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別四年她攜子歸來,她蛻變堅強,單親母親怎麼了,一樣傲氣沖天

得知真相

陸俊軒拿著這份離婚協議,就彷彿拿到了他的人生財富,他冷冷的宣佈道,“協議上說明了,你淨身出戶,明天搬離,除了你自已的東西,其它的一律不得帶走。”程漓月的淚水,一顆一顆滾落下來,全身的血液,都凍僵住了。當晚,她就收拾了她的東西搬離了婚房,住入酒店,她聯繫了r國的阿姨,阿姨勸她過去和她生活。程漓月也厭倦了這裡的人和事,但她發現護照還落在陸宅。她只好打車回一趟陸宅,剛轉過花園,就聽見樹叢裡有人在聊天,聽聲音是她的婆婆陳霞,她朝著什麼人笑咪咪道,“這下,滿意了嗎?我們俊軒現在恢復單身了,你也不用受委屈了。”程漓月的心臟重重擊打了一下,她不由走近樹叢之中,只見婆婆正對面的那個女孩,赫然是沈君瑤,只見她嬌羞滿足的點點頭,“嗯,伯母,我爸已經決定入股陸氏集團了。”“那太好了,有了你爸爸的加入,我們俊軒就是如虎添翼,而你,也會是我最喜歡的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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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伯母成全。”“還叫伯母?”“媽……”沈君瑤甜甜的喚道。“哎!真是我乖媳婦兒,我打心眼裡就喜歡。”程漓月臉瞬間如蒼白的紙,她的心臟彷彿被刀狠狠刺穿,一股怒火幾乎要將她炸烈。很多事情聯繫在一起,她被沈君瑤拉去咖啡廳!才喝兩杯不到,她就神知不清,醒來,就是那天早上酒店的那一慕。這一切……不過就是沈君瑤和婆婆的詭計一,為得就是算計她和陸俊軒離婚。原來,沈君瑤的父親打算入股陸家,婆婆想要趕走她,給沈君瑤騰位置。程漓月一臉怨恨的臉突然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陳霞嚇了一跳,沈君瑤也吃驚,不過,看著程漓月慘白的臉色,想必她們的談話,她聽見了,兩個人倒是露出了本來面目。“你還有臉回來幹什麼?”陳霞厭惡的看著她。“你們……是你們陷害我,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程漓月紅著眼眶嘶聲質問道。陳霞毫無愧色的看著她,“程漓月,別在這裡發瘋了。”沈君瑤環著手臂冷笑一聲,“程漓月,你真是傻得可憐,你真以為俊軒哥喜歡你嗎?你還不認清現實,你不過是俊軒哥坐上陸氏集團總裁的踏腳石而已,他愛得是我。”“程漓月,你婚也離了,字也簽了,我們陸家不歡迎你,出去。”陳霞趕人。“我回來拿護照,你把我的護照還給我。”程漓月狠狠的瞪向這個惡毒前婆婆。陳霞也想到她的護照是在這裡,她哼了一聲,“等著,我這就是去給拿,有多遠,你就滾多遠吧!”她自然不會擔擱她出國,現在,程漓月是陸家最不想看見的人,自然是走得越遠越好。陳霞一走,沈君瑤眯眸走到程漓月面前,“俊軒哥會和你結婚,不過是因為你父親手裡握著陸氏集團的股權,說實在,你根本配不上他。”程漓月看著這張曾經最好朋友的臉,現在,只有虛偽,厭惡,噁心,她揚起手掌想要給她一耳光,沈君瑤倒是反應快速,一把扣住她的手,“你可沒資格打我,現在,我只是把原本屬於我的幸福和位置拿回來,陸太太的身份註定就是我的。”“所以,昨晚……昨晚就是你們合夥一起設的局?你們所有人……也包括陸俊軒?”程漓月的淚水奪眶而出,心臟再次被刺得鮮血淋淋。

