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勤榮仲方鼎學說不靠譜讓清華大學蒙羞 營中方鼎還原遷都歷史

李學勤榮仲方鼎學說很不靠譜 讓清華大學蒙羞 營中方鼎還原遷都歷史

李學勤榮仲方鼎學說不靠譜讓清華大學蒙羞 營中方鼎還原遷都歷史

榮仲方鼎與銘文拓片

榮仲方鼎是李學勤研究多年,發表多個相關學術論文的西周古鼎。榮仲方鼎之名就是因為2005年來李學勤關於榮仲方鼎的研究而得名,受到學術界關注。

讓李學勤沒想到的是,十幾年後2017年,李學勤所研究的“榮仲方鼎”被臥馬先生重新破譯易名為“營中方鼎”,並發現清華大學李學勤所釋譯的“榮仲方鼎”有一半不符合銘文文字筆畫,破譯後的內容更是填補還原遷都歷史。試想,一件僅有48字的青銅鼎居然釋錯近2/3錯28字,令人咋舌不敢多想?

李學勤榮仲方鼎學說不靠譜讓清華大學蒙羞 營中方鼎還原遷都歷史

清華大學李學勤教授圖

清華大學哲學系肄業的李學勤,是著名歷史學家、古文字學家,清華大學出土文獻研究與保護中心主任、教授。致力於漢以前的歷史文化研究,注重將傳世文獻與考古學、出土文獻研究成果相結合,在甲骨學、青銅器、戰國文字、簡帛學,以及與其相關的歷史文化研究等眾多領域,均有卓越建樹。

青銅銘文,又不是難解的巖畫和未解的甲骨文字,漢字不是誰說了算數的,不管誰都絕對不能指鹿為馬,所有文字的隸定需要有符合漢字演變傳承依據為證。對比臥馬先生與李學勤的釋讀,發現臥馬先生的釋讀有理有據符合文字演變符合歷史,二者是非對錯顯而易見一目瞭然。

李學勤榮仲方鼎學說不靠譜讓清華大學蒙羞 營中方鼎還原遷都歷史

2008李學勤重釋第二件“榮仲方鼎”銘文與2017臥馬先生新釋“營中方鼎”銘文對比圖

2005年李學勤釋讀“榮仲方鼎”文:王作榮仲序,在十月又二月生霸吉庚寅,子加榮仲錫庸(?)一、牲大牢。已巳,榮仲速內(芮)伯、(胡)侯子,子錫白金(鈞),用作父丁彝。史。

2008年李學勤再釋第二件“榮仲方鼎”銘文:王作榮仲序,在十月又二月生霸吉庚寅,子加(嘉)榮仲(王+丮)庸(?)一、牲大牢。已巳,(榮仲)速內(芮)伯、(宀+麩)胡(侯)子,子錫白金(鈞),用作父丁(將+鼎)。彝史。

拜讀李學勤四年後所釋的“榮仲方鼎”,除個別字小改動外,主體內容事件人物無大的改變。按說四年多時間的研究溝多了,一年研究十個字,李學勤也該把區區48字的銘文都研究透徹了。沒想到李學勤多年研究和重視的鼎文,居然存在眾多不符方鼎銘文內容的文字釋誤和內容解讀錯誤。經過2017年8月27至2017年8月31日一週內專心致志的對方鼎銘文進行較真的重新釋讀,終於發現存在的問題確證,釋讀出“榮仲方鼎”原是“營中方鼎”及銘文全部內容。

李學勤榮仲方鼎學說不靠譜讓清華大學蒙羞 營中方鼎還原遷都歷史

漢字宮甲骨文金文篆書演變圖

2017年8月31日臥馬先生“營中方鼎”釋文:王作營中宮,在十月,又二月,生霸,吉,庚寅,子加營中,洛庸一城,牽己子營中,連內白獻侯,孖易星臨,用作父丁列鼎,載史。(注:因所見“榮仲方鼎”銘文拓片來自網絡,部分銘文字跡模糊難辨,有待需進一步勘驗實物深入研究後而定,僅供參考)

