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最命苦的人是怎麼樣的?

明天你好520

聽媽媽說,姥爺年輕時算是個地主,大姥姥走後就娶了我姥姥。六姨是我姥姥的第三個女兒,媽媽說,六姨一輩子沒過過什麼好日子。


六姨小的時候,姥爺因為地主的帽子總是被押著遊大街,因為地主的成分不好,六姨上了幾天夜校就被學校趕回了家,只會認寫了很少的字,姥爺平反後,六姨就結婚了。結婚後六姨夫和六姨燒磚,賺了點錢,日子開始慢慢變好,後來就有了大表哥,然而,不幸的事也隨之而來,磚窯那裡出了事,姨夫的腿傷了(一直到現在都一瘸一拐的),大表哥被查出心臟病,六姨用家裡的積蓄治好了姨夫的腿,開始一心一意的照顧大表哥。由於特殊原因,村裡允許六姨家生二胎,後來,就有了二表哥。

到了大表哥十一二歲的時候,花了家裡所有的錢給大表哥治好病,雖然日子苦,倒也還湊合。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六姨發現大表哥的腦子似乎並不像平常人那樣好使,可能是被小時候的病給拖累的。由於大表哥生病,六姨對二表哥的學習並沒太過關注,在學校打架鬥毆,二表哥初中就輟學進了社會,在社會闖蕩了十年也沒闖出個名頭,禍倒是惹了不少,直到有一天警察把他帶走。

壞消息總是不斷,六姨夫被查出了胃癌,六姨把親戚借了個遍,把六姨夫的病控制住了,活一天算一天,好歹身邊還有個人。大表哥人不聰明,找不到媳婦,只能在附近乾點零活。六姨沒辦法,只能拼命地幹活幹活,一分一分的攢錢,有一次被一輛摩托車撞了,飛出去七八米,六姨爬起來覺著自己沒事就讓人走了,嚇得路人目瞪口呆。也許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老天把你扔到了黴窩裡,卻讓你死死的挺著。


石下冬冰

我見過的,不過是從書中和電影中看到的,最命苦的人,就是魯迅筆下的祥林嫂了。

祥林嫂是魯迅名著《祝福》中的女主人公。後來這部小說改編成同名電影。著名演員白楊在劇中飾演祥林嫂。

祥林嫂的命有多苦呢?

祥林嫂是在多大的時候被包辦嫁了出去,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個丈夫小她10歲,而丈夫死的時候,祥林嫂也不過二十五六歲。

本來以為,祥林嫂可以從此“解脫”了。她年輕能幹,能養活自己。經人介紹她來到魯鎮魯老爺家裡做了傭人,做飯洗衣打掃庭除一切都幹,但她累並快樂著。剛來時黃瘦的面孔也有了紅色,人也漸漸胖了起來。魯老爺一家也對她的工作非常滿意。

誰知,祥林嫂的命運完全不由她自己做主。她有一個強勢的婆婆和一個只有十多歲卻很蠻橫的小叔子還在掌控著她的一切。在她來魯鎮做了兩個多月的時候,她婆婆和小叔子帶著人來到魯老爺家,說祥林嫂是偷著跑出來的,就把她帶走了。

原來是她婆婆已經把她賣到了一個叫賀家墺的偏僻山莊,賣給了一個叫賀老六的男人。祥林嫂死活不依,頭撞到桌角上碰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淌。但還是被她婆婆小叔子帶人給綁起來送到了賀家墺。

幸而這賀老六是個憨厚男人,對祥林嫂好。一年後祥林嫂和賀老六有了一個兒子叫阿毛。日子也過得像個人家了。誰知好景不長,賀老六因為得了一場傷寒,本來是快要好了的,因為喝了碗涼粥病情復發就死了。

祥林嫂又一次守寡了。但她堅強地一個人帶著阿毛靠砍柴賣柴維持生計。這樣也行。可是這年春天,祥林嫂到河邊淘米,兩歲多的兒子阿毛在院子裡玩耍,卻給罕見遇到的狼叼走了。這次對祥林嫂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她簡直要被擊垮了。

