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易县山里走出的作家,为你呈现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 王文坡散文集出版发行
  • 《给你,我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 陈建功、汪守德、谈歌、桫椤联袂推荐
一位易县山里走出的作家,为你呈现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如果你也曾从农村去到城市,相信这本“从未描述过的世界”,就是你似曾相识的故乡

一位易县山里走出的作家,为你呈现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由我市青年作家王文坡创作的以70后北中国乡村回忆性的书写,折射出一代人的不屈抗争和心灵困境的22万字的散文集《给你,我从未描述过的世界》,日前由中国文联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

《给你,我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作者以所生活在的太行山区乡村为背景,书写了七八十年代的农村生活,把其成长过程中所经历的一些人,一些事,向读者娓娓道来,展现出了一幅幅温而暖的乡情,浓而烈的亲情,弥而香的友情画面。这其中有苦难和向往,有温情与愤懑,有亲情与冷漠,有困顿与顺畅,也有忏悔与救赎,等等,无休止地缱绻于心,形成了作者只眼独具的情怀和文胆,体现出了作者的独特的文人个性和文化品格。让读者看到了一个有着强烈侠义心和公正心之精神传承,一个经过苦难浸泡又使其在坚韧的内心里,注入天然的善良正直的品格、博大温暖的襟抱和极强的社会责任感的燕赵男儿。

文集中,为了一座心中的碑,他自曝“家丑”,却因“祸”得“福”;为了病重卧床的爹娘,他毁约返乡,感动县长两次批示;为了淮海战役的老英雄衣食有靠,他挥笔呐喊,挑战规则;为了三个孤儿生活无忧,他用笔感召社会,将她们送进了大学校园;为了见义勇为的少年,境况不在尴尬,他不怕“革职”,挥笔怒吼,让读者读到了一个生活环境规则内的另类,一个想活出“样”儿,更愿意活出味儿的平凡的普通人。

全国政协常委、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建功、中国作家协会全委委员、茅盾文学奖 鲁迅文学奖评委、 原总政治部宣传部文艺局局长汪守德、河北作家协会副主席谈歌、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新媒体文学委员研究员、中国网络文学排行榜专家组成员桫椤联合进行了推荐。

一位易县山里走出的作家,为你呈现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目前,淘宝网、天猫网、亚马逊、当当网等40多家线上书城已经开售。

写作,让我见到了宽广世界外更多的可能性

人物档案:王文坡,曾用名王磊。七十后生人,河北易县,任过记者,公务员,两次荣获河北省新闻一等奖,三次荣获中国中等城市党报新闻奖。先后有100多万字作品散见于《少年文艺》、《散文百家》、《读者》等报刊杂志。散文《塔儿山》入围浩然文学奖,并荣获河北省第二届优秀网络文化“五个一”作品奖。著有中篇小说《响在山路上的骡铃》,《等我,陪你去走段路》。

记者:文坡,了解你是从新闻写作开始,你对新闻的敬业精神和新闻的嗅觉敏感,让我们做专业记者每每提及,都很敬佩,但拿到你这本散文集《给你,我从未描述过的世界》,还是让我感到了惊讶。

王文坡:其实,我最初的写作是从爱好文学开始,新闻写作仅仅是为了做好自己本职工作,我大学毕业刊发的第一篇文章由咱报社刘上游和刘新华老师编辑的《《挣钱,供自己读书》,之后陆续发过一些散文,后来因忙于工作,一度放弃了文学梦想,真正地重新拿笔是从2013年开始,那一年我经历了生病住院,三舅的去世,编制的丢失等等,这些也让我的心静了下来,开始思考生活和生命,以及生活和生命中来来往往的人和事件,最终让我下决心做一件不再后悔的事情就是要写这样一本书,让自己在这无情时光的流逝中,不在路过、错过、走过更多的人和更多的事,最后只剩下碎满一地的心事和悔恨。