再次從“榮仲方鼎”銘文的每一個文字開始,嚴格尊重文物文字原貌,嚴格遵循文字傳承演變規律,仔細甄別和重新釋讀,從而發現李學勤因對“榮仲方鼎”的文字的誤釋,造成銘文內容解讀的歷史人物、歷史事件全盤錯誤的端倪,露出李學勤所釋“榮仲方鼎”、榮仲序、庠序學制等一系列學說的馬腳,漏洞百出。

李學勤所釋讀的“榮仲方鼎”譯文大意是:“王作榮仲序”是王為榮國的“榮仲”新辦的庠學作序,“榮仲”是學校的主持人。在十月又二月,就是十二月的這一天作的序。因為是王作序,所以這個王子,嘉獎給榮仲什麼東西,猜想“庸”就是一件銅鐘,還有太牢。這是初入學時榮仲得到的樂器和祭牲的賞賜。後在已巳那天,榮仲又請芮國、胡國兩位侯伯的孩子入學。芮伯、胡侯之子為表示謝意,對榮仲又錫了白金和鈞作為賞賜。王為此鑄造父丁彝方鼎,令史官把榮仲、作序、伯候之子入學之事都載入方鼎銘文。李學勤多次釋讀“榮仲方鼎”後認為方鼎的重要性和特殊價值,在於銘文印證了當時的學制。

李學勤是個敢想、也敢說、也很會忽悠的人,在多篇論文及演講等多種場合大談,榮仲方鼎所記載的庠學學制之功,並且把他所釋讀的“榮仲方鼎”的“庠學學制”上升到早於春秋時期孔子辦私塾,說“中國的學制”和“中國學術”源起於“榮仲方鼎”的“庠學學制”的商代及西周早期,說孔子以前,是“萬古如長夜”,沒有學術,孔子是總結前人在集古人“庠學學制”基礎之上創辦私學及學術等的“集大成者”。參看李學勤的“中國學術的源起——兼談孔子之“集大成”原文。

重新釋讀“營中方鼎”後,發現李學勤所說的“榮仲方鼎”、“榮仲序”、“庠學學制”之說,完全是不符合銘文內容,牛頭不對馬嘴,沒有任何歷史依據的臆想和虛構,是張冠李戴指鹿為馬的臆測之說。

2017重釋“營中方鼎”譯文大意是說:西周周成王時期,周成王攝政後開始做遷都於天下之中的洛邑,營建營中宮殿的勘測設計等準備,在經過近十個月建築,周成王所營建的洛邑中宮大殿落成,又過了二月之後的庚寅吉日,周成王的嫡長子康王姬釗出生。周成王在生嫡子的生霸之喜,加上營中宮王城大殿,遷都洛庸城等大事後,因為關於遷都於天下之中的洛邑、生霸子、營中宮,連上週成王之弟內伯“晉唐叔虞得到一種二苗同穗的禾穀,獻給周成王。周成王又把它贈給遠在軍營中的周公。周公在東方接受了米穀,頌揚了天子賜禾穀的聖命等系列家國大事,“內伯獻雙生孖的禾穀嘉瑞”是上天的恩賜,是福星吉星降臨的祥瑞之兆,周成王大悅,特鑄造父丁等列鼎,載記這段王朝盛事的歷史。

“營中方鼎”銘文所載,與周成王營建洛邑:“平叛“三監之亂”之後,周成王開始繼承武王的遺願,在“有夏之居”的“土中”建立新的都城,用以管理東方廣大的領土。成王首先派太保召公到洛邑察看地形,具體規劃建都的地址。召公在途中走了半個月,三月初五到達洛邑。初七日,召公指使殷民在洛水北岸規度城郭、宮室、郊廟、朝市的位置,到十一日規劃完成。第二天,周公到達洛邑,全面視察了新邑,並且進行了占卜,在澗水東、瀍水西之間和瀍水東的洛水之濱營建新邑,皆卜兆大吉。於是周公便把營建洛邑的地圖和卜兆呈送給成王,得到成王的讚許批准後,於十四、十五日,殺牛、羊、豬等犧牲,在新邑立廟祭地。又過了七天,周公向各諸侯國民和殷民頒佈命令,之後命令殷民開始大舉動工,經過八九個月的興建,年底成周城便告建成。不久,周成王來到洛邑,召公令各方諸侯前來朝賀,並向周公、成王奉獻玉璋、大弓等禮品。召公向成王獻詞,並告誡成王要不負上天重託,不廢先王之功業,成王雖然年幼,但為國之元首,希望能和洽民眾。如今成王遷宅於土中(洛邑),親理朝政,更應該持重,敬重德行,躬行德教。召公說:“上天將根據帝王的德行賜智慧,賜吉凶,賜享國期限。我王初據新都,更應崇尚美德,祈求上天賜予永久的治理天下的使命。今我率眾邦君長,入朝進賀,並非慰勞君王,只是供奉禮品,獻祭於上天,使王位世代相傳,永無止期”。及內伯“晉唐叔虞得到一種二苗同穗的禾穀,獻給周成王”等不同歷史時期的相關記載,均驚人的吻合。這些相符的歷史記載,充分印證了方鼎釋為“營中方鼎”、“遷都洛邑”的真實可信,非憑空杜撰和臆測虛構。

