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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再起

更幸运的是,她从小的绘画天赋令她找到一份喜爱的工作,经过努力,一举跃上了首宋设计师的位置。三年前,刚生下孩子,她就成为了一名珠宝设计师,她的创意多次在国外获奖,而公司的总部迁移,她的工作也随着调动。她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公司最终定下的地址,会是这座令她遍体鳞伤的城市。她原本想着辞职不干,另择工作,可是,四年了,她的怨恨也消了,她想着,为什么要因为当年那堆极品,而放弃她奋斗了三年的工作?她已经因为他们一无所有了,她也不会因为他们,而再度从零开始。所以,她回来了。“程大设计师在哪呢?难道不是这个航班的?”女助手喃喃自语道。而这时,一道清丽的声音从她的身边传来,“我就是你要接的人。”女孩一扭头,就看见一个和她同岁的女孩看着她,她立即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你是程漓月小姐?”“怎么?不像吗?”程漓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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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着二十四岁的年纪成为首席设计师,的确令人难于置信,不过,她这份工作,真得不是年纪越大越吃香的,而是,全靠真本事。“失礼失礼,我叫唐维维,我是来接您的。”说完,她被一双世界上最干净清澈的大眼睛给吸引住了,她惊讶几秒就笑起来,“程设计师,这是您的弟弟吧!真可爱呢!”小男孩立即嘟嘴反驳道,“我才不是妈咪的弟弟呢!我是妈咪的宝贝。”妈咪?唐维维再一次被震惊住,程漓月的年纪和她相差无几就够她吃惊的了,现在,她竟然还冒出了一个三四岁的小豆丁说是她的儿子?唐维维真得要呆愕了。“这是我儿子小泽。”“我叫程雨泽。”小男孩自我介绍道。“真好听的名字。”唐维维笑咪咪的赞叹。回公寓的车上,唐维维一个劲的逗着小泽,因为他太可爱了,令人忍不住的想要逗弄他。程漓月望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风貌,四年前的记忆清晰的浮现在脑海,在这里,她爱过,更恨过,四年来,她从来没有打听国内的一切消息,所以,对于陆氏集团现今的状况,她一无所知。当然,她也不想知道儿子当年的出生,也是曲折离奇,当初她大意的连怀孕五个月都不知道,当她感觉到胎动的时候,她去医院,想要做手术拿掉。医院里的医生不肯给她做手术,她求了很多家医院,都不会再给她做手术,因为孩子很健康,而且,已经成型。她从刚开始的愤怒厌恶,到后来,孩子在肚子里慢慢长大,每天折腾,像个调皮的捣蛋鬼,把她的怨气渐渐的磨消了。在她拼尽了全力生下的时候,她昏昏沉沉中,听见护士在她的耳边低语,“孩子很健康,很漂亮。”她不相信,等护士把孩子洗干净,抱在她的怀里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光芒照耀,好像有一个小天使突然飞到了她的身边。她万万没想到,那个夺走她身体的男人,留下来的孩子,竟是这么的漂亮可爱。从此,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从低迷消沉的日子里走了出来,把对陆家人的怨恨抛在脑后,她开始努力的赚钱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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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机会让她投稿成功,成为了一名珠宝设计师,一路走到了今天。她成功了,她的孩子,成了她生命的全部。当车子驶过一条繁华的街道的时候,程漓月抬头,只见陆氏集团的金字招牌在中午的阳光下,灿烂生辉,辉煌宏大,程漓月的心还是被狠狠的扎痛了。