一個人在山裡總是想著孩子,還有死去的丈夫,痛苦至極。祥林嫂又一次來到了魯鎮魯老爺家。起初魯老爺對她還可以,後來見她總是目光呆滯,丟三落四,而且逢人便說:“我知道冬天下雪的時候,山裡的狼會跑到村裡找吃的,我不知道春天也會有。我的孩子阿毛……”。魯老爺開始討厭祥林嫂了,甚至後來不讓祥林嫂動祭品了,怕因她的不吉讓先人不高興。

如果在祥林嫂遭遇喪夫丟子巨大打擊後能有人寬慰一下她,哪怕多陪她說會兒話,祥林嫂或許能重新振作起來。但她遇到的都是冷漠的眼光和歧視,甚至有人說她“命裡剋夫克子,將來做鬼都不會安生,讓她拿錢到廟裡捐門檻”……

祥林嫂魔怔了,崩潰了,最後淪為乞丐,才三十來歲,已是滿頭白髮,看上去像是五六十歲的人。終於在這年寒冷的除夕之夜,在魯鎮過年的炮竹闢裡啪啪響起的時候,祥林嫂悲慘地死在了街上。

祥林嫂的苦命是她命運的悲哀,更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誰憐一燈影

我說一個我的鄰居姐姐的故事:她生而漂亮動人,奈何出生在一個曲折的家庭環境。姐姐幾歲的時候,她母親出軌並私奔。被父親告到法院。母親跟第三者因為重婚罪坐牢。母親出獄之後跟父親離婚,跟第三者結婚。她作為大女兒跟隨母親,來到了我們那兒,成為我的鄰居。第一次見到這個大姐姐(她比我大個六七歲,彼時我才幾歲,學齡前幼童),覺得太美麗了,熱情開朗,大大的眼睛 ,白白淨淨的臉蛋,如黃鸝一般清脆的嗓音,對人熱情有加,親切不失禮貌。

然後正是因為美貌,伴隨了她短短一生,卻是多劫的命運。小學就有不少登徒子,調戲她。她跟著母親過來,母親後來生了跟繼父的孩子,她成了可有可無。繼父跟她的關係非常僵。

那個時候,我還很小,有一次聽到她跟繼父吵架。還聽不懂是什麼。現在回想,感覺是繼父對她有手腳不乾淨的嫌疑。她那麼漂亮,外面有人輕薄她,所以她異常敏感,不知道是繼父真有輕薄之意呢,還是她過於敏感了。

十六歲的時候,跟村裡的一個叔叔(叔叔比她大個五六歲吧)戀愛。叔叔的父母激烈反對,但是叔叔堅決。叔叔在大城市的姐姐支持他們,這一對苦命鴛鴦去投靠了大城市的姐姐家裡。然後由於她年紀小,不懂事,叔叔的姐姐對她漸生不滿,各方阻力,唯一支援這對小情侶的姐姐也反對。有情人難成眷屬。

成年後,出去打工。在不到二十歲的年齡,遠嫁他鄉,男方當年三十九歲,她才十九歲。男方對她也不好,在生了一個兒子之後,離婚。此時她才二十一二歲,依然年輕漂亮。追她的人很多,但是估計絕大多數是奔著美貌而去的,有多少人是真心愛她的呢,幾乎沒有。一生被男人追逐,大概唯一愛過她,切曾經深愛過她的,也只有那個叔叔。

後來在大概不到三十歲的年齡,騎摩托車,掉下懸崖,結束了這一生。

如此美麗的生命,卻未曾有一個真心對待她的人。連父母之愛她也未曾得到過。上天還只給了她不到三十歲的生命長度。

看到美麗的花朵凋謝 ,難免心生悲傷。魯迅說過: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她,美麗卻波折不斷,又過早逝去的生命,這是莫大的悲劇。