攜子歸來

“不錯,我和俊軒哥早就情投意合,暗度陳倉在一起了,他的車禍是假的,每天滿足他生理需要的是我,不過,你字也簽了,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程漓月的身子後退啷嗆後退了兩步,雖然她的面容只是慘白,可是,她的身體裡,卻是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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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老公,每夜都睡得她那裡?那些陸俊軒出差的日子,那些他以各種藉口不回家的原因,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劇烈的痛感攫住她,她感覺快要窒息了。“那個男人是誰?昨晚你們按排得那個混蛋是誰?”程漓月睜著淚眼瘋了一般瞪著她,嘶聲低吼。沈君瑤有些不奈煩的看著她,“昨晚的男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昨晚的確被男人上了。”“告訴我是誰!快告訴我是誰……”程漓月瘋了一般大聲尋問。沈君瑤煩燥的別開臉,“昨晚我們是給你按排了一個牛郎,後來那牛郎說,有另一個男人先跑進你房間去了,他不想玩三3p就回去了,所以,上你的男人是醜是老,是圓是扁沒有人知道。”“我不信,我可以去查監控。”程漓月渾身氣得顫抖。“真不巧,昨天那家酒店的監控壞了。”沈君瑤笑得得意,因為酒店就是陸家的。程漓月的臉剎白如雪,他們的這個局,設得天依無縫。這是,陳霞拿著護照過來,朝她面前一扔,“拿著,趕緊消失。”程漓月握住護照,她瞪著這些人的嘴臉,縱使再不甘心和痛苦,可是,她只感到厭惡,厭惡到多看一眼,多呆一秒,她都會窒息而亡。“我恨你們,恨你們所有人。”程漓月淚流如雨下,纖細的身影絕望的轉身離開。看著程漓月離開的身影,陳霞和沈君瑤相見一眼,總算,把這個多餘的人弄走了。……四年後,機場。一個年輕的女孩在機場舉著迎接牌。牌子上寫著“程漓月首席設計師。”的大字,女孩一雙眼睛焦急的在人群裡尋找著自已要接的人。她的目光專門放在那些穿著氣質典雅的女人身上。而這時,人群裡,只見一抹休閒自然的身影推著推車出來,推車上放著兩個大箱子,箱子上面坐著一個身穿藍色牛仔衣,灰色小短褲,米色小球鞋的小男孩。在人群裡,女孩的身影美麗而纖細,隨意綁在腦後的丸子頭,簡單利落,乾淨的臉蛋,五官精緻,皮膚如宛如上等白脂一般,好得令人忌妒。再看坐在箱子上面的小男孩,雖然只有三四歲,卻已經初見禍水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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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烏黑的短髮,細碎的劉海遮住飽滿的額頭,小小劍眉下,一雙黑寶石般的眼睛靈氣逼人,俏挺的小鼻子下,細薄粉嫩的小嘴,配上健康白皙的膚色,簡直就是封面雜誌裡走出來的小模特。路過的女孩們,看著這個小男孩,都要驚歎一聲,太漂亮了。好想拐走。“媽咪,那個阿姨是來接我們的。”程漓月抿唇一笑,兒子雖小,認字卻多。她微微呼吸了一口氣,沒想到,一別四年,她又轉回到這座城市了。當年,她充滿怨恨離開,現在,她卻心平氣和的回來。這四年來,她經歷了什麼,其中的幸酸艱苦只有她自已知道,四年的時間,她蛻變,堅強,並且,她已經是一個單身母親。

書名《秦紫嫣之秦霞愛情》


當孫恩的身影消失在廟門外時,孫泰臉上的神色,變得漸漸地陰冷起來,廟外透進的若隱若暗的光線灑在了他的臉上,透出一股陰晴不定的詭異之色,讓人望而生畏,而他眼中閃閃發光的目光,顯示他的內心,陷入了深思之中。

桓玄的聲音從這小廟內的佛像之後響起:“孫教主,看來你的這位侄兒,現在也開始沒那麼聽你話了啊。”