以下根據2017年“營中方鼎”銘文新釋,對比李學勤所釋所解讀的“榮仲方鼎”,縱論李學勤釋誤之處。

1、李學勤考證得出的“榮仲方鼎”為西周成康時器。時間雖接近但不確切。周成王至周康王兩王相差近60年時間。一個方鼎的鑄造,不需要跨越兩王的,是周成王時期就斷定為周成王時器,是周康王時期就該論為周康王時器。因有銘文,及歷史事件,是可以準確論定鑄鼎的年份的,不能模糊的說“成康時器”?大有蒙的感覺?應為周成王時器。

2、李學勤所釋“榮仲方鼎”鼎名榮仲二字不確,應為“營中方鼎”有相符的文字演變證據。

3、李學勤所釋“榮仲序”,序釋不準,疑為“營中宮”。

4、李學勤所釋“生霸”為月相說“既生霸”的月光初生之“朏”。不妥,疑是周成王生嫡長子伯霸的“生霸子”的“生霸”本意。

5、李學勤所釋干支的“已巳”不符銘文,疑是意為“中宮也”、“定位在中央”的“己或紀”。

6、李學勤所釋“銅鐘之庸、太牢、速、白金、鈞”不符銘文,疑為城池,牽連和福星降臨的星臨。

7、李學勤所釋的“芮國芮伯、胡國胡候”不符銘文,疑是內伯唐叔虞和獻於候嘉禾的獻候,根本扯不上芮國胡國,也無芮伯與胡候其人。

8、李學勤所釋重文“子”為芮伯子胡候子無據,疑是“雙生籽”意的“孖”。

9、李學勤所釋“彝”與銘文不符,疑是“列鼎”之鼎。

10、李學勤所釋“王為榮仲的庠學作序”歷史事件無據,應為周成王遷都洛邑營建中宮。無李學勤所謂的王為庠學作序之說。

11、李學勤所釋芮國的芮伯之子,胡國的胡候之子到榮國榮仲新辦的庠學之序求讀入學,無歷史依據,有違常理。王候之子,非民間俚童,王子自有太師太傅專業教授學業,不可能其它諸侯國的異國去讀書。

12、李學勤所舉《文王世子》:“春夏學干戈,秋冬學羽,皆於東序”。又曰:“秋學禮,冬學書。禮在瞽宗,書在上庠”。雖然“序庠”有據,但“營中方鼎”銘文之中是“宮”字,即“無序”也“無庠”,所以根本談不上什麼“序庠學制”。建議李學勤日後,在沒有完全確切證據準頭之前,別拿“榮仲方鼎”、“胡應姬鼎”類不靠譜之說忽悠大眾?

以上,為臥馬先生列舉出李學勤所釋“榮仲方鼎”銘文的存疑錯漏之處,學術探討講的是證據道理和實事求是,來不得半點虛假。李學勤作為清華大學著名文字學研究的專家教授,能犯如此嚴重的學術錯誤,實在是有辱清華之名。按照北大校長為念錯一個字而道歉,關於“榮仲方鼎”問題,李學勤又得道28次歉?

各位看官說,李學勤教授如果發現確實有誤,應不應該據此聲明道歉?

2018.8.3 文字考古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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