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石公认的抠门大师,家里的一坛油、一桶米,老人都会锁起来

齐白石:抠门大师

齐白石公认的抠门大师,家里的一坛油、一桶米,老人都会锁起来

齐白石,是个艺术大师,也是个抠门大师。早期的齐白石家庭比较穷,可以说,70岁之前的齐白石一直是在为钱而奔波,所以,对钱的钟爱导致了齐白石非常吝啬。所有东西都要亲自保管,每天拖着半斤铜钥匙走来走去,卖了画就换成金子,然后偷偷藏在犄角旮旯里。那个可爱劲,真是乐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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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不差钱,却非常节俭。家里的一坛油、一桶米,齐白石都会锁起来。汪曾祺在《老舍先生》一文中曾提到齐老先生家里量米的竹升子都是自己保管的。每天吃饭要由他量了米才行。一大家子人,吃米不少。老先生舍不得。量一筒,手抖一下。家里做饭媳妇就说不够“您再给添一点”。齐老先生就嘀咕着:“你要吃这么多啊!”然后再给量一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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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伏案作画,家人在一旁择菜叶,齐白石会放下画笔,走上前捡起几片菜叶,满脸不悦地说:“这些还能吃,怎么就扔了……”李可染曾谈到,“齐白石家吃螃蟹前小保姆必须先让他数清楚,不然他就认为保姆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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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石先生对自己抠,待客也自有一套礼仪。

据黄永玉先生回忆:“第一次拜见白石老人是可染先生带去的。老人见到生客,照例亲自开了柜门的锁,取出两碟待客的点心。一碟月饼,一碟带壳的花生。路上,可染已关照过我,老人将有两碟这样的东西端出来。月饼剩下四分之三;花生是浅浅的一碟。“都是坏了的,吃不得!”寒暄就坐之后我远远注视这久已闻名的点心,发现剖开的月饼内有细微的小东西在活动;剥开的花生也隐约见到风动着的蛛网。这是老人的规矩,礼数上的过程,倒并不希望冒失的客人真正动起手来。天晓得那四分之一块的月饼,是哪年哪月让馋嘴的冒失客人干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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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电影纪录片厂拍《人民艺术家齐白石》时让他拿点精品出来拍,他怎么也不愿意。后来还是徐悲鸿去做工作,他才勉勉强强从画台的“消息”里掏出几卷画子出来。他是细木匠出身,在画台里做几个暗格或者小抽斗之类的“消息”那还不是驾轻就熟。这些画被掏出后,一卷一卷放在画台上。徐先生一打开只见宝光四射,全是老先生毕生的精品。呕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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