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真实事件,广元一位赶尸人开棺后双目失明,竟然成植物人

故事:真实事件,广元一位赶尸人开棺后双目失明,竟然成植物人

我叫陈平,平凡的平,家在山阳县小村庄,爸妈因为卖了地,才攒钱落了县城户口,摇身一变我也跟着成了城里人。

作为湘西首府的西州,山阳、广元、凤仙三县如同山丘般紧紧围绕首府西州。我读过几年书,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这边人口头上称我们为——赶尸匠!

赶尸一行,在整个湘省,特别是首府西州,对每个老辈人来说毫不陌生。

解放前,湘省西、南两地的赶尸匠人多如牛毛,其中分支更是错综复杂,当时湘省也因为全国打仗的影响,匪患猖獗,村子周边流匪多,势大的盗匪便趁机聚集到山头上,开始挖墓盗宝。

很多村头死了人,无法下葬,赶尸匠便成了大救星,一时间风靡起来。至此,这行人多了,也就鱼龙混杂起来。我爷爷便是当时鱼尾村里有名的赶尸匠人,因为家里排第三,人称陈老三。后来决战大西南,中央革命军胜了,匪患才被平息。

建国到沿海开放后,下海潮开始,很多人换了营生,西州赶尸行里的人也越来越少,祖上传到我这代,已经是凤毛麟角。原因就是葬改,西州大多是土葬,火葬宣传后,大小标语口号随处可见,殡葬火改逐渐流行起来,不过也有很多人认为人死要入土为安,新旧观念发生冲击。为此不少苗寨抵制火改,还与当地地方发生激烈碰撞。

我今年二十,十六岁接替我爷爷一辈成了赶尸人。

说起来,这是我入行的第四个年头,也是惭愧,在现代化日新月异的今天,赶尸匠人根本没人鸟,不过在西州,由于这源头根深蒂固,还是有不少赚头。

故事:真实事件,广元一位赶尸人开棺后双目失明,竟然成植物人

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别说,还真在县城的县报的招聘广告上看到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专门收赶尸匠人的公司,我瞧见这是一家名为永安的赶尸公司,广告写的:急聘赶尸匠一名,要求男,年龄二十到二十五,工资面议,待遇从优!

“这他娘的不就是我,天无绝人之路啊!”眼见生活有了指望,我乐的不行,现在找份工作还真不易,特别是对口的,所以这个机会我绝对不能放弃。

我在县城租了间四十平米的房子,已经找了半个月工作,为了让自己看着精神点,我特意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的我,似乎整个人都一扫之前的颓废气。

我换了身新衣。

下午3点,我准时来这家公司,办公室在二楼,公司大的出奇,但并没多少人,我还想着能来这里把个妹,看看有没有年轻妹子,如果能成为同事,没事下班也能约一炮。

“连个妹子影子都没见着,约个叼!”我有些无奈,想着也是,现在这行本就人少,要么也不会急着招人,哪来妞给泡。

再说,现在年轻妞都流行傍大款,我一穷屌丝谁会在意。

公司环境绿化做的还不错,上了二楼,门是虚掩的,我礼貌地敲了敲,半晌,里面才传来一道男声。

刚推开门,一股刺鼻的烟味就扑来,面前有张宽大的办工桌,后面是副策马奔腾十字绣,摆设简单。我抬头审视面前这男的,吃了一惊。

这男的很是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穿着一身规规矩矩的正装,梳着小背头,“你好,来应聘的,你是陈平吧?”男的首先开口,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之前递过一份资料,对方应该看过了。

“我叫石磊,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我看过你的资料,各方面很不错嘛,真想好要来我们这,继续干这行吗?”石磊扔给我一根烟,然后自顾自地掏出一根。

“想好了,现在工作难找,我祖辈是干这个的,我也就混口饭吃。”

“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陈老弟,我们就缺你这样年轻有为的骨干,上班呢,也不累,夜班晚上赶一趟就行,有活就接,没活就休息,双休日不加班,一个月呢我给你六千。

夜班人不多,你干下去还有季度奖和月奖哦,有啥要求也可以跟我商量,老弟你觉得咋样?”

