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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不能夸大也不能忽视偶然性
在《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71年4月17日）》中马克思写道，“如果斗争只是在有极顺利的成功机会的条件下才着手进行，那末创造世界历史未免就太容易了。另一方面，如果‘偶然性’不起任何作用的话，那末世界历史就会带有非常神秘的性质。这些偶然性本身自然纳入总的发展过程中，并且为其他偶然性所补偿。但是，发展的加速和延缓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这些‘偶然性’的，其中也包括一开始就站在运动最前面的那些人物的性格这样一种‘偶然情况’。这一次，起决定作用的不利的‘偶然情况’，决不应该到法国社会的一般条件中去寻找，而应该到普鲁士人盘踞法国并濒临巴黎城下这样一种情况中去寻找。这一点，巴黎人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但是，资产阶级的凡尔赛恶棍们也是懂得这一点的。正因为如此，这些恶棍才要巴黎人抉择：或是接受挑战，或是不战而降。工人阶级在后一场合下的消沉，是比无论多少‘领导者’遭到牺牲更严重得多的不幸。工人阶级反对资本家阶级及其国家的斗争，由于巴黎人的斗争而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不管这件事情的直接结果怎样，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新起点毕竟是已经取得了。 ”
在这里，我们看到，第一，领袖人物在历史进程起着加速或延缓发展的重要作用，决不能因为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而轻视这一偶然性，尽管也不能夸大这种偶然性。第二，革命不能只是在条件完全成熟，成功极其顺利的条件下才着手进行，从而无产阶级革命完全不必等到资本主义完全烂透了时再进行。第三，俄国革命和中国革命的成功的偶然情况决不能只在俄国社会和中国社会的一般条件中去寻找，也不应局限于两国站在运动最前面的那些人物的性格中寻找，同时还要看到第一次世界大战形成的前者的偶然情况和抗日战争所形成的后者的偶然情况。第四，俄国革命和中国革命无疑都取得了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新起点，决不能走回头路，去补所谓资本主义“必然性”的课。
本文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的研读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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