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六君子”慷慨赴死时,围观民众恨不得唾其面食其肉,为什么?

凤凰岛老狼


这是由当时的时代背景所决定的,封建统治者为了自己的皇权统治,给自己的臣民洗脑,让他们效忠自己,比如李唐王朝硬要把自己和老子联系起来以神圣自己,表明自己乃是天命所归,如有人反对,就是有违天道,所以他们并不认为戊戌六君子是正义的,加上朝廷对他们的罪名,认为是他们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犯了朝廷的法度,才被抓起来问罪的。



所以那个时候的民众,根本搞不清楚戊戌六君子被杀的真正原因,就算知道,也未必能明白他们这份慷慨激昂,这份为国为民死而后已的精神,他们可能还认为是不自量力,是谋反的逆贼,平头百姓们已经被洗脑,被统治了许多年,他们平时没事就是串胡同,有事就起哄架秧子,看到戊戌六君子要被砍头,还觉得有热闹可看,他们是一群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明朝他们喝袁崇焕的血,食其肉,清朝对六君子扔臭鸡蛋,烂菜叶,民国又折磨死抗日名将,再到后来的和父母划清界限,以表明自己的忠心,历朝历代都不缺不明真相乱站队的吃瓜群众,区别只在于他们对当事人伤害的严重程度有多深,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却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



前不久跳楼自杀的姑娘,有多少围观群众在喊让她跳下来并最终酿成了悲剧?在现代文明社会中,简直不可想象。还记得高圆圆和赵又廷的定情电影《搜索》吗?一样的语言暴力,最后女主自杀,而六君子在慷慨激昂中被杀,结局都是悲惨的,作为一个吃瓜群众,事件还没有明朗之前,不要乱站队。


军事一点通


“戊戌变法”是一场血淋淋的幻想破灭教训,随着慈禧太后一声令下,维新派人头落地。我想有一句话可以总结原因:戊戌六君子,是下个时代的正义,当时旧时代的反叛者。



戊戌六君子(图示)


其实,稍微思考一下,就能明白一个道理:历朝朝代的统治者,都会标榜自己政权是正义的,是绝对权威的,是国家正义的化身。

统治者们为了令被统治下的劳苦大众,形成这一“认知”,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从精神上和行为上,旷日持久、不间断的给大众“洗脑”。

这种“洗脑”一旦久了,经过几代“熏陶”,洗脑也就基本成功了。人们就会从爷爷辈的“被迫认知”,到父辈的“主动认知”,而到了孙子辈已经几乎“深信不疑”了……时间,是世间最可怕的武器。

如此一来,多数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就会把一小撮“另类”反叛者,当成是破坏国家的极端分子,破坏了大家的“好日子”,认为这些人“离经叛道”、罪不可赦。

加之在统治者的强势宣传及渲染下,反叛者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所以人们长期被洗脑下所根植的“忠君爱国情怀”油然而生,于是人们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他们的肉……

在以上这个前提下,我们再来看“戊戌六君子”慷慨赴义时,当时老百姓的行为就不难理解了

△康有为、梁启超(老照片)



甲午中日战争后,中国败给了岛国小日本,大清自称“亚洲第一”的庞大北洋水师,一战全军覆没!多年积攒的国家海军家底,输个了精光!


此后,西方帝国主义掀起了瓜分中国的狂潮,使本就落后的中国雪上加霜。在这种“迫在眉睫”大的背景下,国内变法图强的呼声强烈,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变法运动,诞生了!