听着石磊的话,我他娘简直双眼放光,能在这么一个小地方找到工资待遇这样的,谁拒绝才是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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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一算,这样下来以后一个月都能拿个七八千不成问题,辛苦个两年,说不定在山阳县,还能买个自己的小窝。

我头点的跟小鸡般,石磊笑眯眯看着我,将烟头掐灭,咳嗽道:“先说好,有几点我得提醒陈老弟。”

“第一,赶尸的事不能过问,棺材绝对不能打开!第二,你不能跟下葬人说话!第三……”

“第三啥?”我问道。

石磊表情突然严肃起,郑重道:“一路不管遇到任何人跟你搭讪也决不能说话,尤其是老人、女人和小孩!”前两点我还觉得挺合理的,赶尸就是赶尸,其他我懒得管,可这第三点我就有些犯迷糊。

“好,没问题石哥。”我一想到丰厚的待遇,其他都是小事。

石磊脸上像是变戏法样,笑了笑没有说话。

“可以的话,陈老弟今晚就先走一脚吧,公司里面也有房住,这是你的钥匙,住哪是你的自由,我再多嘴叮咛一下你,刚刚说的一定得记在心里,不要当耳旁风,尤其是第三点!”赶尸行里虽然是正当营生,但是最忌讳人说出来,一般都称为走脚,石磊显然明白。

石磊给了我一把钥匙和一张A4纸,上面是这个月的客户,我大致看了眼,不多。

突然,敲门声响起,一个戴着墨镜的老头走了进来,穿着宽大的裤子,脸跟娘炮一样,很非主流,步子迈的极缓,石磊起身走了过去,我看着老头。

两人在门口说着悄悄话,我一句也没听到,石磊转过身指了指我,又拍了拍墨镜老头肩膀,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跟个木头人一样,然后又走了。

石磊对我解释道:“新客户,今晚先走这个吧,一会我把地址跟老头的联系方式发给你,你去停尸间取尸袋跟棺材,准备准备。”

我离开了办公室,在门口和楼下张望了一下,我是后脚跟着墨镜老头出来的,前后连一分钟都不到,连老头的影都没见到。

赶尸的时间是半夜三点,现在还早,我准备回去休息一下,养足精神,这是个体力活,以前都是用木架车推着,尸体多了人也累,现在好,用电车赶,轻松多了。

我先熟悉了一下公司,又去停尸间瞅了眼,里面很多验尸人将尸袋从冰柜里拉出来,装在一口口漆黑的棺材里,我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

前段时间,西州新闻报道了三则真实消息:广元的一个赶尸匠夜间将棺材打开后,第二日竟然双目失明,成了植物人,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还有一个说的已经也是一个赶尸新人,伙同下葬人把人家坟给挖了,最后被人发现,这伙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第三个就是凤仙的一位赶尸匠,以前是强奸犯进过局子,给放了出来,没想到竟然对人女尸做那事!

我对这新闻是不大相信,不过开人棺材、挖人坟墓确实忒不道德了,特别是最后那货,实在恶心,现在很多新入行的匠人,根本没有把规矩放在眼里,一心想着捞钱。

我问了验尸员,找到晚上要拉的那口棺。棺材沿边贴上黄符,这是我们赶尸匠人的标记,拉棺材公司给了辆破旧的电三轮车,算是不错了。

回到出租房,看着面前的泡面,不禁有些寒酸,我下了决心,“等这月工资发了,老子要好好吃一顿!”

我一边吃着泡面,拿着手机百度了一下永安赶尸公司,翻看着资料,这家公司成立于解放前,“还算挺早,怪不得能留到现在。”等我看到石磊的信息时,差点一口咬到自己舌头!

