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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來執著於自己不擅長的，終究是錯了。
話語間充滿遺憾與惋惜，王健林還是從某種程度上承認了飛凡的失敗。
萬達集團2017年年會上，王健林特別提到了飛凡的問題。他說，飛凡原本的方向有偏差。“過去總想著做規模，如果從一開始就只為萬達廣場、旅遊度假區研發，可能早就整出名堂了”。
的確，過去的2017年對萬達來說，不算是一個太美好的回憶。
5月，萬達失去大馬城項目；6月，萬達被證監會排查授信風險，隨後遭遇“股債雙殺”；此後，萬達631.7億打包了13個文旅項目、76家酒店，出售給了融創與富力集團。
一項創立五年，僅負責人就換了4個的集團業務，到今天還在糾正方向的偏差。王健林的言外之意，不僅承認了飛凡過去定位的混亂，也將板子打在了網科所有人身上。
一個月之前，在“年底衝一波”失敗後，這個曾被他寄予厚望、希望能跟馬雲扳手腕的業務，以一輪大裁員宣告自己五年探索的終結。
5年來，萬達電商一直未見盈利，他稱自己犯了一個錯誤，給曲德君太多錢。“如果當初少給點錢，定個投資上限就好了”。
在這次年會上，王健林發表了萬字的工作總結，披露了2017年萬達的成績單：
2017年，萬達集團以成本計資產7000億元，同比減少11.5%；實現收入2273.7億元，同比減少10.8%，其中，商業地產收入1125.4億元。王健林表示，轉讓資產使收入減少，還有162億旅遊收入去年不能並報。淨利潤同比基本持平。
去年全年，萬達廣場新開業店50個，萬達茂2個。其中開業輕資產廣場24個，重資產廣場26個，新增持有物業面積329.6萬平方米，扣除轉讓文旅、酒店減少的持有物業面積，累計持有物業3151.1萬平方米。萬達廣場總客流31.9億人次，同比增長28.1%。
王健林還宣佈了2018年的目標：計劃收入2479億(同比增長9%)，其中商業地產收入1245.4億元，文化集團733億元，文化佔比接近60%。
不過，在王健林對萬達集團2018年的工作計劃中，並沒有提到此前傳出要進行業務整體轉型、暫停現有業務及出售和IBM合作萬達雲項目的萬達網絡科技集團。
關於網科集團，王健林承認當初的方向有偏差，而且燒了太多的錢。
2018年對王健林和萬達來說，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因為萬達到今年就滿30歲了。相信萬達應該能擺脫2017年的不愉快，在新的一年交出更好的成績單，以此來慶祝自己的“而立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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