文集中有部分作品曾刊发于《保定日报》。

记者:读你这部作品,感受到的是浓浓的乡情,亲情和友情,但几乎每篇文章又让人感受到沉重,觉得你背负的东西太多,责任和担当太多。

王文坡:在我萌发了要从我的记忆中构架这样一本书后,那么写这本书,就不单单是一个想法了,成了我生命中必须完成的一件事情,在这两年来,我走过是一段孤独的、寂寞的、痛的、疼的、酸的、辣的、苦的、甘的等五味杂陈艰难跋涉的心境,记忆中的那些人或事或风景,有时温暖的催泪,有时会是一件残酷的祭奠。有时写着写着,就感到了疲倦、乏力、气尽,因为这些故事,这些人,这些风景,都是从我的血液里,我的脊髓里“挤”出来的,每敲下一个字,就像一根刺扎在心上,痛感传达到全身,有时是那么的希望得到救援,希望得到温暖。这一刻,虽然我很难说清这些文字对我的生命到底有多大的意义,但你提及的背负、责任和担当,我想是在这些文字组合的过程中使我更加理解和释然了生与死,爱与恨,伟大与平凡,财富与权力,地位与名声这些人生中的千滋百味得来的。

记者:你从未描述过的世界,让我们认识到了你心灵之外和心灵之内世界,特别是你忏悔录式、自曝家丑、自揭其短的写作姿态,让我们见到了一个人罕见勇气和真诚。

王文坡: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有时会感到自己要爆裂,但这个过程减轻了某些内在的压力和疼痛,因为我比谁都明白,这才是我真正的精神家园,我的世界中来过的这些人和事儿,他们那些细微体恤的话语,那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构成了我生活的多姿多彩,酸甜苦辣,让我的生活有了味道,生命有了依靠和方向。即便他们都已经离去多年,但我希望这是对路过我生活和生命里的个体或事件最好的尊重。在我的心灵一隅给他们留个住处,给我留个念想,让他们成为我生命里的一部分,和我陪伴。

记者:读完这本书,让我感觉到不仅仅是你对乡村和青春记忆,觉得是一种力量和生命穿透力。

虽然离开农村二十多年,但我骨子里和血脉里,我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乡下人,无论生活世界那个角落,我身体中的这个基因是改变不了的。两年中,我在书写过程中,我变得有些沉默和孤独,显得有点自弃,有点衰老,但在这些文字组合的过程中,使我的内心完成了一次蜕变的过程,我恍惚明白了些写作的意义:不是简单的记录和表达,而是通过记录和表达,让更多的人体验人生中感伤的、悲痛的、惨烈的、幸福的人生经验,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个世界充满的更多无奈、无助、喜悦或幸福的可能性,让更多的人分享生命个体中这个“小世界”里世界、人和风景,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宽广的世界外,还有有着更宽广世界,更多的可能。

这就是写作的力量和生命吧!

一位易县山里走出的作家,为你呈现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陈建功、汪守德、谈歌、桫椤联袂推荐

陈建功推介语:文坡对乡村人物和风情的书写,绵密从容而满怀深情。其叙说中闪动着他个人成长的身影,便愈发显得真实、动人。本书展现的,是一个山野“草根”心灵的回望与回归——他似乎长跪在故乡的土地上,不理会尘埃滚滚,掬拾每一片树叶和瓦砾,寄托自己的缅怀与叹惋,膜拜和感恩。在人类物质化商业化的喧嚣中,这素朴的虔诚带给我们默默的感动,我们不由得不向他致敬。

汪守德推介语:文坡的忏悔录式的书写,以写实性的、自曝家丑、自揭其短的写作姿态,反视与剖析自己的灵魂,并以毫不掩饰的讲述,将自己的心路历程与往昔的一切都袒露在阳光下,让我们一睹在这种艰辛的人生跋涉中,有多少生活的无奈和心灵的挣扎,有多少难以消释的愧疚和无法弥补的遗憾,而这又是难以用语言诉说尽净的。因此弥漫于文字之间的,是文坡罕见的勇气与坦诚,是构成了这部作品最为根本性的情感力量。