伴隨著一陣不懷好意的冷笑,桓玄那瘦削的身影從佛像之後的陰影中漸漸地踱出,而他的手裡,仍然搖著那柄金絲摺扇,上面畫著的,赫然是一位宮妝美人,眉目神色,竟然有幾分類似王妙音。

孫泰沒有回頭,他的聲音冰冷而沉靜:“桓世子,這話你應該對令叔父去說,好像作為一個侄兒,你比孫恩走的更遠,至少,孫恩不會給我服食什麼天玄地動散。”

桓玄的神色一變,身形也突然停了下來,轉而冷笑一聲:“那是他該死,貪戀權力,不尊先父的遺命,誰都知道我才是荊州世子,又不是碌碌無為不求上進的人,他已風燭殘年,卻是想把江山傳給自己的兒子,只衝這一點,他就應該早點去九泉之下,向先父大人解釋去。”

孫泰嘆了口氣:“你們桓家人是夠狠的,這點本主深為歎服,不過,這些都是你們的家事,本主並不關心,之所以肯幫你,是因為你承諾,以後讓神教在荊州傳播,對於這點,希望你能遵守承諾,不然的話,我想對你沒有什麼好處,神教的手段和厲害,你應該清楚。”

桓玄微微一笑:“孫教主,這種狠話就不要放了,對我桓玄沒用。該守的諾,我一定會守,我不是桓衝,你們在荊州傳教,也有助於讓那些山中的荊蠻能早點歸順我們,對咱們是有好處的,而且,用你們天師道在北方的影響力,吸納北方流民,尤其是關中流民南下,也是我所需要的,這回見過了北府軍中檀憑之,魏詠之這些人的戰鬥力,我更確信這點了。”

說到這裡,桓玄突然話風一變:“只不過,這得等我執掌荊州,說話算話後才行,桓衝就算現在命不久矣,這荊州刺史的大權,也落不到我手裡,他的那兩個寶貝兒子,我的那兩個厲害堂兄,正當壯年,也有威信,只怕他們還能執掌很長的時間。”

孫泰的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想耍賴?”

桓玄擺了擺手:“不是我想耍賴啊,只是這荊州大權一日不到我手,我就一日無法兌現承諾啊。剛才我都說了,你們在荊州的活動,對我很有利,也很重要,我總不可能為了毀諾,放著先父大人留下的基業不要吧。”

孫泰咬了咬牙:“桓玄,你說你要不留痕跡地弄死桓衝,為此,我們特地配出了那種不留痕跡的天玄地動散給你,這三四年來一日未曾間斷過,現在桓衝已經快死了,你卻說你當不了刺史,不準備履約了,那你到底要如何才肯作數?”

桓玄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厲之色:“此事急不得,我這兩年遊歷整個大晉,這才知道為什麼桓衝當年要退讓,為什麼先父大人沒有一意孤行地強行廢立。建康城中的世家的底蘊,並不是表面上顯示的那樣不堪,只憑荊州一地,外有強胡,內有世家掣肘,如果對外沒有絕世的武功,比如先父大人三次北伐那種,想要行改天換地之事,真的不容易。如果做不到這點,那一個區區的荊州刺史之位,又有什麼值得拼了命去爭取的呢?”

孫泰冷笑道:“剛才還說要爭取荊州刺史的基業,現在又說當不了皇帝就不要當這個刺史了,桓玄,你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是假?”

桓玄笑著看向了孫泰:“假作真時真亦假,這世上的人情如水,人心多變,唯一能信任的,只有赤裸裸的利益,我們能成為朋友,就是因為利益,而不是因為我們多互相喜歡,或者說多信任對方,孫大教主,是吧。”

孫泰咬了咬牙:“別七拐八繞的了,你想要什麼,想要我們做什麼,直說吧,如果有共同的利益,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本主自然會考慮。”

桓玄的眼中冷芒一閃:“我不打算在近期接掌荊州刺史,一來桓衝剛死,若是讓我的兩個堂兄很快就跟著去,那太明顯了,誰都會懷疑是我乾的,建康城中不少世家早就看我們桓家為眼中釘,肉中刺,正想找藉口除了我們,若是家族內鬥,只會讓外人趁虛而入,所以,行散之事,到此為止,以後我不想繼續用在自家人身上。”

孫泰的眉頭一挑:“既然如此,你要對桓衝下手做什麼?”

