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臥底因工作失誤,被“怒龍”部隊開除,回到原籍做起保安

昔日臥底因工作失誤,被“怒龍”部隊開除,回到原籍做起保安

“張鴻泉,告訴我!這次圍剿行動為什麼沒聽指揮擅自行動?知不知道這種個人英雄主義會毀了我們花了大量心血籌備的計劃?”

“報告首長,戰友情況危急,容不得我多想!”

“好,就算你擔心戰友傷亡,可特麼誰讓你在控制住局面後在對方投降的情況下把幾十個毒梟給滅了?”

“知道後果嚴重性嗎?那些毒梟都不是我國公民,你這麼搞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報告首長,當時場面混亂,對方都有重型火力,沒想到這麼多。”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張鴻泉,我個人欣賞你的血性,可部隊裡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秀個人能力,你已經不再適合待在“怒龍”,我會把你調回原部隊,或者建議你直接退伍。

“鈴鈴鈴……鈴鈴鈴”

清早六點半,張鴻泉被一陣鬧鈴聲驚醒,渾身大汗淋漓的彈坐起來,顫抖著手在桌邊胡亂摸著。

最後摸到個酒瓶,咕咚咕咚猛喝了兩大口,顫抖的手才穩下來。

眼神呆滯的張鴻泉並不急著起床,而是靠在床頭點起根菸發呆。

在一年前,他還是離開了“怒龍”這個神秘部隊,離開了那些曾經同生共死的好兄弟,甚至拒絕了大隊長為他在地方上找的一份不錯工作,選擇遠離所有人回到當初出生的南煬市。

原因無他,他只想保持一絲尊嚴,不想讓眾人看見自己落魄的樣子。

在60坪的小出租屋裡,張鴻泉洗漱完後拎著那套保安服嘴角一陣苦笑,脫離了部隊,在這個和諧社會里除了犯罪,自己也就只能幹這些給人看門的雜活了,更該死的是近一年來還染上了酒癮,每天早晚不喝幾口心裡發慌。

出了門,一身保安服的張鴻泉吃了個早點然後去對面幾百米外的小區物業接班。

保安隊長老周陰沉著一張老臉站在小區門口,遠遠就聞一股濃濃的酒精味道,不用看就知道是張鴻泉來了。

當初還是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讓這小子過來幹,起初以為這一米八的小夥機靈懂事,想不到也是混吃等死的酒鬼,老周已經打定主意這個月底讓這小子捲鋪蓋走人,誰的面子也不給。

“一大早就喝酒,你不想混了是不是?滾去車庫幫忙倒車去,別給老子杵這丟人現眼。”老周劈頭蓋臉的迎上去罵道。

絲毫不在乎老周殺人的眼神,張鴻泉晃悠悠的朝車庫走去,早上進出的車輛蠻多,其他幾位同事都在忙著調度地下車庫內的車輛。

張鴻泉也不閒著,耷拉著腦袋走到一輛汽車身後打起手勢。

“倒,倒,倒,倒……”

“再倒……”

“哐當!”

伸頭看了眼被水泥柱撞扁的車尾,張鴻泉吞了吞口水悄悄跑開,留下已經完全懵住的車主。

“瞎了?剛才哪個王八蛋喊的倒?我非殺他全家不可。”

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又混過了一天,張鴻泉打了個哈欠,打算回去喝兩上口過過癮然後睡個大覺。

今晚的街面異常安靜,走出兩個路段後張鴻泉在一處小巷口慢慢停了下來,警惕的側頭看看,發現身後空無一人搖搖頭繼續前行。

“劉處,我們好像暴露了。”

巷尾處隨後走出兩個黑色西服的男人按著耳朵拿著對講機說道。

“繼續盯著,對方極其危險,二隊,三隊,四隊從旁協助,如有必要把對方控制住。”耳麥裡傳出一道指令。

“是”

兩名男子繼續跟上,可走出巷口時路面上早已空無一人。

正打算搜索,兩人身後傳來異響,張鴻泉冰冷的聲音傳來:

“哥幾個跟了我幾天了,什麼意思?”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的從腰間拔出甩棍拿在手上,同時其中一人對著耳機喊道:“被發現了,請求支援,請求支援。”

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不到片刻昏暗的小巷裡擠滿了十二名同樣著裝的黑衣西裝男人。