漂亮是一種稀缺資源,然後在不順的環境裡,帶來的未必是喜悅。


融茳8

我見過最苦命的人是我的外婆,外婆生於1924年,家境富裕,父親在北京做生意。外婆十七歲嫁給了外公,外公比外婆大兩歲,是地主家庭,有持槍護院的家丁。抗戰進入相持階段,在全民抗戰大背景下,外公加入了地方抗日力量,進行遊擊戰爭。由於外公家庭的特殊原因,組織決定讓外公打入敵人內部收集情報,與上級單線聯繫。由於戰爭需要,部隊南下外公與上級失去聯繫。抗戰勝利,縣城被國民黨接管,外公被訂成特務汗奸在離我家四十多里地一個叫孟三莊的村被槍斃。外公臨死前只說了兩句話:我是清白的。我死後我的屍首單放著,我的家人會來給我收屍。當時村民看到外公面對死亡毫無懼色,有人拿來一個肘子給外公吃,外公吃了幾口說:好,死也做個飽死鬼。就這樣,外公被槍斃了。當時是1946年農曆八月。當時外公24歲,外婆22歲,舅舅3周,我母親只有1週歲。外公的父親由於與外公政見不合,認為外公是不學好,不給外公收屍,說死那裡就埋那裡,不要讓他回家,這個不孝子。那一年發大水,是外婆和她一個叔伯弟弟支著船去給外公收屍。在當時的情況下,被訂為汗奸特務沒人會給收屍的。所以附近村民都來看,外婆抱著外公的屍體,嘴裡喊著,光華,我帶你回家,光華,我來帶你回家。人們只看到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子,誰又能知道死者鮮為人知的短暫一生。我們都祟尚殺身成仁,捨生取義。可當一個人被誤解,面臨生死,揹負罵名又有幾人能處之泰然。從此外婆背上了特務婆子,舅舅和母親成了特務崽子。縣城還由國軍接管,而轟轟烈烈的土改已在鄉村展開。外公家首當其衝,房子,地被分給了窮苦人。而外公家的人卻在挨批鬥,遊街老人有被打死的關押的。外公的父親帶人跑到了縣城。他決定帶全家人到口外,在一天夜裡,他帶領人回村接全家逃跑,被站崗民兵發現,他就把這個民兵抓了起來同一家老小帶到縣城,在逃往口外的前邊,這個民兵讓他殺害了。外婆不讓外公的父親殺人,說會遭報應的,可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他怎能聽的進去呢!就這樣外婆舅舅還有我母親同外公父親去了口外。他們在口外生活了兩年,由於外婆母親有些智障,外婆還有一個弟弟比舅舅小一歲,外婆不放心自己母親和年幼的弟弟,就帶著自己的兒女又回到了老家。老家只還有三間破土坯房,母子三人勉強居住。解放後,實行公私合營。外婆的父親是個守財奴,經多方做工作也不同意。最後在開批判大會時被人活活打死了。外婆娘家只有一個年幼的弟弟和有些智障的母親,其餘的叔叔和叔伯兄弟不敢出面怕受牽連。又是外婆給父親收的屍。當場的民兵不讓收,是外婆跪著爬到軍管辦,苦苦哀求,最後軍管的幹部實在不忍心,才同意外婆給父親收屍。父親沒了,母親受到很大打擊,外婆只好把年幼的弟弟帶在身邊。一邊勞動,一邊照顧三個孩子。運動一個接一個,每一個運動的批鬥現場都有外婆。在我母親十歲時外公的父親在口外的一個山溝裡被發現,抓了回來。在縣城關壓了三年後在鎮上的一個大坑邊被處決。又是外婆給外公父親收的屍。這次外婆沒有太悲傷,只說欠的終歸是要還的。外婆把弟弟撫養到八歲,由外婆的叔叔帶回家撫養,以後母子三人相依為命。苦苦熬到一雙兒女長大。舅舅由於地主特務崽子成分一直單身,我母親十八歲與我父親結婚。大哥六五年出生,外婆看到了隔輩人,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然而好景不長,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地,富,反,壞,右成了批判對象,而外婆和舅舅佔了兩樣,成了重點批判對象。由於我母親嫁給了我父親,我家成分是下中農,我母親得以幸勉。而外婆和舅舅就沒那麼幸運了。一開始只是開大會點名批鬥,晚上開小會反醒。隨著運動的深入開始遊街示眾。白天勞動晚上批鬥已是家常便飯。