沉。低沉的聲音刺著我的耳膜。經歷了一番後,一下子成熟,昔日的童趣,爛漫都已深埋。

我向前傾者身子,學著他放低聲音輕問:“她只說了句分手嗎?其他的呢?”

“她就說她不喜歡我了。”黃篁語氣中藏著些不耐煩,轉了下眼珠補充:“之前,她給我發了段悄悄話。我回復說我不會打擾到她。其實.......”他搖頭“其實我看不懂那段話。胡亂回了一下,可能那就是我的錯誤之處吧。從那時候起,她可能就覺得我不能懂她了吧。我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挺作的,我。有點文藝範兒,真是受人鄙視,她和我還都是個理科生。”眼中泛著淚光,厚重的呼吸聲,嘆著氣。

說話的這語氣像是解不開鞋帶死扣的男孩,恨自己的不爭氣卻又不甘心認輸。

“之後呢?”

“之後,我就自責唄,懊悔唄,反省唄。不能說我沒有錯吧。的確,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和初中的一個女同學是有過於親密。我也把握不好那個度,初中同學不好撕破臉,雖然我對她沒什麼,但是龍素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

“她知道這件事?”

“知道吧,算是。有次那女的來找我,被龍素撞見。其實也沒什麼,那一下我有點心虛。龍素應該看出來了什麼,她什麼也沒說。”

“什麼時候的事?”

“應該是分手前的一段時間吧,運動會?不確定,有段時間了。算了,不說了這事。走,去商店吧。我有點渴了。”黃篁先起身,伸手一把拉我起來。失望是有的,還夾雜幾分竊喜。我跟他的步伐,向商店走去。如果我不問一句,是否這段就會跳過?難道隱瞞是一種更好的方式蓋住過去?對我隱瞞……?

不,我想多了。

陳末激動的跑來問我,“怎麼黃篁和龍素分手了?”

我鄙夷了她一下,“你不知道?”

“我剛聽說!”

“聽誰說?”

黃篁!

他?怎麼是他?

“恩,多久了?”

“有幾個月了貌似。”

“幾個月了,不會是運動會哪天吧?”

“不是,之後幾天,沒差多久!”

“怪不得龍素哪天哭的這麼傷心。”

初中同班同學陳末,有幸考入同一所省重點。高二,她和李穆分在同一個班。自然和黃篁也在一個班。陳末這個女孩,可以說是沒得挑,除了這兩點。第一腦子不太管事,總愛後知後覺,第二嘴巴可以一直說個不停,不懂察言觀色。陳末一點也不沉默。

十月,學校舉行運動會,太陽沒那麼毒,氣溫也不怎麼低。它彈奏著不動渾身爽,一動一身汗的節奏。這樣形容天氣應該比較到位。我,李穆沒有一點運動細胞,參加了觀眾這一個大項目。在跑道邊的足球場坐著,閒扯淡。黃篁戴著眼鏡,穿著運動鞋,跑了過來。有點反常,黃篁平常都不戴眼鏡出來,運動鞋也很少見他穿。

“怎麼?參賽選手?”我問

黃篁用手比了個八。

“溜著呢,他跑八百。”李穆對我點頭示意。

黃篁坐下,四目張望這周遭的人,心不在焉的搭著我們的話。看他沒心思接我的話,我也索性不自討沒趣。對李穆講班上的趣事。

“請高二男子八百米參賽選手到起跑點集合”

聽到廣播,黃篁起身,把眼鏡摘下來丟給我們,隨即掏出自己的鑰匙和飯卡,扔給我們,頭也不回的走了。李穆一把推給我,“放你包裡”。我拉開包,把他的飯卡、鑰匙扔了進去。眼鏡捏拿在手上,怕它被刮壞。

跑完八百,黃篁的衣服貼在了他的背上,透著汗跡。我跑上前,問他要紙嗎?

他一把奪過眼鏡戴上,掃視看著了一下四周的人群,像是尋找一箇舊物。它應該在這,怎麼我卻找不到它。“不用了,我衝一下就好。”汗水滴落在他的鏡片上,黃篁失落地取下眼鏡,略有遲鈍的說了句,然後走了。

一定跑累了,魂都沒了,說話六神無主的。

和李穆開闢了一塊“肥地”,倚在主席臺旁的大樹下,陰涼了不少。視角也好,可以觀望到跑道。

“今天,你見到龍素沒?”

“沒看見。”我想了一下,把答案確定了“沒有。怎麼?有事?”