石磊,永安赶尸公司负责人,卒于……十年前!

我一时间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屋子里安静的出奇,这才哆嗦着详细搜了下石磊,竟然是真的,其他却是一片空白!

“我曰。”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再次亮了起来,信息:“山阳县郊竹石沟,客户电话181xxx……”

我愣愣看着手机屏幕,悄悄吞了一口唾沫。

我再次打开刚才的网页,着重看了一下石磊,结果屏幕却显示出来404……

现在百度词条都有些扯淡,难免夸大其词,不能全当真,这点我早就知道。比如我们湘省本地的一些特色,被很多外地人以讹传讹,成了所谓的鬼地,什么女鬼吃人啥玩意都整出来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把我惊醒,吓了我一跳。

我打开门,一个老女人的脑袋从门外探了出来,正是房东红姨,“小陈啊,这个月的水费涨了两毛,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现在全县城用水紧缺,前几天一个水库突然干涸了,现在正在引水接济呢……”

看着面前的红姨,我当然清楚又是来催房租的。

“红姨啊,这个月的水费跟下个月一起交,你放心我现在开始接活了,下个月一定交房租,一定!”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红姨双手叉腰,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听见我找到工作,也就没有多说,又说了一些日子难过之类的话,开始哼哼唧唧走了。

我呸了一声。

“都是狗眼看人低,迟早有天老子要你后悔!”

我并没有透露工作具体,毕竟人多嘴杂,红姨我信不过,要是有其他人再过来抢饭碗,那我肯定工作不保,更何况,谁会相信现在一个臭赶尸匠,还能拿这多工资?

山阳县在周围三个县城中算是环境最优美的。清晨雾霭沉沉,青山连绵起伏,犹如龙脊般。

苗寨人家整整齐齐,一家挨着一家错落有致,经过几十年发展,湘省的名头是越来越来,经由旅游和美食打造的产业名牌,引来的外地游客络绎不绝。

其中以首府西州为最,淡季的客流量都能达几万人,分到山阳这边也不少,旅游业直接带动了山阳经济发展。因此,每当夜晚时分,便篝火升起,小吃摊和饭馆人满为患,桥边水头也皆是成双成对的小情侣。

当夜幕徐徐降临,夏季的潮风仍旧不断呼唤。我换了件背心,套上薄短袖,拿着准备好的随身包出了门。

静谧的桥边,甚至可以听见潺潺流动的河水声,这是山阳县城的一大特色,这些地方大多是城乡结合部,更为明显一点,就是并没有因为经济发展而对环境有损坏。

深夜三点,街道上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除了个别经过的夜车和的士。通宵开门的就是那些经营到凌晨的尸店了。

尸店是‘食店’的化名,是为本地的赶尸匠一行人专门留宿的。在早年间,穷山恶水,赶尸这个体力活,如果半路没有体力补充,很难完成长途跋涉,所以很多食店就纷纷半夜开门,成了‘尸店’。

我从公司出来,李叔是停尸间的装载工,干了好几年。

见面我给了他一盒熊猫,在西州,熊猫是招牌烟,几年前我爷爷那辈,抽的是河豚,现在的一盒熊猫价钱可不少,顶的上我好几天生活费。

李叔起初推辞,见我诚意也就收下。他帮我将一切弄好,漆黑的狭长棺材稳当地装上电车。棺材口周边全是密封的黄符,这些全都是赶尸准备的,下葬前需要我提上死者的姓名、生辰八字、死亡日期等等。

我取出一挂铜铃,这是我们匠人的法器,名为摄魂铃,可以镇压死人的魂魄,听从赶尸人的召唤。在腰间系上黑色腰带,戴上顶青布帽,将需要的东西放在裤兜里,安置好了这些,心里才踏实了。

这些工具都是一个赶尸匠必备的,铜铃是我曾祖父辈传下来的,已经有些年头,算是老家伙,夜间遇光会泛起古铜色,即使路上偶尔有人也会避开,其余的都是我的家当,是行里规矩。

