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一个诱人的女妖,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邪恶的女巫

<code>在人们的亲近中存在隐秘的界限,
爱慕和激情也不能将它跨越,――
哪怕嘴唇在不安的寂静里相互融合,
哪怕心灵由于爱情而一片片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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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赫玛托娃/<code>


布拉格:一个诱人的女妖,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邪恶的女巫


布拉格:一个诱人的女妖,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邪恶的女巫


布拉格:

惟愿三十年后,人老体衰日,与君共把布拉格凝望



布拉格不是一首简单诗歌的抒情,北岛却在街灯下,看见“幽灵的脸”,那是诗意的凝视。布拉格的人们,眼神几乎和卡夫卡忧郁的眼神一样,但是卡夫卡生前对布拉格素无好感。我觉得自己也快逼近了,北岛生活琐碎的背面,阴暗的,属于流浪的部分。

风吹动羽毛,向沉默的世界讨好。会有一个时刻让我们表现自我,当这个时刻来临之际,我们却浑然不觉。伏尔塔瓦河无声无息地流淌,是昆德拉,还是赫拉巴尔?他们为什么吸引我?从睡梦中一次又一次惊醒。

就算模糊不清树叶透下的阳光,不断弥补记忆的淬炼。赫拉巴尔与生俱来的伤感,让昆德拉以为“独一无二、无人与之想比”,只有通过写作自我救赎,类似我们的庸俗无趣,只能用零零散散的阅读填补。


布拉格:一个诱人的女妖,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邪恶的女巫


无可置疑的是,写作肯定是个隐秘悬疑的行为,这是赫拉巴尔寻找心醉神迷羸弱光芒的过程,我们随之所能阅读得到的,微乎其微。这样近距离的触碰写作者灵魂附着的浅笑,未必是多么阳光灿烂的事情,有可能在阴雨天昏黄的台灯下,它们才会闪烁。

我不确定的是,透过他们文字抵达的布拉格,是不是仍然神秘、混乱、荒诞且充满幻想?唯有变化才可能永远,包括一切的一切,正在渐黄渐红的樱桃,或将形成果实,或将消失于鸟雀之腹,此刻,没有一件事物存在是确凿无疑的。

这座城市曾经被被喻为“一个诱人的女妖,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邪恶的女巫。”所以,我喜欢班维尔对与我没有关联的布拉格描述,乔伊斯式的忧伤。很久之前,我特别厌恶那些矗立于城市面貌相似的高楼大厦,它们使我在晕头转向中陷入迷惘。


布拉格:一个诱人的女妖,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邪恶的女巫


城市的混乱往往令人疲惫不堪,布拉格也不例外。但有可能会引起我更大兴趣的是,班维尔的布拉格狂欢夜,晚上在最为悠久的咖啡馆斯拉维亚,谈论与文学无关的话题,之后参加了文学知性美女家中举行的晚会,直至天明。

赫拉巴尔说,“我想要一个女儿,一个诞生在啤酒泡沫中的女儿……我要是真有个女儿的话,那我至少要用啤酒给她施洗礼,头一年我只用啤酒给她洗澡”。这是布拉格啤酒的魅力,可惜我早已过了把啤酒当茶的岁月,甚至很长时间之内,我都不会坐在一箱啤酒上牛饮了。

就像博尔赫斯在日落时候看见痛苦的黄金,塞弗尔特回溯哈谢克松松垮垮穿着拖鞋,用手提着裤子,在弥漫可疑气味夏天的布拉格四处游荡。只是我们的五月还在路上,诗人的五月已经穿过布拉格太久远了。


布拉格:一个诱人的女妖,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邪恶的女巫


有一天我们也将安静地

坐在桌旁,面前放着瑞士干酪,

经历了多少痛苦、贫穷,

今天在大地的丰盛恩施中

我们也要选取最可口的美味佳肴,

熏鲑鱼、小香肠、一桶一桶鱼子酱......


荒诞之后,侘的枯淡之趣,或将是心灵的应有状态。休德克镜头记录的布拉格阳光下的单纯景物,一个玻璃水杯.一只鸡蛋.一块石头,与布拉格街景交相辉映,平凡如诗般静谧和安宁,它们和休德克的忧郁都属于遥远的布拉格。

诗人的期待都是简单纯朴,很多时候人内心的孤独,往往不可复制,迷于喧嚣,他们最后成了布拉格上空色彩斑斓的浮云,抑或伏尔塔瓦河边神秘的倒影,亘古游荡不停。


布拉格:一个诱人的女妖,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邪恶的女巫


摄影:Josef Sud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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