天才儿子

她曾诅咒过陆氏集团破产,可没想到,她的诅咒没有生效,陆氏集团竟然发展得这么迅速,还成立了这么大的办公大楼。想到陆俊轩和沈君瑶,想到他们拿着她父亲的股份在潇洒生活,她隐藏了四年的怨恨,还是如潮水一般将她涌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有能耐的时候,她一定要把父亲的这份股权夺回来。她暗暗的在心底发誓。公司按排的公寓十分不错,是一个高档小区,小区里还有一个双语幼儿园,很适合居家带小孩。公司里给了她一个星期的假期,让她休息好之后回公司上班。程漓月带着儿子准备无忧无虑的在这座城市是玩了一个星期。然而,才不过两天,她就有一个大客户找上门了,她的上司亲自打电话给她,说有一个豪门太太指定要她设计一款钻戒,成为她一个月后的结婚记念日礼物。程漓月是公司里的招牌人物,是备受豪门富太抢手的设计师。她刚接完电话,她的客户在公司里等着要见她,可是现在小家伙还没有报名,所以,她只能带他去公司了。“小泽,好好听妈咪的话,一会儿妈咪去见客户,你就在妈咪的办公室里呆着,不许乱跑知道吗?”程漓月朝小家伙警告道。“妈咪,你放心,我十分听话的,我会乖乖的。”小家伙认真的眨着大眼睛点头。程漓月看着儿子这双狭长又漂亮的风眸,还有这张漂亮精致的小脸蛋,见过的人,都说,没有一处像她的,除了他白皙的肌肤。这令程漓月的心里很是怨念,不像她,那肯定就是像他的父亲了,在她的心里,那一晚的男人长什么样,她压根不记得。是老是丑是高是矮更没影响。但是,看着儿子超出一般三岁孩子,直逼五岁孩子的身高,还有这张帅气得连她自已都不敢置信的脸蛋,真得觉得上天太厚待她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智商,儿子的智商简直天才一般,小小年纪,什么都会,更是中英文交流毫无问题,并且,更离普的是,阿姨的孙子都上小学三年级了,小家伙竟然还会给他做作业。这智商没谁了。“妈咪,又盯着我发花痴了,我有这么好看吗?”小家伙打趣出声道。程漓月狠狠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你是妈咪生的,当然好看了。”“妈咪,别人都说我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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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定像爹地了。”程漓月的心揪了一下,从小缺少父爱,是她最内疚的事情。“可能吧!”“这么说,只要像我的男人,就有可能是我爹地喽?”小家伙一脸兴奋的说,他长什么样,爹地一定就是他的放大版。程漓月抿唇一笑,低下头看腕表,“好了,我快要迟到了,我们走吧!”程漓月打了的士去公司,公司的大楼拥有一座办公大楼,也算十分气派,程漓月一路走至中央路段,抬头,就看见一座十分霸气的大厦雄据中心,这座大厦的特别之处,它是由三座耸入天际的摩天大楼相连的建造的,仿佛一坐巨大的金字塔一样,将四周的大厦压得黯无天日。程漓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陆氏集团,在这座大厦面前,好像也失了霸气。这是什么人的公司?这么牛掰?“哇!好漂亮啊!”小家伙也惊叹了一声,必竟小家伙已经有自已的欣赏观和价值观了。程漓月的公司,就在这座大厦的旁边一座小型大厦里,不过,这一片都是这座城市最中央的地段,这里寸土寸金。就算只是一座小高层的大厦,也是需要一定实力的。

书名《秦紫嫣之秦霞爱情》


建康城,乌衣巷。

与人来人往,门庭若市,各种豪车在门前排起了长队的的王家,谢家等几处高门大院相比,一处看起来毫不起眼,门庭也是非常朴素的别院,隐没在这处喧嚣之地的另一端,大门虚掩,两个驼背老仆,青衣小帽,有气无力地在门口扫着落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长长的巷子里,还有这么一个独立小世界的存在,也难怪,作为隐藏在乌衣巷最深处的这里,几十年来就没出过什么显贵人家,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处别院的主人是谁。

一道被斗蓬所包裹的身影,迅速地从门缝之中闪过,那两个扫地的老仆,仿佛视而不见,也没有任何人上来盘问此人,就象一道清风,拂进了这个小院,不带走一丝的痕迹。

斗蓬客迅速地钻进了小院之中,小院之内,空空落落,两三间厢房散布四周,一棵松树植于庭院之中,一口枯井座落一边,那个斗蓬客站定在枯井边上,环视四周一眼,突然一起身,整个身形腾空而起,一下子就落入了那座枯井之中。

松树之上,一只乌鸦被这个斗蓬客的这一下动作所惊,扑腾着翅膀,猛地想要冲天而起,突然,一道肉眼难辨的白光闪过,乌鸦的脑袋顿时就跟它的身子分了家,而两道翅膀,也直接从空中掉落,即使是如此小的一只飞鸟,也在空中顿时就分成了四截,一蓬血液,自天洒落。

一块破布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地面之上,鸟血洒满了布面,一根羽毛都没有落出去,四截鸟尸,轻飘飘地落在布上,而那只乌鸦的眼睛,仍然睁着,即使是作为一只鸟儿,它仍然是死不瞑目。

刚才在门口一直扫地的一个驼背老仆,鬼魂一样地出现在了这块布的边上,他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冷笑,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向着这块破布之上的乌鸦残块倒了下去,几滴如凝脂般,略微发黄的液体落下,浇到了鸟块之上,顿时腾起了几道青烟,而这鸟儿的尸体,在这几滴浓液之中,迅速地沸腾,翻滚,腥臭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烟越来越大,越来越浓,渐渐地,只听到“滋滋”的声音,而布上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而那个驼背老仆仿佛泥雕木塑一样,站在一边,纹丝不动。