谈歌推介语:以作者个人的成长经历为“线索”,以独特的现场感和真实感的“非虚构”叙述方法,讲述着一个个生命的故事,展现出了一幅幅乡村乡情,亲情友情以及作者经历过青葱岁月的画面,缓缓地铺陈着一种暖而痛纠结的怀旧心绪,娓娓道出了作者人生独特的感受。文坡的文字没有丝毫的奢华雕饰,但在自然坦诚的叙述中有一种力量,不断击中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让人感动。

桫椤推介语:文坡对乡村的念兹在兹,使我更愿意把他看作一位始终的“在乡者”,让他有机会反顾土地和人生,能够通过回忆来进行情感和道义上的自我审视,敢于直面自己的过去,忏悔曾经的错误,从中更看得清传统与自己生命的关系。而在对青春的回忆的书写,表现了文坡不苟同于现实,肯为理想付出行动的勇敢,这显然又是他坚守良知和本色的表现。

在乡者的生命体验与言说

——读王文坡的《给你,我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桫椤

王文坡在易县县城居住,没错,就是“风萧萧兮易水寒”那个“易”。他跟我一样算是七○后,但年龄比我小,可是他对乡土和生命的回忆性书写比我开始的早。这是好事吗?未必。他过早地背上了经验的包袱,从此注定了他的书写只能在重压中下沉到土地上,所以他的文章谈不上好看的趣味,不能提供多少阅读快感,强调的是凝重、黏滞的生存意义和生命价值——或许,这背后是生命的绝地反弹。

见过文坡几次,但凡有机会坐下来闲聊,他最爱做的事就是给我介绍农村的情况。倒不是介绍农村政策或发展状况,而是乐于向我讲农村的旧风俗或者过去他在农村的生活经历,那语气仿佛在偷偷地讲述一件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说起来我在市里,他面对我的时候大概有点“不明觉厉”,事实上我也是在农村长大的。他的讲述在我这儿很容易就引起共鸣,在读他的书稿之前,我已经有了情感上的认同。读完后在这一层面上我的确没有失望,自然的、纯真的和质朴的语言和行文方式,就像他和我面对面讲,让我也仿佛重回在农村生活的日子,真切而温暖,感动自不待言。

文坡的文章抒情第一,丰盈的情感是全部的基调。他选择——或者他无可选择,因为他从小在农村长大,深受传统文化影响,在时空流变之后回望那段最初的生命历程,他只有抒情,道德和情感都不允许他对构成生命的成分有所批判——这种表达方式,必然要由他自己这个强大的主体出发。于是就看到,文章里充斥着的恣肆的、浓烈的,发自他本人肺腑的真情实感。这种情感既包含在他对亲情的怀念上,也体现在他对青春的回忆中。特别是多篇怀念父母和祖母的文章,字字锥心、篇篇泣血,哀尽天下儿女的伤怀,由此可见作者对“孝”的理解。文坡有一个现在看起来算得上苦难的童年,与父母相依为命共渡难关,这更使他对父母的感情比一般人深,而这也是他深受传统影响的结果。在乡村,父慈子孝乃是根本,关乎人的本性,文坡的文章让我看到了深埋在他骨子里的传统道德观念。除了血亲,他的另一些写人的文章则更显示了他潜意识中受到的乡村伦理的影响,比如对童年玩伴、近邻乡党甚至是同室病友的怀念,这些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者却同样成为他感情生活里不可或缺的部分,这些文章同样情真意切。在当代社会中,那些一切以是否有利于自己为标准的人际交往法则在文坡这里是行不通的。作者也自言:“传统文化的熏陶,以至于到如今我都‘现代’不起来。”事实上并非“不能为”,而在于他的“不肯为”。他曾多年在外读书,并在行政部门工作,能够不受此影响,一直坚守自我,不忘本性,令人敬佩。

