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詩人爲何要呼籲「餓死詩人」?又爲何拋棄心愛的「女人」?

上週收了《詩苑譯林》中的數冊。是一位筆名“樵夫”的先生(女士?)的舊藏,其上有“王強”的圖章。不排除“樵夫”和“王強”是同一人,但從“王強”的圖章覆蓋在“樵夫”之上的舉動看,不是同一人的可能性較大。現在,它們安靜地躺在又一個(第三個?)主人——我的書架上。

一個詩人為何要呼籲“餓死詩人”?又為何拋棄心愛的“女人”?

是誰?為什麼拋棄了她們?她們之前有怎樣的故事?

一個詩人為何要呼籲“餓死詩人”?又為何拋棄心愛的“女人”?

賣掉這些書的或許是位詩人。即使不是詩人,從扉頁的文字看,也是重度詩歌愛好者。

一個詩人為何要呼籲“餓死詩人”?又為何拋棄心愛的“女人”?

這套《詩苑譯林》是八十年代文藝青年的心頭大愛。譯者皆為名家,印數動輒達20多萬冊,現在根本不可想象。僅此就可知道八十年代和現在是多麼不同。而最大的不同,就是詩歌土壤的沙化和詩的空氣的幾近窒息。

繆斯絕望後隱匿,詩人揮刀自宮,詩歌愛好者做鳥獸散,詩意歸於死寂。

一個詩人為何要呼籲“餓死詩人”?又為何拋棄心愛的“女人”?

《餓死詩人》是詩人伊沙的名作。他毫不留情地用“墨水汙染土地的幫兇”和“藝術世界的雜種”來解剖詩人這個群體。

我以為,要想成為詩人,就必須承受這樣的審判。

所以,詩人或者愛詩的人拋棄曾傾注了真摯感情的詩集本身就是一個耐人尋味的話題,也是一件行為藝術作品。

在大腦沒有死亡之前,我不會賣掉這些詩集, 拋棄她們會讓我深感罪惡。

你們的流浪到此為止。我的書架,是你們最後的家。這是我的承諾,我將用一生來兌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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