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里的“音乐发烧友” 晴朗天文字和音乐更配

“回想起来,书和音乐在我的人生中是两个关键物……大凡好的音乐无关乎类都主动侧耳倾听。而若是优秀音乐,也会深受感动。人生的质地因为感动而得到明显变更的时候也是有的。”

——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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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故事

村上春树在古典音乐方面的鉴赏力,甚至让小泽征尔感到震惊:“他热爱欣赏交响音乐会和爵士音乐会,也在自己家里听唱片,甚至知道许多连我都未曾听闻的事,着实让人惊讶。”

村上曾对小泽征尔说:“如果问我是从哪儿学会写作的,答案就是音乐。音乐最重要的要素就是节奏。文章如果少了节奏,没有人想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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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创作

除此之外,村上春树更是创作了一部真正意义上的音乐随笔集《没有意义就没有摇摆》。

书中的十篇随笔分别以十位音乐家的名字为篇名从身为爵士乐钢琴手的塞达·沃尔顿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冲浪”音乐浪潮的创始者布莱恩·威尔逊,从著名的浪漫派音乐开拓者舒伯特到上世纪六十年代拉丁爵士的代表人物斯坦·盖茨。单从这些,就可见村上热衷的音乐几乎涵盖了各种类型从古典、爵士、摇滚、民谣到流行歌曲。

“音乐一下子就让我感受到了爱的力量,像炽热的阳光和凉爽的月光,或者像暴风雨似的来到了我的内心,我再一次发现人的内心其实总是敞开着的,如同敞开的土地,愿意接受阳光和月光的照耀,愿意接受风雪的降临,接受一切所能抵达的事物,让它们都渗透进来,而且消化它们。 ”

——余华《音乐影响了我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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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故事

那是1993年的冬天,余华买了一套音响设备,伴此而来的是大量CD唱片。原本,他只是想“附庸风雅”、“让音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然后在朋友们谈论马勒的时候,我也可以凑上去议论一下肖邦,或者用那些模棱两可的词语说上几句卡拉扬。”却没想到,音乐情结从此挥之不去,最终开始影响他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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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创作

余华曾出版过一本随笔集,叫做《音乐影响了我的写作》。在这部随笔集中,他说:“音乐的叙述和文学的叙述有时候是如此的相似,它们都暗示了时间的衰老和时间的新生,暗示了空间的瞬息万变;它们都经历了段落的开始,情感的跌宕起伏,高潮的推出和结束时的回响。”

“在我生命的历程中,音乐占有了我,它是我最初的爱,也可能是我最后的爱,我像女人爱孩子一样爱它。”

——罗曼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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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故事

罗曼·罗兰正是在音乐的熏陶里成长起来的一位具有音乐家气质的文豪。他从音乐中获得了心灵的升华和美的陶冶, 从音乐中获得了人生的量和安慰, 还从音乐中不断地汲取文学的灵感、构思和启示。文学与音乐, 在他的艺术创作中获得了高度的融合。

罗曼罗兰对于音乐有着堪称狂热的喜爱。他曾写过名为《音乐》的小短文,文中称:“生命飞逝。肉体与灵魂像流水似地过去,岁月镌刻在老去的树身上。整个有形的世界都在消耗、更新。不朽的音乐,唯有你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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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创作

罗曼罗兰以长篇巨著《约翰·克利斯朵夫》而闻名于世,而这部作品即是以音乐家贝多芬为原型创作的。

“悠扬的乐声潜入身体,钻入骨髓,然后上升到脑子里,灵感就由笔下汩汩地流淌出来。”

——沈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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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故事

沈从文习惯于伴随着音乐写作,音乐可以让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而他对于音乐的喜爱也是十分浓厚的。

据沈从文长子沈龙朱回忆:“五十年代初,家里开始买唱片。家里有电动唱机,是爸爸分期付款买的。电动唱机跟无线电插在一起,不是双声道,都是单声道。唱片是英文唱片,很好的,也是单声道。”(见《沈从文家事》)这个电唱机是捷克的,在当时价格一定不低,所以那么早竟然“分期付款”。当然,这也反映了沈从文喜爱的程度。家里开始有收音机时,沈从文“永远在听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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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故事

萧乾爱上西方古典音乐的经历很有意思。1940年夏天,他同几位中国同学去威尔士海滨小城巴茂茨度假。一天,他和两位中国同学去一家副食品商店购买用品,正当他们要离开时,老板忽然轻声问:星期六晚上可不可以赏光到他家喝咖啡?他们欣然同意了。

那天晚上,他们如约来到老板的家,没有见到老板娘,也没有看到英国家庭喜欢养的猫和狗,只引人瞩目的是沿墙一厚册地排满了古典音乐唱片和屋角摆着的一架带大喇叭的留声机。领口系着蝴蝶结的老板抱出一叠唱片目录,问他们要听交响乐还是协奏曲,歌剧还是艺术歌曲。看他们点不出,老板就替他们选了德彪西的《牧神午后》。老板说,这支曲子总使他感到一种东方情调。事后回忆起来,萧乾说:“那是我爱上西方古典音乐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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