传统对人的影响得自于乡村伦理关系下的言传身教和见微知著,正是父母、祖父母以及乡邻们在生活中的点滴,给下一代提供了耳溽目染的机会,这是人类文明最原始的和普遍的传承方式,文坡的书写对此也有较多展现。比如父母双方对待彼此的态度,母亲对二伯父的照料和对奶奶的孝敬,奶奶善良和正义的人格力量等。当然这也有例外,比如在《再读家书》中,作者就引用多篇母亲给自己的书信来怀念母亲的关怀和对自己的直接教育,这在过去的农村中也是不乏例子的。但这个任务一般由父亲来完成,在农村识字的女性并不多,文坡的母亲是幸运的。在抒情性的书写中,作者有一个难能可贵之处,即能够通过回忆来进行情感和道义上的自我审视,敢于直面自己的过去,忏悔曾经的错误,写作过程对于他就有了一种宗教忏悔仪式般的庄严,逐渐的修正使自我的道德更加完美。在《追悔一生的痛》中,作者写了自己与父亲的矛盾,随着自己的长大,在生活观念上和固守传统的父亲产生了“代沟”,并进而产生过矛盾,在父亲故去后才意识到父亲的正确和自己的莽撞,文章成了向父亲在天之灵追悔思过的呼喊;而在《乡村的记忆》中,作者说母亲本来有成为“城里人”的可能,但为了父亲和家庭,母亲毅然选择了回乡,对此“有时和娘生了气,也揭过娘的伤:‘如果你不留在这个家,我们都是城里人,商品粮,就你死新的眼。”满篇都是自己的愧疚之意。

文坡文章里的抒情性被体现为对亲人的最直接的情感,这是作者感性的甚至情绪上的使然。事实上他的情感偏好又绝非仅仅限于对人,也在于对整个乡村或乡土文明。尽管作者已经成了城里人,家乡的老屋也日渐颓毁,但他的书写一再提醒我以及他自己:“我仍然是一个农民”。七○后是最后一代对乡土文明传统心怀虔敬的人,“农民”不是一个简单的职业身份,而是一种思维方式和情感认同方式,那种对土地的依恋、对乡村生活的津津乐道,对民间价值观念的珍视,都是作者明显的身份标签。作者的回忆也在客观层面上建构了对北中国乡村的原生态想象,就像田野调查那样,在乡村逐渐败落的今天,深挖自己所经历的生活细节,将其附着在人物身上加以具象化。饶有趣味的情节是,在《老祖》中,作者写到自己在村子里的辈分高,“小时候,去上学,走在路上,50几岁的本家人见了我也会喊声‘小爷,上学啦?’”再有,在上述《乡村的记忆》中,面对那些淘气的孩子,乡亲们喊的一声“兔崽子”也成为“我生命里有过的暖暖的爱”,这些只有放置在乡村伦理中才有存在的合理性。

因为作者对乡村的念兹在兹,我更愿意把他看作一位始终的“在乡者”,而无论他身在何处。他在时空上的位移所产生的与故乡的距离感,只是让他有机会反顾土地和人生,从中更看得清传统与自己生命的关系。所以,在这部书中,就不仅仅是乡愁问题。当然乡愁也在,但对于一个随时能与乡村共舞的人来说,乡愁多少是有些矫情的。而更直接的,则是他对于乡土与人生命运的深入体察。这里的命运,一是他自己的,二是他人的。