舅舅為人溫和,在村裡人緣極好,有的幹部就讓他去了治理海河工地,其實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舅舅一去就是兩年,但當舅舅回家時,已是物是人非。隨著運動的深入,批判外婆的方式也越加激烈,由一開始的開會,遊街變成了幾個青壯年圍成一圈,被批判的人站在中間,由這幾個人輪流推搡,推倒了拽起來接著推。那年冬天,外婆好不容易做了一身新棉衣,被批了一晚,一身棉衣跌的到處開花。每次開批鬥會都是母親在門外等,批鬥完了在攙扶外婆回家,看著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的母親被人欺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就這樣白天聽到生產隊的鐘聲就下地幹活,晚上還要經常挨批鬥,這樣的日子外婆熬了一年,整個人幾乎崩潰了。下地幹活時經常坐在大石井邊發呆,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人活著有什麼意思呢?和我母親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哥咋還不回來呀?外婆在也承受不了這樣打擊了,她只想在見自己的兒子一面,就-自-殺。當時大哥只有兩歲,還懷著我二哥,母親即要下地幹活,還要看孩子,還怕外婆出事。有一天,母親接外婆從批鬥會回來,外婆連炕也上不去了,母親把外婆扶炕上,外婆有氣無力地說:你哥在不回來,就看不見我了。從那天開始,母親就不敢讓外婆離開自己視線。為了外婆能活著,母親決定讓外婆改嫁。在離我家二十里地的一個村,給外婆找了一個大她十二歲的男人。當外婆知道這個消息,什麼也沒說,默默地走出屋門,母親知道不好,在後邊緊跟著,當外婆走到大石井邊,母親死死地把她抱住,外婆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閨女,你讓媽去死吧!母親一邊哭一邊說: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你活著,你還可以看到我哥,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哥怎麼辦哪?母女兩人抱頭痛哭。送外婆的那一天,母女兩人整整哭了二十里。祥林嫂改嫁婆婆為了錢,今天女兒嫁母親為了活命。沒有生活在那個年代的人,怎能理解那個年代的無耐與傷痛。舅舅在海河治理工地幹了兩年,回家來家裡已物是人非,兄妹相見都哭的說不出話來,好長時間,兄妹倆止住悲聲,母親說了外婆兩年的經歷,舅舅只說了一句話,我算什麼男人。被母親獨自一人拉扯長大,如今卻保護不了母親,內心是一種怎樣的痛。舅舅痛哭了一夜,第二天和誰也沒有說就又回了海河治理工地。外婆到了新外公家沒幾天,村裡就通知外婆去開會。原來是外婆戶口接時註明了階級成分,到這裡還要開批鬥會。外婆聽到消息什麼沒說,到西屋拿了條繩子就去了東廂房,我的新外公覺得對勁就跟了過來,當他來到東廂房,我的外婆將頭伸進了繩套中,老人急忙把外婆解下,外婆邊哭邊說:如果讓我在開批鬥會,你就給我收屍吧!我的新外公說:你放心,他們不敢批鬥你。老人氣沖沖找到大隊部說:到我家就是我的人,誰在找麻煩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隨後老人一摔門離開了大隊部。從那以後外婆在沒挨批鬥。時間長了才知道,老人的二弟犧牲在朝鮮戰場上,老人是一名烈士家屬。外婆與老人起過著清苦的生活。我的外公在國家危難時用家裡錢糧資助組織,山河破碎時曾與日寇交鋒,國泰民安的今天我們祟敬抗戰老兵,可誰又會知道歷史長河中也曾有過無名英雄。我的外婆,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她卻忍辱負重甘背罵名三收屍骨她盡到了一個妻子,女兒,兒媳,姐姐,母親的責任,這就是我外婆悽苦的一生。