在光绪帝支持下,康有为、梁启超等维新派大臣,发动了“戊戌变法”,大刀阔斧,励精改革。变法触动了权贵守旧势力的利益,以慈禧太后为首的守旧势力,发动了“戊戌政变”,全面封杀变法。结果:光绪帝被囚禁,康有为、梁启超逃亡海外,谭嗣同等“戊戌六君子”被斩菜市口……

这一场变法救国运动,仅仅持续了103天,就宣告流产了……所以也叫“百日维新”。尚在稚嫩期的“戊戌变法”,被顽固强大的旧势力,扼杀在“摇篮之中”。



当“戊戌六君子”在菜市口被处斩时,法场围满了人头颤动的百姓,当时人们眼神鄙视、愤怒的向六君子扔烂菜叶、吞唾沫等,指指点点、诅咒声、唾骂之声不绝于耳,恨不得生吃了这些“反贼”的肉……



“戊戌六君子”中的谭嗣同,目光扫视人群,傲然挺立,失声大笑,留下绝命诗: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行刑前向人群说大喊: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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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子奇观


说起“戊戌变法”,康有为是绕不过去的一个人!


“戊戌变法”虽然只持续了短短的103天,但其初衷的确是为了希望中国走上君主立宪的现代化道路,用改变政体的方式,扭转大清朝的国家命运,,,

最早的时候,作为当时真正的掌权者慈禧太后,是支持这场改良的,因为“甲午战争”的惨败,身为执政者的慈禧太后,实际上也陷入了茫然,经过“公车上书”的催化,(实际上31份“上书”,根本就没有康有为那份)慈禧太后也想通过一场变革来挽救危亡中的大清,

但改良这种事,说说容易,实际操作起来却是非常困难的,如同荣禄所说:“一百多年的旧制,说改就改?怕没那么容易吧?”,但康有为认为:“杀几个王公大臣也就办成了!”,荣禄吓出一身冷汗,他隐隐感觉到:如果改良成功,旧贵族将成为首批牺牲品,,,


慈禧太后最初感觉“戊戌变法”看上去的确很美,也想试试光绪的能耐,但冒进草率的康有为却越来越不靠谱了,从最初就不成熟的废除科举,演变成了后来的“中日合邦”,(有意请伊藤博文来主导变法),甚至大肆鼓吹“中英美日合邦”,,,

如果说这些明显出卖主权的“改良”,直接动摇了慈禧集团的权力根基,后来的“围园杀后”则引发了慈禧太后对“康梁”的剿杀,,,

而实际上,“六君子”中,除了谭嗣同是变法坚定的拥护者,目睹了前五位被“锯头”惨死的同仁,他仍能高喊: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我们有理由相信,谭嗣同对变法的坚持是真心的!而其余5人只是因为与康梁“过从甚密”而被祸及,实际上,他们对康有为本人也很厌恶!

中国两千年来的朝代更迭,让统治者打造出了一整套完善的道德法则来配合威权,用这套针对个人的道德养成体系,对人民进行训练与灌输,以达到对个体思想的控制来减轻统治者的管理压力,法度森严的等级观念贯穿了自上而下的不同阶级而无人敢越此雷池,


中央政府对舆论长期的把持,导致民众根本没有独立思考的空间和余地,在这样的思想基础上,淳朴的人民坚定地认为:“忠君”就是“爱国”,顺从统治者的宗旨被视为良民,而逆行者则必是“反贼”,在民众的意识中,“反贼”就是破坏现有秩序的罪魁祸首,因为目前的“幸福与安康”都是统治者给的,谁反对统治者,谁就是我的敌人!而谁是逆行者?只不过是“当今圣上”一句话的事,至于你具体是怎么“作乱”的?很多民众根本不清楚!因为,“逆反”就是原罪!

其实当时围观杀头的大部分民众,并不清楚“变法”的深层意义,也并不知道最初的“变法”,早已经演变成了统治阶级争权夺利的内斗结果,他们只坚守一种思考方式:对抗朝廷者,必是天下最可恨的人,因此,我必须恨他,我若不恨他,岂不是与他同流合污?以至于有人慷慨激昂一本正经地表示:臣等深恶六贼,恨不能生啖其肉,活寝其皮,以表臣等忠君报国之赤诚,,,!

当这种扭曲的意识战胜人性的时候,所有爱与恨都由执政者来操控,被左右的灵魂则根本无法确定人性中与生俱来的善恶界限,围观一个根本不值得同情的“反贼”被砍头,就如同围观“杀年猪”一样,充满了喜气洋洋的亢奋景象,,,五马分尸公孙鞅,挫骨扬灰张居正,千刀万剐袁崇焕,,,莫不如是!