通过对青春的回忆探寻个人命运,表达对生命的独特体验,是文坡文章中的另一个动人之所。这颇有点当下流行的“致青春”的意味。七○后乡村少年的童年和青春历程,显然与电影里的情节完全不同,“没有玩过泥巴,没有亲吻过泥土,没有亲吻过山草的童年还叫童年吗?童年如果都在打电玩,听CD,去KFC,必胜客、德克士吃洋餐,没有亲吻过庄稼,认不清什么是麦苗什么是玉米的童年,还是童年吗?”(《乡村的记忆》)但生命的躁动、成长的痛苦、理想的迷茫等等却城乡皆同,所以作者写《谁的青春没有痛》《在痛与感动中成长》《你的青春你做主》《让孤独,盛开一树繁华》等等这些文章,无需看内容,题目就告诉你一切。区别于青春期的“为赋新词强说愁”,对过往的人生经验的书写使表达更加真诚。通常意义上,“生长痛”是与传统或外在现实的冲突中发生的,而那些所谓的束缚也不过是特殊的人生阶段被夸大的主观感受,其客观性是存疑的。这在文坡的文章中,表现为对梦想的追求上。他多次强调他的少年梦和青春梦,“我也是个有梦想的人,可梦想对我来说,如今却是最贫乏最一无是处的事物。”(《你说的那个约定,我盼早来》)”我的第一个梦想就是快快长大,长大了我就去做那个敲钟的人。”(《乡村的记忆》)梦想的存在,表达了青春期的桀骜不驯和对已有规则的蔑视,这也是人成长的必然。

受到传统与现实的双重挤压,不肯墨守成规,但又不得不有一些生存的权宜,这一代人在顺从与反抗中的犹疑使他们的青春期不断延长。对于文坡来说,这表现为“书生意气”。在《融入生活的碑》一文中,他写了自己怎样无视某些官员的私利,出手拯救一座烈士纪念碑,自己也“因祸得福”的故事;而在《傍晚,我推开了县长的门》中,则讲述了自己放弃留在省城的机会,回到县城找工作的经历,虽然其中表达了对人的尊敬,但折射的却是自己的书生意气和少年情怀。这样的经历或许是人生中少有的例子,但却为生命增加了亮色,表现了作者不苟同于现实,肯为理想付出行动的勇敢。而这显然又是作者坚守良知和本色的表现,对碑的拯救事实上就是对传统的拯救,而推开县长的那扇门则是推开体制和官僚之门的尝试,个人冲破现实的勇气尽在其中。

县城是离乡土最近的城市,所以我认为从农村搬到城市居住的人,是“离土不离乡”。文坡的生活就如此,他的人生与一辈子固守在土地上的人是不同的。那些关注到了依附在土地上的农民的命运——尽管这些人与自己不无关系,因而充满了主观性,但饱含悲悯和怜惜之情的书写则直接触及到了土地与命运的关系。母亲的命运是其中的典型,“娘的一生从那时起,开始了像陀螺一样围绕着田地、围绕着碾盘,围绕着牛羊,围绕着灶台转啊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转的直到老去。”(《乡村的记忆》)但母亲的艰辛远远不是这中简单的勾勒所能表达的,其中内含的沉重也是诸多乡下母亲共同的命运。《老套哥》中的主人公善良而勤劳,因为贫困,“学上了两年,就辍学做农活了,生活的担子压在了他幼小的肩膀上,拉着日子负重爬行。”“拉”和“爬”字的使用极为精确地表现了生存的艰难;而这种艰难在和林哥、和永哥身上依然在延续,这其中不仅与固有的传统观念和生活方式有关,还有来自所谓权力阶层对农民的欺凌。作者面对农民的生存境遇,再次回归到对农民和传统道义的情感认同之中:“我这吃‘皇粮’的人,就像背着脚下松软土地的情债,还像背着一座山,想挪挪不动,想翻怎么也翻不过,更像是一只笨拙的蜗牛,背着一身沉重的蜗壳,压得我无话可说。”(《和林哥和永哥》)

再次回到我对文坡的期待,我是认同他的乡村文化观念的,所以被他的书写感动,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认同他的文学观念,我被感动并不能因此而断定文坡在文学意义上是成功的,这些文章生发自他的经验感受,是内心的流淌,感情真挚是毫无疑问的。另一方面,他对生命的体验和对乡土的理解存在过多的主观性,而试图靠外在的阐发加重主体感受的意义,缺乏对经验的理性分析,如果文坡将文学作为一项事业的话,这在未来的创作中应当引起注意的事情。

(桫椤,中国作协会员,中国网络文学排行榜专家组成员,保定作家协会副主席、河北作协特约研究员)

王文坡散文集出版发行

一位易县山里走出的作家,为你呈现从未描述过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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