一葉秋風60


花間枝影

我們村有一個吃低保的老太婆,說起她的家事和遭遇可用二個字概括"苦命"人。現年七十多歲的王某嫁給了村中的一位憨厚而又老實巴腳的一位農民。由於當時婚姻都較封建,經介紹人雙方牽線搭橋而結婚。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剛結婚不久,老公爹就得了重病,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家中定窮的揭不開鍋。別說看病啦,就連吃飯都是無著落,靠吃野菜和樹皮度日,不久就命歸黃泉了。隨著時間推移兩口子就生了兩兒兩女,西屋兩間矛草房因年久失修而漏雨水。

在大興集體的年代都是靠"工分"吃飯,由於孩子小出勤較少,所以分得的糧食也較有限。每年都靠生產隊接濟而生活。孩子們因缺吃而造成營養不良,穿衣更是破爛不堪,每天都是蓬頭垢面的。更有甚則因衛生不好而發生了禿瘡,頭髮慢慢的脫落成了大"金碗"。每天下地勞動,別人都不願和她在一快,在麥收季節,人們都是用鐮刀割麥子,生產隊組織人送水喝,她總是最後一個喝水者。因為她頭上有啥氣味道,別人會嘔吐。在後來不久丈夫耳後又起個大粉痣,裡面有濃液外溢,旁人總是掩鼻而避之……

人常說:人該倒黴鹽罐裡頭也生蛆,不管怎麼作難幾個孩子也都終於長大了,女兒紅也找了一個很好的婆家。大兒子幾經同折也結了婚,並生了兩個千金,她這個大兒子真不成器,好吃懶做又愛賭博掙幾個錢都輸的一干淨。大兒媳婦每天下地幹活,她丈夫(因隱私原因先不明表)徹夜不歸。後來她兒媳婦生了一個胖男嬰兒,街坊鄰居都喜歡。可是由於孩子多難以招架,其孫子就由王氏來照看,她睡的是張軟床,很兜實,可惜夜裡睡的實了把孩子壓死了。誰知禍不單行,王氏二兒在鄭州他舅父廠裡打工,村裡有位鄰居去玩,二人中午稍居喝了很多白酒,二人在硫酸池邊溜彎時不甚迭入其中,經搶救無效而死亡,由於不是工作原因造成的事故也沒賠償幾個錢而了結。她家之事可寫部小說,因事情太慘而另人痛心……

提示*在"磚頭"死之前,其媳婦不堪忍受折磨與就改嫁他人了。因為"磚頭"愛賭,家中一無所有,他又經常打她。經家族人說合她已回來與他生活,可狗改不了吃尿,照賭照打,所以大兒媳婦也改嫁人也無人非議。

現在王氏由大女兒來照管,國家給於低保待遇。其大孫女在讀書,二孫女由王氏女兒扶養……


黃河奔流



俗話說,人的三大不幸莫過於幼時喪母,中年喪妻,老年喪子。有三大不幸之一者已屬命苦,而集三大不幸於一身的人天下少有,而我村就有一個。他的名字我們不妨叫他阿苦吧。

一九五三年,阿苦那年四歲,母親因生弟弟大出血而死,拋棄了他和他的弟弟、父親而去了陰間。

埋他母親那天,據大輩的人講,全村人大部分都去看了。他由叔叔抱著,頂著老盆也不知道哭,就是傻傻的看。當抬重的一聲起走,叔叔把老盆給他摔到了地上,全村人都哭了。

母親走了,父親要去地裡幹活,看孩子的任務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除了餵食、喂水、還要負責刷尿布。

那一天,他熬好了稀飯,想端開鍋炒菜時,兩手沒有把穩,一鍋飯全部澆在了他的腿上。疼的他呲牙咧嘴,著實的大哭了一場,那年他才七歲整。

因為家裡窮,到了快三十的年齡了,才說了一個四川姑娘。結婚後,倒也挺幸福,生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可是不幸的是,過了不到十年,妻子得了尿毒症,沒有幾年,便離他而去了。

他終於把孩子拉扯大了,可是更不幸的事發生了,他的兒子早晨出去打工,被汽車撞死了。

這一次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幾乎傻了一樣,每天就知道睡了吃,吃了睡。沒有辦法,女兒只得把他接到了婆家,養了起來。

每當人們提起他時,都會說阿苦真苦,並不由得滴出幾點沮來。


民諺民俗民間故事

我母親,我覺得她是個偉大的人,儘管是天下母親中最平凡最普通的一位,她是我有生以來最值得感謝和懷念的人,雖然,去世已經十幾年了,感覺她常在我的身邊,我也以她為榜樣做一個好人。 母親身體有殘疾,身高才一米三左右,在80年代嫁給了父親,父親沒文化,母親是初中畢業,小時候母親很樂觀,每次見到熟人都樂呵呵的打招呼,從來不會為家庭煩惱而垂頭喪氣,也不會因自身身高原因而自卑,這點比現在的我要強很多。