等到烟雾散尽之时,也就是须臾的功夫,破布之上,再无一根鸟儿的羽毛,这只乌鸦,就如同从这个世界中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地痕迹,除了残留在破布之上的几滴看起来焦黑,泛黄的残液,再无任何的证据表明,这里曾经有过一只鸟儿了。

驼背老仆淡然地弯了弯腰,拾起了地上的这方破布,手腕一抖,那几滴残液,顿时就没入了一边墙角中的草丛之中,没入尘土,连一道烟雾也没有腾起,就这样消失不见。

驼背老仆仔细地叠起了这块破布,放进了自己的袖中,拿起了倚在墙边的那条扫把,出门前向着枯井那里略一欠身,行了个礼,然后倒退着出了院门,带上了门,这一刻的他,重新变得迟钝而缓慢,颤颤巍巍,全无在院中的那股迅捷与干练,与外面这条巷子另一端的热闹与喧嚣相比,恍如隔世。

枯井之内响起了一阵缓慢而沉重的响动之声,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熟悉机关消息的人听到后一定会为之色变,因为就在这一阵响动中,起码有十余处相连的消息发动,就算不用亲自下井,都可以推测到,下面一定是个无比凶险,处处机关的长道,到底会是什么人,才会在这里设下如此的布置呢?

地底深处,一处宽大的暗室之中,四处的墙壁之处,牛油巨烛燃烧着巨大的火光,把这处密室照耀得如同白昼,三个一身黑色斗蓬打扮,戴着形状不同的青铜面具的人,围绕着一张巨大的圆桌,分四周而坐,如同金刚木人一般,看不出任何的动静,若不是三双眼睛中若隐若现,偶一闪耀的精光,让人甚至会怀疑,这三个乃是假人,而南边的一张座椅还是空空如也,在等待着它的主人就位。

“喀喇喇”地一阵响动,南边的墙上出现了一道暗门,刚才进入小院的那个斗蓬客,缓步而入,他的走动几乎没有任何的声息,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此人是凌空飘过来的错觉,在其他三人的注视下,他坐上了那个南面空着的座位,抬起头,火光照耀之下,一张戴了青铜朱雀面具的脸,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西面,一个戴着白马面具的人,看向了这个后来者,一阵刺耳难闻,似金铁相交的声音响起,难听到让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朱雀,你来迟了。如此重要之事,岂能迟到?!”

那个名为朱雀的人缓缓地开了口,声音如火山爆发一般,几乎每个音符都是炸裂开来,听起来刺耳之极,同样是不辨男女老幼:“拍卖会上出了不少事,我能抽身赶来,已属不易,白马,你我本应同时在那里的,结果你没来,这件事,你不应怪我。”

东面一个青龙面具的人摆了摆手,他戴着手套,完全看不出一丝肌肤,一如他的整个人,都隐藏在这斗蓬的深处,透出一丝诡异,他的声音如浪涛击石,一股海天相交的气息扑面而来:“好了,一寸光阴一寸金,我等宜早入正题,朱雀,谢琰和谢玄,当真在拍卖场上直接冲突了?”

朱雀的声音透出一股不屑:“三位耳目通天,似此一个多时辰前发生的事,三位又岂会不知?何必多此一举再问我?”

北方的那人抬起了头,一个乌龟的面具在火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他的声音如冰霜一般的寒冷,不带任何感情气息,让人听了后血液几乎都要结冰:“世家间的冲突一触即发,我等当如何自处?”

戴着乌龟面具的人,看起来明显比其他三人更有一股难以让人抗拒的气势,而那眼中的冷芒如电,直刺对面的朱雀。

朱雀平静地看着对面的这个戴了乌龟面具的人,淡然道:“玄武,你待如何?”

青龙和白马的目光,也都投向了玄武,玄武的眼中,光芒闪闪,沉声道:“谢氏一门掌权多年,又想通过控制刘牢之,刘裕这样的寒门武人来掌控军队,一旦谢家作为顶级世家有了实权,又有了江南农庄的大量土地,人口,再控制军队的话,那行废立之事,就是易如反掌了。当年桓宣武(桓温,宣武是其谥号)想要自立,在王谢世家的反对之下未能成功,若是今天的谢家想重走桓宣武的旧路,谁人可阻?”

