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遁甲》這本書到底能不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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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很多人學習奇門遁甲,最後都會走火入魔然後瘋掉,而另一些人會解釋道“天機不可洩露”,事實是,奇門遁甲之術晦澀難懂,沒有一定的知識結構是很難領會其中之要的。

該術是奇門、六壬、太乙三大秘術之一,是易經最高層次的預測學號稱帝王之學,是論天體、人和地球運動規律的科學巨著。應用天干、地支、八卦、九宮、九神、九星、八門等元素,永遠將自己處在高屋建瓴的方位,運籌帷幄。

奇:乙丙丁三奇,表示日月星;門:休死傷杜開驚生景,表示八卦各有一門;遁甲:是把六甲隱藏於六儀(戊己庚辛壬癸)之下。起源於四千六百多年前,創始於軒轅黃帝,由風后演繹成文,是古代人民研究和探索自然界的磁場作用在每年、每月、每日對人體生物鐘運動曲線影響,以及趨吉避凶的最佳方法。

奇門遁甲分為天、人、地三盤,天盤九宮有九星,中盤八宮布八門,地盤八宮代表八個方位,天盤地盤上每宮都分配著特定的奇(乙、丙、丁)儀(戊、巳、庚、辛、壬、癸六儀)。根據時日,以六儀,三奇,八門,九星排局來佔測。

這種在高處掌控一切的狀態當然是所有人想要並追尋的,但正因為此術的神奇,它才成為一種秘術,只被少數人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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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個故事:

據《孔子家語》記載,孔子也曾為自己算卦。但他認為自己與那些只算卦的人是“同途而殊歸”,換句話說,他更看重的是周易中的思想和義理,“觀其德義”,而不是簡單相信筮得的結論與否。某日孔子筮得一卦,叫“賁”卦。賁是文飾的意思,卦辭是“亨,小利有攸往”,亨是亨通、吉利的意思。但孔子卻很不高興。

清代學者李塨認為,孔子筮得“賁”卦而不高興的原因是:“孔子之意,蓋欲行道於天下,乃不遇見龍等卦而得賁,則止以《詩》《書》傳後,所謂‘小利有攸往’,故不快也。”孔子的理想首先是從政,是想在社會政治實踐中施展自己的抱負,推行自己的思想,使自己所理解的道盡快實現。可是他沒有算到代表龍行天下的乾卦之象,所以不免失落。

其一、孔子起初只把《易》看作卜筮之書,卻並不主張卜筮,認為缺乏智謀的人才頻繁卜筮。他以前也是這樣教授弟子的。所以,當看到老師“老而好《易》,居則在席,行則在囊”時,作為學生的子贛(即子貢)覺得老師前後矛盾,因而才迷惑不解地詢問。孔子不僅指出他理解上的錯誤,而且耐心地開導他,指出《易》一書產生於“紂乃無道,文王作”的年代,是周文王“諱而避咎”之作,反映了文王的仁義思想(“文王仁”)和憂國憂民意識(“其慮”)。孔子是“樂其知(智)”,賞識蘊藏在《易》一書裡的文王之智才“好《易》”的。

其二、孔子“晚而好《易》”,並一度熱衷於占筮。這從“吾百佔而七十當”一語可以看得出。年輕時不主張占卜的孔子,為什麼老了卻又熱衷於占筮了呢?這大概與孔子50歲後,尤其是在周遊列國時所經歷的人生坎坷和挫折有關。在到處碰壁、壯志難酬的境況下,孔子一度感到力不從心、吉凶難料,因而不得已利用《易》來占卜,看看運氣如何。這其實與他以前所教導學生的“知謀遠者,卜筮之繁”也正相吻合。表明即使聖賢,在遭遇坎坷、陷入窮途末路之際,也會一時陷入迷茫而求助於占卜。

其三,一度頻繁地佔筮使孔子對《易》不時翻閱、詳加研究、反覆玩味,以至於“韋編三絕”,最終理解了《易》的本質,從而“不安其用而樂其辭”,即不滿足於卜筮而喜歡其文辭了。正是在這樣的過程中,孔子形成了對《易》的全新認識。發現《易》有“古之遺言”,即文王遺教。在孔子看來,“文王仁,不得其志以成其慮。紂乃無道,文王作。諱而闢咎, 然後《易》始興也。”這與《論語·八佾》所記載的孔子關於“周監於二代,鬱郁乎文哉,吾從周”之感嘆,正相吻合。正是在“古之遺言”裡,孔子發現了《易》所蘊含的深刻哲理,即“故《易》剛者使知瞿,柔者使之剛;愚人為而不忘,×人為而去詐。”這也就是孔子所認可的《周易》之“德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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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孔子發現《易》所蘊含的“德義”後,就把“德義”認作《易》之本質,因而放在首要的位置。這從他一再強調“《易》,我後其祝卜矣,我觀其德義耳也”,就可以看出來。儘管如此,孔子也並不否定卜筮,只是把卜筮放在次要的地位,即“我後其祝卜矣”。孔子將《易》的內容大致分為三個層次,即“贊”、“數”、“德”,並認為:“幽贊而達乎數,明數而達乎德,又仁〔守〕者而義行之耳。贊而不達於數,則其為之巫;數而不達於德,則其為之史。史巫之筮,×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可見,“德”在三者中屬於最高的層次,是《易》的本質之體現。沒有達到這個層次均為“史巫之筮”,均未洞悉《易》之思想真髓。