父親沒文化,沒本事,喜歡酗酒,酒後家庭暴力,很少關心我學習的事情,唯一關心的就是打,不擇手段的打,我是獨生子,按理說不寵也不能像仇人一樣的打,連身體不好的母親一起打,這是讓我恨父親的原因之一。

記得有次,父親喝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拿起桌子上的盤子就扔向母親,導致母親膝蓋處直接開了個大口子,鮮血直流,父親一種無所謂的樣子,我還小,雖心疼但是絲毫沒有辦法,事後,沒聽母親抱怨過什麼,也許母親認命了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後來家庭暴力事件不斷的發生,有次父親用開水燙了母親的腳,母親腳上起了兩個大水泡,還得繼續做飯,母親跟別人講過,別人只能惋惜。

七歲那年,我因為不聽話,出去玩,被晚上回來的父親發現了,拎著我的耳朵,把我整個人都拎起來了,提到門口,用一根套被子用的長針從我的耳朵上穿過去,那根針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夜,第二天母親才發現,我知道她心疼,她也難受,也沒有辦法,因為沒人會管我們的。

後來,我從牆上摔下來,腦出血,臉色蠟黃,不能吃飯,這個過程都是母親陪著我的,父親只是到那裡看了一分鐘,說了句讓我終生難忘的話,你怎麼不死的,就轉身離去了。

後來啊,母親的身體越來越差,也不能外出,只能跟我說說話,我安慰她,沒事,你放心,我會找個好兒媳婦孝順你的,母親說,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那一天,我說,別瞎說,一定能.母親說,我要不是為了你,我早就死去了,每當這個時候我特別的傷感。後來,母親吃了我做的最後一頓飯,誇我做的很好吃,母親第一次用心的誇我,也是最後一次,那年,我十九,母親走了,走的很安詳。母親回來找過我,去世的兩天,說是上我姨身上了,抱著我哭,說沒想到能走了,捨不得我,我心都碎了,從此我的精神支柱沒有了。時隔這麼多年,父親也走了,我還是一個人,真正的一個人了,沒有家了,時常會想起他們淚流滿面,願他們在天堂一切安好,兒子一個人挺好,我會好好的!


行走的評論

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在被損害,被欺凌的人群中,

總能看到你痛苦無助的眼神……

農村女人由甚

淒涼的童年

她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瘦瘦小小的,營養不良。父親重男輕女,兄弟們揹著書包高高興興讀書去了,她卻要幫著幹農活。上山砍柴,捋豬草,下田拔秧苗……

出嫁,噩夢的開始

17歲那年,她出嫁了,從一個鄉下嫁到另一個鄉下,送來的彩禮都給了兄弟娶媳婦。

有了屬於自己的家,有了孩子,生活似乎有了盼頭。她拼命幹活,插秧,割稻,踩打穀機,挑穀子……樣樣都是能手,瘦小的她比男人都能幹。

好日子剛開頭,噩夢就上演了。丈夫性格暴躁,為了一點小事經常對她加以拳腳,酒勁上頭更是暴力。女人可遭罪了。經常被打的鼻青臉腫。半夜,隔壁鄰居好幾次聽到從她家裡傳出的哽咽聲……

孃家不能為她做主,老丈人竟然畏懼女婿……
不倫之戀趁虛而入

丈夫的家暴,婆婆的偏袒,周圍的無助,讓一個農村婦女長期飽受肉體和精神的摧殘。這時,一個男人向他張開了“溫暖”的懷抱。他小她12歲,有兒有女。她住村頭,他住村尾。她勤勞能幹,他相貌堂堂。她經常向他傾訴,倒苦水,他總是認真傾聽安慰,為她舔傷口。日子一久,她投進了他的懷抱……

丈夫暴病身亡,她終於解脫了

一天,丈夫突然暴病身亡。許是作惡太多,閻王爺提前追命來了。那是一個悶熱的夏季傍晚。從地裡幹完活回到家的丈夫中暑了,於是她熬了一碗去暑湯伺候男人喝下。男人越來越不舒服……女人叫人拿來掃帚驅邪……折騰半天不見好轉,送到鎮上衛生院搶救。奈何迴天乏力,丈夫就這樣死了?

