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苟且和遠方里的詩

活在苟且和遠方里的詩

——和建聰(拉瑪人)

活在苟且和遠方里的詩

天山風光

首先聲明一點:我不是詩人,我寫的“詩歌”體文字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算不上詩歌。

著名製片人、音樂人高曉松曾說過一句非常富有哲理的話:“這個世界不只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的確,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確實被震撼到了。不僅僅只有我,相信這句話在大多數70、80後的內心同樣引起了共鳴。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句話進而成了網絡著名的心靈雞湯文,可謂廣為流傳。不可否認的是,它道出了大部分人的生活境遇:我們都只是在這個世界裡苟且的活著,詩歌與遠方縱然有,也與自己無關的那種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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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來,不僅僅我們的生活在苟且,詩歌也面臨著苟且的境地,並且是在遙遠的遠方里苟且著。

說出這話並不是沒有依據的。有學者曾經指出:“中國詩壇當下面臨的最緊要問題,就是要確立科學的詩歌標準”。當然,這也是因為當下中國詩壇亂象叢生,比如有的詩人和詩歌遠離大眾,甚至出現了垃圾寫作或者下半身寫作的現象,造成詩壇大面積的汙染。因此有部分學者提出確立詩歌標準的依據,這是可以理解的一種吶喊。對於此,我個人是比較支持的。為何?眾所周知,詩歌是文學皇冠上的璀璨明珠,從古至今,詩歌的形式一直在演變,從古老的詩經到經典的唐詩宋詞,在到現代漢語詩歌。無論從手法、裁體、表現等等方式上,都經歷了多次的演變,進而形成了我們現在所看到的現代漢語詩歌。現代人根據古代詩歌的各種特點,提出了古代詩歌分類的一些研究標準。比如將唐代以前的詩歌歸為“古體詩”,主要作品有《詩經》、《離騷》等。將唐代以後至清這一時期的詩歌稱為“格律詩”,而“格律詩”又細分為“五言”、“七言”等。將民國至現代的詩歌統一定義為“現代詩歌”。不難看出,在某一個時期內,詩歌是有具體的寫作標準的,儘管這些標準沒有形成書面的文字,卻是當時的詩人集體都自覺遵守的規範和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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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風光

之所以提到詩歌寫作的標準,原因之一在於深感詩壇一片亂麻麻。其二有感於詩歌乃至傳統文學在當下的尷尬性。相比於詩歌,現代人更加喜歡的,似乎是一些所謂的心靈雞湯。雞湯文的廣為流傳和深入人心,一是由於傳統文學在時代變遷中,未能進行轉變,未能起到引導人們的心靈、化解人們心中困惑的積極作用。二是由於傳媒的變革,傳統文學固守於報刊雜誌,固守於已有的半壁江山。而雞湯文等新的文學則異軍突起,發跡於網絡,而當下是網絡時代,靠著網絡這個無可比擬、無孔不入的巨大優勢,雞湯文等新文學將傳統文學打得落花流水。從而讓傳統文學走向了漸漸尷尬的境地,而詩歌正是其中最典型的代表之一。

以前曾經有“讀詩換酒”的故事,而今,詩歌只能是像我這樣附庸風雅的人偶爾提及的話題。這也難怪會出現像“詩歌已死”、“詩歌漸漸消亡”等論調層出不窮。在傳統文學逐漸被邊緣化的今天,詩歌不該是遠離大眾的文學,詩歌更應該貼近生活、貼近群眾。大多數當代詩人在當下幾乎無人讀詩的時代,依舊在殘酷的生活之下持續創作,湧現除了一批優秀的詩人和詩刊,創作出了很多膾炙人口的詩篇。而近幾年最著名的莫過於被貼上“草根詩人”的農婦餘秀華。因此可以肯定的是,在當代中國,所謂的“詩歌已死”不過是一個吸引眼球的偽命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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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詩歌的創作主體詩人,在不能“讀詩換酒“的年代裡,仍然和廣大人民群眾一樣,要食人間煙火,為了生活而苟且著、殘喘著。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做過對詩人這個群體生存現狀的調查,但是據我所知,很多詩人都不是以詩歌創作為主業,只是在安身立命的閒暇之餘偶爾提筆寫作。這樣的情況居多。我曾經被人貼上“流浪詩人”的標籤,究其原因不過是為了生活四處奔波而得來的。因此也不難看出,詩歌與遠方是人們由於無法企及而生出來的理想。

著名詩人海子曾在《遠方》中寫道:“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是啊!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可詩人依舊選擇了“以夢為馬”前行,來一探遠方的遙遠和幸福。

願此生,也如同海子一般以夢為馬,在詩歌的道路上,哪怕是在苟且的生活裡,將詩寫進遠方,讓遠方不再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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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夢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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