桓玄笑道:“他必須死,一來他一直不肯放權,如果他有意交還荊州大權給我,就不會去向朝廷給我求一個義興太守的職務,把我打發離開荊州了,也是從那一刻起,我們開始成為朋友,對吧。”

孫泰點了點頭:“不錯,四年前的六月十八,你離開江陵的那一天,小雨,江陵城外的湘女祠,我們開始合作。”

桓玄的眼中冷芒一閃:“桓衝為人謹慎,守成有餘,進取不足,而他的兩個兒子桓石民和桓石虔,一個保守,另一個激進,都不是足以撐起荊州,光大我桓氏的帥才,如果他們的能力真的強過我,那我也不說什麼了,但能力不足的人,要利用手中的權力,使各種手段,拉上與我桓氏有大仇的建康世家來打擊,排擠我,那就別怪我不講同門之義了。我不能再讓桓衝有時間安排兩個兒子接班,掌軍掌權的事,所以必須要提前行動,桓衝在建康和京口的時候,跟那幫世家高門學的喜歡清談,行散服石,所以這個弱點,給我抓住了,當然,這得感謝你們的幫忙。”

孫泰臉上閃過一絲得色:“五石散是一門學問,也是神教安身立命之道,桓世子,你找對了人。不過,桓衝死後,你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呢?”

桓玄微微一笑:“下一步的計劃?自然是先建立自己的勢力,然後再慢慢地因時而動,時機成熟時,荊州自然是囊中之物。”

孫泰冷笑道:“自己的勢力?就靠在義興當個郡守?還是靠你這五千隨時可能被收回的兵馬?桓世子,有自信是好事,可是自信過了頭,就不是什麼好事了。又或者說,你想靠今天這個三百萬買下的奴隸,成就一番大事?魯宗之確實強悍,但他還不是劉裕。即使是劉裕,沒有後面的謝家扶持,也不會有現在的順利。”

桓玄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神色:“魯宗之自然有他的用處,我說的建立自己的勢力,就非他不可,桓衝死後,荊州必然震動,就算桓石虔和桓石民能接任刺史一職,也要先穩定內部,到時候,我會把魯宗之放回荊州,讓他駐守南陽一代,吸引關中流民來投,當年桓衝能成勢,靠的就是在京口執掌過一陣北府,而我要走的,無非是他的舊路,只不過,南陽一帶,是荊州北方的門戶,在這裡如果有一支忠於我的力量存在,那奪取江陵,就是早晚的事。”

孫泰的眉頭一挑:“想不到你居然有這樣的謀劃,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你能想到的,難道你的兩個堂兄不會想到嗎?你就不怕他們有應對之策?”

桓玄笑著擺了擺手:“荊州的情況,我可比你清楚,本地的豪強士人確實依附我桓氏,這些年來,也唯桓衝馬首是瞻,但這些人都是本土豪強,並沒有在關中的影響力,關中的那些強悍的流民,不會南下投奔,所以,只有魯宗之這樣的關中本地人,為我所用,才可能多吸引關中流人南下,這也是我要花大錢買下他的根本原因。”

孫泰嘆了口氣:“桓世子,你真的有跟年齡不相稱的智慧和謀略,本主就喜歡跟你這樣的聰明人合作。這麼說來,你準備在義興出任郡守,暗中操縱魯宗之為你在南陽一帶募集關中流民,以為自己的勢力,對嗎?”

