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三天重遇初恋,两人因早恋被迫分开,如今她却嫁了他哥哥

新婚第三天重遇初恋,两人因早恋被迫分开,如今她却嫁了他哥哥

余静挑起唇角冷笑了下,“你这话真可笑。”

程朗疑惑着皱眉,“什么意思?”

“是你先放弃的,现在又来诋毁我,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余静心头压抑的火气,又开始燃烧。

程朗先是怔了怔,然后不怒反笑,“我没想到你会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余静抢白,“倒打一耙这门课你学得相当出色。”

程朗远比她淡定,眼风淡淡扫过,“你觉得血口喷人有意思么?”

“你!”余静一阵语塞,只觉得和这人无法再交流,“你……神经病。”

程朗扬眉低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会这一句骂人的话。”

余静被他气昏了头,抡起手袋就往他头上砸去,程朗并没有躲,就那样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女人的包里总是装有这样那样的东西,分开没多少分量,加在一起够呛,程朗硬生生挺了下来,余静傻了眼,“你干嘛不躲?”

程朗不答反问,“那你告诉我,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回信,也不肯接我的电话?”

“什么?”余静莫名其妙,“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来你都忘记了。”程朗神色间似乎有些寂寥,“我几乎每两天寄一封信到你家里,可从来没收到你的回信。我只想问问你过得好不好,你父母有没有责难你,没有别的意思,你根本不必用转学和搬家来避开我。”

余静惊得瞠目结舌,“什么信?我一封都没有收到过。”

程朗抓着她的胳膊,“怎么可能?”

有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逝,余静没能及时抓住。“我真的没有收到过信,也没有接到过你的电话。”

“我变换了各种声音打去你家,有几次还让别人帮我打,可每次你妈妈总说你不在,我想,大概是你不愿意接。”程朗也意识到似乎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认真回忆了会,神情缓缓凉了几分,“难道……”

余静猛地抬头,从程朗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想的一样。她脑袋一片浑浊,心情更混乱了。

“余静……”

“你让我安静会!”余静抱住头,缓慢蹲下,如果事情真如他们所想,那么当年的事,的确怪不到程朗的头上。

程朗陪她蹲下,重重叹声气。他一直不愿承认余静是个绝情的人,如今情况似乎越来越明朗化。“雨停了,”他淡淡道。

余静没什么反应,她心里乱得很。

“把手给我。”程朗嗓音轻柔。

“什么?”

程朗又重复了一遍,语速不急不缓。

余静茫然伸手,程朗一把拉起她“我们去学校看看。”余静下意识地抗拒,“不去。”

程朗没有放手,一丝笑意自眼底倾斜而出,“那你刚才想去哪里?”

余静不语。

程朗拉着她边走边说,“你还记得我俩那次逃课么?”

对于乖宝宝余静来说,那样的事太过惊世骇俗,这一生就这么一次,自然是记得的。那天她谎称肚子疼,程朗便自告奋勇送她去卫生室,他们躲开同学和老师,在校园里转悠了一下午,这是段难得也是难忘的经历,在这之后,他们俩的恋情曝光,各自被家长看管,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雨后一道五彩缤纷的彩虹出现在蔚蓝的天空中,空气格外清新宜人,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暖暖的午后。

程朗带着余静绕过CAO场,直接走到护栏这里,背靠在上面。

“哎,湿的。”

“不怕。”程朗无所谓地一笑。从前的运动服换成现在的西装笔挺,他还是那样不拘小节。

余静还是拿出纸巾略微擦了擦,才学着他的样子坐上去,两腿不雅观地晃悠着。一切似乎和从前一样,可一切又都改变了。

新婚第三天重遇初恋,两人因早恋被迫分开,如今她却嫁了他哥哥

程朗扶着护栏一路摸去,余静隐约晓得他在做什么,但张了几次口,还是忍下没说。

“是这里了。”程朗惊喜道,“你过来看。”

当年刻上的字已然淡了几分,但还能勉强分辨得出。

余静,我喜欢你——那是程朗直白的表达。

而余静非酸溜溜地耍文艺腔: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记忆依旧清晰,仿若就发生在昨天,然物是人已非。

“余静。”

“别说话。”余静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此时此刻,除了沉默似乎没有更好的方法。

程朗紧抿着薄唇,无奈地又叹口气。

余静深深吸气,表情有些怅然,“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不管谁是谁非,都已经是过去式。”

程朗身体倏然绷紧,“如果我说我没有办法忘记,你会怎么样?”

新婚第三天重遇初恋,两人因早恋被迫分开,如今她却嫁了他哥哥

“那你想怎样?”余静挑起眉看向他。

他想怎样?程朗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找寻余静多年,再见之时她是别人的妻子。如果是旁人,他或许会毫不犹豫地加入竞争的行列,可偏偏那个人是他的表兄。他干不出那样的混账事。

余静静静看着程朗,他的脸部线条俊朗坚毅,其实他最漂亮的地方是眼睛,时常带着笑意,然现在,他的笑容略带萧索,眼底写着深深的倦意和悲哀。她慢慢垂下眼睛,不敢再看。“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再次选择逃避,程朗如她意,未加阻拦。在没有见面之前,他有过各种揣测,也产生过怀疑,可今天把事情说开了,他也并没得到解脱。之前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找寻余静上,在没有找到之前是充满希望的,如今希望幻灭,他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余静独自一人徘徊许久,思前想后,还是回了娘家。

余母见到女儿回来自然很高兴,指挥余父去买菜,自己拿了水果去切,余静忙说:“妈,不用忙,我坐一会就走。”

“说的什么话,”余母板起脸,“怎么,嫁了人连爸妈都不要了?”

余静最怕母亲生气,赶紧说:“我这不是怕累着您嘛。”说完,抱着母亲的手臂撒娇,“好了,全是我的错,我留下来吃饭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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