我十六岁入行,个头也高,所以成了家里接替祖辈的不二人选。入这行得满足两个基本条件,一是胆大心细,而是身体壮实,虽然时代在变,但是规矩从未变过。

以前行规严,所谓病死不赶、自杀投河而亡不赶、雷打火烧肢体不全不赶这三种。从我曾祖父那辈起,直到我爷爷都是按照严格规矩,一半原因也是当时环境使然,一年活也不多。

但是现在不同了,赶尸人那也是人,也得过日子,你不赶别人就赶,所以只要不是太过分,打打擦边球也无妨。

首府西州位于阮江上游,山阳县位于中游,因此我从小在这里听见老辈人有一水绕一城,一城抱青山的说法。山阳县城中心被阮江支流隔开,所以遇水架桥是常见的。

城中心离县城郊外有二十公里的路程,离竹石沟又有一公里的路程。

路修的平坦开阔。

我骑着电车上了路,车厢里则是那口狭长的棺椁,一路上隔很长一段才有路灯,但是路边田地,那些苗寨人家却是灯火犹然。

破旧的电车摇摇晃晃,我倒是不费力,就是感觉有些怪异。

因为到县郊得半个来小时,还得到竹石沟,我插上耳机,单曲循环着学友哥的《吻别》,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偶尔有山风吹来,让我清醒了许多。

深夜安静无比,除了蟋蟀叫声和蛙鸣外,别无其他。

电车行至中途,微弱的灯光打在路边上,我哼着歌曲……

行至半路。

突然,一张脸出现!

“他娘的!”

我给吓了一跳,结果接着车灯,我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穿的脏兮兮的,扎着朝天辫,在路边伸出小手向我慢慢摆动。

“这小孩要搭个顺风车还是咋的?”我琢磨着。

平时在这半路,确实有不少来自各村的村民沿途搭车,但是想这深更半夜的,我估计也没啥车了。

我暗自瞅了一眼小女孩,她的眼睛十分有灵性,就是脸有点白,而且面无表情,我问她话一句也不说。

“哎,小妹妹跟哥哥说你是不是走丢了,还是要回家?”

小女孩不说话,深深看了我眼,又盯着车上的棺材,不知道怎的,刚刚看我那一下忒吓人。

我心道:“嘿,老子祖辈做死人营生,拉尸四年,还怕你个小丫头片子不成。”

小女孩也不鸟我,径直坐在那口棺材旁边,两只眼睛仍紧紧盯着棺材板,我向下看去,她的小脚上仍旧穿着以前村里的虎头鞋,见小女孩不说话,我嘟囔了几句,告诉她一会到地了说声,让她下车。

我可没有收留这小孩的意思,我自己现在都不保,哪有精力管别人。

这时,我脑海里突然想起白天在办公室,石磊再三叮嘱我那句话,我心里一紧,缓缓拧头,看了一眼小女孩……

“还好,应该没啥事吧,一会到地怎么也得找借口甩了她。”我长舒一口气。

小女孩双脚来回摆荡着,两只虎头鞋一上一下,很有节奏,她的眼睛仍旧直勾勾看着棺材板。

我本来也是过继到县城户口的,城里人一向瞧不起农村人,所以对于这小女孩也不大放心,有同源之感。毕竟三更半夜的,也是一条人命,我就没有多想,再说让一个小孩搭个顺风车还能发生啥事?

我继续前进,心底却奇怪,这小女孩会不会是个哑巴……抑或是,她在梦游?

想到这,我都不禁笑了,我还从未见过有人这么梦游的,不过我也不多问,只想着走完这第一脚,白天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有些怪的是,自从小女孩上了车,我就明显感觉到,车重跟之前似乎不一样。

我的行车也缓慢了许多,铜铃在随风摇曳,过了会,到了县郊,我在转过头,小女孩……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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