殊不知,“六君子”在慷慨就义之时,始作俑者早已携募捐巨款漂洋过海,周游列国,以“变革者”的光环,荣华富贵奢侈一生,惊心动魄的103天,只不过是康氏人生历程中走向另一个辉煌的垫脚石而已,可怜“六君子”的鲜血,正是绘制其下半生多彩生活的颜料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首次撼动封建统治的变法牺牲者,谭嗣同最后的陈辞仍然振聋发聩:各国变法,无有不流血牺牲者,今中国之变法,流血牺牲,自我辈始!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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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戌变法,可以说是甲午战争战败后,以康有为、梁启超为首的维新派发起的一场救亡运动。本想改变封建制度,建立起君主立宪制,可是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历时103天,宣告失败,康有为与梁启超逃亡海外,而以谭嗣同为代表的“戊戌六君子”却留在了国内,最后被杀。


谭嗣同等人本可以一走了之,但为了唤醒数以万计的民众,他们自愿留下来慷慨赴死,并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有之,请自嗣同始”。可是在戊戌六君子被押进菜市口行刑时,得到并不是广大民众的同情,而是铺天盖地的烂菜叶,还有无尽的辱骂,之后就是人头落地的欢呼声。


这是什么原因?这是谭嗣同他们想看到的吗?

我想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说:

先觉之人,历来都被阴险的小人、昏庸的群众压迫、排挤、倾陷、放逐、杀戮。可见晚清愚昧的百姓大有人在,真实的历史,远没有我们所认为的那样充满浪漫色彩。

正如鲁迅所说,人都是麻木的,清末,清政府还是中国的统治者,而维新派在朝廷眼里,就是造反派,大多数老百姓更相信是清政府,而不是戊戌六君子等维新派,在如今看来,他们是先进者,可是在当时大多数老百姓看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并不能给他们带来直接利益,说白了,民众迂腐的思想已经无法改变,导致戊戌变法失败,戊戌六君子慷慨赴死时,因此惨遭民众唾弃。


青史回声


集体宰杀活羊时,不管被宰的那只羊闹出多大的动静,哀嚎或反抗挣扎,其他在场的羊却都很绅士,或漠然置之,或反刍吃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超然态度。

这种公开的行刑方式,古代叫做“弃市”,在最最热闹的菜市口或其他繁华所在,“刑人于市,与众弃之”

完美的从众心理!有了出色的暴君,何尝不能量产出色的暴民!

比羊还不如,观斩的人群,多半还会积极互动,鼓掌欢呼、口水与烂菜叶齐飞,倘若运气好,见到凌迟的盛举,还会“食其肉”或者搞点人血馒头,哪怕合理支出一些费用。

我属于众人中的一份子耶,而不是台上脑袋等着被砍掉的那一位,这是多么值得欣慰乃至庆祝的一件事!

不容国人专美,古代欧洲的观刑仪式更是盛大,作为一项传统节日——英国的“行刑日”那天每每引来几万人观看,狂欢嘉年华散场之后广场上往往会留下上百具被践踏而死的新鲜尸体。

统治阶级的用意自然是震慑,到了底层民众这里,却被曲解成全民的盛宴,这何尝不是民众对统治者的绝妙反击——愚民的措施当然也可以被用来愚君,互相欺骗嘲弄,谁不会?

但若就此把圣裁判断成民意,简直如同阻止我等吃瓜百姓观看车祸现场一样螳臂当车。


历来现实


第二次鸦片战争的时候,一位英国随军的传教士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当时火烧圆明园的时候,清朝的百姓居然饶有兴致的在围观,而且看见联军出来之后,立马跑进去抢夺财物。更有百姓帮助联军士兵搬运财物,只不过这种帮忙是需要报酬的。所以这位传教士就把这则消息传到了欧洲,随后列强便接连叩开了中国的大门。