白马的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愤怒之色,厉声道:“绝不能让谢家开这个先河,大晋的世家轮替,司马氏皇室为共主的体制已历近百年,王与马共天下的传统深入人心,一旦有人想大权独掌,必然天下大乱,内有争斗,外夷趁势而入,那我华夏最后的国家,也将不保。”

青龙摇了摇头:“苻坚新败,北方大乱,这个时候,秦国不可能再有力量南侵,北方可能会乱上很多年,世家天下已近百年,矛盾重重,走到今天这步,也是渐渐地僵化,高门门阀靠着联姻,互相察举而控制中央,而民间的英杰之士,无论是荆州的桓氏,还是刘裕,刘敬宣这样的人,甚至是天师道的孙恩,卢循,徐道覆等,都没有可以正常晋升的途陉,这些人有本事,有能力,又适逢乱世,若朝廷不给其出头,只会想办法自取,到了这步,就麻烦了。”

朱雀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他们有能力不假,但是没有权力,强如刘裕,咱们只要想让他失权,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对吧,玄武。”

玄武的眼中光芒闪闪,没有回应。

白马冷冷地说道:“这个刘裕,最近锋芒太过,得压一压才是,要不然,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大家说呢?”

青龙马上接口道:“我同意。”

朱雀看着玄武,面具下的嘴角边,轻轻一勾:“我也同意。玄武,你呢?”

玄武点了点头:“我也没意见,刘裕的存在,已经动摇了我等的基础,百年以来,咱们黑手党能在这里控制天下,控制大晋的权力分配,就是因为这天下是我们亲手打出来的,刘裕再厉害,也不过是受益于我们所建立的体制,绝不能让他毁了这个体制。”

白马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那你有办法来压他吗?”

玄武冷冷地说道:“那个慕容兰已经从北方前来了,哼,他慕容家想要狗咬狗,慕容垂不想让慕容冲和慕容泓得到秦国的玉玺,所以想让我们派人去跟他们取玉玺,以此向我大晋示好,我们也将计就计,让刘裕跟着去取这玉玺便是。”

青龙冷笑道:“你这不是给刘裕立大功的机会么?这算是压他?”

玄武摇了摇头:“这玉玺有这么好取么?关中已乱,姚苌,慕容泓,苻坚三方混战,长安只怕很快会变成烟火兵海,刘裕去那里,本就九死一生,即使他有命在,你以为慕容兰那个鬼灵精,会把玉玺留给他吗?”

朱雀冷冷地说道:“不一定,慕容兰看着刘裕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爱意,一个女人,如果对男人动了心,那她的智力就会降到婴儿一样,跟着刘裕私奔,都未尝不可,反正慕容垂对她,也没什么恩情,只有利用而已。”

白马哈哈一笑:“如此不是最好吗,刘裕如果真跟慕容兰有什么瓜葛,就治他一个私通敌国公主之罪,慕容垂现在虽然没有登基称帝,但跟他哥,伪燕逆贼慕容俊一样,已经是自立封王了,而且给慕容宗室人人封王,其篡逆之心,昭然若揭,仅凭他这一条,就当是灭族之罪,而慕容兰和私通她的刘裕,也是死罪。”

玄武的面具之后,两道白眉一挑:“白马,勿要以私怨坏了国事。刘裕毕竟是猛士,可以为大晋扫平天下,你害了他容易,想再找个能代替他的,有这么容易吗?”

白马冷冷地说道:“难道扫平河洛,夺回关中,就非他姓刘的不可?京口猛士如云,就连那个一箭毙苻融的刘毅,也非易与之辈,而且此人与世家打得火热,与那个粗鲁的刘裕完全不同,我看这才是可为我所用之人。”

青龙突然冷笑道:“刘裕再不好,起码现在没什么野心,而刘毅为了巴结门阀世家,可以毫无底线,白马,你真的看好刘毅?”

白马一时语塞,眼中光芒闪闪,却是不再开口。

青龙的目光投向了玄武:“我同意你的看法,刘裕需要压一压,但不能现在就除掉,去北方的事情,我们可以不管,不助他,也不害他,能不能取回玉玺,就看他的本事好了,有人说,刘裕有天命在身,未来必成人间帝王,你怎么看?”

玄武冷冷地说道:“未来必成人间帝王的可不止他一个啊,青龙,你自己不就看出三个吗,难道都要除掉?”

青龙“嘿嘿”一笑,声音如细水长流:“三龙现世,也是老夫多年未观察之异象,不过,在这个乱世里,已经没有什么能让老夫吃惊的事情了。刘裕如果能活着从北方回来,也许我会高看他一眼,不过现在嘛,我仍然不觉得他强过另外的那两条。”

说到这里,青龙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白马:“你说呢?”

白马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之色:“既然你们都不想除掉刘裕,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不过我总是感觉,此人将来会坏了我们百年的体制。也罢,桓玄跟孙泰现在也搅到了一起,这个不安份的荆州世子,该当如何?”

朱雀冷笑道:“他以前跟孙泰合作,不过是为了要那天玄地动散,去毒害他那个不肯放权给他的叔父,现在桓冲将死,荆州该怎么办,给桓玄,让他跟他的两个堂哥去斗吗?”

玄武缓缓地抬起了头,坚定地摇了摇:“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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