“沒事。”李穆搖頭。我打量了一下李穆,肯定藏著些什麼。,龍素,黃篁,鬧矛盾了?吵架了?

正想問李穆,龍素走了過來。

龍素一屁股坐在李穆邊上,壓低聲音,像特務間在傳遞消息。三兩句的功夫,龍素的眼淚就湧出了眼眶。真危機了?龍素抹掉眼淚,繼續和李穆小聲說著。

我隱約聽到“他不理解……”“你不會相信……”“我真不確定沒有……”。她就像一個被獵人打傷的鹿,嗷嗷地抽泣著,渴望被人救治,不被獵人獵殺。

拉開包,正準備掏紙出來給龍素擦眼淚。不巧,陳末跑過來了出來,惡狠狠地用手壓我的頭。,我使勁拍打她的小腿。她一縱身,端坐在我前面,。擋著我的視線。

陳末激動地向我分享,她剛打探來的消息。自己暗戀的那個學長是高三(6)班的,據說還沒有女朋友。這就是重點。我白了她一眼。她補陳末的興奮勁已經起來了,我忙拍拍她,示意她,龍素坐在她後面。她轉過臉去看了眼龍素,轉過來輕問“她怎麼了?”

初中同學陳末,有幸考入同一所高中。從初中到高中,除去了兩個汙點後可堪稱完美。沒頭沒腦,不懂察言觀色;不像個女孩子,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陳末一點也不沉默。

我搖頭,的確不知道內因。手在包裡肆意翻動,找紙。碰到了黃篁的飯卡和鑰匙,我動搖了。

真是笑話,我為什麼要給她紙讓她擦眼淚?為什麼?梨花帶雨才好看,才讓人憐惜。瞥了一眼李穆,他衝我蹙了一眉。

我掏出紙,拆開,起身,遞給龍素。把剩餘的給了李穆。“別哭了,擦擦。”龍素眼睛泛著紅,用衣服蹭著眼眶,想把眼淚扼殺在眼眶裡。

我拉上著陳末走人了,我待不下去了。盡力打壓著自己身上莫名的怒氣。

“你沒有挽回?”走出商店門,我輕問。

“有啊,當然有,怎麼可能不挽回。哪又有什麼用?”怒氣衝出振動黃篁的聲帶。

“噓,你小聲點。”

“挽回過。作為朋友的邀請,找她出來玩,她直接拒絕。”

“那你現在還沒放下?”

“沒有,再有一點時間就好了,應該。少了一個人,多了一點習慣。習慣改改就好了。”

黃篁說的低沉,就像此刻我的心情。原來他還喜歡著她,不曾放下。我還以為……

“習慣,打算怎麼改?找另一個人幫忙?形成另一種習慣?覆蓋住原有的習慣?”

“我還不知道,再說吧。”

再說吧?用一個人做另一個人的創口貼?我本想告誡他,不要這樣做,我會拆臺的。可看見他這種無辜的神情我居然笑了。世上不是隻有女人可以裝可憐博取同情,男人也一樣。用同情換愛情?他要的是同情,你要的是愛情。你們要在一起各取所需?

“我班主任開車來了,我回教室了,先走了。”我把話吐完,跑開。

坐在座位上,內心一陣翻騰。腦海中跑過那個畫面,循環著。

高一去李穆班上,不小心撞到上黃篁。。眼神交流了三秒。就是那三秒,我聽見有人對我說:“他那兒有你的故事,你一直想要的故事。”那一剎那的接觸,讓我對他產生了愛憐之心,我想保護他。

腦海中他的臉愈發清晰,日益硬朗的下巴輪廓,蓋著青澀的鬍渣,眼眸很澄澈,雖然眼睛不大。鼻樑高挺,讓他的側臉格外吸引人。

即使是我要的,我也要等。是我的,他終究會來到我身邊。失望是有的,還藏著幾分竊喜。故事會來的,這個不是我的。我應該去學會被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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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陳末,走去食堂。喝杯豆漿沖淡我的怒氣,我的噁心感。以毒攻毒。

“你不是沒卡嗎?去食堂幹嘛?”

“黃篁的卡在我這兒,刷了再還給他,我都幫他背了快一天了。”

“哦!”