而在第一次鸦片战争时,英军将领就发现了清朝百姓围观英军舰队,并且看到英国舰队击沉清朝水师的军舰时,居然拍手称快。而等到英军上岸之后,百姓一点也部痛恨他们,反而抬来了食物和淡水,在清朝百姓的带领下,英军住进了一些祠堂,而最后英军知道为何了,因为百姓只希望得到一份报酬。

鲁迅笔下国人麻木,难道真的是所谓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非也,百姓缺乏民族和国家观念才是清朝百姓的最大劣根性,清政府几百年的愚民政策无非是成功的,清朝过于的环境过于功利化,读书人只知道八股文,百姓只想着一日三餐。而追求安逸也就成为主旋律,连命都可以不要,就要安逸,所以才会漠然看待这举国沦丧。

戊戌变法的失败,使得戊戌六君子成为了所谓的造反者,这群不明事理的百姓,一方面是出于一种围观的心态,另一方面就是出于对造反者的仇视。因为造反可能会破坏他们安逸的生活,所以只要自己安逸就行。梁启超在戊戌变法失败之后,就发出了感慨,认为非是大乱才能唤醒清朝百姓,当都不得安宁时,他们才会反抗,当灾难降临到每一个人头上时,他们才会想要改变。


小司马迁论史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其实很简单,斯德哥尔摩效应。

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比如,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这个名字源于1973年8月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市Norrmalmstorg中心的银行抢劫案,持枪歹徒挟持几个银行职员于保管库里,六天后,人质被警方解救出来,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离开保管库后,几名人质反而将劫持者掩护起来,保护他不受警方的伤害,此后甚至拒绝提供不利于绑匪的证词。更为离奇的是,其中一名女人质还由此爱上了一名劫持者,等他获释后就要嫁给他。

类似的案件还有很多。

比如美国的一起绑架案,持枪歹徒绑架了几个女性,押着他们和警察对抗。在转移人质期间,警察曾经做过围堵。奇怪的是,人质竟然和歹徒一条心,对救援的警察大吼大叫,甚至扔石头砸警察,掩护歹徒顺利突围。

清末的愚民们,其实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

鲁迅小说中,革命者夏瑜为了救国救民,牺牲了自己的生命。结果愚民们反而对他破口大骂,甚至用夏瑜烈士的鲜血治病。

道理都是一样的。


萨沙


你肯定看过鲁迅的小说《药》吧?

小说中,贫苦农民华老栓的儿子得了痨病,听说用馒头蘸血可以治痨病。有一天,杀革命党夏瑜,华老栓就把辛辛苦苦攒的钱给了行刑的刽子手,那馒头蘸了夏瑜的血。其实,革命者夏瑜正是为了推翻旧社会,解救华老栓们于水火,不幸被华老栓们蘸了馒头。这就是愚昧的庸庸碌碌的百姓。

鲁迅先生自己也说:“《药》描写群众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或者是说,因群众的愚昧而来的革命者的悲哀;更直捷说,革命者为愚昧的群众奋斗而牺牲了,愚昧的群众却并不知道这牺牲为的是谁,却还要因了愚昧的见解,以为这牺牲可以享用……”

从这点上,你就知道为什么“戊戌六君子”慷慨赴死时,围观民众恨不得唾其面食其肉,这是为什么了。经过清朝267年的异族统治和愚民教育,广大老百姓只认识一个皇帝,觉得有个皇帝是天经地义,推翻皇帝的统治是大逆不道,就是乱民,是叛乱,是犯上作乱。“戊戌六君子”虽然只是让皇帝变法,图强革新,但对于那些保守老派的官员和百姓来说,这也是不可接受的。“祖宗之法不可变”,奴才的日子过惯了,不让做奴才根本就无所适从。

所以,那些百姓才会在菜市口对着铁笼里的六君子们扔鸡蛋、抛菜叶,恨不得生啖其肉。其实,他们并不是与六君子有深仇大恨,就是看热闹,起哄,是看客而已。

谭嗣同对这点就看得很清醒,他说:“各国变法,都是经过流血才成功的。中国变法还没有人流血,请自嗣同始。”这就是我以我血荐轩辕!


