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经的生活里男耕女织

昨天,看到一篇文章“如果要嫁人,我一定要嫁给李亚伟”,文章中她说,“这个男子不简单,原来诗还可以这么写——调侃孔子,打趣鲁迅,讽刺撒网的文学院教授”。不知是对诗的热爱还是被教授的魅力所吸引,可以让一个女孩子想嫁,我想两者都有,而且更倾向于前者。诗好像有一种魔力,让大家深陷其中。

有人说,诗像一壶老酒,越品越有味道;像冬日的一缕暖阳,给人心灵些许慰藉。昨天北京图书订货会上的《诗说中国》和《在北师大课堂讲诗》两场新书发布会,让我冻僵的身体变得灵动,心跳动的频率也加快,原来诗可以这么读。在明月松间、乐舞翩跹中话年节、谈理想、聊人生、悟真情;听谭先生讲食指、北岛、海子、朵渔、张枣……在诗情画意中窥探文学世界。如果在《诗经》的生活里,我是否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这样的想法蹦了出来。

在诗经的生活里男耕女织

在诗经的生活里男耕女织

《诗经·载芟》篇:“载芟载柞,其耕泽泽。千耦其耘,徂隰徂畛。侯主侯伯,侯亚侯旅,侯强侯以。有嗿其馌,思媚其妇。” 父、子、兄、弟一个个身强力壮,去田间锄草木松土,漂亮的姑娘们闹闹嚷嚷的来送饭,上千对的人一齐耘田,好一番热闹的景象。

在诗经的生活里男耕女织

男耕女织

《诗经·良耜》篇:“获之挃挃,积之栗栗。其崇如墉,其比如栉,以开百室。百室盈止,妇子宁止。”刷刷地收割,多多地堆积。堆得像墙一般高,梳篦一般密。上百的谷仓装满了。女人孩子都得到了休息。寥寥几句却把收获描写的淋漓尽致,让人印象深刻。这大概就是《诗经》里的生活。

在诗经的生活里男耕女织

《诗经》,元刻明修本。(选自《汉籍数字图书馆》)

说到这里大概会有人笑话我,在没有电没有网的时代有什么好?心里默念:“你们懂什么,我是向往爱情。”说到《诗经》大家最熟悉的莫过于爱情,常挂口头的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是对爱情的坚贞,对爱情的坚守,如果爱情如此,夫复何求!

在诗经的生活里男耕女织

《诗经》,明万历十四至二十一年北京国子监刻本。(选自《汉籍数字图书馆》)

扯远了,再说回诗,她的文章里是这样写的“不无悲哀地说,诗歌衰落了。二十多年前,诗歌是受人尊敬的艺术,随便在大街上丢一块石子,就可以砸到一个诗人;二十年后,即使下一场大雨也淋不到一个诗人。那些成百上千人参加讨论的诗歌论证,永远地变成了文学史上冰冷的文字。”我这个伪文学爱好者,在“诗”这个字面前不敢多言只字半语,所以借用《如果我要嫁人,一定嫁给李亚伟》中的文字,或许会如她所说诗歌会衰落,我也不能强迫谁读一本诗,我想即使读了,应该也体会不到诗人表达的一点意思,我能肯定的是,从今天开始,我多了一个习惯——读诗。大概从这套《诗说中国》开始,也可能从《在北师大课堂讲诗》读起。

在诗经的生活里男耕女织

《诗说中国》系列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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