其五,孔子在洞悉《易》的德義本質後,雖然並不否定卜筮,但強調以德行仁義來求福求吉,而把卜筮視為最後的選擇:“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義焉求吉,故卜筮而希也。祝巫卜筮其後乎。”這與其以前對於弟子關於“德行亡者,神靈之趨;知謀遠者,卜筮之繁”的教誨,是完全一致的。可見,在這一點上,孔子學《易》之前與學《易》之後的認識,是一以貫之的。在孔子看來,沒有德行的人,神靈也不會去幫助他,所以這種人也不必占筮,誠如《論語·子路》所說:“‘不恆其德,或承之羞。’子曰:‘不佔而已矣。’”

由於孔子晚年特別喜好《易》,以至達到著迷的程度,所以他留下了大量關於《易》的言論,其中的一部分一直保存到現在。它們和其它西漢以前古書中連續記載的有關孔子的文獻一樣,並非假託,當為《論語》一類的文獻。鮮為人知的是,孔子晚年(很可能在六十八歲返魯之後),曾對成於他之前的幾種《易》文獻進行過系統整理和研究,併為之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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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帛書《易》殘卷附錄《易傳》六篇,分別是《二三子問》、《繫辭》、《易之義》、《要》、《繆和》、《昭力》。據廖名春等學者考證,這些應為戰國中、後期的作品,不會晚於《呂氏春秋》和《韓非子》。在《二三子問》中,記載了孔子與子貢等學生討論《易》的對話。從以上資料可見,孔子晚年確實喜歡讀《易》,認真鑽研《易》,以致“韋編三絕”,還向學生傳授過《易》。按照傳統的說法,認為孔子將他對於《易》的理解作成《十翼》。但是,經後人對《十翼》進行研究,發現其與傳統說法不一致,認為《十翼》大概為孔子口述,由其弟子記載,經過幾代傳授,到戰國中期,才最終成書。

由此可見,孔子對於《易》及卜筮的態度,大體經歷了這樣的轉變過程:孔子在年輕時就接觸了《易》,但並未深入研究,不瞭解《易》的本質,只把《易》視為卜筮之作,自己也斷不了占卜,但並不主張頻繁卜筮;到50歲後,孔子漸漸喜好《易》,以至於“居則在席,行則在囊。”

這裡的“行”應該是“出行”、“出遠門”,就是外出到當日不能回到住所的地方。統觀孔子一生,除了在34至37歲“出行”齊國之外,“出行”時間最長的就是周遊列國了。由於孔子“好《易》”在其“晚年”,所以,“居則在席,行則在囊”,應該指的是孔子周遊列國時期。所謂“韋編三絕”也當是指這期間的情景。這期間(55-68歲),孔子經歷了從“天命之年”到“耳順之年”的變化,而學習與實踐的結合、驗證,則使其對《易》的研修也經歷了由表及裡、由淺入深,由“不知本”到“知本”的過程。使得孔子最終認為《易》的本質在於“德義”,而非卜筮,因而才說:“《易》,我後其祝卜矣,我觀其德義耳也。”“後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吾求其德而已,吾與史巫同塗而殊歸者也。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義焉求吉,故卜筮而希也。祝巫卜筮其後乎。”

綜上所述,孔子對於《易》及卜筮的態度,可以大體分為三個階段:50歲以前,尤其是年輕時,把《易》視為卜筮之作,但並不主張頻繁卜筮,也不大相信卜筮;50歲後,尤其是在周遊列國期間(55-68歲),孔子漸漸喜好《易》,面對一再遭遇的困厄使其一度熱衷於卜筮,但在實踐的磨礪和檢驗中,漸漸認識了《易》之本質,到60歲後就不大卜筮了,並且把《易》視為“德義”之作,即他說“《易》,我後其祝卜矣,我觀其德義耳也”、“吾求其德而已”。

孔子這些話,講得再明確不過的了!孔子雖然與“史巫”都應用《易》,都講卜筮,但最終卻同途殊歸:“史巫”從中所要的是卜筮之吉凶,而孔子從中所注重的則是“德義”、“仁義”,認為廣泛積德者,沒有必要通過祭祀以求福祉;躬行仁義者,沒有必要通過卜筮以求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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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謂的“十人學,九人瘋”就是因為你利用的是法術奇門,而不是什麼理數奇門,當然法理是統一的,很多走火入魔而死,這個在民間很普遍,可能有些人會認為,那就他腦袋有問題,出現了猶豫。這個錯了,的確是走火入魔,有一些行為十分詭異,科學無法解釋,科學也解釋不了。

學習奇門(法理合一)到一定程度會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和物質,是驚嚇而瘋。所謂的物質是就是“陰性之物”,我並不迷信,但是我敬仰神鬼,我就不和他家將那些“鬼故事”,我相信有我相信的理由,因為的所見聞的怪事太多了,科學無法證實。

而且奇門遁甲占卜準確度高,但是總會出現錯誤,十次準八次。準了八次之後你就會覺得自己掌握了命運,這時候你就會相信掌握命運是個技術性問題而已!著魔與此,結果又錯了兩次,一定會研究再三自己的技術,但是天意就是天意,你一定會錯個一兩次。這就像股票一樣,贏多輸少就會讓人發狂。買股票的人連工作都懶得做了,股市一漲一跌,如同坐過山車。

所以算命、八字、面相在學習過程都會談到一些人生哲理,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根本思想是叫人積極向上,趨吉避凶(揚長避短),所以正常人不會神叨叨,也知道有時準有時不準,也知道事在人為,命好要珍惜,命不好要更努力。

奇門遁甲學習過程不談這些,純粹的技術,完全的形而上,完全脫離社會和實際,動不動再準的嚇你一跳,正常人守不住初心,所以最好不要接觸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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