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之所以會被人炮轟,完全是因爲她那拙劣的口才

看到有人又提起于丹,真有點煩悶的感覺,關於于丹的學問,好像已經不值一提了,一個碩士階段學古典文學的人,最後古文功底竟如此不堪,也難怪她後來知趣地在博士階段改學傳播學了,畢竟用現代語來忽悠大眾,不需要太多的學術積累。

于丹之所以會被人炮轟,完全是因為她那拙劣的口才

於是有人又說于丹的口才好,于丹的口才有這些特點:

1、辭藻極盡華麗,聲音高亢平直。一旦在場的人超過兩個人,或面對攝像機鏡頭,于丹馬上把聲音提高八度,開始下意識地背誦華麗辭藻,而且一串串的,什麼生命的淡定啦,時光的飛速超越啦,什麼人文意識的最後昇華了。背多了,難免有時驢唇難對馬嘴,似通非通。中學生作文和初學演講者往往會對華麗辭藻迷戀不已,但隨著年事漸長,經驗增多,慢慢就會登堂入室,返璞歸真,屬於不治自愈的幼稚症,但我發現于丹把幼稚發展到了極致,而且堅信這就是“成熟”。

2、內容空洞,雲山霧罩,仔細聽聽於丹的話語,你會覺得除了詞語排山倒海,地毯式轟炸,而內容卻往往空無一物,要麼不知所云,如墮五里霧中,要麼陳陳相因,老生常談,要麼矯情牽強,肉麻不堪。

3、見識淺薄,迎合世俗。于丹所講的古典文化,不過是用她理解的所謂古代智慧來為現代人做心理按摩並捎帶著掙些按摩費,初衷也許不算太壞,因此許多人覺得於丹的講演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的確如此,心靈雞湯啦,燭光夜話啦,青年之友啦,婚戀100問啦,交際心理諮詢啦,這些街頭地攤的報刊,或是地方廣播電臺的夜間播音,充滿了這些內容,不是說這些工作不好,而是于丹本來做著同樣的工作,只不過是點綴了一些古人詞語,然後搖身一變,就自我感覺是學者了,或者有意誤導受眾把自己當為學者,這就不好了。不過在糟蹋古人智慧精華方面,于丹真是毫不眨眼,堪稱大手筆,或是誤讀,或是曲解,或是八竿子打不著,硬往一塊扯,或是紅口白牙,瞪眼說瞎話。

于丹之所以會被人炮轟,完全是因為她那拙劣的口才

4、居高臨下,自我感覺良好,這是做教師的職業病,說好聽點是好為人師,指手畫腳,說不好聽點是夜郎自大,不知天高地厚,于丹講演的語氣總體上是研究生導師或幼兒師範畢業生的口吻,忽而循循善誘,忽而旁敲側擊,忽而當頭棒喝,忽而卒章顯其志……總之,把所有聽眾都當成了在苦海中掙扎的弱智群體。在課堂上,這樣講無可非議,可是在媒體和社會大眾場合,還如此,就有些不知變通了。

5、滔滔不絕,缺乏抑揚頓挫,這已經表現出了輕度躁狂的症狀了,在病理學上的病症描述是“語言增多,聯想敏捷、談話滔滔不絕,語氣常表現自信及誇大色彩。情感輕鬆愉快,也有易激動、發脾氣的行為。整日忙碌好管閒事,到處殷切周到,也常表現調皮、戲謔,病人注意渙散、言語極多,內容毫不固定,有明顯的音連、意連,表現出思想奔逸。情緒極度興奮,”王蒙曾經有一篇小說寫過“雄辯症”的表現,還有當年的戈培爾也有此種輕度症狀。鑑於此段有臆測的成分,本來已經刪去,可是剛剛打開電視機,又看到于丹那熟悉的滔滔不絕的身影,聽到她那沒有標點符號的聲音,於是又把這段撿了回來。在論壇上,對名人評頭品足,難免有形同街頭閒人,蜚短流長之譏,自己反躬自問,生而為人,誰能盡善盡美,本來想緘口不語,作壁上觀,不過看到許多人推崇于丹口才,深恐此種論點成為風氣,誤導後生,也許是杞人憂天,但欲獻芹美之意,故不揣鄙陋,快擊鍵盤,草成數語,就教於眾兄臺,還望諸位,“矜憫愚誠,聽臣微志”。

于丹之所以會被人炮轟,完全是因為她那拙劣的口才

順便說一下,百家講壇像閻崇年之類的純學者的講演者偏少了一點,王立群也還不錯,儘管其觀點,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並不一定完全對,但起碼水準和治學態度還是屬於學者的檔次的,可怕的不是假學者橫行,可怕的是長期以往,眾人失去了分辨真假學者的能力,“假作真時真亦假”,到時候,積重難返,問題就大了,但願我是庸人自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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