“警察?”張鴻泉冷不丁問道。

“貼著牆,雙手放在腦後,動一下打死你。”其中一名黑衣西裝男人拿著冰冷的槍口指著張鴻泉的後腦說道。

“92式手槍,你們挺會玩。”張鴻泉眼角餘光隨意看了眼冷笑道。

就在手銬準備拷在手上的那一剎那,張鴻泉動了。

拿槍的男人眼前一花,槍已經到了對方手上,啪啪兩聲槍響,巷口兩頭的路燈被打碎,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陣陣慘叫聲響起,張鴻泉在黑夜裡如幽靈般肆意揉虐著這群不速之客。

不到兩分鐘,整個小巷裡徹底安靜下來。

“噠”,張鴻泉坐在一名黑衣人身上愜意的點燃了香菸,透著打火機的火光看了眼滿地躺著失去戰鬥力的黑衣人眼神裡充滿不屑笑容,跟我玩,你們還嫩了點。

“一隊,一隊,報告情況。”

“喂?喂?一隊,收到回答,收到回答。”

“二隊!回答!”

“三隊!回答!”

“四隊!在不在?”

散落在地上的對講機傳來焦急的問話聲,張鴻泉隨意撿起一部懶洋洋說道:

“你的人暫時都起不來了,來接他們走吧。”

對講機那邊一陣沉默,不再說話,緊接著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響起,巷子兩頭一前一後被兩輛汽車封住,耀眼的車燈把巷子裡照得通亮。

車裡下來位國字臉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滿臉笑意的看著張鴻泉。

張鴻泉眯著眼睛掃了眼身上聚集的小紅點,多年磨鍊出來的經驗告訴他,兩輛車內起碼有數十隻紅外線手槍正瞄準著自己,只要稍有動彈,對方很可能會開槍。

“對不起劉處,我們……”

中年男人伸手打斷了手下的話,揮揮手說道:“人家手下留情了,都撤下去吧,我想和他單獨聊聊。”

等人撤出後,中年男人再次開口:“鄙人劉劍星,剛才不好意思,我們並沒有惡意,不介意的話我們聊幾句?”

張鴻泉丟掉菸蒂,指了指胸前一片小紅點說道:“這樣聊天?你們可真有意思。”

劉劍星打了個手勢,張鴻泉身上的紅外線才消失不見。

“他們太緊張了,為了表示誠意,我請你喝酒如何?”劉劍星笑了笑說道。

聽到酒,張鴻泉按耐不住的手指抖了抖:“奉陪。”

一家路邊大排檔裡,兩人相對而坐,才一支菸功夫張鴻泉便把一瓶高度數的白酒給喝了個底朝天。

舒服的哈了一口酒氣,張鴻泉才滿意開口問道:“我的底應該都查清楚了?說吧,哪個部門的。”

劉劍星面帶微笑遞出一張名片過去,張鴻泉接過來仔細看了眼差點笑出口。

名片上寫著“華夏農業有限公司銷售處副處長劉劍星”

“和你以前的部隊一樣,我們這個部門也是為國家辦事,屬於機密部門不能對外公開,我只能告訴你,我負責情報這塊。”劉劍星笑著解釋道。

“居然知道我以前什麼部隊?你們本事還真不小。”張鴻泉有點驚訝,除了少數人,知道自己部隊來歷的真沒幾個。

劉劍星左右看了下四周,解開襯衫露出手臂,三角肌中束紋著一尊怒火沖天的龍頭,似乎要衝出手臂踏空而去。

“你也是怒龍一員?”張鴻泉渾濁的眼神裡透出股寒光。

“應該說曾經是,周隊介紹我來找你的。”劉劍星整理好著裝淡淡說道。

“找我什麼事?”

“有沒有興趣替我現在的部門做事?”

“哦?我能做什麼事?”

“很多,比如說情報工作,也就是人們說的臥底。”

“沒興趣,找別人吧,誰介紹的都不管用,我現在已經廢了。”

張鴻泉從桌上站起準備走人。

“已經死了四個了,第五個失聯了三個月沒任何消息,除了你,我想不出更好的人選,你答應的話條件隨你開。”劉劍星不死心的說著。

張鴻泉沉默一陣後嘆口氣轉身走人:“與我無關,找別人吧,別再讓人跟著我了,我現在過得挺好。”

“就你這德行也叫過得好?每天就給人看看門,倒倒車?都混成這鳥樣了酒錢恐怕都不夠吧,回去墊高枕頭慢慢想,想好了給我電話。”劉劍星衝他背影喊道

對方語言上的刺激下,張鴻泉猛然回頭,走回劉劍星面前狠狠比了箇中指,大步離去。

劉劍星一臉玩味的笑了笑:

“小子,和我耍個性,這中指我會還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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