迷楼


封建社会的老百姓,是没有国家意识和权利意识的,他们每天想的,除了吃喝拉撒睡全无他物。在2000多年封建专制的压迫下,他们早已磨炼出了一套生存本能,那就是不断的适当的时候向强者低头,并表达忠心,以换得苟且偷生,从明末到清末无不是如此,直到抗日战争,才有大的转变。

明末的时候,当满清八旗入京时,多尔衮在马上问跪伏在地的汉族百姓,你们愿意我做你们的新主子吗?如此屈辱的询问,没想到堂堂京师百姓居然纷纷点头,搞得多尔衮好不高兴,他们就这样忍受了剃发易服的屈辱,接受了满清200多年的统治。

后来,八国联军入侵北京,京师的百姓不但不抵抗八国联军,反而争相为八国联军送水送粮送弹药,为什么,只是因为这样做能换点钱花,在老百姓看来,他们不懂什么民族大义,也不懂得民主共和,他们只懂谁是强者,谁能给饭吃,因此,他们总会站在强者一边,而没有丝毫道德观。

明末时,多尔衮比明朝强大,因此他们臣服满清,这会,八国联军比清朝强大,因而他们愿为洋人效命。

面对外族入侵的奇耻大辱都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朝廷斩杀为民请愿的戊戌六君子。要知道,那会中国的识字率不过才5%,大部分人都是文盲,文盲只懂吃饭,什么民主共和,国家前途、公民意识,一概不知。在他们眼里,戊戌六君子的为民请命毫无意义,他们也不明白维新变法,他们只知道朝廷是强者,而他们是朝廷钦定的反贼,因此跟着嘲讽谩骂一定不会有坏处。

2000多年的封建专制与压迫早已让中国百姓麻木,除了弱肉强食和向强者献媚的观念外,没有了一点良知和公义。

鲁迅先生为什么弃医从文,就是他发现,日本人斩杀国人时,旁边的人只做看客,而没有丝毫悲伤,因此认定国人的问题出在思想上,鲁迅的观点可谓是一针见血。

辜鸿铭曾说:头上的辫子好除,心中的辫子难除。很多国人时至今日,依然有着这种封建时代残余的根深蒂固的权力崇拜。

只希望今后的国人,随着教育程度的提高,能有自己明辨是非的能力,不要一味随波逐流,功利市侩,一个民族,总是需要良知和原则的。


埃尔文的理想乡


在人们的普遍印象中“戊戌六君子”是很正面的形象,但这不过是经过后来加工过滤后的信息,在当时来看,他们是社会不稳定因素,是动乱分子,是政治的蛀虫,臭不可闻!(欢迎关注我的头条号:历史三日谈)


在近代很长一段时间,似乎“乱”才是主流,谁要是阻碍了别人造反、耽搁了别人制造动乱,似乎就是落后分子,似乎就要被打倒,至少应该被批判被教育,以提高其觉悟。

造反有理成了近代社会的主流,真是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真知灼见。殊不知只要动乱只要造反,动乱者、造反者死不足惜,但带给普通百姓的痛苦,才是最要命的。

平常人是无辜的,中国的封建社会历来不主张百姓参政议政,稍有嫌疑者都可能招来灭九族的大祸。


因此,对于政治层面的事情,普通老百姓并不太关心,甚至谁当皇帝,都要在特定的场合才会知道,他们的关心的只有平日里的一日三餐。

每次的乱可以说带给普通百姓的都是血腥的杀戮、饥饿和死亡,太平天国怎样,义和团运动又如何,口号喊起来都是高大上,都是为国为民,结果干的全是伤天害理让老百姓没法活的事情。

但是从造反有理这个观点出发出发,还是可以得出很多颠倒是非的结论,比如说康有为成了“圣人”,戊戌变法平白无故就成了革·命·行为,但是对于他背后对社会带来的危害,对普通百姓生活的影响,却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他们说为了社会进步,为了百姓幸福,但百姓却没有答应,也很反感他们的无理介入。因此,即使放到现在,还是会有很多人“唾其面,啖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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