陳末一路上還不停地在講述著她的那位學長,長的多麼的高,臉型多麼的好,遺憾不知道他名字。我說把叫他那位學長簡稱三六吧。陳末把這個暱稱當成了寶,一遍一遍的讀著。

三六,黃篁鑰匙扣上的數字。

我刷了兩杯豆漿,端著,抿了一小口。不想回教室,也不想回操場。陳末和我就一圈一圈的在校園裡漫無目的的逛。

黃篁一個人低頭走著,也沒戴像是犯錯的小孩,羞得抬不起頭。眼鏡,貌似也沒目的地。我上前,把豆漿給他。“刷了你的卡,給你順了一杯。本來要給李穆,不過先到先得,給你了。。”黃篁端了過去,喝了一小口。苦笑了一下,“謝謝,拿走了。”順便順遍拿走了飯卡和鑰匙。

心情果真不好,愛喝的豆漿都不怎麼喝。他倆鐵定是發生危機了什麼。

他們早晚得分手,這是前奏?希望不要是曲折的一個章節。

嫉妒讓我流露出原始的獸性。李穆怎麼會喝豆漿?我也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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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黃篁的故事,我讓自己放空了幾天。我想被保護。對,被保護。

我和李穆走去食堂,陳末六神無主的走來,定在我前面,眼淚嘩嘩往下掉。我看了眼李穆,他搖頭。我以為他會知道點什麼。

陳末不停地抽噎,一句也不說。我示意李穆,讓他先去食堂。他問:“喝什麼?豆漿還是牛奶?”我苦笑“都不要,給我一杯酸奶。”

李穆走開了,我問陳末怎麼了,她說自己失戀了,暗戀的學長喜歡上了一個女生。

而我又何嘗不是呢?區別就在於一個是現在進行時,一個是現在完成進行時嗎?

看見她的眼淚像小河一樣流滿臉頰,我的心也顫巍巍的,鼻頭酸酸的。我也想哭,可我怎麼能哭?我為何而哭?哭自己?哭黃篁?我摟著陳末,拍著她的背,別哭了,會過去的。,咱們找個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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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分手了。”

“我知道。黃篁和我講過他那段故事了。”

“”陳末和黃篁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吧應該。”

“怎麼是他們,她,和他。真是玩笑,要是真在一起,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可笑,陳末不是喜歡那個學長嗎?

“這事我不敢讓你知道……”

我上去我住李穆的胳膊,“哥,沒有……我沒有,你誤會了。”身子像被人扔進了深海,壓強大的我喘不過氣。不死心,我卻要做著無謂的掙扎,要大喘氣。讓一切都變的輕鬆,變的愜意。

“哥難道看不出來我妹的心思嗎?我的傻妹妹啊,你和黃篁不合適。”

“哥,就算曾經有過,但此刻已沒有了,將來也不會再有。”

“沒有是最好,我也希望沒有。”

不會再有, 的確不會再有了。 在朋友口中得知,龍素開始了一段新戀情,思來想去決心告訴李穆。

回家路上我小心翼翼的提起了這件事。“哥,龍素開始了段新戀情,那男的他們班的。”

“哦,你怎麼知道的?”

“朋友告訴我的。那男的你知道是誰嗎?就是那個追我不到手,還到處說我壞話的那男的。”

“哦。”李穆眼神有點放空。

“哥,別這樣。龍素和那男的在一起說明什麼?他倆一個樣。”

李穆噗嗤一笑,“妹妹啊,你就別擔心你哥了。我早釋懷了,倒是你,黃篁和陳末在一起了,你知道嗎?”

“啊!哦。”

“妹,你也別再單戀著黃篁了,他不適合你。相信哥。”李穆語氣十分篤定。

本想安慰我哥,現在好像被安慰了。“哥,你說什麼呢。我那就那什麼黃篁了。我倒是有點心疼陳末,她可能一點也不知道吧。”

“知什麼?”李穆疑惑。

“沒什麼,瞎說的。”要是黃篁動了真情呢?

“飛蛾撲火的時候,它很快樂。”

說完,我和李穆都笑了。是啊,很快樂。我更情願我們都是鳳凰。

曾經有過失戀,此刻我戀著, 高三的高三那個學長三六居然瞄上了我,,失望是有的,還夾著許多竊喜。他正看我敲完最後這句話,然後帶我走,去把這個故事分享給更多的人。他現在成了我的被我叫做二八,我的鑰匙扣上有這個數字。至於將來是否還失戀,那就交給生活吧!至於原因,我悄悄地告訴你運動會那天是十月二十八。

請祝福我吧!

我哥李穆成了最終受害者。他成了我們的炮灰。希望他能早日找到他的她。

祝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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