桓玄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非也非也,在義興不會有什麼作為,父為九州伯,兒為五湖長,能有什麼出息?我有意辭去這一職務,留在建康城,多多聯繫世家門閥,有機會的話,參與北伐之事,為自己爭取聲名。”

孫泰笑著搖了搖頭:“世家門閥跟你桓氏可是死敵啊,不會向著你的。當年你爹在世時,差點把他們給整死,相比北方的胡人,他們更防範的,是你們荊州桓氏。這點我天天跟會稽王,王國寶他們接觸,最清楚不過。”

桓玄冷笑道:“如果是謝安獨大,世家門閥以其馬首是瞻時,確實如此,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這段已經聯繫到了王旬兄弟,公然與謝氏為敵,而今天的拍賣會上,謝家自己也有內部分裂的痕跡,謝琰與謝玄的矛盾公開化,只怕謝安也會頭皮發麻。任何家族的衰落,都是從內部分裂開始的,謝家如果鎮不住自己的兒子,那外部世家必然起別的心思,跟著王國寶的人會越來越多,到時候,你孫大教主的機會就來了。”

孫泰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所以,我們更需要聯合,一旦荊州的勢力可以加入支持某一邊,那一邊就會有勝算了,桓世子,如果你想引見給會稽王,我可以幫你引見。”

桓玄冷冷地說道:“免了,以前我不是沒動過這方面的心思,想要跟他司馬道子聯合,結果此人竟然公然說先父大人想要謀反,意欲何為,只這一件事,就決定了我們不可能合作。孫教主,我知道你暫時依陵於這個黑人王爺,也不過是權宜之計,想要發展壯大你的神教的力量,只可惜,你的計劃多半不會實現。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把自己跟司馬道子和王國寶綁得太緊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孫泰的臉上閃過一絲不信:“桓玄,你不用挑撥,現在會稽王對本主可是言聽計從,就連王國寶都生出了妒嫉之心呢。他這樣說你,不過是令尊大人當年把他司馬氏皇室逼得太緊太狠了,人家現在有了權,發幾句牢騷怎麼了?你要是這樣的氣量,只怕成不了大事。”

桓玄哈哈一笑,搖了搖頭:“我的教主大人,你現在還沒看清楚問題的實質啊,這事壞就壞在你讓王國寶生了妒嫉之心上了,會稽王那裡,同樣存在著爭寵的問題,向著你就會冷落了王國寶。你現在對司馬道子能用上的,無非就是那些個小藥丸,再加上可以獻一兩條計策,幫他跳跳大神,行點法事而已。但你能象王國寶那樣,為司馬道子聯繫世家,在朝廷裡興風作浪,去分謝家之權,奪回失去已久的皇家權力嗎?”

孫泰的額頭開始冒汗,眼中光芒閃閃,桓玄的話,顯然說中了他心中的痛處,讓他無言以對。

桓玄嘆了口氣,上前一步,看著孫泰的眼睛,正色道:“孫教主,你應該清楚,那些個目光短淺,只知道自己享樂,卻無進取之心的傢伙,無論是司馬道子,還是王國寶,都只是戀權之輩,又沒有那能力。他們不配擁有這個天下,因為他們撐不起大晉的江山,也造福不了天下的子民。這種事情,只有我們這樣的人才能完成,我若君臨天下,必讓你擔任國師,繞開那些只會吸食民血民脂的貪焚之輩,施恩佈道於天下,當年晉元帝司馬睿可以王與馬共天下,我也可以桓與天師道共天下,沒有問題!”

孫泰的眼睛一亮:“當真如此?”

桓玄哈哈一笑,舉手指天:“皇天在上,神明為證,我桓玄若有違今日之諾,他日必死於大江之上,亂刀之下!教我肢體分裂,懸首大航,魂魄不得歸故鄉!”桓玄說的極為認真,表情也是無比地虔誠,就連一邊的孫泰也看得不免動容,他點了點頭,正色道:“既然桓世子這樣說了,那本主也沒什麼可懷疑的了,以後咱們就是一輛戰車上的盟友了,同生共死!”

桓玄微微一笑:“那我們就商量一下,如何來奪取咱們的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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