毒死親夫鋃鐺入獄

時間洶湧流逝,就在人們快要忘記了這件事的時候,就在人們以為她的苦日子熬到頭從此走上幸福的康莊大道時,一則”丈夫不是死於中暑而是死於謀殺”的消息在村子裡不脛而走……東窗事發,警察來了,接著是開棺驗屍……再接著,在一個暴雨如注的黑夜,警察將她和她的小情人用手銬帶走了……


罪行坐實了,丈夫死於砒霜中毒,那一碗“去暑湯”要了他丈夫的命……

愛情還是陰謀?

不倫之戀被曝光。小情人是背後指使者,為了謀取她的不菲家產,判了15年,女的是行兇者,判了20年。

哎,不是愛她的人,而是惦記她的財產!不是愛情而是陰謀!女人蒙了!難道這就是她要的幸福?

刑滿出獄有家不能回

彈指一揮間,兩人先後出獄了。都老了,男的回家還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生活又回到了從前。可是女的呢,回不了家。兒媳不允許傷風敗俗的婆婆入門……

一個60多歲的老人,如今只能在外面打工流浪……

誰之過?

從一個男人的暴力之手陷入另一個男人的陰謀之手,從一個被欺凌被侮辱的受害者淪為弒夫之兇,誰之罪?一個傷痕累累老人的晚年將何去何從?那份割捨不掉的鄉愁將何處安放?


農da姐

我見到過最命苦的女人,他比魯迅筆下的祥林嫂還要苦,祥林嫂受的是族權夫權和神權的壓迫,只是精神上的痛苦和摧殘。

而我見到的這個老婦人,她的一生不但受到了族權夫權和神權的壓迫,而且在精神和肉體上也受到了摧殘,甚至世俗觀念的俾視,讓她的一生充滿了痛苦。

這個女人叫張高氏,在上個世經七十年代未,在我插隊的那個村子裡見到過她,雖然只有50多歲,但歲月的催殘,卻把她拉到了近80歲的狀態,老態龍鍾,拄個棍子東家西家的討飯。

我聽他們講,她的乳名叫玉環,是城裡下放到這裡來的,落實政策後她的丈夫和兒子都回去了,只有她說什麼也不肯走。她喪失了勞動能力,但由於年齡的問題又不夠五保戶救濟條件,所以只能是村民們東家一口西家一口的養活著她。

下面我就講講他的苦難身世。

解放前她出生在一個窮山惡水的村子裡,幾歲的時候就被賣到地主家裡當丫鬟,捱打捱罵那是家常便飯。

民國四十四年,因連續乾旱,村裡請來的神漢,要祭典水龍王,竟然要把只有五歲的一個女孩兒投入河中,剛剛17歲的玉環非常的善良,便偷偷地放走了那個女孩兒,但招來的確實被頂替要扔入河中。

在廟裡的那個小和尚的幫助下,逃了出來便流落在某個大城市,但命運對她不公.,卻落入了虎口,被人販賣到了妓院,四年後,也就是解放初期,政府剷除了妓院,她嫁給了一個比她大十歲的男人。

但是,家並沒有給她帶來幸福,鄰居的指指點點,丈夫的打罵讓她身心疲憊,在六四年被下放到了農村,鄉親們每天夜裡聽到的都是她的慘叫聲,和丈夫的打罵聲,由於是家庭的矛盾處,村裡也不好說什麼,只有同情她了。

後來落實政策,他們全家都回了城,只有她留在這裡靠乞討為生。所幸的是當年那個小和尚,因為有放走她闖了禍,被老和尚放走後從了軍,隨著被退的軍隊流落到了海外。

90年代初,那個小和尚在回大陸探親的時候找到了,由於她未與前夫解除婚姻關係,小和尚無法將她帶走,便把她安置在養老院裡,不久便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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